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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情愫试探

    周覃低沉的笑了笑,好看的唇形勾起一抹魅惑幅度,像是画册里勾引人的狐狸精,他本就长得天妒人怨,那双俊美的桃花眼看向沈务的时候,就像一只发情的猫。

    沈务被周覃勾引的愣住了。

    这个反应,周覃很是满意,他吻了吻沈务圆润的指甲,冰冰凉凉的,虽是火系法力,但周身,却像寒冰一样,周覃抱着她,就像抱了一块软玉。

    “没有生病,这才是真实的我。”他屈起沈务的食指,张开牙口,咬在了沈务的指节上,不轻不重,暧昧至极,“害怕了?”

    害怕?

    沈务感受着指节上的怪异,仅仅只是怪异而已,害怕,不至于。

    她看着周覃,就像看着一只病傻了的狗子。

    “嗯,我怕,所以,你乖乖让我给你看病吧。”沈务顺从着他。

    她就想确认那七痣,确认完就把这狗子拍晕。

    周覃松开了沈务的手指,去抬起她的下巴,嘴角勾笑,自以为很霸道,真像只摇尾巴的狗子,道:“想管我?”

    “……”病得不轻,沈务满脸黑线,“……是。”

    不是上床之前就说了吗?

    生病连记性都衰退了?

    “好啊。”周覃勾起一抹戏谑的笑,靠在沈务的耳边,轻声说道:“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又这么想管我,那就帮我开奶盖吧。怎么样?别觉得侮辱,这是对你的考验,愿与不愿随你。”

    沈务看着这张突然靠近的侧脸,没有任何反感,但是,她很疑惑的是:“开奶盖是什么?”

    “……”

    周覃被沈务一句话给问僵住了,身体里的燥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的双腿像钳子一样把沈务箍在怀里,像只无骨动物一样,轻轻的,把头靠在了沈务的肩膀上,额头烧的滚烫,像一块烙铁一样,感觉能把人烧死,能坚持到现在,简直是个奇人。他喘着粗气,鼻尖嗅闻着她衣料间的体香,重新握住了她的玉手,牵动着,朝那奶瓶伸去。

    ……

    沈务的手累的酸痛,她从前抡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累过,现在为了转个奶盖,连手掌都要摩破皮了,简直令人发指。奶盖开的时候,她好似得到了解脱,晃了一下神,奶瓶没有扶稳,倒了她一手的牛奶,床上没有纸巾,也不可能擦在被套上,她就顺手揩在了周覃的腰上,并顺着他的腰际,一路朝他的屁股摸去。

    裤子被沈务褪去了一半,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火热的肌肤,周覃猛地按住了她的手,血红的眼睛盯着她,沈务面无情欲,也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感,她声音清冷道:“挺白的,我就看看。”

    周覃没有说话,肌肉撕裂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他抱住沈务的腰,再一个翻身,自己坐在了床头,沈务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坐下的那一刻,屁股下不再是温热的肉感,而是冰凉的骨头,硌得屁股疼。

    沈务的手扶在周覃的手臂上,那手臂,也变成了白骨,沈务顺着那白骨看上去,周覃俊美的脸貌没有了,留下的只有一具森然的骷髅。

    骷髅头上顶着一个黑色的披风,两条黑色的带子系在锁骨的地方,一扯,就能让披风把整具骷髅遮住。

    骷髅手还搭在沈务的腰上,周覃这方才醒过神来,看着沈务瞳孔里模样大变的自己,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醒了?”虽是一点微妙的变化,但沈务还是能看出周覃神态中的不同。

    没有看到七痣,沈务小小失落了一下。

    周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这副样子,显然是法牌归位造成的。

    她叹了一口气,把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白光一现,勾出一缕气息:“待我研究一番,你这体态,估计不会维持多久,不要担心。”

    周覃没有说话,呆呆的坐在那里,见沈务要下床,这才快速的松开了她的腰,默默的拉紧了披风,把自己罩在里面。

    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幼兽一样,能看到沈务的地方,才是安全区。

    “法牌你藏在哪了?”沈务坐在高脚凳上,一边翻看着那本泛黄的书籍,一边核对着虎口的那缕白气。

    法牌归位,归的法灵,而法身牌依旧是具体的,就像脱离了黑山城,这张法牌,也依旧可能随时被偷盗或是抢夺。

    所以它的存放,必然需要小心至上。

    周覃还不适应用这副身子和沈务讲话,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跪在床上,脑袋低着对着沈务,看沈务研究的认真,也没有余闲时间看他,他也就放肆的盯着她看。

    “马甲层里。”周覃拍了拍枕头旁边的黑色马甲。

    “嗯,好。”沈务又翻了一页。

    周覃很好奇,沈务看的到底是什么史书典籍,能翻译出他的形态信息?

