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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司音神君(5

    夜,后山桃林,浅音阁内。

    白浅:(将宝贝小琴放在枕边,躺好准备睡觉,翻过去,又翻过来,又翻过去,两手捂脸颊)唔,今晚好像有点热呢。

    白浅:(又翻过来,干脆坐起身,回手再将小琴托在手心)“也不晓得,咳,也不晓得他现下睡着了没?”

    ……

    “哒,哒哒。”(叩门声)

    白浅:(想得太入神,根本没发现有人过来,惊得一抖,霎时心慌意乱,手忙脚乱着将小琴塞进枕下,继而听见门外人道)“睡下了么。”

    白浅:(看着门上影子,暗自长吐气定神)“咳,还没~”(又心虚补道)“咳,有事么?”

    门外。

    墨渊:(负回手,默然而笑)“今夜月色不错,可想出去走走。”

    白浅:(心跳加快,又暗自长出了口气,慌忙下床理好衣裙,伸着脖子回)“好。”(忸怩走出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又匆忙补道)“咳,你,你先等一下。”

    墨渊:(含笑温声)“不急。”

    白浅:(绕到衣柜前翻找,拽出一条看着最为好看的鹅黄色衣裙换上,仔细整理妥当,快走到门口时又突然折回到镜前)晚上光亮暗,是否要涂点唇脂才好看?

    “吱呀。”(开门声)

    两人抬头,目光交汇,屋内烛辉洒向门外,落满靛蓝衣袍。

    静,少顷。

    白浅:(怔怔眨一下眼,慌忙低头错开目光,微提裙摆偏身绕过身前人先行,紧走几步又变成小跑)跑进林子里他便瞧不清了,我现下是不是脸都红了?脸上怎地这么热!他方才是不是往我唇上瞧了?他该不会发现我出门前特意涂了唇脂吧?他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打扮给他看的吧?!

    墨渊:(随手带好门转回身,负手缓步而行,含笑看着那道慌张小身影,眼里满是宠溺)才‘相识’第三日便入夜寻来女子住处相邀,着实不成体统,奈何这些年抱惯了香软的小狐狸,如今实在是孤枕难眠。好在小帝姬大度,看样子并未与我计较,且还难得擦了唇脂,衣裙也换了……

    白浅:(停下脚步,抬手折桃花)走太快未免显得没礼貌,回头他再以为我是不想同他一道出来就不好了~

    白浅:(一连揪了两枝桃花,那道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跳越来越快,慌着又想去够桃枝,一枝桃花忽然送到眼前,愣了愣,脸颊腾地又热了)他这是,这是在送花给我么?还是,咳,还是怕我够不着花枝,所以才帮我折了一支?可现下身前不就横着一根树杈子……

    白浅:(桃花香直往鼻尖里钻,连带着身旁的不容忽视的好闻气息,偷偷咽一下口水,接下桃花枝慌忙先走几步,再慢慢放缓步子)今晚怎地一点凉风都没有,热死了!

    白浅:(下意识想揪桃花,又忙停手,稍忖,偷偷用法术将桃花枝护好,越看越觉得好看,桃花开得好,每朵生得位置也恰恰好)他莫不是特意选了最好看的摘给我?

    白浅:(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翘,身后脚步声又愈行愈近,低眼偷瞄一下,再迈开步子往前先走着)唔,他都折花给我了,我是不是也该送他些什么?也不晓得旁人,咳,旁人这般时候都是做什么的?眼下我若是也折一支桃花给他……会否显得敷衍?

    白浅:(边思索边走着,忽灵光一闪,展颜而笑,手里花枝以法术绕到腕上,再抬头挑上开得最好的花枝)从前就听说过,昆仑虚的战神墨渊乃是这四海八荒一等一的美男子,如今亲眼所见,咳,也确实是如此,这美人配花环……嘿嘿嘿~

    墨渊:(月华如水,满目桃色,前头的小狐狸忙得不亦乐乎,此情此景,与往日无半分差别,弯起唇,随手也折上花枝)如今小小年纪倒是长进了,还晓得拿法术护着了。

    白浅:(皱眉,虽以法术护住了桃花,却还是编得不太好)这怎地还三圆四不扁的?是不是编大了?唔,小白脸的脑袋好像没有这么大……

    白浅:(抬头,忽眼前一暗,身前不知何时站了人,一抹桃粉色落在头顶,愣住,恍觉似曾相识)

    白浅:(耳边一片静寂,他收回手时才回神,诧异地抬头看,又抬手取下,果然见个很美的花环,枝条有条理地别在一起,桃花点缀得也不多不少,惊讶)“这是你编的??”

