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

    满面皱纹尘土色,两鬓苍苍十指颤。

    种地得钱何所为,妻儿老小口中食。

    点头哈腰心谨慎,只怕为难事不成。

    低声下气事终成,喜笑颜开似孩童。

    脚困人饥日已高,桂花路摊把脚歇。

    买来一碗牛肉面,尘飞面香车马嚣。

    班车到县城已经下午六点多,教育局已经下班,天色也不早,于是李沐风和父亲去了大伯家。

    大伯知道了李沐风的事后,愁眉不展也为李沐风操心,大伯责怪李沐风在学校不好好的,关键时候净给人捣乱。

    李沐风也无话可说,只有默默的接受着训责,毕竟人家是长辈,李沐风又没地方说道理去。

    第二天,等到八点多,大伯和父亲带着李沐风去了教育局。

    李沐风的父亲和大伯都是老实巴交的苦力人,进了教育局的院子也都有点局促不安。

    他们看着四周寂静空荡的院子,望着那些门,有的开着,有的关着,不知道该进哪一个。

    大伯比李沐风父亲要胆子大一些,他就掀开一个门帘向里张望,只听见大伯陪着笑脸问话,然后放下门帘,带着李沐风和父亲上了二楼。

    上了二楼,靠右手旁一个房间开着门,里面有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整理桌上的东西。

    父亲和大伯站在门口向里张望,探了探脑袋又缩了回来,大伯和父亲都面面相觑好像在说:“咋办!你去敲门问一下。”

    有大伯在,父亲就畏缩犹豫着,还是大伯鼓起勇气,试着用力轻敲了一下门,然后走了进去,李沐风和父亲紧跟其后。

    一进门,屋里的人看了大伯一眼问到:“你们有什么事?”

    大伯嗓门比较大,陪着笑脸把李沐风的情况说了:“我这侄儿是初三的,快中考却把这胳膊摔骨折了,肯定是拿不成笔写字,想办休学,麻烦来问一下看这咋弄。”

    那工作人员倒也挺和气,笑着说到:“哦哦,这个年纪的孩子,调皮捣蛋很正常,这不是啥大事嘛,调皮捣蛋一点还好,太听话也不见得是好事。”

    那工作人员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打着石膏,挂着绷带,小心翼翼的李沐风。李沐风却好奇的瞅着房间里的橱柜,因为里面放着八九个档案袋,上面写着李沐风他们县各个乡镇中学的名字。

    李沐风他们看这工作人员挺和气,没有想象中的冷酷无情,大伯和父亲都送了口气,没了进门时的那种胆怯局促,似乎瞬时感觉整个身子都轻了,脸上也漏出了欣慰的笑容。

    大伯就问工作人员,侄儿李沐风这办理休学该怎么弄,那工作人员说需要一份县级医院的病历,剩下的交给学校办就可以了。

    于是大伯和父亲陪着笑脸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就带着李沐风走出了教育局。

    李沐风的父亲以为教育局这事很难办,没想到去教育局待了还没有三十分钟就搞定。

    可李沐风这胳膊在乡下医院已经接好打上了石膏,这县医院的病历怎么弄到手呢?于是父亲和大伯找到富强叔,富强叔是本家父辈里有能力,有本事的人,在银行里上班工作,认识的人就多。

    富强叔知道了李沐风的事后,也很爽快,积极,热情的帮李沐风找关系办事。

    他找到一位县医院里的一位熟人,把李沐风他们叫到银行大厅里见面,那医院的医生瞧了瞧李沐风的胳膊,捏了捏李沐风的手指问能不能活动,又问李沐风拿没拿片子,由于李沐风和父亲走的匆忙,没有带片子,那医生知道后说到:“哦,这也没事。”

    他对李沐风他们说:“要出病历的话,你这情况要住院有疗程,这娃的伤我们医院才能出病历,一会儿去医院找谁谁就可以了。”

    在父亲,大伯眼里毫无办法很难的事,而富强叔找人,谈笑间几句话就解决掉,父亲大伯很是感激高兴。

    事情办完,富强叔客气的送走人家,李沐风的大伯和父亲也感谢富强叔帮了自己得忙,富强叔却笑着说:“哎呀,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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