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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凌云山

    第二天

    白枫羽上了后山,把长老都抓了下来试毒……“唉呀长大长老,我就试试毒,看看效果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样”,大长老脸色惨白:“枫羽啊,你来门中我们不反对,但你把我们大家当试毒的,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你说说”,白枫羽又说:“放心的啊,我给你们试了这么多次,人不都好好的”,大长老:“糊涂,你自己看看你做的什么事,我和其他长老年纪都大了,就算最后没怎么样,但遭不住过程”,摇了摇头:“另找他人吧”,白枫羽看了他们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了大殿他就在那闲走,走着走着遇到了在桥上发呆的上官洳芊,白枫羽准备回头走,结果被叫住了,“白枫羽公子,我可以帮你试毒”,他摸了摸指甲盖,跟踪我到这来堵我,愿意帮我试毒,他抬头看向上官洳芊:“试毒,你为什么觉得你配,我就不能找别人”,上官洳芊眨了眨眼:“难道在门中有人为白公子试毒吗?”,白枫羽看她这样看口道:“试毒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如果我没有把解药做出来,你可能就…没了哦,漂亮姐姐”,上官洳芊笑道:“白公子会让为你试毒的人死吗”,白枫羽挑了挑眉:“走吧”。

    白宫

    上官洳芊坐在厚垫上看着白枫羽将白色粉末倒入杯中,热烟慢慢上飘,:“喝吧,此毒名叫遗毒热青,具体喝后会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喝后可能身体会很燥热,要想清楚哦”,上官洳芊拿起杯子摇晃了两下,笑着对着白枫羽一口而进,他就这么看着她,“好好的来试什么毒”,说完上官洳芊就感觉自己浑身无力、燥热,她双手死死抓住了桌角,还是抵不住体内的不适,瘫软在地上,艰难的开口:“白公子不会…不会看着不救吧”,白枫羽站起身:“我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人”,说完就走了到了院中,手已经捏成了拳,还是回了头,进屋时上官洳芊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手无力的想拿桌上的水,白枫羽闭上了眼,走到她面前,将她扶着,从胸口拿出了瓷瓶,倒出味给了上官洳芊的嘴里,轻笑道:“我虽不善良,但我不能平白害人”,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出了房,对侍女说:“好好照顾她,醒了把她送回她该去的地方…”停顿了一会又加了句:“替我和她说声谢谢”,说完走了。

    另一边,傅眠坐在床上,思考接下来该干什么,上官洳芊也是宫门来的,当初宫门可没说过,那她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玄令?可不是……他!傅眠双手握拳,我不在就开始准备替代我了,行,别后悔。如果上官洳芊是他派来的,那我替他好好照顾她了。

    过了半个月

    院子里,傅眠坐在靠椅上,身旁无人,可她像是知道有人要来一样静静的等着,院门忽然被打开,上官洳芊走进来,看着傅眠坐在院中,“姐姐,怎么坐在外面,可别的了风寒就不好了”,说完直接走到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傅眠听到她坐下,开口道:“再过三日,他们就会起身去凌云山了,你既然有目的,这机会你不可能放过”,上官洳芊一只手撑着脸,“那怎么办,姐姐会帮我吗”,傅眠听了她的语气就已知她有办法去了,“能否去,还得看自己”,上官洳芊撅了撅嘴“好吧,可是姐姐你就不怕我和你一起去,把你的任务抢了吗,还是说你的任务是什么呢?”傅眠起身,风轻吹起她的衣裙,白衣飘飘,侧头看向上官洳芊的方向,她就如寒冬中的梅花,清冷高贵,“上官洳芊,任务不同干好自己的事”,轻笑了声:“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况且鱼在水中游,熊在林中跑”,上官洳芊若有所思,将茶杯放在桌上,“那熊掌和鱼为何不能兼得呢,你说是为何呢姐姐”,随后便走出了傅格,傅眠摸了摸手腕上的随绵,为何你一定要强调我的身世呢,你的徒弟想要鱼、掌兼得,那…你要好好看着了,不然我怕自己误伤了。

    三日后

    傅眠隔着白条望向天空,只透过一片橙黄,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第一次会轻工时,飞到屋顶上,爹娘着急的差点要把屋子给拆了,想起那欢声笑语,她的恨就越深,侍卫突然进门说要动身了,她才回过神,收拾了一会出去了,到了琴青门外一辆马车和两匹马,傅眠闻声望去,只听见谢让和白枫羽的声音,福了福身,开口说道:“门主、白公子”,谢让:“上官洳芊在马车中,你和她坐,我们骑马”,傅眠点了点头,提起衣裙上了马车,随后他们上了马出发了,傅眠和上官洳芊在马车中,傅眠开口道:“这次去可是不能空手而归的,最起码他们的信任要得到”,上官洳芊轻轻的拉起傅眠的手,却被她抽了回来“姐姐啊,信任是最虚渺的东西,我想要的可不只这些”,傅眠声音低了点:“别一口吃撑了,最后什么也没有”,上官洳芊则贴到傅眠的耳边:“试试啊,是一口吃饱好,还是分多次,最后一次都没吃饱的好”,笑了笑,重新躺了回去,傅眠也全当刚刚的话从没说过。

