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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又到朔月,张一化险送命

    李远和李香君走后,姚敬之又回家了,烟雨楼少了三个常客,突然冷清了不少。没几天,红莲宫又传来消息,上次飞凤在红莲宫的其他几个内应,已经查出了眉目。于是姬无双也离开烟雨楼,回红莲宫去了,只留飞花飞月和另外三名侍卫在烟雨楼照应。

    而姚敬之从那天晚上回去后,自此便没了音讯。有的只剩一些坊间谣传:姚敬之姚才子回去后,对在大都的荒唐事,决定痛改前非,天天在房内研读商书,准备承接父业。后来更有传闻说当朝公主,皇帝的亲妹妹看中姚敬之,请旨下嫁。

    不论传言真假,话到烟雨楼里,大家多少有些不痛快。好在阿碧表现轻松,依然喜笑怒骂,像个没事人一样。大家也都暗自将这一节揭过,以免阿碧伤心。就连清玉的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一日傍晚,天骤下暴雨,几人同桌食饭,电闪雷鸣间,大家并未像往日一般谈笑风声。阿碧坐在月隐的对面,在雷电闪烁之际,月隐有意看了一眼阿碧。这一看,见阿碧头顶一片黑气,心中为之一震,阿碧命不久矣!

    这也是月隐为何不爱用阴阳眼,看身边人的原因,因为太过伤感,他宁愿接受不可预期的突如其来。

    终究人各有命,吃完饭,月隐也没有说什么,便一个人回到房内,闷闷不乐。而张一化是从不夜食的,此时又在为他准备朔月的血符。过几天又是朔月了,他看得到别人,却看不到自己,心中感慨,于是和张一化商量道:

    “我想这次朔月就在烟雨楼过,有你的血,我想试一试……”

    一切还有太多变数,师父给他的时间只剩一个多月,张一化也想多些尝试,让月隐多个可能。得到张一化首肯后,朔月的当天,月隐对柳飘飘说道:

    “我和一化今天晚上要出趟门,早上回来,你等下告知下大家;还有从夜黑开始到明天天亮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我房间;另外……有些事你自己知道即可……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张一化的房,谁又会没事过去造访,但月隐还是如此慎重的交待一番,定是极要紧的。

    柳飘飘不免有些担心的问道:“出什么事了?你这样会吓到我的。”

    自认识月隐起何时见他这般慎重过,此时的他如变了一个人般,柳飘飘不想对他隐瞒自己的担忧。

    月隐捏捏柳飘飘的脸,微笑道:“傻姐姐,有一化在,能有什么事?只不过我们两有些私事处理,你照办就是。”

    柳飘飘只得点头,却依然不轻松,不安了一个晚上。心里紧张可面上却强装无事,只来来回回的徘徊在张一化房外不远。

    张一化房间一直亮着灯,却无人影和声音,也未见他俩出来过。柳飘飘站在门口,时有好奇的姑娘相问,也都被她轻易搪塞过去。只是自己又如何搪塞自己?几次想进去看个究竟,终究没有跨出那步,直等到天蒙蒙亮,还不见门内有什么响动。她哪里知道张一化做了结界,里面即使再大的响声,外头也是不知的。

    柳飘飘一咬牙,又坚持等了会,直到天大亮了,再也顶不住担心,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听到里面的回应,便轻轻的推了推,门却是从里面反锁了。

    他们果然在里面!柳飘飘的心瞬间悬在嗓子眼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推门。还好此处偏僻,怕吵醒其他人,柳飘飘的动作也极轻。希望里面的人能听到,一颗心在门外焦急如焚。

    月隐听到推门声,知是柳飘飘在门外,轻抬眼皮,向张一化问道:“你还行吗?让她进来吧,帮忙收拾下也好!”

    张一化用尽余力打开结界,手腕上的血又如柱般喷射而出,人又昏死过去。

    门忽然间被打开,柳飘飘看见面里的情景,吓的捂住嘴,差点惊呼出声。

    只见月隐披头散发的躺在张一化腿上,用力的捂着张一化的一只手腕,血汩汩的从月隐手指间往外冒。而张一化则斜倒在墙角,闭着眼,不省人事。

    两人满身是血,屋内更是一片狼藉,除了桌上的烛台诡异的一直亮着,其它物件倒的倒,碎的碎。

    “进来,飘飘,找东西帮一化捂住伤口,再把我们扶到隔间去,然后找余愣要止血膏。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月隐一口气说完,声音越来越虚弱,嘴角渗着丝丝血渍,脸如透明状。

    柳飘飘回过神,依照月隐的吩咐,慌忙用手巾捂住张一化的伤口,又从身上扯掉一根布带绑住。那伤口应该不算太深,只是血却失去了自动凝固功能,还是不断的溢出来。柳飘飘吓的手直发抖,勉力将满身是血的两人,分别扶入房内。又迅速的将厅间的血渍,胡乱遮掩一下,慌忙跑出屋去找余愣。

    被叫醒的余愣还睡眼朦胧,奇怪的问突然造访的柳飘飘:“你要止血膏做什么?”

    “你别管那么多,快拿来。”柳飘飘此时哪有心思和余愣多纠缠,语气不善而生硬。

    余愣简单起床,翻开一个箱子。柳飘飘一看见止血膏,没等余愣反应过来,一把抢过来又问道:

    “还有么?”

    “还有,喏,都在这,就这么多了。你要这么多卡血膏干嘛,出什么事了?这是什么,你身上怎么会有血,你受伤了?”

    余愣此时已经完全醒了,紧张的抓过柳飘飘的手查探。

    “你别管!”柳飘飘急躁的甩开余愣的手,又继续警告道:

    “还有,别跟任何人说。停,别跟过来。去帮我看着前院,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柳飘飘平日里对余愣虽不待见,但也不似这么冷漠,一番话下来,直梗的余愣心塞,闷闷的依言,坐在空空荡荡的大厅。这时候哪会有什么陌生人,柳飘飘不过想支开自己罢了。

    余愣坐着细一思筹,柳飘飘刚刚去的方向是张一化房间,又要了如此多的止血膏,肯定出事了,不然如何会这般样子。刚刚明显是要支开自己,不想让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必那事,自己真不适合知道吧!这样一想,余愣心下也就平了许多。飘飘让自己保守秘密,那便将此事烂在肚子里,她想告诉自己的时候定会说的。

    这次的朔月,并没有如月隐和张一化所预料的那般容易度过。不但没有了阵法的防护,月隐的胎记似比以往更加活跃,情况明显比以前严重了许多。张一化用血画的符印,的确是有用,但功效果如上次一般,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月隐险些支撑不住,每每发狂发魔之际,都被自己一点灵明控制,一次次挺了过去。

    张一化一直强用内气护住月隐,最后再无内气可输,已经耗竭了倒在一旁。但他宁愿自己身死,也不愿眼睁睁的看到月隐有事。乘月隐翻滚到自己身边时,割破手碗大脉,将血直接按在月隐的胎记上。但那胎记却是有如无底洞般,不断的吸入张一化鲜热的血。

    修行再好的人,也经不起这血如柱的不断涌泄而出。好在天渐亮,月隐也渐渐恢复,可以控制自己了。张一化因血流过多,却已命若弦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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