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千年白月光炒剩饭 > 崔护的人面桃花

崔护的人面桃花

    已经响午了,柴门还是紧闭着,失望萦绕着,他想是不是已经搬家了,怎么这么久不见有人进出。焦躁望望山路远处,也没有行人来往,烦乱不安之余,鸟儿也来添堵,聒噪的叫着在他头顶盘旋。忍住又坐了一会,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沾,他又累又乏,恍惚间看到绛儿笑意盈盈地站在眼前,水葱样的手指轻柔炮制出一碗茶汤,明眸善睐来到自己面前,那一片绚烂的桃花也沦为她的陪衬。时光就那样搁置,深情投掷目光,晨曦微照,远处燕剪春水露未晞,心上人还是不见归途,苦笑中望着那抹晨曦,桃花拂了一身。想一个人的时候,无论是晓风晨露,还是晚霞余晖,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只剩下对她的牵挂。拥春入怀的远处翠峦,仿佛飘荡着茶香缱绻,半盏时光软语呢喃,从她眼眸中,怒放的桃花一地远山,她举杯倾洒一滴温柔,在崔护心深处荡漾。

    被夜莺的歌声拉回现实,拿出随身笔墨在门上写到: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掷笔看来一眼,便下山而去。漂落桃花,落入指尖天涯,从此覆了他的天下。一杯盛世桃花,相思在柳如眉中轮回,莞尔一倾城,让万年心字成灰。

    话说楚生自那日见到绛儿后,吹弹可破的肌肤,时时浮现眼前,摸一把过过瘾是何等体验?想抢抢不了,想忘忘不了,意马心猿中,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思来想去、知道她与自己姐姐关系亲密,不行就囚禁她姐姐逼他就范,而老头也绝不会不顾大女儿安危。可是好歹老头在朝中有一定声望,若强行囚禁她,势必引起父亲政敌的攻击,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好法子。那日喝酒,他无意中听见蔡匿说自己老婆正在为妹妹亲事照媒婆,灵机一动他差人去了城东媒婆家,媒婆听说节度使大人的名号,对着来者毕恭毕敬端茶递水,忙了个不亦乐乎。看到来者放在桌子上的几百两银子,那老脸更是笑成条绒布。对着来者谄媚道:“公子是看上那家小姐,老身定拼了这条老命,包管公子满意一万个满意。”来者对她耳朵嘀嘀咕咕一番后,她笑着点点头:“放心、放心,老身几时动身?悉听尊便,公子就等老身好消息就行。”茶水也没喝的来者,匆匆回去报告。不久楚生差人找来一清秀男孩,交代嘱咐了一番,便告知媒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那媒婆收到他大笔银子,老脸乐开了花,迅速跑去蔡府通知蔡家娘子,姐姐听说媒婆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男孩,暗自好生得意,等妹妹的终身大事尘埃落定,想来这些登徒子就不敢造次了。想想如花的小妹,终于觅得如意郎君,做姐姐的心里很是欣慰。

    话说楚生找的那年轻男孩,找了一家酒楼坐定,让媒婆说是某官家公子,通知姐姐来看看是否中意,姐姐如约而至。听闻男孩品貌兼优 ,而且是官宦子弟,想着那个叫崔护的并未对小妹承诺过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心仪于自己妹妹,或许只是小妹一厢情愿。而且已经过了一年,也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娶亲?万一错过了这个优质极品男,不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而且楚生那边虎视眈眈,时间容不得浪费。怕走漏风声,让蔡匿知道使绊子,她一个人悄悄去了及第楼,约好的房间内,只见一年青男子,而媒婆并未到。她迟疑了一会,男子笑眯眯起身,禁不住打量眼前人,秋水剪成一双眼珠,帅气不足媚态有余,身形高大还算满意,她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男孩见到来者,知道猎物上钩了,他立刻打起精神笑脸迎上:“东街柳媒婆因临时有事耽搁,让小生自行前来,她迟些时候便到,夫人请里面坐。”姐姐知道这男子媒婆介绍的,也不客气抬腿跨进去就问:“还未请教公子府上?”男子谦逊道:“家父乃礼部侍郎,主管六部升迁事宜,小生不才、尚未取得功名,不过在下必勤学苦读,争取早登三甲。”姐姐一看此人彬彬有礼,心下自是欢喜道:“

