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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无正亦无负(下)

    新八接连几天都没有来上班,终于在这天银时接到了来自新八的姐姐——阿妙打来的电话,说是新八遇到了麻烦,需要银时过去。

    银时和神乐赶到恒道馆的时候,看到的第一眼便是端坐在屋檐下的新八少年,满面含春地看着电视剧放的电视上正在播放的一个名字叫爱相随的galgame,语气温柔地跟身边的人说道最近的人因为痴迷恋爱游戏,分不清游戏和现实,生活都受到侵蚀了,这样会交不到真实女朋友的,你说对吧,百百小姐。

    随之回应的是一阵清脆的女孩笑声,而这笑声的来源来自他旁边和他一样被整齐端放在蒲团上的爱相随游戏机,荧幕上的粉色和服少女盈盈一笑,笑靥如花,翘起来的发丝晃动间娆动着身旁纯情处男的心。

    银时看着新八和那个被新八称为“百百小姐”的女孩,眉目传情,你侬我侬得仿佛周身被笼上了一层纯情校园的恋爱粉罩,突然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十几分钟以来从一开始的围观吃瓜变成了被感染得无地自容,甚至有点辣眼。

    颤颤巍巍站起来要离开这个氛围,但是还是被阿妙狠狠拽住了即将离开屋子的头,如同被待宰的牲畜一样无情被痛打着肚子。

    银时年岁不小,平时的娱乐基本都是在酒馆和赌场度过,完全不能理解现在青春期少男少女们的喜好都是些什么,他见识过同性的相爱,见识过不同种族的配种,但是人与机械的恋爱令他这个落伍的中年预备军不解其意,不过这个时候,一直暗恋并尾随阿妙的近藤警长一脸正气地从天花板阁楼下来,为银时解释着,爱相随,这是最近刚兴起来的恋爱游戏,通过攻略各种美少女来达到和她们毫无伤害地谈恋爱,对于平时没有异性缘的男性有着极强的吸引力,特别是新八这种超s级处男。

    那个行为猥琐,但面不改色的近藤甚至拿出自己的游戏机展示给大家,上面赫然一个身穿宝蓝和服的文静少女,颦笑之间尽是文雅端庄,自称是galgame阅览无数。

    这一番说辞,惹得对弟弟极其担心当然还有绝大部分是因为要报复这个尾随自己的男人,哭闹着把对方的游戏机向地上砸去。

    沉迷游戏的新八连平时的吃穿住行都有了问题,更别提将游戏机收起来,于是为了拯救新八,近藤建议银时先了解,再攻破,简言之,就是带着银时一起入坑了这款游戏。

    然而,为了防止因为所攻略的对象和新八和近藤的重复,银时只好选择攻略剩下的那个〇子——一个身穿白色制服,面容憔悴的臃肿大妈,甚至身上还背负着自己死去的儿子的尸体,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都会攻略的吧?

    银时苦逼极了,为什么他攻略的对象外形差就算了,连性格都是带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怨妇一般,生怕一个无意的举着言行就逼得对方自怨自艾,甚至在自己道歉后还要如同恶鬼附身一般狰狞大喊让他背诵一百遍大悲咒。

    “真的不想接着玩了!”银时再次将爱相随狠狠盖上盖子,摔在桌子上,痛苦地抱头哀嚎。

    一旁的素娥和神乐看着一脸痛苦的样子,神乐则鄙夷道:“素娥姐姐,我看今晚咱们出去吃吧,银桑这个人被新八宅酸气感染到没救的地步了,直接抱着他那游戏机一辈子吃空气就行的说。”

    “臭丫头,你不要诽谤我,银桑我是为了新八脱离苦海才选择玩的,这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可是这游戏你玩的脸上一直发白,你没事吧?”素娥不禁问道。

    “没,没事,我休息一会就行......啊!”不甘心的银时还是没忍住再次打开看了一眼,但还是被里面不足半掌大的荧幕上那张恐怖如斯的遍布鲜血的脸吓得直接把爱相随扔了出去,落在了素娥她们的那张桌子上,由于游戏机并没有关闭,那张哀怨的血脸就那样展开在了神乐素娥面前。

    神乐看到也被吓得钻进了素娥的怀里,随后素娥关上了游戏,叮嘱银时暂时先被碰游戏机了。

    到了半夜,银时起夜上厕所,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有个人坐着,并且传来熟悉的声音,他过去一看,是素娥,手里拿着他的爱相随,正在说话的是游戏里的〇子,她没有在哭,只是依然像白天一样,蹲守在儿子的尸体前哀怨。

    银时不由得汗毛倒竖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素娥转头看到银时的脸就放大在自己眼前,回道:“只是想看看,为什么这个女人一直在说是你害死她孩子啊?”