    白浅:(忽觉问得傻,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是他编的还能是谁编的,小心翼翼地摸花环上的桃花骨朵,顺口问)“也是第一次编么?”

    墨渊:(自小爪子里拿过花环重新给小狐狸戴上,语含隐笑)“不是。”

    白浅:(本还有些害羞,蓦地心尖一酸)他还给旁人编过?

    墨渊:(正好小脑袋上的花环,重新看回小帝姬,本想逗一逗,又不忍心)“从前也给你编过。”

    白浅:(怔然抬头,撞见满目笑意的眸光,忽然又觉熟悉,愣了几瞬才忙撇过脸,烧人热意窜上脸颊)原来是从前也给我编过,怪不得总觉着眼下这情形熟悉得紧,‘从前也给我编过’,那便是不曾给旁人编过么?

    墨渊:(静静看着脸红的小狐狸,眼里皆是无尽宠溺,复看向小手里攥着的……颇为粗犷的花环)“这是给我的么?”

    白浅:(忽又想起老凤凰从前说过,上古时期的男女,遇见心仪的对象便会编个花环送给对方,闻声被惊得心头一抖,顺着对面目光看向自己手中,又噌地热意燎原)“咳!不,不是,我自己编着玩的!”

    白浅:(说完便要走,才转身迈了一步,手腕却被握住,陡然心尖一提)早知道他编的这样好看我就不编了!他现下拉住我是要做什么,该不会,该不会是……

    白浅:(心跳到嗓子眼,僵着身子转过身,见小白脸又笑得惑人,含着笑朝另一侧抬了抬下巴道)“走这边吧,后头有颗梧桐,赏月不错。”

    白浅:(…………)

    白浅:(闷热的林子里突然吹起了丝丝凉风,总算吹得人能喘过气了,眨一下眼,忙抖开腕子上的烙铁,转身便走,走出几步又换成小跑)这人什么毛病!说话便说话,拉人家做什么!晓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大半夜孤男寡女的!讨厌死了~

    ……

    一轮满月遥挂天际,后山,梧桐树上。

    白浅:(左看右看,哪里都觉得熟悉)“我们从前也在这儿赏过月么?”

    墨渊:(默默笑着看人)“嗯。”

    白浅:(转回头,正好对上含笑温眸,脸热,赶紧偏头躲开)“咳,这儿景色还挺好的。(随手薅上一片叶子)“从前,咳,你一个人时也会来这儿么?”

    墨渊:(含笑再看一眼小狐狸,看向小手,看向皓腕上扣着的小花环,移开目光,掩笑)“不会。”

    白浅:(手上一滞,愣一愣,又扭上叶子,嗓音低郁)“那是同旁人来过么?”

    墨渊:(望着远方月色,笑意浸染眼底)“不曾。”

    白浅:(手上停住,转过头,身旁人也正好转头看来,而后又蛊惑人似的弯了嘴角,低淳的嗓音里含着若有似无的笑续道)“只同小十七一道来过。”

    白浅:(怔怔对望,眨一眨眼,匆忙转回头瞅爪子里的树叶子)十七就十七,还小十七,咳!唔,也是比他小了许多……

    白浅:(皱眉)也不晓得他会不会嫌我年纪小,不过他昨日都那样说了,咳,想来也是不嫌的~况且神仙又不像凡人,差上几万…咳,差上个几十万岁也不碍事的!

    白浅:(忍不住偷瞄一眼,再羞涩地继续扭巴叶子)“咳,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

    墨渊:(看着红着小脸的小狐狸,忍俊不禁地挑眉)“小时候的糗事么?”

