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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赌技超群(下)

    “没听说过,但感觉很刺激。”她无比真诚道,“怎么个玩法?”

    赤松美姬旁边的壮汉解释了玩法:

    三枚骰子,分大小两个区间,加起来点数4—10为小,11—17为大,三个一点和三个六点皆不算在其中,一旦出现则视作无效重新来过。

    听明白了规则,赤松美姬令手下开摇,骰子丁零当啷的响动中,她慢条斯理道:“那么,我们就一局定胜......”

    時雨:“我赌小。”

    话音刚落,骰子也停止了摇动。

    空气陷入奇怪的沉寂。

    所有人皆一脸无语地看着下注过于随意的白发女子,怀疑她根本没意识到这场赌局的严重性。

    “你确定吗?如果猜输了,可是要留下来再也出不去的。”赤松美姬皱起了眉头。

    時雨很无所谓:“嗯,确定了。”

    见她如此笃定,赤松美姬慢悠悠接着道:“好吧,既然是第一个做选择的,那数字也劳烦猜一下吧。”

    “什么?!为什么连数字也要猜啊?!”善逸惊讶道。

    “规矩就是如此啊,否则对失去选择权的后手很不公平,先下注的人若是猜中了还不算胜利,只有数字也猜对才算赢。”

    赤松美姬又抽了根烟,白雾袅袅中薄情红唇轻启:“啊,这么说来刚才忘了说这一条规则了,不过现在补上也不算迟,毕竟本就是听天由命的赌法,没什么技术含量,只管随意猜就是。”

    “只是......一旦你猜的大小不对,或者数字不对,那就直接视为失败,很好理解吧?”

    哪里公平了?这分明就是陷阱!!

    善逸心中愤懑不已,这样一来的话,后手的人岂不是连猜都不必猜,几乎直接必胜吗?!

    “時雨姐,这......唔!”

    话语被一根手指堵了回去,時雨食指摁在善逸嘴上,脸色平静地盯着对面的壮汉,声音没有半点迟疑:“一枚五,两枚二,点数合为九。”

    “启杯吧。”

    壮汉觑她一眼,移开了杯子:

    一枚五,两枚二,点数合加即为九——分毫不差!!

    “......!”赤松美姬猛地站起来,冲过去揪住時雨的领口:

    “你动了什么手脚?!这怎么可能?!你连摸都没有摸到过,究竟是怎么出的千?!!”

    “没有啊......”時雨无不委屈地道,“我明明是凭实力取胜的,怎么还兴血口喷人呢。”

    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手帕抵在面具上假装拭泪:“哎呀~被冤枉好伤心呐,这世道能力太强也不被认可么。”

    “说起来,我的牌技师傅也遇到过类似的事,好像也是连赢几局,对方却不承认失败,不仅不给说好的彩头,反揍了我师傅还要把人赶走。”

    “让我想想,那卑鄙无耻的小子姓什么来着?哦哟,好像也姓赤松来着,多巧呢不是?诶,你认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啊,总觉得你们说不定是亲戚呢!”

    移开手帕,時雨咧嘴笑得极其张狂:“毕竟是家族一脉相传的不要脸嘛~”

    “你这该死的黄毛丫头!!”

    赤松美姬彻底恼了,抬手就扇了下去:

    “啪!”

    善逸替她挡下了这一击。

    谁都没料到男孩子会突然扑上来,赤松美姬那一掌用了全力,男孩子脸上立刻出现红肿的掌印,随即显出五道血线,被指甲切开的伤口立刻开始溢血。

    “善逸......!”時雨失了笑容,将倒下的男孩接在怀里,目光落在他的伤口上时,眼底逐渐没了温度。

    “我......没事的......”善逸忍着痛想要爬起来,耳畔突然传来不妙的风声。

    “小心!!”

