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冒险2

    木有枝双脚尚未完全解开,双腿并拢压住公子增腰腹,姿势僵硬难以长久。公子增显然也料到这一点,姿态闲适“阿枝投怀送抱,真是让人受宠若惊!”他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还有心情调笑。

    木有枝怒瞪“你再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戳死你?”

    公子增丝毫不惧怕她“那你试试。”

    “我真的只是路过,你大可事后查验。”木有枝深恨自己运气不济,无奈的再次声明“你放我走,否则鱼死网破。”

    公子增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收敛笑容,语调陡变“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平民如羔羊,你见过羔羊威胁虎狼吗?你不说也无妨,等你成了我的人,说不说又有何妨。”

    木有枝知道跟这种人讲不清楚,便一心思索对策。她一手按住公子增,一手持木簪抵着他的脖子,腾不出手解开软鞭,只能慢慢摩挲双腿试图解开最后一节束缚,公子增闲适的脸上突然变色,嗓音沙哑“我劝你最好不要动。”

    木有枝充耳不闻反而把木簪送进几分“少废话。”公子增脸色通红“你!你!你!”木有枝挣脱软鞭,双腿终于自由。

    “啊!”刚伸出一条腿,肩膀被用力一拉,公子增一条腿屈膝顶入木有枝腿间,翻身将木有枝压下,两人姿势再度反转。木有枝惊怒交加,想要抽出另外一条腿反抗,奈何公子增力气比她大上许多,无论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得,反而另一条腿也被压住。

    公子增凑近冷笑道“这时候还敢分心,可是看不起我?”又道“是你先撩拨惹火,可怪不得我。”

    说完俯身欲吻,木有枝偏头避过,反手戳向公子增脖颈。双方你来我往过了几招,奈何木有枝被压制动弹不得,一着不慎被公子增擒住手腕,伴随着剧痛,木簪应声而落。

    公子增低头吻住双唇凶狠的啃噬,木有枝羞怒交加“我跟你拼了!”趁其不备“啪”一巴掌,公子增低头吻住木有枝双唇,凶狠的啃噬。木有枝羞怒交加“我跟你拼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手臂挥出。

    “啪!”一声脆响在山洞中格外清脆。公子白皙的俊脸上,瞬间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公子增阴沉着脸似乎还有些不敢置信,突然爆喝一声“贱婢,你敢?”

    一脚踹飞木有枝。哐嘡,木有枝滚到墙角,后背撞上墙壁,疼的大汗淋淋。

    公子增怒气冲冲跨步上前,一手掐住木有枝的脖颈,一手撕扯木有枝的衣衫。

    木有枝发现人真的慌乱时,理智是不管用的,她清晰的意识到不同于之前的试探,这边次公子增动了真格。 “住手,你这衣冠禽兽。”

    公子增充耳不闻,如同暴怒的雄狮“孤今日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野性难驯的贱婢。”说着手便滑到木有枝腰上。

    木有枝心生绝望,大脑一片空白,这个世界实在太过可怕,毫无人伦道德。自己穿越一场,便是要这样屈辱的死去吗?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短箭射来,公子增侧身闪过,木有枝乘机逃出。

    郑照从洞口跃入屋内,挡在木有枝身前,愤恨的盯着公子增。

    公子增就地一滚顺势捞回地上的匕首,与郑照战作一团。木有枝顾不得脚伤,以鞘为剑加入战团,两人联手占了上风。郑照招招往公子增命门招呼,眼见公子增就要丧命剑下,黑袍老者赶到,罗盘一扫隔开了郑照。郑照趁机拉着木有枝闪身而出。

    公子增喘息着站起身来,摸着胳膊上的擦伤,眼里阴晴不定,冷声道“追,一个不留!”

    郑照拉着木有枝东拐西弯借着曲折的地形躲避追兵,约摸一柱香的时间,慌不择路的两人来到了一处石室,外面脚步声已经消失。

    木有枝倚靠墙壁气喘吁吁“阿照,你怎么回来了”

    “阿照?”听不到声音木有枝回头,发现郑照正楞楞的盯着自己,眼中黑云翻涌,像是随时要喷出火焰一般。她不明所以“怎么了?”

    郑照突然冲上去狠狠抱住木有枝“阿枝,阿枝!”木有枝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你怎么了?”郑照充耳不闻依旧不停喃喃“阿枝,是我无能,是我无能!”双臂箍的越来越紧,木有枝感觉喘不过气。有什么湿湿的滚烫的液体滴在脖颈,灼的她一个激灵,她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轻抚郑照的后脑和脊背“阿照,不要自责,若不是帮我救白猿,你也不会卷入此事,这么说来,还是我连累你了。”郑照把脑袋埋在她的脖颈,不断低喃“阿枝,阿枝”仿佛只有抱着她,他才能压制心中的恐慌。良久,待他情绪稍稍稳定,才松开木有枝,眉眼低垂手指轻轻抚摸木有枝红肿的嘴角,神色晦暗不明。木有枝感觉到郑照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唇角,浑身不自在。