    白浅:(爪子里的叶子猛地被揪得裂了个口子,转头,被小白脸盯得一噎,忙故作镇定心虚道)“咳,不是~就是寻常的事。” 若还有糗事的话,就更好了……

    白浅:(挑眉看人的小白脸不说话,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还越发意味深长,好像能看穿人心思似的,平白看得人又热了……默默咽一下口水清一清嗓子,再故作正经道)“会有很多功课要做么?可是每日都要修炼?会不会很辛苦?”

    墨渊:(恍然想起曾经做的那个不着边际的梦,笑意难掩前转过头望回一轮皎月)“那时年纪小,是觉得有些辛苦。”

    白浅:(一眼不眨地看着,原本一颗想赶‘功课’的狐狸心变成想听八卦,又变成了满腔的心酸与心疼,不知不觉伸出手,想抚一抚清瘦的俊颜,又在人家转过脸时乍然回神,半尴不尬地顺势揪上一片新叶子回来,又禁不住清了清嗓子)“咳,我小时候也要做挺多功课的~”

    白浅:(小白脸不说话,树冠里也闷热得紧,继续没话找话)“我经常写不完,然后就将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自己说了糗事也没发觉)“记得有一回气得夫子都来我家里告状了,后头我就被我阿爹抽了几鞭子~”

    白浅:(想起小时候的事也觉得有趣,下意识转头,却见小白脸微皱了眉,眸子里好像还盛了晃人的疼惜,愣了一愣,忙清一下嗓子补道)“咳,没有抽到实处,起先我阿娘拦着,后头就都是我四哥替我挨下了。”

    白浅:(盯着人看的小白脸好像仍是有些严肃,静静地不说话也不晓得在想着什么)他会不会我觉得阿爹太凶了?将来…咳,恐不好相处?

    白浅:(咕噜咽一下口水,忙再补一句)“我阿爹那时觉得是我四哥将我带坏了。”

    白浅:(小白脸还是不说话,莫名看得人心慌)“我阿爹挺好相处的!”

    白浅:(小白脸终于弯了嘴角,暗松一口气,不自觉也跟着弯了唇,再重新低头揪回叶子)“不过我那回还真是被吓坏了~”

    白浅:(莞尔一笑,下意识笑着转头)“你爹打过你么?”

    白浅:(一愣,忽然发觉这话题怎地聊得有点偏,怎地聊得像是两个小娃娃说的话了!且何时两人坐得这样近了……)

    一阵微风拂过,吹得树叶簌簌轻响,月华如霜如水,又似莹莹玉泽。

    平白映得人……格外温柔。

    白浅:(有个模糊又似极其熟悉的画面自灵台里一闪而过,恍然回神,慌忙转回头,偷偷挪着屁股坐远一些,抄上一根枝叶缠进手里,那种莫名其妙的热又回来了)

    白浅:且……(不自觉抿住唇,皱眉,往后头平坦得状似个小木床的枝干上瞄一眼,恍惚竟觉能看见一幕又一幕缠绵在一处的,咳,画面)难道说这两日……我竟是对他起了歹心??

    白浅:(眉头拧得更紧)可这歹,咳,也歹不到那种程度啊!!~

    白浅:(手中梧桐叶子扭得渗了汁液也没发觉)唔,还是说,还是说,我跟他当真早就已经成了亲?因着成了亲,是以才,又刚好在此处…咳!

    白浅:(不自觉咽一下口水,又皱了皱眉)可他也说了团子是他收的徒弟……而且,而且我隐约记得,从前自一本叫作药师琉璃光…唔,什么什么的佛经上看到过,说是女子临当产时,受于极苦……什么什么的,咦,我什么时候看的佛经??唔……应是头几年打四哥的书架上看来的。

    白浅:(神游地挪了挪身子又扯上一片叶子)连不打诳语的佛祖都说女子生孩子是要受极大苦楚的,难不成,我当真给他生了孩子?还一下子生了两个??我竟然才五万岁就生出了两个那样好看的小团子?!!

    墨渊:(看着揪了一衣裙碎叶子的小手,心底一片难以言状的软,抬眼看向兀自纠结的小脸,一时情动)“音儿。”

    白浅:“嗯?”(下意识应着转头,又一懵,心口里忽地泛起一缕酸软的疼)

    墨渊:(无奈勾唇,有些后悔自己心急,亦隐隐有些期待,含笑温声)“折颜送你来拜师时,将你化名作司音。”

    白浅:(眨一下眼,突然想起浅音阁)司音……白浅,那岂不就是用我的名字取的?