    一道劲风裹挟着杀意直冲她脖子而来,時雨看都不看地握拳挥臂,一拳将对方捶出了鼻血,肘部朝后用力一顶击中她腹部,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女人立刻捂着肚子深深跪了下去。

    時雨冷着脸站起来,将善逸扶到边上,身后杂乱沉重的脚步声闷如马蹄乱踏,想来该是店里所有的人手。

    “拿下她!!”

    “不要放过任何一个!!”

    仍跪着的赤松美姬艰难地将额头从地板抬起,咬牙切齿道:“......不必留了,直接给我乱棍打死......!!”

    “是!!”

    善逸被時雨安置在一个安全的角落,在她转身时抓住了衣角:“他们人太多了,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時雨笑了,调转位置将他护在身后:“不用,你歇着就行。”

    她一脚踹飞了持电棍的人,开始了一个人的群殴。

    “打架可是我的特长之一啊!”

    很快,善逸就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真实份量。

    无论是从哪个方向扑上来的人,時雨都能在两招之内将其打趴,对方的招式是外行也看得出来的凌厉干净,招招往关节这种让人失去行动力的部位招呼,虽不至残,但想爬起来也得七八天。

    全场的人加起来有近两百余,居然没一个能近她身,唯一一个瞄准空隙用电棍戳向她的人也被一拳打歪了脸,扶着脸抬头就见她夺了自己的电棍当武器揍人。

    最离谱的是,她拿的还是带电的那一头???

    打斗中,善逸紧盯着時雨,提醒她小心来自盲区的攻击,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盲区也出现了危险。

    赤松美姬握着一个玻璃烟灰缸,扶着墙壁一点点朝他逼近,临近了便用力朝善逸砸过去——

    “你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善逸:“!!!”

    下一秒,十米外的時雨闪现在他身前,正脸挨下了这一击,随着咔的一声,狸猫面被砸裂开来,露出她原本的相貌。

    所有的攻击都同一时间停止了。

    白发女子好似神明的美貌惊呆了众人,员工们保持着攻击到一半的滑稽姿势愣愣地看着她,觉得手里的棍棒刀钳再也挥不下去。

    赤松美姬见了这一幕,人都要气疯了,对方勾引了她的善逸还不算,居然连其他员工也要勾走?!

    见其他人都愣在原地,她捡起地上一根铁钳就朝着对方冲过去。

    一个惊恐的男声突然响起:“等一下啊啊啊————!!!”

    伴随着这么一句,远处大厅门口跑过来一个穿着黑羽织和灰袴的男人,他边跑边大声阻拦道:

    “诶诶诶别别别千万别别别!!”

    “俊介?!”赤松美姬不可置信地看着跑来的男人,“你之前去哪儿了?!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紧接着,更令她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只见清水俊介跑到赤松美姬身边,从她手中夺过铁钳扔在了地上,情人见面,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不要打她!多美啊!打坏了怎么办呐?!”

    赤松美姬猛吸的一口气差点没卡死她。

    然而男人完全没在看,热切的目光停留在時雨脸上,俊俏的脸颊浮现红晕,一双灰瞳亮晶晶的。

    時雨对上男人的桃花眼,正觉得隐约有点眼熟,就听他声音兴奋道:

    “还记得我吗小姐?昨天中午十一点五十分,我是在街上向你求婚的那个!”

    “是你?!”

    “你向她求婚?!!!”

    時雨和赤松美姬同时发出惊呼,一个是单纯惊讶,而一个则是濒临......不,是已经发疯。

    清水俊介还想说话,银光一闪,尖锐的利甲已到眼前,時雨一掌拍在男人肩上将他推远,在他“诶呦喂”的娇弱呼声中用电棍柄接下了这一击。

    不知那美甲是什么材质做的,这么大力砸下来居然没有劈裂,她转而握住对方手腕,蹲下身猛地扫腿让她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的是结结实实,赤松美姬瘫在地上爬了半天也起不来,暂时失去了行动力,但即使如此她也强忍着痛,手腕撑地不断地尝试起身,盯着男人的眼底恨意滔天。

    赤松美姬从齿缝间逼出几个字:“......所以你今天来不是为了见我,而是为了她?!”