    谢让突然叫大家都停下,说天快黑了,最后大家找了个客栈,住了进去,当天吃饭时,一个喝酒的壮士对着旁边的人说:“唉,你可知凌云山”,旁边的人说:“大黑,你这就把我当孤陋寡闻了吧,那凌云山可是个好地方,山上有一株凌天花,据说可以将人起死回生,你说说,这要得上了,那还得了”,大黑说:“是歪,起死回生,不过我听说山上有个女人,长的丑的出奇,她世代守着那凌天花,武功高强,至今没人通过她的测试”,傅眠和上官洳芊听了这些话,突然知道她们此去凌云山的目的,这时谢让突然开口:“目的已知,还请二位可别到时候后悔”,傅眠听了则说:“那也不知是怎样的通关,才导致这么多年无人通过”,白枫羽笑着说:“傅小姐怕吗,怕了那有门,跑出去没人拦着”,傅眠像没听出嘲讽的话似的,开口说:“夜晚必定风平浪静”。说完大家也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了,谢让坐在床边,看着月光洒进屋内,“今晚真的风平浪静吗”,而另一边傅眠轻轻推开门,走到上官洳芊门前,停留了一会才走了进去,上官洳芊靠在软垫上,声音如青柳拂过,万般惬意,“姐姐,今晚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妹妹这里啊”,傅眠回身关上了门,“无聊罢了,来找你谈谈心”,上官洳芊则皱了眉,“姐姐还有心能和别人谈啊,我以为姐姐没有心呢”,傅眠愣了一下,没有心,那…不挺好的吗,她缓缓坐到了软点上,“你也知道此次去凌云山的目的了吧,你打算怎么做”,上官洳芊开口道:“和我又什么关系,这事就只是谢让一厢情愿想要得到凌天花,给琴莘复活用的,白枫羽就是来帮他炼药的”,傅眠突然挑眉:“你的目的是白枫羽吧,可是他又什么值得宫门要的呢,天下毒秘吗,可是南音派不是从来不在乎毒物啊”,上官洳芊听了也只知自己刚刚的话说漏了嘴,才开口说:“既然姐姐如此聪明那不如自己猜猜啊,不过你自己终究会知道的”,傅眠摸着随绵,终究是什么意思,她的目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第二日,傅眠起了老早,她无聊的坐在窗边,既然谢让的目的是拿到凌天花救活琴莘,那我总要知道当年她们之间的事,不然白白给自己找个麻烦,她起身向外走去,清早是微凉的,不过已是初夏,来到一个石凳前,她依稀记得来时,谢让在这停留了好一会,还是白枫羽叫他他才回神,这让她觉得这肯定有什么触发了他的回忆,可听说谢让好像只有和琴莘在一块的时候是开心的,她以耳当眼缓缓坐下,思考着谢让起床的时间,等了半个钟头,傅眠轻轻摸了下随绵,喃喃道:“还有一炷香你该开窗了吧”,微风拂过脸庞,如同柳条荡过水面,那一头,谢让洗漱完,习惯性的开了窗,却看到傅眠坐在石凳上,瞳孔猛的一缩,随后又恢复了平静“琴琴相眠,泪泪相惜,傅眠……你非要这样吗”,转头下了楼,傅眠发着呆,忽然感觉到有人在靠近,瞬间回神,却听到是谢让的声音:“你到是清闲”,她转了转随绵,回道:“昨晚想了好多事,睡不着,门主,我们来的目的是拿到凌天花救活琴莘师姐,可我还听说凌天花救活人还需要一味药引啊,据说是……至纯至善之人的心头血”,谢让看了眼傅眠,“至纯至善之人少之又少,如若找贫民百姓,我万万做不到,只有自愿的方可用”,说完后他仔细的盯着傅眠看,想从她脸上看出别的表情,可惜没有,她还是那样,清冷的没有任何情绪,“至纯至善之人也并不难找,虽说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自己,可以为门主所用”,谢让诧异地看了眼她,“你?”傅眠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门主,至纯至善之人在现在的情况下,你觉得可能会有吗,我其实是个不错的人选,如若不信,大可将三岁孩童抱来和我握手”(至纯至善如要验证必须要和三岁的孩子握手,因为三岁小孩能看到这人身上的不干净东西,如果是至纯至善之人就会是干净的灵魂),谢让看着眼前的女子,和她不像,她从不会为别人弄伤自己,做得力不讨好的事,“行啊,是你说的,可要记得,别等后悔了,才想到今日的话”,傅眠转头对向了远山,纵使看不见她也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每一步,因为她做的都是对自己百利无一害,千算万算过的,缓缓开口:“不会,我永远记得今日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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