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

    经过那日的事,她也没有太多理会,目标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傅眠自己也很清楚,琴青门归在于江湖,而门主却是朝堂中人,如果要复仇那必须要有自己的想法,可这几日的相处琴青门的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然而起初的方法肯定是不行的,如何掌握谢让将他杀了?突然傅眠笑了起来,和仇人相爱,也只能这样,不过在此之前她必须提高自己,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日复一日,不停歇的练功,原本眼前的黑暗慢慢的熟练了,以耳当眼,分外灵敏。河流边一身素白,手握长剑,阳光照射下散发着纯洁的白光,宛如天仙,叫人羡慕,抬手执剑一旁的桃树被震动,桃花纷纷攘攘,在树下舞动每一招都叫人屏息凝视,河水仿佛听令这女子的话,执剑便流的极速,挥剑便缓流而下,最终女子缓缓放下剑,抬手接住桃花,:“出来吧”,傅眠回头对上一位女子,女子看口,声音轻轻绵绵,:“傅姑娘”,傅眠以耳感受到她的气质,心道:河中青莲,冷淡无默,矜贵却无浮躁,“何事?”傅眠问道,女子有些诧异:“傅眠,你难道不好奇我是谁吗,却只问何事?”傅眠:“你与我何干,有事就说”,女子微微一笑,面容倾城,眨眼间笑容收起,挥剑朝傅眠刺去,傅眠瞬间回身,抬剑对抗,打抖间傅眠就说:“我与你无缘,何必动此手”,女子垂眸,潋滟笑起:“就试试看傅姑娘身手而已”,收了剑对傅眠笑着,就看自己身手,女子开口道:“傅姑娘,我名字叫上官洳芊”,走进拉起傅眠的手,笑道:“只想同你交好罢了”,傅眠想抽回却发现上官洳芊给她带上了个镯子,“此镯名叫随绵,我特地为你做的,听名字你也听出来了吧,嗯…配你”,就在准备放手间,一张纸条落在傅眠手中,无声无息,上官洳芊抵在她耳边:“有人在”,轻声笑着走了。

    谢让对着陈墨说:“去查查上官洳芊,还有白枫羽,叫他快点回来,朝堂上我已布好,就等时机,现在最重要的是玄令,现在南音一派要对我们下手了”,陈墨:“是”。

    玄令,横在琴青门和南音派之间的鸿沟,玄令是可以打开南音派派主的密令,本在多年前南音派派主做恶多端被江湖中人封锁在暗格中,只有玄令才能打开,而江湖中人封锁完就把玄令分为两半,一个分给当时父母被打死,姐姐被抓走的少年谢让,一个分给年少成名,却自心高傲放任自己才华流失的白枫羽,当时分完江湖人就让他们切记一定要保护好,江湖人也帮助了他们俩个人很多,一步步训练他们,最后一个成为天下毒秘的拥有者白枫羽,和一个成为天下第一,最年轻的一派门主谢让,江湖人也隐退江湖了,可世上无人知道令牌会被分为两半,也不知道是何人,只知道令牌在谢让和白枫羽之间一人身上,南音派就派了人在谢府和琴青门中,但要说谢让为什么要灭了林府,其实有一点关系林家和南音派有关,所以就以林家通敌买国为由灭了,可谁知道还剩个女儿,本是要将她杀了,但谢让突然看着她的真容,在狼窝时,和琴莘万般相似,于心不忍,就将她放在了琴青门,以后不再过问,也就算给林家留后吧。

    另一边,傅眠摸着官洳芊给她的纸条,南音派独纸,轻笑,是自己人吗,嘴里轻声说着:“上官洳芊,互相挟持,你的目标是……”,第二日,傅眠一大早出了傅格,寻问了琴青门弟子,:“请问你可知一位叫上官洳芊的人,她在何处”,弟子听了说:“上官师姐吗,她在芊格,南方那边的”,傅眠听了转身去了芊格。

    芊格

    屋内帘后,香薰弥漫,倾国容颜,白嫩的手端起玉白的茶碟,轻轻吹气,茶香飘逸,门外的傅眠敲了门,上官洳芊喝茶的动作一慢,又抿了抿,去开了门,“姐姐这一大早来了啊”,傅眠说“进去说吧”,上官洳芊:“好的啊姐姐”这姐姐叫的傅眠有点皱眉,进去后坐在厚垫上,开口就是主要原因:“上官洳芊,你是何人?”上官洳芊随手倒着茶,说:“姐姐啊,你猜呢”,说着抬头对上傅眠,傅眠用耳细听,茶水倒下的声音,“南音派,上官洳芊”,上官洳芊将茶杯递到傅眠的面前,“那你的任务是什么,我们现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总要知道些什么吧”,傅眠端起茶,放在嘴边吹了吹“你不是知道吗,林家灭门,我来复仇啊,可是不清楚你目标的人是我,为何你不说呢”,将茶喝了一口,上官洳芊转了转茶碟,花纹对上傅眠碟上的花纹,“姐姐好聪明,我呢,这次是来对傅你的呢,姐姐你信吗”,傅眠用白条卷住的双眼对上她,“是我吗?”,上官洳芊说:“不好意思了啊,姐姐”,傅眠起身走,却又说:“后会有期啊,姐姐”。