    清水俊介整理了下着装,拳头抵唇咳嗽两声:“怎么会呢,我当然是为了见美姬你才来柏青厅的,和这位小姐的重逢是意外之喜,我也没有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

    他扭头看过来,目光炽热:“如果知道小姐你在这里的话,我一定会更早过来的。”

    “呃......”時雨有点摸不清现在的局面。

    她挠挠脸,问了更关心的问题:“所以现在还打吗?”

    “打!!不,是杀!!给我把他们全杀了!!!”赤松美姬形容癫狂,披散着头发以拳狠狠垂地,骇人的模样令员工们不敢不从,又都举起了武器。

    “慢着!”

    清水俊介举起扇子,再一次叫停:“我今天是来还你们老板娘东西的,就算要杀也得等我还完再杀。”

    “否则少了物件责任都在你们,听明白了就给我老实待着别动,谁敢动我就拜托旁边这位小姐揍他。”

    莫名成了保镖的時雨:“......”

    清水俊介走到赤松美姬面前蹲下,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玻璃罐子,里面泡着两颗圆形的东西,時雨好奇地探头看去。

    随着水力浮动,那两颗圆球也改变了位置,转过来的一刻她看清楚了——那居然是一对眼珠!

    “不对!”赤松美姬握着玻璃罐子,“这不是真的人眼!是塑料的假货!!”

    她抬头盯紧了男人:“你什么时候偷走的?!原本的眼睛在哪?!!”

    清水俊介勾唇得意一笑,不紧不慢地讲述了之前发生过的事。

    ....

    从前有个无忧而风流的浪子叫做清水俊介。

    他坐拥父亲和哥哥们留下来的大笔财富,每日悠闲度日,流连花丛而不沾分毫。

    有一天他在街上与一位美艳妇人邂逅了,容貌不俗的二人对彼此皆为满意,不久后便成了暧昧关系。

    对方是外地人,来他的街区是为了考察行情,店铺当家见多识广,与她相处的一个月称得上愉快,然而随着约会次数增多,清水俊介逐渐发现了许多不对之处:

    这位新晋的情人身上总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说的话也令人隐隐不适,而就算是在没有约会的日子,也总有人在暗处跟踪他。

    就在一周前,对方说自己明天就要走了,并提出去她别墅进行夜间约会的邀请。

    酒过三巡气氛正好时,赤松美姬与以往其他女人一样试图与他同眠,清水俊介轻车熟路找了借口婉拒,下一秒就架不住脖子动脉上小刀的热情,笑着改口答应了。

    那是他处男生涯的第一次实战,连预警都没有就被赶鸭子上了,甚至对方准备的还不是普通玩法。

    当看见赤松美姬从走廊墙壁的暗格里取出带刺的鞭子时,清水俊介就明白,这朵重口的荆棘花绝不是自己能摘入怀的。

    凭着求生欲和出色的口才,他说服了对方尝试一把不一样的刺激,成功令躺下的人由他变成了她。

    趁妖娆美人被真皮环锁在床头,清水俊介借口去厨房取红酒,实则关门后迅速跑到走廊,按下十六位密码开启墙上暗格,将之前瞥到的罐子塞入口袋中。

    除此之外,他又挑了几件小巧的不见光之物一并带走,趁对方还没发现,拿起沙发上的大衣就溜了出去。

    回去后清水俊介打电话说明了情况,称当晚腹泻又不想影响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才出此下策。

    挂了赤松美姬的电话他又立刻拨打了下一个,而这一通电话直达当地最高行政院。

    ....