    有道是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男儿有此远大志向,定无往不胜。”“夫人谬赞了……”他边说边倒酒:“夫人请上座,听闻府上二小姐兰心蕙质,小生仰慕许久,禀明家母后,家父便差人寻媒婆去府上提亲,正好夫人也找了柳媒婆,想来缘分天定啊!若夫人不弃小生鄙陋,娶得贵府千金的话,实属三生有幸啊!”说着便行礼。姐姐一看人家行此大礼,赶紧起身相扶,不偏不倚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蔡匿与楚生一行闯了进来。一看青年男子正与自家夫人拉扯,他不论青红皂白,上去就给老婆两个嘴巴子,姐姐一下被打蒙圈了。她眼泪唰唰掉了下来:“你打我作甚?”蔡匿怒喝:“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娼妇,竟敢私会奸夫?今天不打死你我誓不为人……”说着又对着妻子飞踢,一脚踢在她小腹上,她疼的蹲了下去哭到:“我什么时候不守妇道了,不过是替小妹来相亲而已。”蔡匿狂叫:“相亲谁信?媒婆呢?”姐姐哭着说:“媒婆有事耽搁了,她迟些时候来,不信你问问这位公子?”蔡匿上去一把撕住他衣领:“奸夫从实招来,你与这□□是如何勾搭成奸的?今天若敢说一句假话,我立刻就打死你。”青年男子脸色煞白后退着:“那次去南山进香,偶遇夫人后,她说心仪我许久,我知道她乃有夫之妇,只得远远避之,谁知她今天让柳媒婆以相亲的名义,诓我出来的,我并不知会,便匆匆赶来。谁知夫人见面就说日夜想着我,非要拉着我行苟且之事,我誓死不从,您要怪怪夫人好了,与我毫无瓜葛。”楚生抱着胳膊笑嘻嘻过来:“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可你不能勾引官家内眷啊?这□□之罪若传扬开来,你可知道利害?”青年男子甩糠一样发抖:“是夫人说心仪于我,特约我见面以解相思苦,这与我无关。”楚生搓着双手背过脸去,那男子见没人注意他,蔡匿正与老婆撕扯的空间,他一溜烟跑了。姐姐焦急唤他:“你怎么可以胡说八道,你等等……把话说清楚再走。”一看年轻男子跑了,自己百口难辩,她焦灼对着左右说:“你们快去追他,我要拉他见官,此等奸诈小人污我名声,今天不见官,必说不明白,你们赶紧追他,只有他才能证明我清白,赶紧去啊!”她越是歇斯底里狂喊,左右仿佛越是没听见她说话,杵着一动不动。此时她顾不上擦眼泪,抬腿想去追,可蔡匿却一把死死拉住她道:“娼妇做出此等□□之事还想跑?今天不打死你,绝不能解我心头之恨,”说完对着她的脸“啪啪”又是两耳光,姐姐脸上瞬间红一道白一道,眼泪像断线珠子滑动而下。

