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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把名字换成字母,人人皆男公关

    银时看着把自己围在中心的六个人,脸上的冷汗一簇一簇地往外冒,他们阴恻恻地笑着,把自己捆绑起来,掉在树下,领头的阿妙在自己耳边仿佛恶魔低语,扬言要把他的〇〇切成六份扔向全世界,让自己找齐合成召唤神龙。

    说着六个人狞笑着回过头离开,说要去找工具。

    银时用力挣扎,却挣不开,只能无力咆哮着:“我不是故意脚踏六只船的,对不起,大家,不要,回来啊!素娥,素娥,你在哪里!救我啊!”

    突然胸口一空,低头看去竟是一只手从后穿过了胸膛,血淋淋地,银时惊异回过头,阳光太过强烈,只有一圈模糊的背影,让他看不清人脸,但是他却很笃定那是谁。

    “银时,银时......”

    伴随着熟悉的人声刺破天光,银时看到眼前的一切都褪色,沉重的意识终于膨胀在脑中,银时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刚刚可怖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距离那天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他还是不太敢出门。

    虽然他知道忘年会上那些酒后乱丨性是阿妙他们合起伙来整他的,事实是他那天晚上喝醉后就呼呼大睡了,但是长谷川那家伙好像失忆了一样,对他以一种被辜负的深情硬汉一样,翘着兰花指,深情款款道:“我没有骗你,嵌入我的不是你吗?(日语中,骗和嵌的发音相似)”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这是一场骗局的,是因为从广场约会回来,不知为何晕倒,却醒于万事屋的卧室里,身上穿着自己一贯的青色睡衣,浑身干爽,但大脑里却没有任何回来收拾自己的记忆,他意识到不对劲,于是起身不顾睡衣还没换下,喊着素娥找她,结果在拉开卧室门的一刻,浑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

    所有人包括素娥都在看着录像带,而电视机里播放着他那几天和阿妙她们同居但又不想她们彼此发现的各种窘迫,除了素娥每个人都笑得前仰后翻。

    他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虽然后来素娥也说了,他们只是想看看银时是不是在家里藏娇,于是出了这么个主意,不过她和大家见了一面,当然以万事屋新员工的身份,这才停止了闹剧。

    不过从始至终受害者都是只有银时他一个人啊!

    于是从那天起,出于报复心理,每天都在各个酒铺里出入,喝的醉醺醺地回来,有时候还会太过酒醉而直接睡在了酒铺的吧台上,直到素娥来接他回去。

    有一次闹了笑话,素娥和神乐一起去,结果素娥刚碰到银时,他却跟触电一样,抱着自己的头钻进了垃圾桶,嘴里叼着不知谁的丢弃的男式内裤,脸上满是警惕和惊恐,大喊着:“别过来,别碰我脑子,你会抽走我的脑子!”

    神乐当即觉得丢人死了,只觉得银时的醉话真的是清新脱俗的,以前嘴里各种x器官之类的下流词,现在不仅改克苏鲁恐怖style,而且对垃圾桶情有独钟,死也拽不出来,没办法神乐只好扛起垃圾桶就往回走。

    即便已经到家了,银时都没能从垃圾桶里出来,缩在里面紧紧握着头,神乐和新八即便久经沙场也没见过这种招式,遂也回去睡觉了。

    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素娥和缩在垃圾桶里的银时,她上前望着垃圾桶里的那颗人头,伸出手摸了摸:“银时,这次我没有抹去别人的记忆,经此见面后,大家不会再忘了我,只会记得我是万事屋的新成员。”

    声音在屋子里飘荡,伴随着月光逐渐充溢在房间里,过了许久,素娥才听到里面传出声音——“你很了解我嘛,我脑子里想什么都能立马被你知道,好像你在我大脑里装了个监控。”

    那声音没有丝毫带着酒精蒸腾过的胡乱,清醒而冷淡。

    “可是我不了解你,不管是十年前,还是现在,没有变的人不仅是你,我亦是如此。”

    银时话出,屋内久久的平静,素娥抚摸着垃圾桶的外边,只听到里面的人的呼吸声沉闷而无力,他彻底酒醒了,封闭着自己不愿出来。

    “银时,你生气了对不对?”

