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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出现的真相

    “也是,如果何家小姐真的是病死,戴夫人应该不至于会舍弃丈夫和孩子出家去,谢道士,你能说出这么正常的提议,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白竹说。

    “哼,我可没指望你夸我。”谢景说。

    “徐居士,你知道戴夫人在哪里修行吗?”黄寅说。

    “在长留山上的长留庵。”徐元说。

    “那我们现在就动身。”黄寅说着站起身。

    “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谢景跟着站起来。

    “道长,长留山离这里比较远,等你们赶过去了,长留庵也闭门了,还是等明天赶早去吧。”徐元说。

    “没错,长留山离得可不近,你要是着急,明天就雇个马车去。”白竹说。

    “行,那就明天再去吧。”黄寅坐了下来 ,“徐居士,你要去哪里?我可以送你回去。”

    “那个二少爷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想走,我们可以帮你。”白竹说。

    徐元淡淡一笑,“多谢几位好意,我自小被父母卖掉,至今已经被转了好几手,不知道父母在哪,也没有人可以投靠,况且,我身在贱籍,又是个女人,就算逃出去,也很难活下去,二少爷肯收留我,对我而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白竹轻声叹了口气。

    黄寅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放到徐元手上,“这是一张平安符,希望能护你平安。”

    徐元接过,起身拜谢,“多谢道长。”

    这一夜,黄寅和衣而睡,以防蛇妖突然出现,但整晚都安静无事。黄寅和谢景早起收拾停当,在外游荡了一夜的白竹也回来了,三人去车行雇了马车,往长留山去。

    到了长留山,戴珂却不肯来见,直到黄寅跟通传的人说有关于何春水的重要消息要告诉戴夫人,戴珂终于露面。

    三人在一间禅室枯坐,只见一个比丘尼装扮的妇人走进来,互相见了礼,落了坐,“小女春水已然病故,不知三位所说关于小女的消息是什么?”

    “师太想必是极疼爱这个女儿,才会在女儿病故之后出家,贫道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们是为何家除妖的,何家出现了蛇妖,这个师太也清楚吧。”黄寅说。

    “这个我知道,只是不知这蛇妖跟小女有何关系?”戴珂说。

    “我们怀疑,这个蛇妖就是令爱所化。”黄寅说。

    “这怎么可能?小女是人,不是妖。”戴珂语气平淡,并不相信黄寅所说。

    “师太离开家有一段时间了,恐怕不知道,最近那蛇妖能聚成人形了。”黄寅说。

    “蛇妖变成了小女春水的模样?”戴珂说。

    “没有,蛇妖现在还没有容貌,估计很快就会有了,它正慢慢变得越来越像人,昨天它还开口说话了。”黄寅说。

    “说话?它说了什么?”戴珂说。

    “它在喊疼,还说,爹爹,你不能这样对我。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我推测就是令爱发出的声音。”黄寅说。

    “是春水?不可能,春水已经死了。”戴珂神色慌张。

    “请问令爱真的是病故的吗?”黄寅说。

    “是,春水从小身体就不好,从去年卧床开始,就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戴珂说。

    “身体不好,更需要好好休养,何老爷为何要让她搬到别院去?”白竹说。

    “他说春水没治了,在家里住着也是等死。”提起何岳,戴珂的脸色沉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漠。

    “在别院不也是等死吗?”白竹说。

    戴珂冷着脸,没有答话。

    “我们听说,令爱病故前,何岳、何春山和一个男人一起去看了她,师太可知他们是去做什么?”黄寅说。

    戴珂紧抿着嘴,没有开口。

    “你还要继续维护你丈夫和儿子吗?”谢景说。

    戴珂抬眼看了看谢景,低下头拨弄着手里的念珠,只是不言。

    “师太,你为何会选择出家?难道不是出于对何春水的愧疚吗?”黄寅说。

    戴珂叹了口气,“都是我太软弱,太无能。”

    “就算以前,你没能救下女儿,现在还有机会,你还可以救她。”黄寅说。

    戴珂抬起头,看向黄寅,“怎么救?”

    “那蛇妖身上有鬼气,又对着何岳口称爹爹,肯定跟何春水有某种联系,只要我们弄清楚原委,化解了鬼的怨气,就能让何春水从怨恨中解脱,重入轮回。”黄寅说。

    “春水还在,她还没走?”戴珂怔怔地说着,眼泪从脸上滑落,滴在她手里的念珠上。

    “她死前肯定遭遇了极大的不公,才会怨念,不肯离去,戴夫人,为了你女儿,你就告诉我们实情吧。”黄寅说。

    戴珂不住地流着眼泪,“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造下的孽,为何却要我女儿承担?”

