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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他超爱!

    谢行安一时无语,他看起来像是随便收房的人吗,就算是为了正事,他也不会出卖色相。

    宋明仪偷瞄谢行安的脸色,见他眉眼之间隐隐有些怒气,收起逗弄的心思道:“谢郎君不要误会,我没有在与郎君调笑,请郎君将我收入房也并不是以此胁迫郎君,而是想以此取信我父亲。”

    谢行安点点头,言简意赅:“继续说。”

    “我的父亲本就想把我送给郎君,再给盐铁使送礼两头抓拢。我如今要做的便是骗我父亲郎君对我一见倾心,使其相信郎君你会庇佑他。再让父亲从你与盐铁使中做出选择,自然不愁父亲他不交出账册。”

    谢行安了然,这便是让宋清朗向新靠山投诚,诚意则是旧靠山的把柄,确实是一个简单却有效的办法。

    他沉思片刻,还是拒绝道:“你这办法确实简单易行,但我没有收人的打算,女郎若是让我配合这些,恕我无能为力了。”

    谢行安见惯了父母二人恩爱的模样,自己也是想找一个佳偶一生一世一双人,自然没有收用女郎的道理。

    宋明仪见他不好忽悠,示弱道:“我也是没办法了……家中亲人对我娘给我留下的嫁妆虎视眈眈,昨日才说要送我做妾,今日就派人来坏我名声。谢郎君不留我,我还有哪儿是出路?万一父亲知晓谢郎君拒绝了我,要另将我送给盐铁使,听闻盐铁使比我父亲还年长几岁,还不如死了算了……”

    “谢郎君……我自知自己商女身份配不上郎君,也不奢求郎君对我宠爱,只求郎君给我一个容身之所……”宋明仪倚靠在怜春的身上,两个眼珠子紧紧盯着谢行安,一双杏眼里缀着清莹剔透的泪珠子,串成了线似的往下落。

    谢行安抿了抿唇,“我不是扬州人,料理完了公务便会返回京城,你若现在跟了我,可想过之后没有?”

    宋明仪哽咽道:“郎君料理完了公务,想必宋家已经蹦哒不起来了。只求郎君帮我拿回我母亲留下的物件,让我不再受宋家人挟制。更何况嫁出去的女郎,娘家再是想插手也不能了。”

    从没应付过女郎的谢行安被缠的无可奈何,偏宋明仪又有一番道理自全其说,让谢行安找不到反驳的点。

    宋明仪渐渐止住哭声,两只眼晴重新亮起了湿润润的光,眼尾还泛着一抹红色,神态似小鹿般无辜可怜,问道:“郎君不拒绝,可是答应了我?”

    叹了口气,谢行安终是应承:“可,但只是对外采用这般说法。你我二人之间清清白白,我也只给你提供住处,把你当客人。”

    宋明仪抹掉脸上的泪水,雨过天晴般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多谢郎君,我都晓得的!”

    你把我当客人,我把你当情郎,我都晓得的,宋明仪勾起唇角,很是满意鱼儿的上钩。

    在这没有通讯工具的手段,不住一起怎么升温感情,让谢行安心甘情愿的保护她,帮助她呢。

    看着谢行安那张嫩生生的俊脸,凤眼微微上挑,薄唇自带艳色,宋明仪不由舔了舔唇。

    只要能和谢行安这个名字搭上线,她就可以保自己无虞了,何况他长的俊朗非凡,宋明仪横竖都不会亏待自己。

    等跟着谢行安来到谢府,宋明仪自穿越之后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这里虽然有熟悉的地名,但朝代宋明仪从未听过,她更不知晓这个时代的风俗人情。从原主从小接受的教育来看,女德女戒还是大行其道。

    宋明仪不敢赌若是对自己的名声不管不顾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只知道穿越而来的她一无所有,万事都得小心为上。她的血脉亲缘不会庇佑她,她只能争夺原主母亲留下的资源,再求一个有品德的人庇护自己。

    世道总是对男性更加包容,高高在上的权力也总是掌握在男性的手上,宋明仪乐意接受自己的第二次生命,但不甘人为刀狙我为鱼肉。

    谢行安站的够高,权力够大,是她现在能爬的最好的一根杆子。

    宋明仪休息了一个下午,总算恢复了精力,她给自己定好第二天早起运动的规划后,出门寻找谢行安。

    谢行安在圣上组织的春猎中拔得头筹,恰巧户部上奏了一封奏折,状告扬州盐铁使贡献的官盐粗劣不堪,便被圣上任命为从五品巡盐御史,随同巡院镇抚使来扬州探查盐务,任期一年。

    如今宋明仪所在的谢府是庄宅使分派给外派京官的官邸,只两进的院子,因此宋明仪住的院落碧湘苑离谢行安所住的秋水苑格外的近。

    宋明仪进秋水苑时恰逢长安外出,便拦住长安问道:“不知谢郎君可用膳了?”