    里面依旧寂静一片,看来是默认了,甚至到了不想见她的地步,于是素娥回到神龛里,不知过了多久,连银时何时从垃圾桶里出来都不知道。

    自从那晚以后,银时再也没有见素娥出来,但一靠近,他能感知到里面来自素娥那种清雅冷冽的气息从画像里缓缓流泻而出。

    这算是冷战吧,还真是方便。

    不过就是神乐和新八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嫌弃,一天到晚地想着法地内涵自己和新八一唱一和。

    “明明已经是高攀了,不要再想什么“欲擒故纵”的戏码,又土又low。”

    “就是说哦,现在这个行业前景,知趣而上才是大热元素,总是傲娇的话是会被时代淘汰的哦。”

    银时不禁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发疼,真是受够了这两个小孩,迟早他要在偏远的郊区,还是没有信号的那种建立个分公司,把他俩统统调遣在那,最好半个世纪回来一趟。

    忍着头疼,银时他们终于来到委托的地方——高天原。

    与其是委托,倒不如说是被邀请庆贺,结果他们到那那个一脸高科技的店长——本城狂死郎说是要解散牛郎店,邀请他们是来参加他们的解散会。

    本城狂死郎这个人当初拼死做了那么多次手术才能从乡下的丑八怪变成如今女人们心头爱的大帅哥顶级牛郎,说要解散根本不是自愿的吧,更别提什么做什么四驱车车手,简直不是换行业,而是交换人生吧。

    果然在万事屋三人的逼问下,这才坦白,高天原之所以解散是因为前段时间接待了一位名夜神的夫人,身价不菲,着一袭黑色洛可可古典裙装,美貌惊人,但眼神神情向来冰冷,但那一次通过本城狂死郎的接待似乎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愉悦,上车离开前嘱咐自己不久还会再次来临。

    说到这时,众人的神色更加凝重,新八不解问道,再次拜访不正好说明生意兴隆吗?

    然而旁边的牛郎解释道,传说夜神夫人拜访一次就会给这家店甚至整条街带来福气,然而再来一次的话,那就是晦气了,到时候整条街的生意都会萧条衰败。

    就在大家陷入更绝望的情绪中时,听到“身家不菲”的银时以及神乐,新八三人瞬间穿上整洁西装,有模有样地站在本城狂死郎面前摆酷:“需要几个人?店长。听说夜神夫人身家不菲是吧?”

    本城狂死郎看到那头乱糟糟的头发以及那轻佻油头的眼角眉梢,心里不禁回忆起上次他来店里说是帮忙的回忆,简直不堪回首,有客人让他表演个绝活,他当场表演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头,把客人当场吓得住进ICU。

    于是本城狂死郎本着职业精神无奈问道:“银时你们知道牛郎是个什么职业吗?牛郎不是个简单的行业,不止外貌合格就可以,也不是会转人头就可以的马戏团,之后看的是如何用内在吸引人。”

    听到本城狂死郎说扭人头,银时意识到他说的也许是之前的素娥,在他们欠四千一百万的时候,为了筹钱,素娥曾经扮做他的模样到处兼职,听说收入不菲。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只是个只有外表的轻浮男人吗?还是只会扭头的搞笑男?”

    本城狂死郎更加觉得语塞,他到底应该怎么说,咱们这个行业有壁啊,实在不想再把夜神夫人送进ICU。

    但接下来的更让本城狂死郎觉得自己此时更需要去看医生,银时这个人虽说因为头发只能外貌中等,但是又不服别人的长相,于是说是吩咐自己的两个下属去找帅哥,结果先是找来一个轻浮外表,内在深沉的帅哥,但来的却是一个只是穿着纸壳,戴着墨镜的精神病大叔,这真不止轻浮了,简直轻飘飘没边了这个外表。

    随后又找来一个现在流行的中性帅哥,但本城狂死郎看到那熟悉的清秀漂亮面庞带着排山倒海式的怒气以及那铁锹,他明白了,自己该后退一步。

    被银时忽悠来的阿妙听到银时背后说自己是帅哥,顿时觉得火冒三丈,上来就给银时脑袋上一铁锹——“说谁中性人呢!”

    虽然在本城狂死郎极力挽救下,让从业多年的阿妙也许会认识什么业内帅哥,顺便联系过来救个场不是什么难事,但阿妙的电话还没打出去,来的居然是个装作接到电话赶来的粗犷男人,这不是略有耳闻总是跟踪在阿妙身后且即便阿妙每天暴打八百遍依旧穷追不舍的近藤局长吗?自信满满的样子看着实在令人火大。

    本城狂死郎看着这一个接一个地不靠谱人群,他竟开始相信银时,比起他们,起码上次的银时除了把客人吓进ICU以外,表现得一直很不错,说话有点率真,但胜在坦诚,会认真倾听客人心声。

    于是安排银时他们进行一场模拟训练,只要通过,就允许他们来店里帮忙。

    只见长谷川“不小心”碰到一位路过的黄短发女性,看来是经典的拾金不昧的搭讪方式,但是他高估了那群人的智商,只见长谷川摆出做作姿势,身上的纸壳子西服也随着大动作散开,露出肮脏的裸丨体,手拿一支羽毛询问:“这是你掉的羽毛吗?”

