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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会也有不能忘记的事(下)

    银时已经很久没有回万事屋了,此时的他站在服部全藏为他精心准备的金屋藏娇的地方——两排三连的茅草屋附送一座精致装潢的狗窝,他扶着备受折磨的腰和屁股,昨晚的晚饭场景令他不堪回首,到底谁教柳生九兵卫什么东西都可以往男人的括约肌里塞的?

    还有满脸的火锅味,洗了整整一宿才洗掉味道。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有机会,银时发誓一定要把这创作这句话的人挖掘三尺也要找出来鞭笞一顿,让他被半身拦腰钻进墙洞里,然后又被辣咖喱捅屁丨股又被烫火锅浇脸上,看看他风流不风流得起来。

    没错,他和阿妙,柳生九兵卫,月咏,小猿,登势以及Madao分别交往并以结婚为前提同居了,毕竟做了那种事光是口头道歉是远远不够的,并且服部全藏那家伙也说了,恋爱这种东西只有刚开始是甜蜜浪漫充满诗意的,只有同居后发现彼此本质样子,才会幻灭而对对方开始失望,甚至迅速破裂分开。

    只不过,只这一顿晚饭的功夫就要了他半条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撑到感情破裂的那天。

    服部全藏这人虽然是纯爱系,但是看着他和5个女人外加一条流浪Madao的戏码,脸上不断浮现轻浮而莫名的笑,他愈发觉得此人到底是不是在看他的笑话而故意整他,虽然他也确实有理由做这种事。

    就在他躲在角落里又观察了一场女人之间的无硝烟的战争——这几个人“不经意”碰面在街道上,好像新婚娇妻出门买菜一般,彼此寒暄暗地扎针,从一开始炫耀自己的丈夫能吃几碗饭到单刀杀了老凤仙是整个吉原的救世主,直到最后众人达成协议来一次约会。

    银时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炮弹连天的战争年代,无数的硝烟和刀枪将他的血肉吞噬殆尽,被这几个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苦恼间,银时又想到什么,转头又对服部全藏叮嘱他不在家的日子,一定要帮他看着万事屋,别让他们来找自己。

    服部全藏不解,询问缘由,但银时却又插科打诨过去。

    到了晚上,银时战战兢兢地回到他的“情侣”同居室,果然刚进门先是阿妙一边在灶台边有模有样地制造黑色化学物质,一边笑吟吟地向他提议七号周日一起出去约会。

    然后是登势,月咏,小猿,柳生九兵卫,这种看起来“中年夫妻,妻子蓄意谋划,而丈夫有心无力的爱情淡化为亲情”的戏码为什么这么统一规划啊!这就是你们梦想婚后甜蜜的样子吗?

    银时为了不暴露自己同时和其他人同居,小心翼翼地提议换一天,但立马耳边飞来一阵极快且尖锐的冷风,未等他反应过来,一把菜刀明晃晃地插在他正在靠着的墙壁上,位置与他的耳朵近在咫尺,而紧随其后的是对方见怪不怪地轻松语气——“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了~”,这其中威胁含义昭然若揭。

    到了小猿一样的套路,一样轻松制敌的语气,只不过菜刀换成了几只人体描边的苦无。

    月咏这里不用说了,直接在□□上插秧的苦无。

    登势直接上演了苦情戏码,说是自己刚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身体,说是也许活不过七号。

    而柳生九兵卫这里更绝了,他一句反抗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直赖在柳生九兵卫的房间不走的东城步扑了过来。

    果然还是逃脱不了吧,银时趴在外边的狗窝屋顶上,一副电视剧里喝醉晚归被妻子踢出屋子不准进家门的样子,当然对银时来说此刻的他反而更轻松了,每次回到屋子里看着她们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笑容等待着他回归,他的内心底里愈加的沉默和压抑。

    也许明天的约会是个好机会,反正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迟早要面对的。

    身下狗窝里长谷川Madao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旁边同居室的那几个女孩以及登势的屋子也逐渐灭了灯,整条街陷入了静谧的安静氛围里,所有的人声和暖意都伴随着虫鸣蛰伏起来,绵长黑暗的长街,广阔的夜幕,一眼望去视野下方除了丝丝缕缕的枯枝,只余一轮皎月钉在苍穹之上,天地一片黑暗,只有这月亮照亮在他的头顶。

    凉薄的月光没有一丝温度地披散在银时的头肩,闭上眼仿佛身临在皑皑白雪的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以及不远处被飞雪模糊了身影的人。

    “到底谁在看啊,这种破月亮。”银时说完,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有啊,我老婆以前带我一起赏月呢。”突然下边传来长谷川说话的声音,把银时吓个半死。

    “我〇,你没睡啊!”