    白浅:音儿……(怔怔看着眸中噙笑的人,恍然又觉这样的眸光,这样的笑意,好似熟悉得早已看过万万年之久)难道我真的……

    白浅:(不自觉皱眉)同他成亲了?难道我真的是误食了丹药??凡间有句骂人的话便是吃错药了……难不成真是我她吃错了药,还把自己吃失忆了???那也太丢脸了!!

    白浅:(热,脸颊热,浑身都热,那双眸子更是盯得人心尖儿要融了,咽一下口水,慌着转身便想逃,却忘了人还坐在树上)“咳,不早了,回——”

    白浅:“啊!”(一声短促惊呼,一只温热手掌及时捞在腰间,下一瞬稳稳落地)

    徐徐夜风被衣摆带得乱了章法,同样乱了章法的还有某颗狐狸心。

    白浅:(怔怔眨一下眼,慌忙往下跳)这爪子!这爪子怎地搂到人家脖子上去了!小白脸也是,救人便救人!做什么将人拦腰抱着!还抱得这么紧!

    白浅:(好不容易扒开捆在腰上的大手,慌得一下退出三步远,而后对上那双似是会蛊惑人心的眸子,狐狸心跳得更快,小白脸乖乖站在原地……也不晓得为什么,瞧着莫名让人有些心疼)明明是他占了人家的便宜,咳,都救下来了还抱着人家不撒手!

    白浅:(小白脸不知为何突然弯了嘴角,心尖一晃,慌忙低头捏起裙子便跑)“我先回去了!”

    白浅:(错过墨蓝衣袍时手腕却忽地被拉住,心头一抖,狐狸毛也抖,全身都软了)又抓住手腕!又抓手腕!就不能好好说话么!这胳膊干脆给他算了!

    白浅:(紧抿住唇,狐狸心跳得扑通扑通响,忽见身旁递过来叠好的一张纸封,纳闷接过欲拆开)“这是什么?”

    墨渊:(伸手虚压纸上阻止,另一手松开小手腕,忍笑柔声)“回去再看。”

    白浅:(看一眼小白脸,不知为何嘴角想往上翘,忍也忍不住,拿纸封对月瞧瞧)唔,神秘兮兮的~

    墨渊:(含笑负手,满眼宠溺)“我送你回去。”

    白浅:(羞赧点头,低头轻轻摆弄纸封,心跳仍砰砰地)原来是为了给我这个,唔,该不会是信吧?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莫非,咳,他害羞?

    ……

    月上枝头,浅音阁外。

    墨渊:(缓缓停住脚步)“到了。”

    白浅:(低着头跟着停步)“嗯。”

    墨渊:(小狐狸应了一声却未有动作,瞧着似是不舍离去,心底柔软一片,)“不早了,进去吧。”

    白浅:(低头摆弄信封,脚下迈不动步)“嗯。”(又磨蹭少顷才拖着步子往前走)四哥说过,女儿家要有女儿家的矜持,你若是将真心早早地交付出去,对方便会觉得得来的容易,太容易得来的便不晓得珍惜~

    墨渊:(含笑看着越走越慢的小背影,宠溺连同爱意自胸膛里胀满)“十七。”

    白浅:(猛地回头,又猛地僵住)糟了糟了!我是不是回头回得太快了?他会不会觉得我这副样子很不矜持?平日里我便最是瞧不上那些不值钱的女子了!

    墨渊:(有些不自在,复无奈弯唇)“可否赠我几根发丝。” 看来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几个时辰罢了,竟觉如此难舍难分,况且那厢的小狐狸也走得着实艰难,不愿进屋四个大字就差写在背上了……

    白浅:(愣愣眨眼)发丝?对了,白日里他给我做的小琴便是用的他自个儿的发丝,那眼下他同我讨发丝……莫不是想要用我的发丝给他自己也做一个?