    当然女性被吓得捂住双眼,这个时候,穿着天使打扮的神乐上场,摆着相同做作姿势说这是自己掉的羽毛。

    看着这个混乱程度堪比神经病院的场面,本城狂死郎都想替那位女性报警,有没有人能管管他们。

    正在他们从“抢羽毛”发展到“抢天使身份”时,果然来了警察,不过是新八打扮的,于是这场三人闹剧衍生成了四人小品。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两人爽朗的笑声,他回过头,不知何时,银时和另一个陌生女孩共同看着前边的荒唐场景不约而同地大笑着——这是在干什么啊,太好笑了!

    本城狂死郎这才明白,原来真正的目标在这!

    神乐和新八他们看到银时终于发现一个可发掘的隐藏顾客,他们也就不再耍宝演戏。

    银时如鱼得水地和那位女顾客上演“落魄”牛郎求怜爱的戏码,新八赞叹着银时的反应能力的同时,也不禁吐槽银时这家伙面对不认识的女性都能舌灿莲花地调情,但是在素娥面前却智商瞬间降低n次方,让人觉得出门下雨都不会往回跑的程度。

    银时纵然在调情方面得心应手,但依旧改不了鬼畜,镇定自若地坐着已经几近裸丨体的近藤“哈雷”车驶向粉色桃心的酒店,如果不是嘴上的语气依旧令人沉浸春风一般柔情,瞎眼的人只会以为这个人只是想礼数周全地带她进店而已。

    可惜那女孩面对此情景只想自戳双目,终于天降一辆警车撞飞了那团猥丨亵物,女孩及时报警。

    就这样,银时一行人除了本身就是“警察”身份的近藤都被拷上了“银镯子”。

    虽然在本城狂死郎的一番苦口婆心地解释下,这不是在当众违反淫丨乱罪,而是帮岌岌可危的高天原揽客,土方十四郎也不想让堂堂警官做这种下三流的工作,遂至少带着近藤回去。

    临走之际,本身是资本家的本城狂死郎看着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的面容后,终于发现了明显的救命天机。

    本城狂死郎负责来接待死神女士,而两个美男警察负责help,剩余的人负责help的help,此言一出,立即激起了剩余人的愤怒。

    “help的help算什么!披头士都不需要这么多help吧?”新八怒道。

    “就是说,先不说银酱的头发染成黑色跟土方明明长得一样,如果是素娥姐姐来的话,就算是店长也只是help的help的help的help的help的说。”神乐也随之附和道。

    “谁要和这混蛋长得一样啊!”X2

    忽略银时和土方十四郎的小学鸡斗嘴,本城狂四郎再次嗅到了一丝商机,眼尖的银时立马察觉到他的意图,面露微狞地一手拽住本城狂四郎的衣领,语气突然变得冷肃:“这么多美男任你挑了,还想打她的主意?”

    “那位叫的素娥的女人是你的......”

    “不是。没有关系。别问。”

    本城狂四郎无语凝噎,这副仿佛要将人吞入腹中的气势要说没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挖了他祖坟。

    仿佛决绝的三连否认传入了被阿妙邀请过来的素娥耳中以及身后同样被邀请而来的人妖军团。

    西乡特盛终于见到平时都不可能交集的本城狂死郎,激动地抱住背对着他们的本城狂四郎,当然面对如此热情,本城狂死郎口吐白沫地拼命挣扎,但也只是引来越来越多平时就对他垂涎的人妖,并团团围住了他。

    那一刻,本城狂死郎见到了地狱,拼尽最后一丝生气,伸出了大拇指——help!

    新八的吐槽声如雷贯耳,而其他人也被人妖军团的气势吓得不敢上前,对着店长发出的求救信号充耳不闻,甚至双腿打颤,想跑也不敢做出一个动作。

    吵吵嚷嚷的人群中,银时呆愣愣着,许久才撇过头,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头发,左看右看都不是滋味,张了张口,才挤出一句:“你,你怎么来了?”

    “那我走?”距离上次说话已经过去整整九天,虽然依旧不敢正面看她。

    素娥见他腰板直直地侧面对她,如果再加个灯柱,就是电影里常见的那种冷酷男主的深沉的镜头动作,所幸转身要走,却被莫名力气拽住,回过头,发现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角,而那只手的主人依旧摆弄着刚刚那个做作身姿,只是与刚才的坦然自若不同的是,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被抓住的衣角很快浸出了汗湿。

    看来是害怕极了里面的人妖军团,哪怕是不愿再见自己。

    “哎呀,我都站在门口半天了,怎么不知道迎接客人,Gin大人?”

    伴随着浓烈的酒气从身后弥散开,银时感觉自己的后脖颈被狠狠地勒住,随后被同样被阿妙邀请来的月咏像刚才的店长一样的动作勒住脖子,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被无情拖进地狱深渊。

    随后素娥看着六神无主的银时对她伸出了大拇指——he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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