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冒险1

    木有枝挟持着公子增,郑照护持着她,二人慢慢往甬道退去。

    虽然甬道中前途未卜,但如今退无可退,只能偏向虎山行,赌一赌了。

    公子增突然笑了,他笑的十分舒畅“阿枝,你真是让孤刮目相看,越来越有趣了。但我劝你最好放了我,或许还可保性命。”

    木有枝没理他,带着郑照继续向外走。

    “我的话,你听懂了么,” 公子增加重了音量。木有枝身材娇小扒在在他背上,倒像是被他背着一样,远看但不似仇敌,倒像是一对嬉闹的少年男女。

    “公子”木有枝停了下来“你究竟想怎样”

    “孤给你两个选择”公子增笑道“第一个,跟着我,做我的侍妾。”年轻公子伸出一根食指晃悠了一下“第二个,孤杀了你弟弟,再抓你做侍妾。”

    “阶下囚还敢妄言?”郑照早看他不顺眼“阿枝。不要理他,莫要乱了心神。”

    “少说废话,走!”木有枝明白公子增是故意扰乱军心,接下来充耳不闻,一心协迫他往甬道中走去。

    所幸甬道狭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黑衣人和护卫虎视眈眈却也没法越过郑照攻击过来。约摸一盏茶功夫甬道尽头出现了另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有明显的人工修建痕迹,比较宽敞,足够三四辆马车并排驶入,墙壁上有火把,应该是公子增他们进去时已经点燃,散发柔和黄色的光芒,借着灯光可见墙壁上斑驳的浮雕和壁画。山洞大约是圆形,因为视角限制只能看到八个洞口,木有枝他们就现在甬道的洞口。

    这些洞口的颜色各异。有青色、红色、蓝色、白色、棕色和黑色。每一个洞口的墙壁上刻满了浮雕,有飞鸟,植物,动物和山水。

    公子增被挟持着前进,即将进入一个山水图案的洞口“走有光的。”郑照突然开口。

    “走,听他的。”木有枝匕首送进几分,瞬间反应过来,黑暗之中,他们人少更加危险。况且人突然进入黑暗之处,眼睛会短暂的失明,这对于他们是致命的破绽。

    公子增从善如流的进入一个飞鸟图案的甬道。

    “嗖嗖”郑照飞身砍偏射向木有枝的短箭,反身与黑袍战成一团,甬道闪避有限,他又要护着木有枝,一时间不查,肩膀被划伤。

    木有枝反手在公子增身上戳了一刀,不偏不倚,刚好是郑照受伤的位置“住手,你们怎么伤人,我就怎么伤他。咱们不亏。”

    “都给孤住手,谁敢擅动,以刺杀罪论处。”公子增吃痛,大怒。

    这一路的幺蛾子总算渐渐消停。渐渐的不知道穿过了多少甬道,终于得以窥见天光。快到出口了,木有枝紧握着手中匕首,暗暗蓄力,准备拼命逃窜。

    公子增忽然哈哈大笑“阿枝,孤是真的对你感兴趣,何不弃暗投明?”

    “闭嘴”伴随着郑照一声厉喝,木有枝一掌推向公子增,将他推至甬道,同时飞跃而起,黑衣人眼见公子增在甬道出口,投鼠忌器纷纷收兵。郑照早在前方掠阵,等着木有枝过来。眼见木有枝推开公子增,飞身跃起,郑照伸手欲接,电光火石之间,公子增手中甩出一截软鞭,软鞭飞出如灵蛇吐瑞刚好缠在木有枝脚上,木有枝身形一滞“阿照,快走!”

    公子增软鞭一挥,长臂一捞木有枝被禁锢在怀中“本公子背了阿枝许久,阿枝竟要不告而别吗?”

    木有枝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阿照,快走!”郑照深深凝视着木有枝,眼中神色挣扎,咬了咬牙转身飞奔离去。

    公子增冷哼一声“追!”

    黑衣人鱼贯而出。

    “你看,他走了。”公子增拦腰抱起木有枝,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眸“你被抛下了”。木有枝被他眼中的讽刺、笑话刺痛,一拳打在公子增胸口,却被他单手化解。

    “呵呵,真是泼辣,够味儿。希望等会儿你也这么够味儿。”说着抱起木有枝往山洞内部走去。

    “公子。”几名护卫喊道。

    “此女已经不足为惧,退下,务必抓到那小子。”“诺!”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姑娘如此热情,让孤背了一路,孤早就心痒难耐了。”

    木有枝脸颊涨得通红“变态无耻下流。”

    “呵呵,骂吧,再多骂些也无妨。”“这趟差使辛苦月余,孤已许久不曾疏解,姑娘如此貌美,怎可辜负良辰?”

    黑夜笼罩,洞穴幽深曲折,公子增抱着木有枝走到了一处甬道尽头的山洞。

    这里比刚才的山洞小很多,空荡荡的,没有其他的岔路口,只有一张石床,石桌石凳,石床旁边有一座石炉。墙上挂着火把,连烛台也没有。

    木有枝被公子增扔到了石床上,木有枝来不及爬起,他便俯身压在了木有枝身上,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将木有枝按在石床上。木有枝双腿被软鞭缠绕,动弹不得。公子增俯身吻上木有枝的双唇,一股腥甜在二人口腔蔓延。

    木有枝心念电转,知道弱者无力的挣扎或者求饶只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索性闭目承受,任凭公子增的亲吻肆虐,悄悄挪动腿脚,试图挣脱软鞭。

    公子增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惊叫哭泣,睁开眼睛看着身下的佳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颇觉无趣,放开了她。

    木有枝喘息了片刻,坐直身体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抬头看着公子增“你到底想怎么样?”