    “石仙姐,有什么发现吗?”周覃问道。

    沈务看的很认真,手指滑过的地方,被红痕圈出重点。

    “法牌,异世之兵,可召也。”沈务看着书籍,原封不动,念了一句。

    周覃的眸光一亮。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法牌相当于法器,是可以利用的宝物。

    他的余光看向黑色马甲,里面正躺着那张可以召唤兵的法牌。

    “所以,我现在是法身形态?”周覃垂眸,摊看着自己的两具骷髅手,“也算个兵种了?”

    “嗯,种子选手。”沈务继续翻看着。

    “那召法身需要什么程序吗?”周覃想着以前看过的那些典籍,还有沈务每次召唤一符隅时,都会喊上一声,便问道:“需不需要喊口诀,或是什么术语?”

    “不需要。”沈务说完,抬眼看了周覃一眼,道:“我每次喊一符隅,不是因为那是召唤它的什么术语,而是不喊出来,总感觉少点意思,法器也是需要排面的,懂吧?”

    “啊,懂了。”沈务这么一说,周覃豁然开朗。

    “那我也要喊一声‘骷髅死神’吗?”周覃像个小学生一样追问道。

    沈务翻看着典籍,有空就回他一句:“你喊喊试试,看他会不会理你,就知道了。”

    其实,只要法器认了主,喊不喊都无所谓。

    周覃却像是得了诏令一样,开始小声的喊了起来:“骷髅死神……骷髅死神……”

    典籍看了一半,沈务实在看不下去了,周覃傻呵呵的在那喊,不知怎的戳中了她的笑点,唇齿间发出一声轻笑,书也来不及合上,她转身滑门进了厕所。

    她对着镜子了笑了好一会儿,才洗了一把手,出了厕所。

    沈务出来的时候,脸都笑红了,面上波澜不惊,实则不敢看那具骷髅架子一眼,她怕在周覃面前笑的合不拢嘴之后,破坏了他们之间肃冷的气氛。

    “石仙姐……你脸红了。”周覃却忍不住打破这层肃冷的屏障,打趣着自己,笑道:“笑话我,我看着很傻吗?”

    “没笑话你。”沈务狡辩着,坐回了原位,继续看典籍,“聪明,不傻。”

    “分明就有哦,你说过一般情况是不骗人的。”周覃被沈务夸聪明,心情可谓雀然,但那具骷髅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看久了,还有几分瘆人,他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风流少年,道:“但你要是想骗骗我玩的话,也没关系的,反正我这颗心,至始至终都是你的,对吗?未婚妻。”

    沈务被周覃问的一怔,想来这个假身份,是把周覃骗得有些认真了起来。

    但她却是不慌,不过面缘都没有过的未婚妻,就算被拆穿了,周覃最多也是恼怒她骗他,也不会因此怎么样,毕竟,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并非是以身份来衡量的。

    “对与不对,在你,不在我,你是透过未婚妻看我,还是看我是未婚妻。”沈务没有在看典籍了,她的目光幽凉,像冬日里霜打的白菜,只一眼,就能逼迫着周覃说出心里最深层的答案。

    “无论何种身份,仅是你而已。”骷髅明明没有眼球,沈务却看见了他眼眶里散发出来的深情,那一刻,好似时间停止了增长,她也可以在爱河里肆意张扬。

    可命运就是选中了她,她的出生,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活,一切儿女的爱意,都是路上的绊脚石。

    何况,若非她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和难以捉摸的神秘感,又有什么,是值得周覃喜欢的呢?

    倘若天坑塌陷,飞身而下,救他的人不是沈务,而是别人,沈务仅仅只是金字空间里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他还会爱意横生吗?

    沈务在周覃表露真心的一刹那,想了千万种可能。

    “帝王之家,哪来的纯爱啊?”沈务看着周覃诡异一笑,淡淡的撇下一句话,便陷入了持久的沉默。

    周覃的心好似被扎了一刀,在不停的淌血,沈务不再看他,那冷淡的语气,好似在拒绝一个不够虔诚的追求者。

    真是意外呢,第一个拒绝他的,居然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他的身边,围绕着许多莺莺燕燕,但那都是纯良家的女子,是刚烈的女儿,即便对周覃留有好感,都不过是简单的眼神挑拨,眉宇传情,止步于此。

    他想要拒绝,想要冷脸,但他的内心告诉他,不要拒绝,不要接受,以微笑面对每一个人,那是对她们爱意的尊重。

    “我记得石仙姐曾说过一句话,我很喜欢。”周覃用骷髅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眼眶黑洞洞的,直勾勾的盯着沈务,声音低哑道:“‘也不绝对,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例外的发生’,不是吗?”

    沈务的脸上闪过一瞬的诧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状态,淡淡的点评道:“记性真是不错呢。”

    那句话,沈务一直相信的,对于任何人,任何事,只要有希望,就会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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