    楚生摸着下巴邪笑:“还追什么追?人家都承认了,也不怕嚷嚷出去丢人现眼,话说蔡夫人与奸夫暗约私期,就不怕蔡大人醋海翻波?这笔账该怎么算呢?拉出去浸猪笼也不为过啊!可惜了!如花似玉的美人很快香消玉殒了,可惜啊!”他幸灾乐祸看着眼前的姐姐,虽满脸是泪,却有一种不胜愁的幽怨,让他心痒痒。暗暗思忖:谁让你有个可望而不及的妹妹呢?今番出此下策,你怨只能怨你男人了,还有你那个不可一世的爹。他接着对蔡匿说:“蔡大人的家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本公子就就不跟着掺和了,你先回家,自己慢慢处理吧,本公子先行告辞,”说完抬腿就要走。蔡匿咬牙切齿痛恨道:”此等□□下官领回家作甚?待我找过族中长辈,立刻将她沉猪笼。”姐姐此时冷静了下来,她清楚自己被人算计了。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个人,证人被他俩不动声色放走了,找到此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说不定已被他们杀人灭口?眼前已无人替自己作证,只能认栽了,她知道此番两个畜生狼狈为奸,不过是想逼自己妹妹,她不能为了苟活陷妹妹于苦海。决绝道:“蔡匿你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我可是你孩儿的亲娘,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打雷劈死你。今生我不愿再看你,来世化作厉鬼来索你狗命,”说着她一头撞向墙,情急之下蔡匿挡在前面,她一头撞在他胸口,他捂着胸疼得龇牙咧嘴道:“本官不怕因果循环,修好今生管他来世?你最好老实一点,若惹怒于我,定让你们全家难堪。”

    楚生一看事情要闹大赶紧说:“别了。人家还有父亲,若沉夫人猪笼,老年丧女,老人家肯定伤心欲绝,蔡夫人不要落下一个不孝的罪名。这样吧,倒不如先找她父亲理论一下,想沉也不迟,别以后落下什么口舌是非,毕竟嘴长在人家身上,到时候人家倒抓一耙怎么办?”蔡匿依旧愤恨:“好、这就去找她父亲,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我看他还神气不?”姐姐一听要找父亲她眼冒火星子:“蔡匿你这个畜生,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心的话,我父亲年事已高,不要去牵扯他老人家,要打要剐我随你便。”楚生假惺惺劝慰:“好了蔡大人,毕竟老人家嘛?若惹急了一命呜呼怎么办?还是请她家别的人来说理吧。”蔡匿依旧□□:“不行、此等丑事、我蔡家绝不能让人家当软柿子捏,下官必请她父亲评评理,若他父亲不讲道理,那就请官府惩治,我看他还能清高多久?”楚生明白这俩姐妹好拿捏,若惊动他们的父亲,那老头宦海沉浮多年,这其中猫腻一眼便知。再说了蔡夫人也不想惊动父亲,抓住她这一心理,便假意好言相劝:“蔡大人夫妻一场,何必那么生分?若你怒火难消,不如请她家小妹来评评理吧,这样不至于让老人家担惊受怕,有个人说道说道,你也解心头之怒。蔡匿脸色稍加好看:“那就听从公子安排,我这就差人请她妹妹。”

    杏花仙子雪肤妆淡,取笔画眉黛,目间生明媚,一袭碧罗衫春色聚,武陵中翩翩飞来飞去。她看着愁眉不展的桃花仙子取笑道:“我知道你历劫归来,法力损耗大半,冲不破结节,凡间那些鸡毛蒜皮看在眼里,只有干着急的份。你不是还有我吗?只要姐姐吩咐一声,本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都说神仙不能介入凡人因果,只是若能帮到你,我呢不怕仙界治罪的,这没什么可惧的?做神仙天天吃喝玩乐,寻着机会找乐子,无所事事外都闲疯了。凡间有云:饱暖思□□,偶尔历历劫,天雷劈一劈,人间吞金自尽一把,或自挂东南枝一下,体会一下六道轮回众生皆苦一场。再不济呢!挫骨扬让灰魂飞魄散去,体验尘归尘土归土,烟消云散后,你归你我归我。”梨花说:“好洒脱的小东西,帮她让给我吧,反正你也帮过她了,我也尽一下绵薄之力,万一被罚呢?还有一个跟你作伴万劫不复的。所谓:有福同享,有难你当,尘归尘土归土的时候,我俩这不就融合在一起了,哈哈哈……”杏花白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能笑的这般没心没肺?”桃花眼睛一红:“我何德何能?你们俩这般深情厚意对我?我想抱着你们哭。”杏花说:“你就别矫情了哈,日后对着你息候夜夜哭就好。”梨花瞥了杏花一眼:“你这话怎么让人听着不舒服呢?再说我怎么就不能笑了?我又没有一个息候牵肠挂肚,话说、这情劫究竟有什么吸引力?让姐姐这般魂牵梦萦?换作是我还不如饮酒畅快呢?”桃花幽幽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只这两句已经把情深似海写尽了,凡人连生死都可以不要,但惟愿一段真挚的感情,摆在自己面前,一生一世一双人。”梨花道:“我记得有个佛陀阿难,初见摩登伽女幻化的美少女,不觉春心涤荡,立刻把佛抛之脑后。并且夸下海口说:愿意化身青石桥,忍受五百年的风吹日晒雨淋,只求美少女从桥上路过。世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等到美少女老成皱眉蹙额面似靴皮的时候,我看他还愿不愿意忍受一天风吹日晒雨淋。”杏花大笑:“我们家小白越来越风趣了,好歹阿难还能记住摩登伽女。那个韦陀不是一转世就忘记昙花了吗?昙花天天在山路旁为他一现,那个傻瓜至今都落下郁郁寡欢的毛病,现在真真轮到桃花了。好好做花神不好吗?何故自寻烦恼呢?”桃花叹息道:“你看韦陀相貌堂堂,昙花努力盛放,只为他灿烂的那一刻,一定十分幸福吧,”说我她满脸憧憬。梨花白了她一眼:“没办法、大概世间传说中的恋爱脑大致如此吧。”杏花一时兴起:不如咱们前往灵山脚下,问问此刻昙花是否无悔无憾?”