    面对恨不得杀了他的赤松美姬,清水俊介依旧一派从容。

    他告诉她,那对真的眼珠已经作为物证上交了,有了证据,之前的案件便可重审,包括其他因为赤松家势力而被压下去的案件亦如此。

    之前联系到的几个在赤松家打过工的佣人,他们在确定这次能扳倒赤松美姬后都表示愿意作证,而自己之所以这次赶来牛込区表面是为了约会,实则是为了占据她的日程安排,好使她无心关注周围正在发生什么。

    今天逮捕令终于下来了,地方的派出所皆已开始行动,中央的人也过一会儿就到,他过来柏青厅不过是做最后的拖延,以确保赤松美姬会待在原地。

    “嘛~就是这样啦。”

    清水俊介摇了摇扇子:“故事讲完了,算算时间差不多刚好,诸位也都别挣扎了,一会儿出去的时候都老实交代,身上没案子的配合调查,有案子也别瞒着,早点赎罪早点开启崭新的美好人生才是正经啊。”

    一下子砸下来这么大个消息,所有人都懵了,员工之间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信他所言。

    然而不到五秒,窗外真的响起了密集的警鸣声。

    刺耳绵长的声音在大厅内炸响,听得人心速飙升,还拿着武器的员工立刻丢了手中棍棒,惊慌失措地四处奔跑试图另寻出口。

    “妈的,他说的是真的!!”

    “愣着干啥快跑啊!!从小门跑!!”

    “小门也有条子!出不去!!”

    “靠蛋的!怎么办啊啊啊!!!”

    霎时,厅内乱成一锅沸水,无人再关注他们这边。

    凡是与案件相关的人员都陷入了混乱,他们各个形色疯癫,已经不再理智。有人砸玻璃想从围墙上出去,还有人被逼至绝路居然用刀自行毁容,放眼整个柏青厅大厅,安静坐在一边的员工居然只有善逸一个。

    時雨退到善逸身前,确保他不会受疯狂的人流波及,一转头,清水俊介不知怎么也溜了过来,男人握着扇子冲她讨好地笑了笑,往后面挤挤和善逸躲在了一处。

    而狂涌的人潮踩踏中,被员工抛之脑后的赤松美姬仍趴在地上,看着一双双脚从眼前飞速踏过,将下唇咬出了血。

    隔着来回的人影,她的目光落在墙角站着的三人身上,把背叛者和仇敌的身影死死刻入了视网膜,直至被警方带走前最后一秒,那恨意的视线也不曾离开过最前方的白发女子。

    此趟出行,以柏青厅关门,全员进牢为落幕。

    時雨等人作为涉事者,也一并进了局子接受调查,好在他们中有清水俊介这个线人作担保,当天就恢复了自由。

    而善逸虽是柏青厅员工,却因入职时间短,且并没有参与过违法事项,查清楚后也被放了出来,连带着从赤松家搜出的卖身契也还给了他。

    拿到卖身契的那一刻,善逸手都在抖,一直到出了派出所,他也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正当時雨担心这是不是在哭时,就见他“唰啦”一把撕碎了那张薄纸,动作间竟然闪出了电花。

    時雨:“!!!”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男孩黑着脸埋头撕纸,大有一副爆发前将负面压抑到极致的模样。

    对方死命地撕着手里的残片,直至碎到不能再碎才抬手一把扬了。

    恰好一阵风吹过,漫天飞舞的纸屑被刮至上空,夕阳下飘飞的纸片宛如碎茧,自由得恰到好处。

    “这一把扬得艺术。”

    時雨叉着腰抬头欣赏,真心实意夸赞道:“比那老板娘扬得好看多了。”

    善逸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转身一把环住了時雨的脖子,扑在她怀里大声哭道:

    “姐姐谢谢你————!!!!!”

    他哭得鼻涕眼泪齐流:“如果没有遇到姐姐,我根本不会像今天这样鼓起勇气反抗!也完全不敢和人正面起冲突!对待女孩子的态度也是......!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是......!为了能够派上用场而努力的感觉真的很好!!能帮上忙的我真的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可以被人喜欢了!!”

