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心悸于心 > 进入琴青门

进入琴青门

    傅眠和蓉芷站在门外,等着谢让传她们进去,可等着半天看不到人,想直接闯进去,“这位小姐慢着点,我们府可不太好闯”,人还没到声就到了,傅眠看到了谢让到了门口,只瞄了一眼就定住了,心想本以为能做到丞相之位的人,起码也有她爹那么大,况且还是心思这么歹毒,杀人不眨眼的,谢让又说:“这位小姐说吧,我姐姐谢莜白在哪?”单挑了眉,傅眠“我们进去说,外面有人听到”,谢让转身背对着边走边说:“请”,傅眠和蓉芷抬脚就走了进去,到了正厅,谢让坐到了主位上,对着傅眠说:“这位小姐随意坐”,傅眠也就坐了,刚坐下谢让就说:“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得告知一下姓名,不然我日后怎么报答你呢”,傅眠听了只低头嘲笑了声“我叫傅眠,其它的你也不必去了,我无父无母,”谢让看了眼傅眠笑到“傅眠,聪明人”,傅眠说道:“谢丞相,你既然知道我清楚你姐姐在何处,你不会知道了后杀我灭口吧”,谢让“没必要,你只要说出我就放你”,傅眠看了眼旁边的蓉芷,“你姐姐谢莜白,就是我的丫鬟蓉芷”,说完也没有看蓉芷的表情,心想着,从小蓉芷就是她从一个绑匪手中强来的,但是自己这么些年查蓉芷的身份都没查到,她想让谢让顺便查一下,而自己在他查的时候会用这个恩人的身份杀了他,谢让把视线转到了蓉芷身上,仔细盯了一会,对着陈墨说:“把她带下去,而傅小姐和我来”,蓉芷听了突然对着傅眠说“阿眠,我不去,我陪你”,谢让看到说:“傅小姐,蓉芷不会有事,”傅眠就对着蓉芷说:“芷儿没事,我去去就回来的”,说完就走到了谢让旁边“走吧”,谢让也笑了笑带着傅眠走了。

    他们走到了一个假山前,谢让按压了一块石头,石门缓缓打开,他背对着说:“进去吧,傅小姐”,傅眠看了眼里面的暗道,也知道进去就不会轻易出来,最后还是抬脚走了进去,然而刚进去就被侍卫绑了起来,她看着谢让,冷笑道:“谢丞相这是不信口诺言吗”,谢让则放出了更大的气场,“傅小姐信口雌黄,我不敢比,你的侍女我还不敢确定是否是我姐姐,还请傅小姐在地牢里住上一段时间,等我查清楚再放你出去,进去后,地牢阴森森的,水声在这古怪的氛围中一滴滴的打在地上,更显得阴森,而谢让开口让地牢更为阴冷:“关了,重伤再扔狼窝喂狼“,傅眠瞪大了眼,想开口却被堵上了嘴,硬生生的拖走,挣扎的声音让地牢中的谢让冷笑,拿出手帕仔细的擦着手:“不能怪我,谁让你带着你的侍女,还不改名换脸,怎么这么傻”,随后直接扔了手帕出了地牢。