    公子增坐在石床上,翘起二郎腿,“告诉我你们的来历和目的,我保证你的安全。”

    木有枝不答反问“我怎知你会遵守承诺?”

    公子增不屑地撇撇嘴“你信不信由你。我只是觉得你很特殊,与众不同,不忍辣手摧花。”

    “哦,因为我没有如普通女子一样满足你的恶趣味吗?”木有枝讽刺道,她赌这人不是真的□□熏心,不过是心机深城,若是真正的古代女子,被他这般羞辱捉弄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什么底细都交代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般镇定自若,言辞犀利?

    公子增叹了口气状似惋惜“可惜,阿枝不是寻常女子,枉费孤一番周折”。又笑道“阿枝若是普通人,又该少了多少乐趣!”

    木有枝一边默默观察石洞,寻找机会。一边拖延时间“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问我的来历。怎么自己藏头露尾?”

    “阿枝莫要转话题,你是哪方人士?”公子增并未急于攻击木有枝。

    “这个问题我早就回答过。是你不信。我确实是路过卷入这无妄之灾。”木有枝笑了笑,她不敢掉以轻心,公子增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玩世不恭,其实是个极度危险的人。

    木有枝把自己幽居深山的真实经历和生死之间神游白玉京的鬼话七分真三分假的讲了一遍。古人敬鬼神,木有枝为了加大活命的筹码,特意把白玉京吹嘘了一通,参考西游记,神话传说,硬生生编造了一套神话体系。

    “哦?倒是神异有趣。”公子增不置可否,站起身来到石床,按住木有枝即将挣脱的双腿“故事讲得不错。”公子增突然低下头来,贴在木有枝耳畔道:“聪慧机敏,随机应变。不拘于时,孤真是越来越欣赏阿枝了。”

    木有枝暗道可惜,差点就双腿自由了。脸上却是笑眯眯道“在公子面前班门弄斧罢了。”。

    “孤喜欢你这种性格。不骄不躁。”公子增赞扬完后又补充道:“孤也喜欢你这样的姿色,可惜了。”公子增摸了一把木有枝的俏脸“若是能永远留在孤身边做一个暖床丫头。岂不妙哉。”

    木有枝心里咯噔一下,暗暗蓄力。果然公子增面上温和,手中却取出了一把匕首,正是之前木有枝被擒时被他夺去的匕首。

    匕首锋利无比,寒光四射。公子增拿起匕首朝着在木有枝腿部比划“孤实在是舍不得杀死阿枝,但阿枝太狡猾了,未免泄露秘密,只好委屈你一辈子待在孤身边。”匕首渐渐靠近脚踝“别怕,很快就不痛了。”木有枝大脑极速转动,双腿颤抖,汗水顺着鬓角滴落“你说过保我平安。”她的紧张取悦了公子增。

    “你不必拖延时间,乖,我下手很准,只伤经络。”说着伸手欲抓木有枝的脚踝。

    木有枝衣带甩出,缠住公子增掉落在地剑鞘,以鞘代剑直指公子增面门。

    “铛铛铛…”剑鞘与匕首相撞,一寸长一寸强,木有枝逼退公子增,迅速坐起,手持剑鞘戒备,另一手拆解软鞭。

    公子增当然不会坐视不理,欺身而上,两人瞬间纠缠在一起,刀刃碰撞声、拳头击打声此起彼伏。原本的木有枝剑法高超,奇怪的是苏醒前世记忆后,反而发挥不出实力,原本浑然天成的剑法总是滞塞不通,且因为年纪还小下盘被困,没过多久便处于下风。

    “你不用枉费心机,阿枝.”公子增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她挣扎的模样,十分享受。“你已经输定了”话音未落,公子增招招攻向木有枝的下盘,他已经没有猫戏老鼠的耐心,只想速战速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木有枝双腿越来越麻,僵持越久越不利,眼见公子增再次挥舞匕首攻过来,木有枝虚晃一招卖个破绽,公子增果然攻向她的弱点,被绑住的双脚。木有枝剑鞘一挑,匕首从膝盖漂移顺着小腿划向脚踝,鲜血瞬间涌出,好在软鞭也成功划破大半。

    电光火石间,木有枝剑鞘点中公子增手肘曲池穴,匕首应声而落,剑鞘顺势划弧挥出直取面门,公子增后仰闪避,木有枝手掌在石床拍出,借力揉身扑上。公子增后仰时下盘不稳,木有枝这一扑刚好将他扑倒在地,这一下兔起鹘落时机力度都恰到好处,转瞬间两人形式反转。

    木有枝跪坐在公子增腰腹,一手剑鞘抵住他胸口,一手尖锐的木簪抵着他的咽喉,公子增一手扣住木有枝肩膀,一手掐住木有枝脖子,两人的距离只有几厘米远,呼吸可闻“你放手!”

    “你先!”两人都不愿意放手,只能继续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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