    长安是个会来事的,不曾见过自家世子和哪家的女郎亲近过,也知道眼前的女郎是主子带回来的“客人”,还是笑眯眯地回道:“正要去传膳呢,不知宋姑娘有何事?”

    宋明仪抿嘴笑,“你家郎君今天救了我,便想着晚上给谢郎君露一手,你可知道你家郎君有何忌口?”

    用美食抓住美人的胃总是不会错的,恰巧宋明仪爱吃也爱钻研此道,便抓紧时间来讨巧了。

    长安露出我懂的表情,“这您可问对人了,奴自小服侍着世子一起长大,再没人比我更懂世子的口味。”

    长安俯下身子,对着宋明仪悄悄道:“我家世子好面子,爱吃辣,偏不爱吃辣后满头冒汗的模样,因此对外只说吃的清淡……”

    对于这个可能成为自家世子身边第一个女主子的女郎,长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直到身后传来长留的声音。

    “长安,郎君问你传个膳怎么去了这么久,却还在门口嘀嘀咕咕?”

    长安嘿嘿笑着打了个哈哈:“这就去这就去。”

    宋明仪既然准备做事邀功也不会藏着掖着,回头对站在门口的长留大方道:“是我在问长安你家郎君的口味呢,倒是耽误了些时辰,麻烦长留让谢郎君多等片刻罢。”

    长留不如长安能说会道,宋明仪也不为难长留,摆摆手便带着长安去了厨房。

    厨房之中物件一应俱全,肉菜都整整齐齐的摆在案板上,角落的鱼缸里还游着几尾鱼。

    瞧见里面有条手臂长的鲈鱼,宋明仪让厨娘将鱼捞了出来,让厨娘们将鱼肉片成片,磨了杏仁粉出来,等厨娘们将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自己才着手做了麻辣鲜香的水煮鱼和解辣用的杏仁豆腐牛乳羹,放进膳盒里。

    长安提着厨娘们做的菜,跟在宋明仪后面,夸道:“宋姑娘好手艺,光是闻着那鱼羹的味道我就胃口大开了。”

    宋明仪的膳盒则由怜春拿着,怜春一直在她身后默默地跟着,不多话,只管自己服侍到位。

    宋明仪心情颇好,“厨房中还剩着些许,等你送完菜回去拿还热着呢。”

    宋明仪感觉自己要爱上谢府的小厨房了,食材新鲜不说,一切备餐工作都有厨娘们打下手,她只要负责做菜这一件事,不用切菜预备,不用做完菜后整理厨台,太舒服了。

    她在宋家待的几日过的不太舒心,养病的时候吃的是周氏克扣过的伙食,家宴也是按着宋老夫人的口味置办的,她吃的时候主打一个吃饱就行。

    今天下厨讨好谢行安的同时,她也是做的自己喜欢的菜肴,准备好好犒劳自己。

    三人进入秋水苑,谢行安正坐在桌前看书等着,听见人进来,也不抬头,幽幽道:“我以为你回京城传膳去了呢。”

    长留来帮着长安将餐盘拿出来摆在桌上,谢行安这才抬头看见宋明仪,挑眉问道:“你怎么来了?一起坐下用膳罢。”

    谢行安没有让人服侍自己用膳的习惯,长留长安二人也在上膳之后早早地去门口守着了。

    宋明仪将自己做的水煮鱼摆出来,“来答谢郎君今日的救命之恩,还有收容之恩,郎君快尝尝罢,这道菜是我最拿手的。”

    谢行安夹了一筷子鱼肉,夸道:“辣而不燥,鲜嫩爽口,女郎好手艺。”

    宋明仪见他被辣的脸颊染上了红,还要详装镇定的样子,又盛了一碗牛乳羹递过去,“牛乳羹里面加了少许冰,郎君不若用两口解解辣。”

    谢行安沉默地接过,连用了好几勺才压下舌尖的辣意。

    宋明仪作出一副自责的表情,“怪我不知道郎君口味,害郎君辣着了,都是我的错。”

    谢行安张了张口,沉默好一会才道:“你和长安在门口的话,我其实都听到了。”

    宋明仪:“……”

    她确信了,习武之人真能耳听六路。

    她眨眨眼,露出委屈的神情来,眼尾也泛出了抹红痕:“那就更是我的错了,问过了郎君的口味,却还做的不行,呜呜……”

    谢行安其实偏爱吃辣,但为了保持君子端方的体面不常吃,才会表现的不善于吃辣。

    要说宋明仪做的不合他口味,那才是冤枉了她。

    谢行安连夹几筷子鱼肉,用行动表示他真的觉得她做的菜肴很是不错。

    宋明仪狡黠一笑,在谢行安抬头前压下唇角,可怜兮兮道:“郎君莫要为难自己,一切都是我的错……”

    谢行安已经被辣的说不成话,只能狂喝牛乳羹解辣。

    等长留长安来收拾桌面,宋明仪做的两道菜都被用光了,而厨娘做的菜只有宋明仪动了几筷子。

    长安内心感叹,什么当客人,郎君他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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