    “这全都是因为遇到了姐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哈哈哈......是吗,那就好,挺好的,嗯,挺好的。”

    時雨的耳朵和脑子被近距离音波炸得晕晕乎乎,脚步都颤到打起了飘,善逸一松手她就撑不住跪了下去。

    “姐姐?!!你怎么了!?没事吗——————!!!?”

    時雨嘴中吐出微弱的气音,觉得自己今天会被震死在这里。

    恍惚中另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似乎是叫了她的名字,時雨用尚在嗡鸣的耳朵辨认片刻,抬头虚弱道:

    “是爷爷啊.......”

    来者正是桑岛慈悟郎。

    对方拄着拐杖站在街的另一头,手里提着几个油纸包,一看到時雨便走了过来,也不知老人家怎么起了兴致,居然下了山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桑岛慈悟郎精气神十足,浓眉扬得飞起,然而过来后第一句话竟是冲着善逸的:

    “好小子,嗓门真不错!这么大的嗓音肺活量也一定很好吧!”

    “要不要跟着老夫当剑士啊?”

    突然出现的小老头笑容怎么看怎么贼,善逸有股被盯上的不祥感,立刻跳到時雨身侧躲了起来。

    “嗯?怎么了時雨,怎么还跪着不起来,在数蚂蚁玩呐?”桑岛慈悟郎用拐杖碰了碰她。

    跪在地上消化脑内余波的時雨:“......”

    “......爷爷,麻烦来扶我一把。”

    她面露痛苦:“我腿软。”

    桑岛慈悟郎和善逸连忙将她搀起,扶到一旁台阶上坐了一会儿,这才逐渐好过来。

    在摸摸男孩脑袋原谅了他的道歉后,時雨跟桑岛慈悟郎讲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然后又听对方解释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

    桑岛慈悟郎是来探望老友的,那人時雨也知道,就是水呼培育师鳞泷左近次。

    对方是曾是他在鬼杀队的后辈,现在也同为培育师,两人之间常有来往,此番桑岛慈悟郎办事路过,想着离得不远干脆去看看他,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時雨,也是意外之喜了。

    “原来是这样啊。”時雨叼着对方买来的鲷鱼烧小口嚼着。

    一边接受爷爷的投喂,一边表示自己也是要去狭雾山找即将成为柱的同僚,两人可以一起过去。

    “那就不必了。”桑岛慈悟郎摇摇头,“我原本是打算去的,但现在改变主意了。時雨啊,就由你替我带着慰问礼去探望那个老家伙吧。”

    “因为老夫有了新的继承人要培养,接下来会很忙的啊!”

    善逸闻言,吃鲷鱼烧的动作顿住了:“诶?您说的该不会是......”

    “没错小子!”桑岛慈悟郎笑出一口大白牙,“就是你啊!!”

    “诶诶诶!!我不要!!!剑士什么的很辛苦很累的样子!我不想干啊!!”

    “诶,这可由不得你!谁让你是時雨救回来的,已经是我们这边的人了!给我用身体来雷呼报恩吧!”

    “怎么这样?!我才刚恢复自由连一个小时都没到啊!而且要跟我也只跟姐姐走!!”

    “我是她师傅!跟我也是一样的!!”

    男孩子抓着鲷鱼烧,含着泪跑开了:“我不要————————!!!”

    “臭小子还想跑?给我过来———————!!!”桑岛慈悟郎罕见地发动了雷呼,木棍假腿将地面蹬出一个深坑,瞬息之间追了上去。

    時雨:“......”

    望着两人边跑边拉扯的身影,她揉了揉耳朵,心里第一次升起对雷呼嗓门大这一特色的嫌弃。

    这么说来,她自己偶尔的发癫是不是也给别人带来困扰了呢?

    男孩子们也都更喜欢说话细声细语的女孩吧。

    時雨纠结片刻,思考自己要不然也趁机尝试一下新的风格,做一个温柔似水的淑女,能稳重就不发癫,说不定双子也会觉得这样更好。

    决定了,回去之后的抱抱,一定要矜持,绝对不可以过于激动地飞扑。

    嗯......

    除非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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