    傅格

    傅眠提着衣摆,缓缓走上格内,坐在靠椅上,洁白无瑕的双手剥着橘子,一瓣一瓣的放到嘴里,“日程该提前了”。最后一瓣放在嘴里,随后出了门。

    “你知道吗,后日白公子回来,听说白公子玉树临风,一手毒用的惟妙惟肖”,“唉,对,我也听说了,据说这次回就不打算走了”,两个女弟子在那讨论,殊不知已被别人听了去,“白公子,白枫羽”,傅眠喃喃道。

    几日后

    一辆马车停在琴青门门前,谢让从马车中下来,弟子们也迎接着门主,他看着面前的弟子问道:“门中长老都在吗”,弟子回道:“门主,长老们都闭关修炼了,说是不欢迎白公子来,如果硬要来,他们还是不见好”,谢让皱了皱眉,“不欢迎?”,弟子刚准备回道,就听到马的鸣叫声,“是吗,我回来都不迎接,可是我不打算走了,他们总不能闭关不出吧,下次不找他们试毒了”,白枫羽翻身下马,看向谢让“几年不见还是这样子摆着臭脸”,谢让看向他“一样没出息”,说完抬脚走进琴青门,白枫羽也不生气走了进去。

    大殿

    谢让坐上座,白枫羽坐在一旁,弟子们也都有调理的上着吃食,白枫羽看向谢让对着他说:“听说你找了个和琴莘很像的女人,还没忘掉?”谢让拿起茶喝了一口,“少说话,想要送你”,白枫羽白了眼对他说:“我最近研究出了一个新药方,可以让一人在别人眼中成为他想要的人的样子,你要试试吗,琴莘虽然死了,但代替品挺多的,那女的挺合适的”,谢让缓缓斜眼看向白枫羽,白枫羽被他的眼神吓到,闭上了嘴,准备低头吃饭,结果弟子突然进来禀报,:“门主,傅姑娘求见”,谢让转了转手上的玉戒“进吧”,傅眠进来,行了礼,对着谢让说:“门主,我在这知道你是为了让我活在这一辈子的,但我还是想跟着门主做事”,谢让吹着茶连眼神都没分给傅眠,“跟着我,你这眼睛第一件就不合适”,轻笑道:“况且我身边不收女子”,傅眠听到,对上了谢让,“门主,我的眼睛我已适应,我不需要眼睛,女子,我虽然是,但你可以把我当成男子的”,谢让抬眼看向她,眼睛颤了颤,他不是不想看她,是怕看她想起琴莘,“你想跟着我?可是为何”,傅眠开口道:“我不想一辈子这样,我的眼睛失明了,我想闯闯”,谢让红着眼,再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嘶哑“闯闯,你知不知道很危险”,傅眠有些诧异,“门主……”,谢让才发现自己失了身份,“想闯闯,可以,那边有一个刀片台,上面插满刀片,你只要光脚站在上面和陈墨打上十个来回,我让你跟着我”,傅眠袖中的手指紧紧握住,一旁的白枫羽听不下去了“不是谢让,你这过分了吧,人好歹是……”话没说完,谢让就打断了“我的人总不能是无用之辈”,白枫羽听了无声的叹了口气,傅眠,“好,十招”,

    刀片台

    傅眠一双玉足踩在上面,血液直流,以耳当眼,抬剑,陈墨挥剑对上傅眠,她双脚对着刀片一蹬,尽量让自己不在刀片上,陈墨一招剑直“接穿过傅眠的耳边,电光火石之间,傅眠只能一直躲,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但一味躲让更是不会有胜出的余地,她强忍着痛,蹬起,剑甩出一套剑花,以耳当眼,灵敏的让人恐怕,她预判出了陈墨的下一招,轻工飞过陈墨,手拿着剑准备刺向他,结果他回身挡掉,傅眠轻笑道:“陈墨好身手”,就在她说完,她以最快的速度,以剑当诱饵,反身将剑收回,停在了陈墨的脖子上,站在暗处的上官洳芊,嘴角上扬:“姐姐,你怎么先动手了呢,不等等我,看你这样我好心疼啊”。傅眠双脚血腥,从台上走下来,双手右手放在左手上,举着放在胸前,慢慢下弓,“十招,我赢了,门主,说话算话吗”,谢让盯着她的脚,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来,“说话算话,”听着他的话像在隐忍什么,傅眠咬了下唇:“门主,这…你这抱着我,多少有点不好”,谢让直接抬头看向弟子们说道:“我看谁敢说”,一个眼神吓的他们纷纷低头,白枫羽看了轻笑:“你也就那样,对她还是没忘掉”,而谢让头也没回,直接从腰间把剑掏出,反手扔了出去,“别话多,管好自己”,白枫羽看了眼地上插着的剑,暗幸道,这要是没躲掉,人头得落地。

    傅格

    谢让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叫白枫羽来,他不是说自己还会治病吗,叫他来给傅眠看看”,弟子“是”,他再看向傅眠,走到桌前准备倒杯水,却看到了橘子皮,过季了的水果,她爱吃橘子,呵,她可不爱吃酸的,他瞬间清醒,倒了茶递给她,转身走了,到了门边才说:“你好好养伤,我和白枫羽会在门中多住会,等你伤好,就去凌云山”,抬脚就走了……傅眠喃喃自语:“凌云山吗,那我是不是要准备一下啊,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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