    几日后的地牢

    一身血水染红了衣服,女子浑身上下没有好肉,双眼的血顺着下颚滴在身上,嘴里的话因被折磨的太累说的不清楚:“谢让,我祝你永生永世不得善终,哈,哈哈…哈哈哈”,侍卫看了一眼,严肃地说:“明日便送你去后山狼窝,疯成这样,死了早超生吧”,傅眠颤了颤,抓紧的手松了开,侍卫知道她这是放弃挣扎了,轻轻叹了口气,傅眠休息了一天,第二日被人送到了后山,侍卫最后看了眼,便走了,傅眠知道自己现在血腥味太重,狼很快就会闻着味寻来,而且自己现在双目失明,恐怕活不过今日,谢让站在山外高塔上,看着傅眠,对着陈墨说:“去杀了刚才送傅眠来的侍卫”,陈墨迅速闪了身子没了影,他定定的看着傅眠:“还是有点小看你了,你的人都能进谢府了”,刚好傅眠闭着的眼对上了高塔上的谢让,一张脸白的可怜,脆弱的让人想抱紧她,想她笑,谢让低声的笑,好像,但她可比你怕死,转身走了,傅眠站起身,有点不适应黑暗,用耳朵仔细的去听附近的动静,树叶沙沙作响,好像个妖精吹着气,她凭着刚刚上来侍卫给她留在树上的记号往下山走,但还是因为眼睛不便走的比较慢,“呜~呜呜”,傅眠听到了狼声,瞬间往前跑,狼群居动物,一般都有头领带着,如果没有群首,她才可能有一线生机,而傅眠伸手拔下了头上的桃花钗,她用耳当眼,边跑边分辨狼的站位,她闪身上树,拔开手中的钗子的头,里面射出一根根如头发般细针对着狼首,而狼首也是森里的王,在它的地方如平地般轻巧的躲开,直接跳了上树咬住了傅眠的腿,她也疼的抽了口气,冷汗直冒,也不管自己的腿,从腰间拿出了昏迷粉,刚打开,狼都冲了过来,傅眠的手被撞到粉末洒在衣服上,而狼群打算咬死眼前的食物,她咬紧了下唇,挥手把桃花钗插进了狼首的头颅中,结果狼群还没注意到直接扑到傅眠身上,撕咬着的狼瞬间倒地,狼是种有灵性的动物,看情况不好,狼首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死了,最后都往森林深处跑了,傅眠听着狼跑了才弯下了腰,因为疼痛怎么都站不直,而后昏晕了。

    醒来,因眼睛失明没法看到阳光,她躺在床上,从前的她,万千宠爱于一身,每日在府里开心的闹着,闯祸总会有父亲兜着,母亲生她气也是父亲在中间调和,她有朋友崔素微和袁弘意,崔素微她这人虽然总是死板的很但人是很温柔的,她还有梦想,想当傅人,想当一位教书育人的女夫子,虽然我总说她这是梦想,但还是努力去帮她,她帮助了一些孤儿识字,给于他们温饱不求回报,袁弘意他这人虽然很贱,每次去微微的易善堂都抖弄小孩,还总时诋毁我和微微的关系,至少这人也没干啥坏事,还是有点怀念的,最后还有蓉芷,芷儿啊,别怪我啊,我不能带着你了,我自己一个人才好行动,好好当谢莜白吧,最差不会死的,想完这些,眼泪根止不住一样纷纷落下。