    “你们造的孽?戴夫人也参与了?何春水是被你们杀死的?”黄寅眉头紧皱,若是被最亲近的人害死,那当真是死不瞑目。

    戴珂用手擦了擦眼泪,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春水确实是病死的。”

    “既然是病死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为何说是你们造的孽?”白竹说。

    戴珂叹了口气,“罢了,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我确实是因为对春水心怀愧疚才出家的,事虽然都是何岳和何春山做的,我却也只是袖手旁观,没能帮春水一下。”

    “他们做了什么事?”黄寅说。

    “春水病重,何岳却突然换掉她的丫鬟,把她送到别院去,让她在别院等死,都是因为一个男人,就是你所说,和何岳、何春山一起去了别院的那个男人,他叫罗德,是燃香教的教徒。”戴珂说。

    “燃香教是做什么的?”黄寅说。

    “我不太清楚,只知道罗德到了何家,在何岳的授意下去了春水的房间,见了春水一面,之后,春水就被送出了何家。”戴珂说。

    “原来是这样,明明是何老爷放进去的人,他却说是何小姐跟男人私会,哼!真是无耻。”白竹说。

    “这个燃香教我听说过,据说教主是神仙转世,法力高强,会给教徒发放仙书,教教徒念仙诀,教徒依法供奉,就可以修来生,登极乐,在南方信徒众多,甚至比官府的威望都盛。”谢景说。

    “对,罗德就说他得了一本仙书,里面记载了一个方法,可以扭转家族衰颓的运势,何岳知道后如获至宝,日日款待他,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戴珂说。

    “什么方法?”黄寅说。

    “罗德说整个庆源镇家族运势最旺的是王家,他要以何家将死之人的骨血,把王家的运势转移到何家,何岳见春水身子越来越弱,就决定舍弃春水,来换何家的运势,何岳跟我说了,我不同意,他就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让我出门。”戴珂说。

    “这么说,戴夫人也不知道何岳他们做了什么?”白竹说。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实施的,但何岳之前跟我说过大致的方法,他要在春水死之前,剁下春水的小拇指,装进一只犀牛角里,埋进王家的祖坟。”戴珂说。

    “这方法还真是管用,才过了两个月,何春山就考中了进士,还授了官。”谢景说。

    “何小姐本来身子就弱,哪里禁得住剁手指流血。”白竹说。

    “这么说来,春水就是他们杀的。”黄寅说。

    “不,不是的,何岳跟我说,他们好好包扎的伤口,春水是病死的,并不是他们杀的。”戴珂辩解说。

    “这可不好说,知道真相的要么不会开口,要么已经死了。”谢景说。

    “戴夫人,你可知道罗德在哪里?”黄寅说。

    “我一直被关在房间里,直到何春山中了进士才被放出来,出来之后也没有见过罗德,他不是本地人士,应该早就离开这里了。”戴珂说。

    “何春水被埋在哪里?”黄寅说。

    “我不知道,我不敢问,我不能面对被献祭的女儿,也不能面对好像忘了春水一般高高兴兴的家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来出家了。”戴珂说。

    “原来夫人是为了逃避现实才出家的。”白竹说。

    谢景冷哼一声,“倒不如高高兴兴去庆贺你儿子,反正你从始至终都不能为你女儿做什么。”

    黄寅站起身,拱手行礼,“多谢师太告知真相,我们告辞了。”

    戴珂连忙起身,“道长,我知道,这一切都怪我懦弱无能,还请道长救救春水。”

    “事情都是何岳做的,师太不必过于自责,何春水的事,我会认真应对的。”黄寅说。

    戴珂留黄寅一行人吃了斋饭再走,黄寅还是坚持辞别,回到了马车上,黄寅一言不发。

    “这戴夫人看来也没有多爱女儿,知道女儿的鬼魂出现,她也不想回家看一眼。”白竹说。

    “人不都是这样?自私,冷漠,无情。”谢景担心地看着黄寅,他知道黄寅不能接受这样的真相。

    黄寅没有反驳,她想起了那两个逃走的丫鬟,“整个何家上上下下,恐怕只有何春水的丫鬟是真心关心她吧。”

    “唉,女儿一条命,竟然比不上儿子的前程。”白竹说。

    “何岳和何春山可不觉得自己害了一条命,他们只会想,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让她死得有价值一点。”谢景说。

    “白竹,你知道王家的祖坟在哪里吗?”黄寅说。

    “知道,我让车夫直接送我们过去吗?”白竹说。

    “对,直接过去吧。”黄寅说。

    “这么来回奔波,你都不会饿的吗?”谢景说。

    黄寅没有理会他,一路上只闭目养神,到了王家祖坟前,四处找寻着三个月前动过土的地方,索性坟地里没有新坟,很快就在一个坟墓后面找到了一处明显挖掘又填埋过的地方。

    黄寅用桃木剑掘下去,土层下有坚硬的东西,挖出来一看,正是一只犀牛角,黄寅抖了抖犀牛角上的尘土,只见一条红色的蛇从里面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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