    银时像是被戳破了坏事的猫一样,目光躲闪道:“大概因为......前几天的时候我不小心没退出就关闭了游戏......不过你说她一直重复这句话,难道你什么地方都没有动吗?”

    “对。”

    “这个游戏不是这么玩的,看银桑我。”银时的长手一伸,拿过素娥手里的游戏机,握住她的手执起游戏屏笔触,“点这里......额.......”

    “啊,真的,她不抱怨了,倒是开始做别的事了,她在干什么,银时?”素娥问道。

    银时一脸冷汗地看着游戏里的〇子在地上写着他的名字,后边还写着诅咒的字样,磕磕绊绊地回道:“没,没什么,你看在点这个,它还会......啊......”

    因为两人的距离过近,而素娥的脸先转过来,而银时因为刚刚的慌张也转了过来,当素娥身上的香气闯进银时鼻腔时,大脑迅速传出“不好!”的指令,但传达出来的时刻,他的唇瓣还残留着刚刚擦过那一抹软嫩的触感,他们直直望着彼此,他感觉唇上那接触的地方开始迅速升温直到灼烫的感觉。

    直到银时感觉对方有意向后靠,面无表情地拉开距离,一股被汹涌的原始涌上心头,不自觉抬手扶住她的头,稍微用力,贴上自己的唇上,辗转反侧,丝丝缕缕的凉软被侵入大片湿淋淋的温滑,他所有的意识都化作无法控制的欲丨望,他想变成深海,变成牢笼,变成一切可以吞噬的巨物。

    突然游戏机摔在地上的声音在午夜的客厅里发出清晰的声音如一把矛刺狠狠击在了银时的大脑,切断了他愈渐浓郁的情意,他挣开双眼,他的双手捧着素娥,她睁大着眼睛,呼吸急促地看着他,而他灼灼的红目宛若滴血的红珠,盯着脸上那一片被自己亲吻肿胀充血的丹唇。

    “我是不是喝多了,梦里的东西可真奇怪.......”银时直起身子低着头,念叨完这句话,如往常一样悠闲信步回了自己的房间,素娥看着银时的背影消失在阴影里的拐角,抬手摸着刚刚被亲的嘴唇,若有所思地再次拿起掉在地上的游戏机,上面出现了一行字——今晚睡不着,你可以陪我一下吗?

    而卧室那边,伴随着一声清晰的磕碰声音,银时被脚下的被角绊倒在地上,然后也不调整,直接原地蜷缩,活像煮熟的虾米一般,缩进被子里,他双手覆上自己的头上,死死拽住,好像唯有通过这难忍的痛才能让他醒悟过来,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感觉好热,脸上和身上,以及某个特殊地方都像是被扔进了沸水里,可是他不敢伸出头,他用力捂住胸口,那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让他脑子发胀,仿佛有人将大手伸进他的胸膛里,肆意揉搓捏软,血液和情绪围绕着不断浮现脑子中的画面呼啸地辗转,于是,越是吵闹,记忆越是清晰。

    “饶了我吧,这让我怎么睡......”

    果然一晚过去了,银时依旧保持着昨晚躺下来的的姿势,一动不动,双目遍布红丝地看着头顶的闹钟的指针指向响动的时刻,伴随着刺耳的闹铃声,银时警铃大作地坐起来。

    在饭桌上,神乐一直念叨着什么游戏怎么样,甚至定春也在旁边吵嚷个不停,搞得神乐也顾不上吃饭,只拉着定春安抚它,这时,一阵再熟悉不过的清冷声音在耳边传来:“定春,嘘。”

    只见她手指纤细白皙,婉转如花,食指轻轻放置在唇边,而那片令他昨晚魂牵梦绕的薄唇微微嘟起,言语间,在整齐的贝齿后是莹润的红舌尖,是因为昨晚亲的太厉害,所以现在还是有些肿吗?

    “啊!”银时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得叫出声,同时也吓到了一旁的神乐,而素娥也只是淡然转过头,于是便看到一脸赧红的银时,甚至头顶都能清晰看到被烧得冒出了烟,瞳孔收缩地望着素娥。

    “银酱,你是不是又在你自己的床上拉屎了的说?”神乐看着银时这个表情,不由得吐槽逗弄起银时,但接下来并没有得到意向中银时的敲击。

    “银时......”

