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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吊桥效应

    小插曲过后舒丹便组织几人签“生死协议”,以免意外发生出现赔偿问题。

    八人都要参与,舒丹下去前,骆承炀坏心思地指了指祁优,老神在在道:“她好像有点害怕,我带她。”

    祁优被他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眼神示意:你哪只眼看见我害怕了?

    骆承炀幽幽回她:你心里说的,我听到了。

    邓瑶看热闹不嫌事大,举起祁优的爪子,替她回答:“她特别害怕只不过是嘴硬,让他们两个一起吧。”

    萨沙也看出来两人之间的火花,调侃道:“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真般配,一起吧一起吧!”

    其他几人则安静吃瓜,祁优被赶鸭子上架架了上来,只得同意,“好啊。”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

    但凡不是这里人都看着,祁优就要冲上去给他一脚了。

    骆承炀心里爽了,小丫头片子,跟我装不认识,不可能。

    祁优被工作人员和骆承炀绑在一起后,抬眸看他,“你故意的?”

    “向你学习。”骆承炀垂眸,说得理直气壮。

    祁优不甘示弱道:“听说吊桥效应会让危险中被保护的人爱上对方,你呢。”

    骆承炀一直没有回答她,直到在护住祁优下去前才说话,“我不需要吊桥效应。”

    在两人一起下去的那一刻骆承炀便立刻紧紧抱住了祁优!让她埋在自己怀里,替她挡风。

    耳边风声烈烈,祁优心跳如鼓,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人了。

    祁优并不害怕参与极限运动,每次结束之后也并无什么后怕的感觉,相反,她反而更加刺激。

    此刻对她而言,失重的感觉远没有骆承炀说的那句话给她的冲击大。

    她此刻心动了,非常心动,她不得不承认。

    在被安全绳拉上去的过程中,祁优才平复内心的悸动,缓缓开口道:“别总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会多想。”

    “祁优,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开始和我玩这种情趣了,亲过嘴的陌生人,嗯?”骆承炀趁没人看得见,捏住她纹身的腰窝处的软肉,声音威胁。

    “当然了,你不觉得这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更刺激吗?”祁优语气中认真又夹杂着调侃。

    “好,那就体验体验。”骆承炀咬紧后槽牙,恨不得掐死这个小妖精。

    邓瑶下去前原本三人中最高的一个男生走出来想带她一起,不料邓瑶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一个大漏特漏,一键拒绝。

    八人从玉龙湾离开后便上了飞往拉萨的飞机,上飞机前祁优被骆承炀按着穿上了羽绒服,一路上祁优都在心里嘀嘀咕咕骂这男人,下机后祁优觉得骆承炀简直是自己的再生父亲。

    在拉萨提前预定的酒店住下后,八人明天分头行动,后天则一起去西藏的代表性景点:布达拉宫。

    入夜之后,祁优拎着一提啤酒敲响了邓瑶的房门。

    见她突然上门,邓瑶倒有些意外,打趣道:“呦,您老人家怎么有兴趣来我这宠幸我了啊,按照这个时间,您不应该在和某人卿卿我我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吗。”

    祁优拆开啤酒包装,给邓瑶扔了一罐,然后坐到了床边地毯上,猛喝了一大口。

    “怎么了这是。”邓瑶首先猜的便是情感问题。

    果不其然,祁优放下酒后便悠悠道:“我要改变策略了!”

    “退了一步?你的分手日期又延后了是吗?”邓瑶一语成谶,直直戳向祁优的心窝。

    祁优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邓瑶的说法。

    “那退到哪一步了呢?”邓瑶继续问道。

    这次祁优说了话,“来都来了,我总得占些便宜吧。”心里却是无比的心虚。

    “啊——”邓瑶拉了长音,“这个便宜占得也包括搭上自己了?”

    “谁说的,我才不会吃哑巴亏呢,从他那捞一笔,他看起来活很好的样子。”祁优脸不红心不跳地强词夺理。

    邓瑶却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也彻底确定了这女人至今没有看清自己的真心,因此故意问道:“你确定自己没有动真心?”

    祁优静了一瞬,那一瞬间里许多画面从眼前闪过,纷杂又美好,没有直视邓瑶,“确定。”

    她故作镇定,“你知道我的理念的,不认真就不会被伤害。”

    邓瑶虽然是心理医生,却也不理解她那种类似于自欺欺人的做法究竟是因为什么。

    其实祁优自身也处于迷茫的状态,她只凭内心感觉自己只要经历的够多,就不会受到没有经验的伤害。

    她像一只鸵鸟,把头深深埋进了沙子中,不听不看不接受。

    她的心便是鸵鸟的头,她的恣意与花心便是厚厚的沙子,她借此保护、封闭自己的内心。

    “祁优,你少装,你肯定栽了,我就等你看清自己的时候。”邓瑶与她碰杯,指着她心脏的位置,斩钉截铁道。

    祁优拒不承认,为了防止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会让自己安全感消失殆尽,祁优选择跳过。

    “别只调侃我,你和那个……”祁优双眼朦胧,绝地反击。

    邓瑶捂住她的嘴,“我们两个不可能,你安静些喝酒吧。”

    祁优并没见过邓瑶的那个故人,只知道他是邓瑶的初恋,他们两个曾经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邓瑶两人喝完酒后已经接近凌晨,送她回房间前对她说:“明天我们去找个庙拜拜,问问佛祖能不能救救你。”

    祁优点点头,有些踉跄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给骆承炀发去一条消息:姑奶奶我明天要去寺庙里求佛,保佑我一辈子不翻车!