    突然惊觉自己衣衫不整,连忙背过身去收拢衣襟。可她的腰带早就在自救时被公子增斩断。

    一条手臂环过她的腰身,木有枝浑身僵硬差点条件反射肘击,郑照默不作声解下自己的外衣腰带替她束好。又脱了自己的外袍割碎,蹲下身为木有枝包扎小腿上的伤口,神色肃穆,目光专注,似乎在做一件极其庄重的事情。

    木有枝心底泛起异样,感觉更加不自在了。这小孩怎么变了一个人一样。“嗯,哼!”之前逃命顾不得伤口,好不容易得已喘息,木有枝感受到钻心的疼痛,忍不住闷哼出声。

    郑照手一抖险些握不住伤口,头也不抬嘱咐道“忍着点”。接着快速的处理伤口。伤口接近三寸长,从膝盖下方划至脚踝,还好没有伤及筋骨。郑照细心的割掉鲜血濡湿的裤脚,为她清除伤口的秽物。将匕首在墙壁上的油灯上烤热,转手递给木有枝一块布条“咬着,莫要伤了自己。”木有枝知道灼烫伤口是条件简陋时较为有效的止血消毒方法,从善如流的咬着布条。

    “滋滋滋”伤口发出烤糊的味道,木有枝汗如雨下,她咬着布条,一手攥成拳头,一手抓着手边凸起的一块石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干扰郑照。

    “啊!”

    突然她坐下的石板裂开,木有枝仰面跌入。“阿枝!”郑照迅速扑上,两人咕噜咕噜滚下。裂开的石板再次合上,只剩两具身体在狭窄昏暗的隧道中翻滚。郑照一手护着木有枝的后脑,一手抱紧她的腰肢,紧紧护着她,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去了绝大部分的撞击。

    “啊!好痛。”

    木有枝从昏沉中惊醒过来,感觉到右腿传来剧烈的疼痛。她脚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抬眸映入眼帘的是郑照消瘦的下颌“你醒了。”郑照低头扶她倚靠在腿部,木有枝这才发现自己躺在郑照的大腿上。郑照额角鼓了好几个大包,衣服也在撞击中破损不少。

    木有枝记得坠落时他一直护着自己,他自己反而没有防护,赶忙坐起“你没事吧?”

    “皮外伤不碍事,倒是你的伤口裂开了。”

    木有枝发现腿部伤口已经重新包扎,知道是郑照所为。忙让他转过身给他检查后背的伤口,却看到他后背被擦出了三四条血痕,破碎的衣物和碎石扎扎入其中,看上去触目惊心。

    郑照轻声说:“别担心,皮外伤。”木有枝扒开他的衣服,给清理伤口。细心的挑出沙石,然后敷上药膏,她腿部刀伤深又长,这药膏没啥效果,对他这擦伤反而挺适合。

    说起来,当时捡到这小鬼,衣服都是木有枝扒光了换的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此时仅仅只是脱了上衣敷药,却觉得浑身不自在。郑照更是脊背僵硬,脸色涨红,不敢乱动。他极力忽视背后传来的酥麻之感。双手攥紧成拳头,佯装镇定。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幽暗静谧的山洞中只余呼吸心跳可闻。

    许久,木没枝把药膏收拾完毕。开口打断了沉默“我们掉到这里,也算因祸得福,至少暂时安全了。”“嗯”郑照沉默着点头,努力压下飘飞的思绪。郑照扶着木有枝站起来,看着她小腿渗出鲜红的血液,“我背你。”

    说罢单膝跪下,示意木有枝趴到他背上。木有枝犹豫片刻,慢慢趴到了郑照背上。待木有枝趴稳,郑照才慢慢起身,他每一步走得缓慢而坚定,仿佛背负着全世界。他一出生就背负着责任和使命,未来更有山河之重社稷之责,但那也不会比现在更让他紧张和惶恐了。

    “咚、咚……”

    木有枝伏在他消瘦的背部,耳畔尽是郑照胸膛传递而来的震颤,咚咚咚有如擂鼓,木有枝一时竟有些恍惚。

    他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一条通往下方的隐秘甬道。整个通道由墙砖与粗糙不平的石块构成,头顶的石板已经闭合,四周愈发寂静幽暗。只有墙壁上的萤石还闪烁着淡淡的光晕,郑照背着她走在光影的罅隙中,一时间分不清是在走向黑暗,还是去向光明。

    “你为什回来?”

    “我跑出去,是因为要传递消息,这是我的责任。”郑照似是解释,他想到自己赶来时恐惧焦急的心情,那时候他等不及赶来的援兵,满脑子想着快一点,再快一点回去,回去救她。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总之他不顾一切地冲过来了。还好他来了。想到他看到的那一幕,她长发凌乱,衣襟敞开,被压在墙上轻薄,他就压抑不住心底的怒火和杀气。

    那种害怕、悔恨、愤怒、以及占有欲,仿佛在一瞬间燃烧了他的灵魂。

    “我没有怪你,那时候能跑一个是一个。”木有枝没有怪罪,郑照不知是松口气还是失落,寂静的甬道中,只有郑照沉稳的脚步声,两人都没有在说话。

    很快他们面前出现了一扇厚重的石门,两人合力推都没有推动半分,石门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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