    三个仙子一时兴起,竟然驾着祥云飞到灵山。他们一来昙花仙子便知会了来意,她叹息:“其实从你们离开凡间那一刻,情债就已经还完了,为何你还要这样执迷不悟?”桃花仙子一脸悲戚:“上仙、尽管历劫而归,可我的心还是留在凡间,无法收回。”昙花仰头道:“天地苍茫,江河奔流,在这浩瀚无垠的时空里,凡人生命短暂,且微不足道。你且像我这般静坐,听风声入松,等斜阳染山,看看你的思绪是不是随风飘散?心事随水波而去呢?若是这样,那些曾经纠缠在你内心的烦恼,在这一刻都化作了云烟而去。”桃花烦恼道:“上仙、我努力了,可是做不到?”昙花无奈道:“你的执念留在人间大半,为何如此偏执?终是一个“情”字伤人无数啊!看来本仙暂时帮不了你,来到灵山不如好好看看此地景色吧,”说完摇头不再言语。杏花仙子好奇问:“上仙连你都拿她无可奈何,我们想劝慰她,更是难上加难了。不过此番前来,我也明白了,你当初为何那么喜欢韦陀护法了?他长相不但丰神俊朗,且轩昂高雅……”梨花一听这货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戳她一下,可是她无动于衷,她又戳了她两下,谁知她竟回头道:”我好奇问上仙问题,你戳我干啥?”梨花面对这个猪队友,尴尬碎了一地,她对着昙花仙子讪讪一笑说:“上仙实在是不好意思啦!我这小仙妹她天真未琢,口无遮拦,希望您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昙花仙子淡然一笑:“无妨、她也是一心为朋友,这仙友活泼有趣,武陵有她在,你们空闲时间,肯定不会寂寥无趣的。”杏花仙子接着问:“上仙您觉得寂寥吗?您后悔过吗?”昙花笑着:“起初、我觉得等了那么久,会逐渐遗忘他,只是梦里反复出现的场景,每次想触摸那个身影,却瞬间破碎,于是哀伤洋溢了整个脑海,假如回忆有声响,它一定在深夜呼喊。所以呢?不合时宜的强行历劫,都是令人心疼的执念。”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看桃花仙子,仙子并不言语,许久许久她抬头:“那些被忘记的梦,藏在心海的最深处,以泪水为墨,续写着前世未了的篇章。虽然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也是最冷酷的刽子手,虽然治愈伤痛,也绝情带走两个人的美好回忆。”杏花仙子看着叽叽歪歪的两人,似懂非懂小声对梨花说:“你瞧瞧俩人渡情劫渡的,这般缠绵悱恻,若桃花姐姐再渡一次,怕是神仙做不了了。”梨花不解问:“她渡渡劫而已,一万年的修行,岂能说废就费的?”“这就不懂了吧?要是她不到奈何桥上找孟婆要碗汤喝,我怕她生生世世完不了此劫。再说了、那个息候跟韦陀护法一样,都是世间少有的俊俏人物,难怪他俩对渡劫念念不忘,给你一个这样的男子,怕是你也上赶着渡劫吧。若换成钟馗,我看他俩还愿意不?”两个说着哈哈大笑,桃花白了他俩一眼:“这是灵山不是武陵,你俩注意分寸啊!”昙花仙子轻柔道:“上仙无妨的,我这宫中好久没有笑声了,他俩给我增添了不少情趣,别管他们了,都是仙道中人,何必像凡间一样束缚性情呢?”梨花歉意道:“上仙我们冒昧的很,没有打扰到您清静吧?”“你们能来、我自是欢喜,何来打扰一说呢?便是打扰也是愉悦的馈赠。”桃花仙子禁不住夸赞:“果然是灵山脚下佛风仙骨,上仙超然物外,与别处仙家并不相同。”梨花紧接着发言:“灵山风水养人,上仙气质卓然,令人见之忘俗。”杏花仙子忙不迭出:“看看上仙冷肌似雪,七巧玲玲心,我等自叹弗如啊!”听到夸赞心里虽然美滋滋,昙花脸上不动声色:“几位上仙,不远万里而来,难不成是为了来溢美于我吗?小仙不胜惶恐啊!客套话不必讲了,来灵山一趟不易,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她说着便吩咐下去准备膳食。三人大约有些饿了,以为美酒佳肴端上来,定大朵快颐,谁知不一会儿桌子上摆满了黄豆绿豆还有豆腐。见没什么东西可吃,三位只好可劲啃豆子,难以下咽的时候,就用水冲下去。