    白浅:(吞一下口水,忽觉心口里又软,又甜,又热,热……忙背回身扭捏捞上一把头发,要下手又迟疑顿住)什么样的发丝做琴才好?

    白浅:(清一下嗓子,理一理裙摆,低着头转身走回小白脸身前,将头发都顺到身后,又默默咽一下口水)“咳,你自己拔吧。”

    墨渊:(笑意愈浓,轻手理好柔顺青丝,以法术取下五根)“好了。”

    白浅:(没觉出疼,诧异回头,见他正将几根发丝往一根手指头上缠,缠得轻柔又仔细,忽然想起话本子里的一个词儿)英雄难过美人关,一缕青丝绕指柔……

    白浅:(那一下又一下,好似将心尖儿都缠紧了,看不下去地撇过脸,脸颊越发烫得厉害,手无处安放地也抓起自己一缕头发,忽见腕上的桃花手环,不自觉弯唇,又赶紧收住,拈袖盖住小花环)“咳,够了么?”

    白浅:(身后人应了一声“嗯”,许是四下里太静,这一声嗯,显得格外好听,受不住地往前挪两步拉开距离,咽一下口水,小声含糊)“若是不够你再来找我要~”

    墨渊:(软腻的小嗓音里分明能听出娇羞意味,倒是,惹人难耐,暗叹一口气,复又弯了唇角,拈好指间青丝抬眸)“明日想学些什么。”

    白浅:(手上一顿,忍不住抿弯小嘴,脸上又起火了)“可以学剑术么?” 做…咳,就是好,还能自己选学什么~

    墨渊:“可以。”(捏着信封的两只小爪子若再用几分力只怕便要扯断了,无言失笑,瞥一眼夜色,时辰已不早,再难舍也该让她歇下了,轻柔温声)“夜里风凉,进去吧。”

    白浅:(身子一僵,不自知地撅了小嘴,闷闷应声)“你也是。”

    墨渊:(小帝姬的步子依旧挪得磨磨蹭蹭,禁不住挑眉,眼看小身影走得已近门口,又不舍补道)“此处不比寝殿,盖好被子。”

    白浅:(点头,停住脚步又转回头,全然不知此时自己的眼中已盛满了难舍和情丝)“你在那边还住得惯么?” 这屋子给了我,也不晓得他在那边能不能睡得好……

    墨渊:(含笑应声)“嗯。”

    白浅:(眨眨眼,点头,兀自咕哝)“那就好。”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这脚上怎地就沉得紧呢~

    白浅:(那厢望着人的一双眸子里噙着温温柔柔的笑意,一个人笔直地站在那里,莫名看得人心疼,莫名看得人想要将他让进屋子……被自己的念头一惊,慌忙转回头作势进屋,急急小声道)“那我进去了。”

    墨渊:(负手弯唇)“嗯。”

    白浅:(加紧脚步进屋,背身关门,心跳,拧眉)他方才答应时是不是在笑?是不是在取笑她絮絮叨叨舍不得走?不值钱啊不值钱!白浅啊白浅!你真是给青丘丢脸!

    ……

    烛辉摇曳,泄下一室暖黄。

    浅音阁的卧榻上。

    白浅:(两手捏着纸张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冲虚真经?”

    白浅:(眨眼,再眨眼,噗嗤一下笑出声,又清清嗓子,故作正经地好好躺一躺,小嘴却又耍流氓似的弯了又弯)人家追求女子都是送个情信情诗什么的,他可倒好~

    白浅:(对着俊雅非常的字迹睨一眼)竟然抄经文送给人家~

    白浅:(又忍不住弯起唇,美滋滋地)“真是好看~”

    白浅:(滚到左边侧躺)这字写得真好看~(滚到右边)纸也好看~(傻笑出声)这些语句也好听~(平躺举着信纸对着窗外圆月)从前怎地没发觉这冲虚真经这样看好!

    白浅:(越看越美,忽地一窒,须臾,猛地坐起身,呆呆怔怔良久,抿住唇,脸颊愈发滚烫)怪不得这纸上的冲虚真经同这两日抄的不大一样,原来他竟是特意挑拣着写的,竟是,竟是藏了头,每一行的首字连起来竟是……

    有一佳人

    思之慕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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