    “你那么大的叹气声,鬼都会醒的吧,不过话说回来,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怎么变得......”

    “怎么了?”银时双手交叉垫在脖子下,望着月亮淡淡问道。

    “怎么说呢,有种读了书的酸秀才的气质,你懂吧,好像现在让你去考个大学你也会面无表情地拿个通知书的感觉。”

    “在你眼里,我之前是个不学无术,胸无墨点的人?你这种靠老婆上位的Madao有资格说吗?”

    “喂!你......”

    “长谷川,”银时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不知为何他觉得银时的语气如过露水般,以至于让他一时忘记了刚才要发火的事情,“你知道月球距离地球多远吗?”

    “几十万公里吧我记得,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真是巨大遥远的数字啊,没什么,只是觉得距离这个东西真是好呢,不知道哪个天才发明的,不可触碰,不可结缘,遥遥相望,莫失莫忘,呵,真是好啊。”

    说完银时翻过身,不管身下狗窝里的长谷川怎么喊,自顾自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银时穿着黑色燕尾服手拿一捧玫瑰,如约来到了广场,身后站着一排四个人,和他一样的黑色燕尾服,以及银色的头发和身高,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充气娃娃的脸。

    银时忍不住上前一拳打在了服部全藏的脸上,怒吼道:“这算个屁的分身术啊!”

    而服部全藏淡定地伸出右手,四根手指上分别绑着五根细若游丝的线,道:“我虽然不如地雷亚,但是也能操作忍线,我就操作他们,给你救场。”

    银时看了一眼那四张充气脸,怒不可遏,就这种东西到底想救啥?

    话未说完,身后传来阿妙呼唤自己的声音——“银桑——”

    银时立马跳出和服部密谋的草丛出去拦住阿妙,嘘声道:“小点声,万一被人听到怎么办?”

    “好好,银桑就是这么容易害羞。”阿妙温柔说着,向银时走去,抬手拉住了银时后边的一个充气娃娃恩爱依偎地离开了。

    “……”

    阿妙带着那个充气娃娃走远后,身后又爆出一声熟悉的甜蜜叫声——“嗨,达令!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然后银时看着本来一贯突袭他的小猿从背后突袭了他的替身娃娃,强拽着离开了。

    然后是来问路的月咏,举着长着他的模样的照片,问他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

    然后是一脸羞红的柳生九兵卫和一脸傻〇的东城步,牵着银时模样的娃娃走开。

    最后来的是登势,看到一脸黑气的银时询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

    我的母语是无语。

    选定的约会地点是星空馆,进去的顾客坐在电影院一样的椅子上,室内除了安全设施的提示灯,任何其余的光亮都没有,唯有漫天繁星,星体轨迹,诡谲星云,遍布在头顶,不过老年人不愧是老年人,坐下来后,没多久就睡着了,银时替她整理好衣袖,再顾自抬头看去那变幻莫测的星空,轻叹了口气。

    “接下来给大家展示的是经典的两大星体——牛郎与织女,传说中,织女下界,在天池洗浴时,与偷走其羽衣的凡人牛郎相爱,恩爱多年,却终究被织女的母亲——王母发现其恋情,命令织女回归天界,施法划出银河,彻底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唯有在七夕那天,雀仙来搭桥,俩人才能重聚一天,也是在这天,两颗星体尤为明亮,成就了这段跨越人神的佳话......”

    这时,主持人的话突然被飞来的人体砸破了星空而中断,随着噼里啪啦机械碎裂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始作俑者——银时身上。

    只见他满面黑气,冷面如雪站着,而身旁那个被扔出去的倒霉蛋的女伴被吓得瑟瑟发抖在椅子上。

    “你怎么了?银时?”

    登势的一句话让银时立即清醒过来,自己处在什么样的情景中,他环顾四周,这才发现看过来的不止其他观众,还有月咏,小猿,阿妙以及柳生九兵卫她们,一抹更浓郁的黑和绝望落在了银时的脸上。

    夜色的笼罩下,灯红酒绿的艳彩尤为耀眼,映在银时的被后边追杀的五个人撕碎的衣服上更显狼狈,在一个迂回套路后,银时一个闪避,身手敏捷地躲在了街角,正当他在考虑怎么措辞才能让她们息怒时,广场上的音乐喷泉启动,那些炫目的霓虹灯光打在飞起的水流上,流光溢彩得仿佛绸缎。

    在那惊鸿的一瞥中,银时看到了心脏骤缩的一抹画面。

    在那灯光水流后,素娥站在后边望着他,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眼眸深邃如两汪深泉,她站在那里,被彩光落了一身,犹如真成为了传说中身披羽衣的神女。