    骆承炀刚洗完澡便收到了这条消息,一下子就知道祁优和邓瑶喝酒了,拨通了邓瑶的电话,“她喝了很多?”

    邓瑶也喝了很多,“她那是酒不醉心自醉,她清醒得很,只不过是心里不想醒而已。”无形中给骆承炀传递了不同的含义过去。

    骆承炀再想到刚刚祁优发过来的消息以及他了解到祁优的光辉事迹,加上今天邓瑶话里的隐晦含义。

    一股无名的火直逼心门,骆承炀最后气得瘫坐在地上,扶着头笑出了声。

    他感觉自己有些可笑,祁优从未认真,他却动了真心,或者说,他的真心一直在。

    他在她一日日的渗透与出现中步步沦陷,而她先前从不与对方有任何亲密接触。

    想到这里,骆承炀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让她放宽了要求,亦或是便于进一步俘获自己的权宜之举。

    既然如此,那她会在什么时候离开呢?这次旅行之后,还是在某个平凡普通的清晨消失不见?

    她终有一日会离开,并且不希望自己知晓。

    骆承炀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任由自己沉沦下去了,他要停下,不能再继续向前走了,因为前方是深渊。

    这一点,他在一开始时便了然于心。但他先前仍然在向前走,像是向死而生的死士,又像是有一柄刀插在胸前,他向前走,让刀更加深入,直至呼吸停止。

    那在分开前的这些日子里,自己不去爱她了吗?

    不是这样的,不可以。他的心告诉她。

    自己会把所有当作一场梦,现在他要维持这场梦,珍惜它,让他晚一些醒来,再晚一些。

    但他始终清楚,早晚是要醒来的,好梦向来易醒。

    始终担心祁优,骆承炀平复心情后敲响了祁优的房门。

    祁优走到门边,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谁。”她声音里满满的戒备,毕竟现在夜深人静,没有骆承炀在,她心里还是暗暗发怵的。

    听到她的声音,骆承炀心软下来,“我。”

    见是骆承炀,祁优才放心开了门,“你这是,欢迎我?”骆承炀瞥了一眼祁优手里的水果刀。

    祁优猛一哆嗦,把刀扔到一边,“你怎么来了,我又没喝醉。”

    “我来夜会情人。”骆承炀见她眼神清醒,放下心来,如今他也无甚顾忌。

    如果明天你将离开,那我便在你离开前深深吻你,希望你能铭记我,我的爱人。

    祁优坐在床边,仰起头,眯了眯眼,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不耐出声,“你们都是这样夜会情人的?”

    “当然不是。”骆承炀走到床边,把人拽进怀里,吻上她因喝酒而唇色微微晕开的红唇。

    转瞬间两人一同跌在身后的床上,砸出氤氲的气氛,房间里弥漫着轻轻浅浅的酒气,连带着使两人也因此迷蒙起来。

    就在祁优反身骑坐在骆承炀身上时,房门再一次被敲响,两人的动作成功顿住,“去开门。”骆承炀喘息有些沉。

    “不管。”祁优再欲吻上他,不料门外的人一直锲而不舍地敲着。

    祁优拍拍他的肩膀,“等我回来。”随后一身怨气地下床开了门。

    门外是那三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之中叫林胜景的,他神色有些紧张,“那个,祁优,我想找你加个微信,可,可以吗?”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骆承炀在里面依旧能听清楚,立刻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本神色恼怒的祁优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眼睛眯起来,爽快答应,从身后的鞋架上拿了手机,要让他扫自己。

    骆承炀直接从屋里大步走出来夺过手机,对着林胜景,语气不耐,“你有事吗?”

    这给林胜景吓了一跳,刚刚一直没有来得及细看祁优,这才敢悄悄瞄一眼:

    她的嘴唇红肿,原本扎起来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微皱,刚刚出来开门时的神情俨然写着四个大字:欲求不满!

    再一看身边站着的高大男人,联想到两人见面时的场景,瞬间明白过来,“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说完便如脚底抹油一般溜走,只剩下两人站在门边。

    “你想干什么,小丫头,刚刚在里面不够?”骆承炀双臂圈住她,与她对视。

    “想让你紧张我,让你多疼疼我。”祁优手指划过他的喉结。

    “还不够疼你?心都快掏出来给你了。”似乎是被酒气浸染了,骆承炀难得说这种话。

    两人再次躺在床上时已经过了午夜,“你和其他人接过吻吗?”骆承炀揉捏着她的手。

    “当然没有。”祁优目前唯一的例外就是骆承炀。

    后来祁优伏在骆承炀的怀里进入梦乡,骆承炀却近乎一夜未眠,许是他未喝酒的原因,他清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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