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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我要打直球!

    谢行安凭白被一个陌生女郎调戏了两句,也不恼,回首对随行的小厮吩咐道:“长留,你待在这照顾好女郎,莫让她们二人再受惊吓。”

    又看向另一个较为高大的小厮道:“长安随我去捉拿贼人。”

    宋明仪看着面如白玉的郎君转身要走,忙喊道:“我担心那马夫身后有帮手,郎君可要小心。”

    谢行安应声后带着长安便往她们主仆二人的来路跑去。

    留在原地的长留就地坐下,一双眼睛盯着宋明仪二人眨也不眨。

    宋明仪略有不惯,试着打探道:“方才听长留小兄弟唤你主子为世子,不知扬州城何时出了此等人物?”

    长留还是虎视眈眈的模样,板直回道:“前日到的扬州。”

    宋明仪还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大概明白了这长留是一个不会交际的耿直人,所以才被谢行安留下来照看。

    原本宋明仪想给自己找一个好郎君避免被宋家人随意送人做妾,不成想她和谢行安如此有缘,还不等宋父送她去见人,她自个儿就遇上了。

    既然有了脱离宋家的想法,她迟早得离开扬州城,恰好谢行安也不是扬州人,日后还会回京城。等她借助谢行安的势力摆脱宋家,再给自己寻一些谋生之道,还管谢行安去哪?

    长的好看便罢了,连身份都让宋明仪这般满意,她决定和这个君子端方的谢行安谈一段情。

    这般想着,她便借口身子疲乏,不再下马。怜春已经下了马,在下方给她整理仪容。

    宋明仪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长留问话:“你家世子长得龙章凤姿,不知可有婚配?”

    “你们到扬州城来是为了何事?”

    “你家世子带着一个随从便去抓贼人,不会出事吧?”

    ……

    长留有的答,有的不答,虽未透露太多信息,但也让宋明仪加深了对谢行安的认识。

    这英国公府的世子年仅十九,比她现在只大上一岁,还不曾婚配,房里也没人,在普遍早熟的古代,是个洁身自好的好郎君。

    宋明仪想着刚才谢郎君含笑问话的模样,可耻的咽了咽口水,她在现代也有过两个男友,都不如谢行安长的好看。

    更何况听长留的答话,谢行安每日都要舞剑练拳,身手好的不得了,恐怕得有八块腹肌。

    只是这岁数相差略大……但宋明仪被郎君的美□□惑,理直气壮的想到自己现在比他还小上一岁呢!

    长留见自己越说越多,不再开口。宋明仪叹了口气,看向侍立在一旁的怜春,压低声音问道:“你可还好?”

    怜春虽不曾见过自家小姐如此活泼的模样,但仍是忠心耿耿地回:“谢小姐关心,奴婢未有不适。”

    宋明仪打量着怜春,自己的去处已定,她得帮原主安排好怜春这个护主的忠仆,“我今日性情大变,你可曾觉得怪异?”

    怜春摇摇头,耿直道:“定是家里的夫人做的太过,伤了小姐的心,小姐也是为了自保才如此变化。”

    宋明仪:“……”

    挺好,不需要她找借口了,“今日过后我会想法子离开宋家,你呢?”

    怜春咬唇,坚定道:“只求小姐将我留在身边。”

    宋明仪点点头,不再言语,怜春在宋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坚定的护着原主,被欺侮过多次。

    她不再说话,场上便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白马咀嚼青草的声音。

    不过半个时辰,趴在马背上的宋明仪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谢行安骑着长留的枣红马,稳稳地停在了长留身旁。

    见宋明仪还未下马,谢行安问:“可是伤着哪儿了,让长留带你去山下的医馆?”

    宋明仪略微坐起身子,将自己姣好的面容正对上谢行安,扭着盈盈一握的腰身,咬唇低眉顺眼道:“多谢郎君关心,我的伤不严重,只是前两日刚生过一场大病,今日又受惊一场,不免手软腿软了……郎君可抓到马夫了?”

    谢行安低头便看到女郎纤细瓷白的脖颈,稍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颅,“抓住了,那马夫还有两个同伙,一并捆了由长安带去交给县尉了。既然伤势不重,让长留送女郎归家罢?”

    这男人怎么是个木头性子!

    宋明仪暗中嘀咕,怪不得在古代十九了还守着童子身。

    她眨眨眼睛,憋红了眼眶,低声道:“不瞒郎君,那贼人恐是我家人派来害我的……”

    谢行安也没想到自己回戳到了女郎的伤心事,紧皱眉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在英国公府中时不曾接触过这些,家中只父母两个长辈,底下一对双胎妹妹,哪想到会有人虎毒食子?