    银时心神恍惚,不自觉踏出让他隐蔽身影的角落,刚走到喷泉对面,突然一只巨大力气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后脑勺。

    银时再次落进了熟悉的绝望里,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身后站着的是哪几个人,以及在她们脸上如何崩坏情绪的脸。

    “银时,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位到底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阿妙的声音笑吟吟地,却让银时感到剥皮抽筋般的恐惧,但听到阿妙这句话,他再次将目光落到了眼前的素娥脸上。

    他与她隔着喷泉对望,仿佛化作了那两颗被银河隔开的孤独的星体,周遭的一切变得安静而窒息,胸腔里的心跳让他震耳欲聋。

    喷泉中央这时响起了音乐——

    “You wa you baby

    My sugarboo, I\'m levitating

    The milky way, we\'re renegading

    Yeah, yeah, yeah, yeah, yeah

    I got you, moonlight

    You\'re my,starlight

    I need you, all night

    e......”

    歌词淫丨糜丨乱丨欲,曲调放丨荡,听得银时愈发觉得刺耳,字字如针戳进他的心肺里,滚烫的血液从他不能言语的口里流淌,伴随着空气中的音符围绕在他们的身侧。

    到底放这首歌的主办方多爱这首歌啊,循环播放三遍了!

    “我和你什么关系?”

    不知不觉,素娥已经走到了银时的跟前,简单的一句话让银时顿时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要炸开一样,只要他低头,就可以亲吻到她那光洁的额头,只是她的眼睛却盯着他的一动不动,坚定不移,像是一只窥探的大手伸进他的口鼻,通过食管道,直达心脏,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立即碎裂开。

    “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女孩更近了些,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周遭甚是安静,音乐,流水,人声,光影都像是被凝固在蜜蜡里一般,整座城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里,他看向固定在空中的喷泉,和身后的登势她们。

    时间停止了!

    能有这种能力的,只有.....

    还未等银时反应过来,身体突然被推倒进旁边的喷泉池子里,但银时落进水里,发现水底居然变得好深,他一直在降落,似乎永无底洞。

    而致使他挣扎不开的是按在他双肩上的一双瘦弱却力大无比的手,而这双手的主人是素娥。

    她力气大得如同一架巨型机器,死死箍住他的双肩,就在银时向她投去不可置信的目光时,素娥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他震惊无比。

    只见她一手箍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衣领,轻松剥开衣领,随后细嫩的手指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如此反常的行为让他浑身热的如同被煮熟的海鲜虾一般。

    难道这就是神的癖好,喜欢水下paly?

    直到他被脱掉上半身所有衣服,突然银时感到胸口传来一阵痛,他低头看去,只见那只他温柔握过无数次的手,伸进了他的胸口。

    由于四肢被不明力量禁锢着,银时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看着她在他的身体里寻找什么。

    撕裂的疼痛令他觉得灵魂都被震裂,他的意识逐渐消散。

    弥留之际,他的脑海彻底化作了一滩死水。

    只是嘴里一张一合,一遍一遍重复着同一个名字——

    “素娥......素娥......”

    那个女孩看着已然昏去的银时,手指停住了动作。

    良久,外边恢复了以往的喧嚣,所有的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只是登势她们五人组皆是一脸迷茫地看着四周,似乎一时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聚集在这里。

    夜色渐浓,万事屋里,定春突然听到外边的客厅传出一声响动,它警惕地蹑手蹑脚过去,发现居然是不知何时回来的银时,躺在沙发上,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也被撕碎地一片片挂在身上。

    “你是谁?”

    定春随后又听到洗手间传来似乎是素娥的声音,随即过去悄悄趴在门缝向里看,只见素娥站在镜子前,头发和衣服也是都湿透地贴在身上,而她死死盯着镜子,双眸溢满杀意。

    而刚刚的问话明显是对着镜子。

    定春不解,遂又看向镜子,只见镜子里依旧是素娥的影像,但是却总觉得有一丝异样的诡异,好像双眼只是木木的。

    突然镜子里的素娥眼珠自顾自转动了一下,看向了定春这边,而镜子前的真素娥却在其动作后,才转过头。

    定春被这一幕惊吓不已,转头迅速跑向客厅的沙发,意图叫醒银时和神乐,却这时自己的脖子刮过一阵风,定春回头发现那不是风,而是风刃被拦截错开,切下了一缕毛发。

    定春战战兢兢回过头,只听到一阵巨大的响动,洗手间的镜子碎裂成籖粉,落了一地。

    而此时遥远星际的飞船上,闭目的男子睁开了幽幽绿眸,摊开手掌看着凭空突然被不明物割碎的血肉模糊的手心和胸口,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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