    “啊!”银时看着素娥唇瓣一张一合,自己的名字被那样以浮想联翩的方式念出来,顿时昨晚脸红心跳的画面再次放映在眼前,弹簧一样从沙发上起身,一边嚎叫着一边奔出屋,结果在大马路上碰到了一辆疾驰的车,车上坐着近藤,他拉下车窗,邀请银时一块坐车去参加爱相随的玩家阻止的比赛活动——我老婆天下第一武道会。

    银时坐上车后,近藤问他怎么样,银时如被芒刺,难道这个跟踪狂跟踪到他家里去了,看到了昨晚他对素娥做的事情,随即磕磕绊绊道:“什么怎么样?我跟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这样啊......”近藤被银时一句话就能像炸弹一样炸毛的样子有些被吓到,但并没有多问,只说,“不过,以你的那种从来没有喜欢过人的经历很难玩这个游戏也很正常,虽然这个爱相随这个游戏非常吸引毫无女人缘的宅男沉迷,不过最终女朋友的形象都是以自己心中曾经最喜欢的女人样子。”

    “原来你说的是游戏......”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在说啥,虽然我也没见识过,毕竟男人这种生物,变心是很容易的,所以女朋友的形象往往会是别的模样。”

    “那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模样啊,阿藤?”

    银时突然听到悦尔的女人声音,转过头看到一个身穿宝蓝的和服女孩坐在近藤怀里,他没有想到近藤的女朋友竟然可以具象化了,眉目之间怎么看都有些熟悉的阿妙神情,不知道阿妙知道了又会怎么暴走。

    不过刚刚近藤的话让银时不禁沉思下来,想着他最初喜欢的人,不就是.....

    这时车外传来一阵诡异的跑步声,银时转头看去,当他看到〇子背着她的孩子奔跑在车外,再次被吓得魂不守舍,慌不择口道:“我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是你啊!”

    “那是谁啊?”旁边的近藤听到银时顿时八卦之心燃起问道。

    银时撇过头,嘴硬道:“没什么!”

    银时他们到了武道场后,他感觉自己的眼睛这趟之后可以摘掉了,不仅看到了各种肥头大耳,说话神经的宅男,还碰到了熟人,甚至跟自己一样玩爱相随,选择〇子为攻略对象的东城步,这个作为柳生家族的大管家,看到〇子的双马尾和粉色和服,以及那熟悉的眼罩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把〇子当做九兵卫来攻略。

    还有一直跟踪他的猿飞菖蒲那个眼镜痴女,居然把〇子以他的模样来攻略,甚至当众玩起了亲亲,边亲还边向自己这边投以恶毒反派般的目光,似乎在说好好体会我的心情吧,当然银时并不明白她所说的心情指的是什么。

    当总悟出来的时候,银时和近藤是万万没有想到的,甚至近藤的鞘花一看到总悟便跪在了总悟面前,满面泛春地呼唤对方为“主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平时总悟没少偷玩近藤的爱相随游戏机,结果对方率先被总悟攻略了。

    比赛开始后,终于新八带着他那个百百小姐姗姗来迟,这个内心纯情得连女孩手都没有牵过,果然出场以最神圣纯洁的欧式婚礼登场,不过也因这清新取向打败了在场所有龌龊心思的宅男,而总悟的邪恶play也把攻略鞘花的其他宅男击败得一塌糊涂。

    看来太过重口,太过清新也是种获胜方式,然而还没等银时上场,主持人竟自顾自忽略了攻略〇子这一组的他们直接让新八和总悟他们对决。

    银时急忙打断,义愤填膺道还有他们啊,为什么要跳过〇子这组。

    然而其中一个评委却问他,你真的爱你眼前的〇子吗?

    银时被怼得哑口无言,默声看了一眼身旁这个身材臃肿,模样老去的大妈,身上还背着自己的爱子,根本没有一点galgame游戏女孩的萌点,甚至这种形象应该出现在新闻联播里的苦难头条上,就在他犹豫期间,周围的人也开始嘲笑起他们的〇子,甚至有的齐声喊他们回去。

    这异口同声的反对一个女人,反对他所倾注的爱意,脑海中不禁再次回响起那天晚上自己假寐时,神乐劝自己放弃素娥的话。

    简直杀人诛心啊,这是什么大型即便全世界反对我依然坚持的救赎文现场吗?为什么他还什么都没有说,所有人都要反对呢?他看着眼前这个沉默不语的〇子,突然开口道:“当然喜欢啊,混蛋。”

    此话一出,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每个人都是神情凝重,让银时不得不抓狂,好像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怜悯,而近藤一直在耳边像个拳击手教练一样鼓励自己站起来,这个整天蠢蠢欲动的大猩猩不知道又在胡说什么黄话。