    灵山的晚霞此时映红了天空,宁静温婉时刻,远处空寂而澄澈的水面,平静地面对着斜晖,仿佛一切融为一体。那余晖倾洒下来,给水面染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芒,昙花仙子纤纤影细,曼妙中穿梭,她缓步蹀躞,白衣婆娑青衫桃木簪,寸寸光阴似绫罗,拂过画面锦瑟。看着她的身影,一切仿佛都可置之度外,唯有眼前的昙花,趁映的景色才是心灵的归依。昙花看着三个大约吃的差不多了,很是体贴道:“灵山离武陵遥不可及,反正回去也没事干,三位上仙还是在我这里住一晚吧。”见昙花真心相留,三人也不客套,乖乖住了下来。吃了一肚子豆子,灌了好多水,梨花胃肠娇弱,她不停的打嗝,桃花不停的给她揉后前胸背细声问:“好点了吗?你也傻气,吃那么多豆子干嘛?” 梨花道:“人家好心招待,总不能冷场吧。”“梨小白我教你一个方法,你长吸一口气使劲憋,直到憋不住再吐掉,这样反复几次就好了。”桃花问:“真管用吗?”杏花道:“我还能拿这个捉弄人吗?试试不就知道了。”桃花对梨花道:“要不就试试吧,这样不停打嗝太遭罪了。”梨花听后只好长吸一口气憋住不喘气,过来一会儿没听见她喘气的杏花摇摇她身子,惊叹着问:“怎样?你没有被憋死吧?快说话啊!”梨花憋的脸通红,“呼”的吐出一口气:“不是你让我憋气吗?差点憋死我,脑袋瓜“轰轰”的疼。”杏花一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让你憋不住了,就赶紧吐出来啊?没让你憋死啊!”桃花看到她脸色通红,摸摸她头急切问:“没憋坏吧,我真是服你了。”梨花喘着粗气道:“没事了,不过还真不打嗝了。”见她没什么事,桃花眼里泛光两人,笑着摇头不语,生命中得此挚友,她觉得挫骨扬灰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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