    宋明仪见他没有反应,呜呜哭泣道:“我生母早逝,继母不慈,昨日祖母为我惩治了欺主的奴仆,免了继母的管家权,恐是下了继母的面子让她怀恨在心。”

    她悄悄抬头看向谢行安:“我的父亲雄心壮志,一心想扩大家里的商铺,想将我送去英国公府的世子那里做妾……”

    英国公府的世子本人:“……”

    谢行安自小就苦心学习,之后应举被圣上钦点探花郎之后进入翰林院,更是满心政务,没有人会不长眼地拿女色来耽误前途似锦的他。

    他的父母对他也颇为骄傲,有这么一个优秀儿郎,何愁他找不到好的女郎,便也从未催促过一二。

    即使京城民风开放,倾心他的女郎们做的最过的事也只是当众读他做的文章和诗赋,不曾当面叨扰过他。

    他这还是带一次听到有人要给他送妾。

    谢行安打量了一下马背上的宋明仪,上身穿着藕色的褙子,下身是一条烟紫色与白色相间的纱制罗裙,娇嫩的颜色衬得她人也清新灵动。适才狼狈的模样已被侍女整理了一二,但还是留了一些痕迹在脸上,眼眸水润润的。

    这美色……确实诱人。

    谢行安不露痕迹地转移视线,也不打断宋明仪的哭诉。

    宋明仪察觉到谢行安的视线短暂的停留在她身上一会,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家父是盐商宋清朗,宋家本是家底深厚,奈何父亲不善经营,只顾钻营一些旁门左道……我听闻父亲每月月初都会宴请扬州的盐铁使赵大人,将家底大半都贿赂了出去。我深为父亲的行为感到不耻,正想去寻找那来扬州处理盐务的世子揭发。”

    这些都是原主所知道的,宋父做事虽是谨慎,但只要做过就会留有痕迹,更何况宋父从不防范家里人,宋明仪也不算胡说。

    谢行安这下不得不应声了,他轻咳一声,缓声道:“我便是英国公府的世子谢行安,若你真的有你父亲贿赂的证据,可交给我。”

    宋明仪紧盯着谢行安,充满信赖的眼神撞进了谢行安的眼中。

    她坐直身子,惊喜道:“你当真是世子?可不要骗我……”她的身子摇摇晃晃,突然向着谢行安的身前倒了下来。

    谢行安端方君子,自是不会放任一个历经悲惨的女郎在身边受伤,伸出双手扶住宋明仪的腰身,将人带下了马,让怜春扶着。

    宋明仪见此虽与原本料想中的肢体接触不同,但也还算满意,小古板勾起来更有挑战,她从来不会怀疑自己对男性的吸引力。

    她柔弱地靠在自家侍女身上,“谢郎君若是信我,不如和我演一场戏,我父亲有一本专门记录人情往来的账册,只需郎君配合我,我定有办法为郎君取来。”

    宋明仪不知道宋父有没有账册,但她知道宋父肯定不干净。一个要卖女儿的人,底线自然不会高到哪里去。而宋父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一定会将与盐铁使的所有往来都记录在册。

    就算没有账册,只要宋父动了她的嫁妆,那她还抓不住把柄?

    谢行安并不怀疑眼前女郎的能力,他刚才去捉拿马夫时也见到了马夫身上的伤痕,加之适才的言谈,对这女郎的性子也有了一二分的了解。

    看着柔弱,但也是个心有谋略的女郎。

    但谢行安还是略有犹豫,没有直接开口答应下来。他不是看轻女郎的人,相反,因着自己的母亲是个有高深品格的智慧妇人,受母亲的影响,他对女郎素来尊重。

    只是这次扬州之行本是他自己的政务,那些狗急跳墙的盐商和官员们为了自保会做出什么他都不能保证,何必拉一个可怜女郎上船。

    宋明仪自己也是创业过的人,相当清楚二十左右的青年人在犹豫什么,对症下药道:“郎君也不必为我担忧,我虽是大义灭亲,担负上了不孝的名声,但为了自己的性命考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暗示谢行安,她所有的举动都是为了自己,无论带来什么影响,都是她可以承受的。

    宋明仪:“倘若郎君不应承我,我真不知前路在哪儿了……”

    谢行安揉揉额角,问道:“不知女郎打算让我如何配合?”

    宋明仪打一个直球:“谢郎君,把我收入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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