    但这时站在银时对面的〇子突然低下头,脸红道:“我才没有因为这句话高兴呢。”

    说完,她的身上突然发出强烈的光,非常理地引起了飓风,将〇子头上的头纱也被吹走,光芒褪去,银时听到光源处传来熟悉的声音,仿佛山涧溪流的沁凉,银时心头不禁一紧,震惊望去,白雾凝聚处,那人依旧穿着破旧带着些脏污的家庭主妇的制服,只是头巾掉落,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肩头,那张老气皱纹遍布的脸变成了他最熟悉的素娥模样。

    只见她抱怨着风太大,头巾掉了,手指将被吹乱的头发抚顺在身后,紧致的小脸显露在大家面前,一双如桃花一般娇美的美目流转着清冽的目光,美貌之惊人令在场的其他女孩都变得失色。

    所有人都在大喊这是谁啊,银时上前长臂一搂进怀里,一边亲昵地贴贴,一边向刚才嘲笑他的宅男们炫耀道:“还用说吗?这是我的〇子啊。”

    然而话音刚落被怀里的女孩一把推开,虽然音容变了,但性格还是那样阴郁,从背后拿出一把刀誓要将眼前的银时杀死来给她死去的儿子报仇,就在〇子要刺刀过去,被人从背后拉住,没想到竟是复活过来的〇成,甚至因为刚才的光,也换了模样,变成了金发碧眼的俊美少年。

    爱相随这个游戏真是服务到位,为了让银时顺利攻略这个〇子,竟然篡改了设定,在复活的〇成口中,本来与〇松丈夫恩爱的夫妻变成了他的幼妻续弦,甚至连手都没有碰过,正说着〇子对银时的心意时,〇子率先打断,别扭着说着是自己一直缠着银时,还不忘提醒银时自己并不是自愿纠缠银时,我可不是喜欢你。

    然而这种欲盖弥彰的托词立马被〇成戳穿,毕竟并没有任何人说她喜欢银时。

    被戳穿心思的〇子立马脸红得无地自容,手足无措地捂住了自己早已红作一片的脸颊。

    银时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傲娇情意绵软的脸,这个人用着素娥的声音和样貌对着银时说着喜欢,顿时心头再次涌上昨晚那种欲要吞噬的感觉。

    他再顾不得这个女孩说的“我可不是那种随便跟别人来这种酒店的女孩。”,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顺而听到对方在被他大力扔到床上发出发出一声娇丨喘,他解开衣袍和黑色里衣裤。

    而这个时候,比赛进入了白热化的尾声,新八和总悟以及他们所攻略的女孩角色都来到了这个酒店。

    银时从洗漱间出来后,扬言:“爱怎么会是你们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东西,让你们见识一下。”

    而一旁的新八也从洗漱间出来,誓要和大人那种肮脏的妄想一争高低,更何况他一看银时所攻略的对象模样,虽然和现实中不太一样,但也有五六分像了,银时这个龌龊的大人,不仅肖想素娥,还在想象中把她美化成几乎是别人的模样,太龌龊了。

    银时将床中央拱起的地方上面的被子掀开,扬起的被角掠过眼前,落幕后,银时发现眼前的景象竟换了模样,并不是想象中的红床娇人,而是在一棵相思树下,而他身上也穿上了衣服,但并非熟悉的白色和服和黑衣,而是十年前的白夜叉战袍。

    他环顾四周,在落魄的乡间茅屋里,摆设着诸多药材。

    银时不禁枉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游戏给他的画面竟是十年前的景象。

    “银时。”

    他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回过头,那个人以最初遇见的音容出现在自己眼前,而自己的手竟不知何时抱住了对方的细软的腰身,只见她抬头,笑眼盈盈,扑簌的花影在她眼底摇曳,她红唇张合:“你有话对我说吗?”

    这是银时最想回去的时光,如果他能够当时说出口,如果他能把她带到身边,如果早点发现她是神明的身份,他也就不会半生陷入在素娥死去的痛苦阴影里。

    “如果我说了,你会离开吗?”银时小心翼翼开口道。

    女孩的双手抬起,勾住他的脖颈,眸光潋滟:“对不起,让你难过了这么久,这次,只要你说,我就听。”

    银时看着眼前回忆了无数遍的模样,他再也无法忍耐地低头噙住了对方的唇瓣,眼角的清泪滑落到对方的脸上,顺着眼睑掉落。

    “可是你不是她啊,你只是我对她的投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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