我逼你又如何?

    傅善一脚直接踹开傅官保的房间,傅官保还一整个人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时不时冒出个脑袋来看看。

    “逆子,真是逆子!”傅善当即走到傅官保床前,一巴掌直接呼在傅官保脸上。

    “爹,你要做什么!”方才还将自己藏的严严实实,这还没多长时间,傅官保竟直接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对上傅善。

    可一瞧见傅善这张脸,他又很自然的将自己隐匿起来。

    “爹。”傅官保睫毛微颤,显然有些害怕傅善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您究竟要做什么!”傅官保借着被子将自己隐匿起来,偏偏傅善非要折腾他,掀开被子就要让傅官保出来。

    “爹,你究竟要做什么?我是招您惹您了,你偏要拉我出来!”傅官保眼见着傅善一次又一次拉扯自己,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干脆直接掀开被子,翻了出来。

    “现在我人就在这里,爹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听凭您老人家的差遣!”边回应傅善,傅官保边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你个不孝子!”傅善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棍棒就要敲在傅官保身上。

    “我说爹啊爹,您就只会使出您这套蹩脚功夫!”傅官保有些气笑了,郑重其事的盯着傅善,“您除了会骂我,您还有什么其他本事?”

    傅官保轻轻一笑,倒是敛去三分平日里的纨绔气,“这些天我思来想去,这董永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爹您猜我想到了什么?”

    傅善一挥手,“你这个草包,你能想到什么?”

    他冷冷一哼,直接将傅官保置于身后。终于,像是沉不住气般,他还是转过头去问傅官保,“说吧,你想到了什么?”

    傅善语气略微平静了些,眉头却依旧有着捋不平的愁绪。他冷冷盯着傅官保,依旧想从自己这个草包儿子身上得到一星半点的解释。他倒是想看看这个草包能有什么见解?

    “好端端的一个长工董永怎么会突如其来就变成一个杀手?爹,这背后一定有你做文章!”傅官保绕着傅善几圈,还是毫不犹豫的做下自己的结论,“爹,你真是个狠人,我这辈子没见过你这么狠的人!”

    傅善抬眸,清澈的眼眸中竟流露出几分莫名其妙的神色,他是一点看不出自己这个糟心儿子究竟又得出了什么糟心结论,以至于此刻有机会在自己跟前胡言乱语。

    “爹,是不是你让董永身兼数职,一人还要打两份工?”傅官保直直怒喝起傅善来。

    “你说什么?”傅善皱了皱眉,愈觉傅官保不仅头脑愚钝,便连这精神都出了问题。

    “倘若有本事,你这小子便给我复述一遍你方才所说!”傅善憋足了气,死盯着傅官保。

    傅官保直盯着傅善,半点没泄气。

    他原以为自己这儿子当真看出些门道了,却不曾想自己这儿子依旧一如往常般朽木不可雕,真是枉费他一番苦心。

    傅善冷哼一声,“我瞧着少爷这些日子是欠了些家法,既是如此,我也该上些家法来补偿补偿少爷。”

    他不容有异,“遣人带少爷上书房跪上一跪,我倒是想看看少爷究竟还有多少精力。”

    傅善皱了皱眉,撇下傅官保直接离开。管家跟上傅善的步伐,傅善仅长叹一声,回头见着管家跟在自己身后,只对着管家点了点头,“走吧。”

    管家直接应和一声,自是直接了当的便跟着傅善的步伐去了,仅留下一个傻眼的傅官保跟在身后。

    他这是被父亲给嫌弃了?

    傅官保直直坐下了,难不成他所猜想的倒是半点不真切?

    他越想越不对劲,又是越想越急,他如今这般,是又在父亲面前卖了一回蠢吗?

    傅官保皱了皱眉头,直到老管家进来的那一刻,傅官保依旧满心怀疑。

    “管家。”傅官保伸手拉了拉老管家的手,老管家却直接一躲,“少爷,咱们走吧。”

    这是注定要跪祠堂了吗?

    天灵灵地灵灵,傅官保顿觉自己有些痴傻,倘若方才老老实实的听着傅善将那一系列念叨给念叨完,如今还有这般惨事等着他吗?

    傅官保一双眼睛依旧盯着管家,“管家,我是否还有机会……”

    “您没机会。”管家一句回绝,又伸手对着傅官保示意道,“少爷,请吧。”

    那一双邀请的手还近在眼前,傅官保僵持许久,终于停了下来,对着管家开口,“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请了。”

    傅官保想是都没想到,自己最后的结局竟然还是去跪祠堂。

    难道跪祠堂就该是他的命运?

    “少爷。”管家这令他五雷轰顶的声音如犹在畔。

    “管家,您还有什么事吗?”傅官保眨了眨眼,他轻蹙眉心,似是在回应管家的召唤。

    “只是想提醒少爷这说话做事还是得注意注意分寸,您说是吗?”管家对着傅官保诚挚一笑,傅官保便以更加诚挚的微笑回应管家,“管家说的自然没什么不对。”

    傅官保边说起这么一句,边暗自捂了捂脑袋,似是对管家这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早已习惯。

    “没什么事我便先走了。”傅官保伸手打了个招呼,管家留给傅官保一个静心体会的眼神,“少爷想走便走吧。”

    管家轻轻哀叹一声,“我看我是没什么能管得住少爷的了,也仅有让少爷去祠堂这一件大事可以谋划了。”

    顺应着老管家的话,傅官保一脸憋屈还是乖巧的走去祠堂,不时还别过头去望老管家一眼,“既然老管家这么说,那我去祠堂便是。”

    傅官保愁绪万千,偏偏还是折腾出精力来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背后只传来老管家晃晃悠悠一声——少爷,别装了,老爷看不到的。

    暗无天日的黑夜,一下抓取了天空中一颗繁星。

    黑鹰依旧冷冷凝视着春喜,旁边炭火烧的正旺。

    “这么些天了,我真的不想动刑。”黑鹰低声继续,“你不要逼我。”

    “我逼你又如何?”春喜死死盯着黑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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