    窗门开,桃花香,人与泪,看人伤……

    谢让站在门前看着她,一滴泪落了下来,琴莘我好恨你啊,抬手抹了眼泪转身走了,他走在桃花的落瓣中,一身月白,只有头上的黑带随着墨发轻轻飘动着,让人看着就觉得脆弱。

    回望房中,傅眠随着婢女扶着自己走,她开口问道:“请问这是哪”,婢女答道:“谢府”,说完就没有继续多嘴,为何她在谢府,明明是谢让想置我于死,现在又想干什么,因为没死成要折磨我?一路上边想,边被婢女带到了汤池边,婢女开口:“傅小姐,我家主子叫你收拾好和他去个地方,还有别想着跑,否则打断腿”,说完婢女就走了,留着傅眠自己在哪想,去个地方……过了一会,婢女看见从汤池里出来后的女人,给她更了衣,准备走时傅眠抿了抿唇:“请问有白条吗,我眼睛不方便”,婢女看了,去了会回来手中多了根白条,递给了她,傅眠拿住绕着头转了三圈,结果不知是绳子太长还是头小,白条尾部还长出一大截,看着眼前的女子,如冬日中的一朵梅,原本明艳能装星河的眼睛被封上,放眼看去只剩冷艳,她和婢女来到了谢让的马车前,她用耳朵听到了马的小声轻叫,知道这次要出去了,还有侍卫的手指摩擦声,和着婢女,抬脚拉裙,举止都是大家闺秀的典范,进了马车扶着坐了下去,轻轻开口:“谢丞相,叫我死的是你,救我活的也是你,我可否问谢丞相一句话?”说完抬头对上谢让的位置,谢让嘴角上弯:“如今没了眼还能有这般灵敏,说吧问什么”,傅眠说:“灵敏不敢当,谢丞相这屏息之气虽隐藏较好,可我耳朵还是能听到您的心跳声,至于问题,我想问谢丞相,蓉芷可还好?”听完这话后的谢让有些诧异,傅眠的耳力有些惊人,还有她却只问了蓉芷,挑了挑眉:“蓉芷姑娘还好,至于最后能否存活看她的造化”,傅眠皱着眉:“敢问当初谢丞相如何之说,可否是君子所作为”,谢让却说:“傅姑娘,我本就是奸相何谈君子,再者,你的命还在我手上,是死是活,你如何说算”,傅眠垂在身边的手紧紧的握拳,最后放开:“带我去哪”,“琴青门”

    琴青门

    吁~马车停了下,傅眠以耳当眼,听到了门外有很多人的脚步声,谢让率先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看向马车,只见纤纤玉手托起帘子,整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门外的暗卫们看着她觉得很眼熟,突然一个小女孩说:“这是不是那个救我的琴莘姐姐啊”,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她像琴莘,但琴莘虽清冷但表里不一,心里如孩童般开朗,有位男声却说:“可是琴莘师姐不是死了吗,早就不在了啊”,众人突然朝男声的地方看去,心疼的看着,如众人猜想的一样,:“陈墨,杀了吧,话多”,就听见还没有呼救就没了声响,众人猛吸了口气,而此时的傅眠却在想,为何自己会被他们说像一个叫琴莘的人,她是谁?“还不走吗,想和刚刚那人一样的下场吗”,傅眠也被拉回了思绪,开口:“谢丞相没有,我只是怕生”,就抬脚跟着谢让走了,把她安排好了,就让她好好练剑,最后说了句:“以后叫我门主,我不会经常来,以后好好练剑,你有大用”,说完就走了。

    这是傅眠的住处,以傅为格命名,其他刚来的暗卫都是分宿住,只有她不同,这样也就意味着她刚刚进来就比有些在这练了多年的人位高,傅眠笑道:“其他人以为他是为我好,其实他在为我树敌啊”。开始几日还好,她练剑练剑,吃饭吃饭,干嘛干嘛,没有人打扰,感觉挺好的,结果就是有脑子笨的非要找麻烦,香禾看着眼前这和琴莘极为相似的脸就嫉妒,:“你不过就是琴莘的替身,也别把自己想的多么清高,别人的影子”,傅眠没准备理她,自己专心练功,而香禾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一顿火,抬剑就准备打去,傅眠其实早在听到她走向前一步时,就反应过来了,她宛如蝴蝶,身轻如燕,抬脚轻轻飞起,对着墙用力一蹬,纯白衣裙着落在香禾的后面,手中的剑抵在她的脖子边:“你我互不相识,就此别过”,放下剑转身就走,香禾气的两眼发红,背对着傅眠说道:“难到你就不想知道琴莘是谁吗”,傅眠听到脚顿了一下,轻笑了下:“她,与我何干”,继续朝屋里走去。
新书推荐: 这只小草神是俺拾的嘞 快穿:社恐宿主她不干了 开局躲神避魔,原来我是大佬啊 逍遥尘世子 这是僵约,你是认真的吗? 致我未曾谋面的青春 破天战尊 消失的天堂?游戏开始! 皇帝宠臣?不,我一身反骨! 扶桑剑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