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阿莫拉的眼睛被一束明亮的光线照得睁不开了,棕色的眼珠被透过高高的窗户直射到脸上的阳光照得一闪一闪的。直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还在图书馆里,并意识到自己正斜靠在德拉科·马尔福的身上,脖子有些僵硬,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因为她看书的时候经常这样睡着,她的晃动让德拉科动了动头,银色的眼睛眨了眨,有些迷茫。

    “搞什么…”德拉科的声音在清晨听起来更低沉了,他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这样他们就不会碰在一起了,“哦,对了。”

    “至少得有七点了,”阿莫拉坚持说:“太阳太亮了,不可能再早了。”

    德拉科点点头表示同意,一边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金发,一边收拾自己。他打了个小哈欠,正想说什么,他们听到了多把锁的咔哒声,他们同时睁大了眼睛,慌忙站了起来,阿莫拉刚要冲向出口,德拉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后拽。

    “你在干什么?”阿莫拉质问他,“平斯夫人在开门......”

    “你想让我们惹上麻烦吗?”德拉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拽着她的袍袖往图书馆后面走去,“我们可以偷偷溜出去,只要不被抓到,就可以全身而退,我们两都不会被扣分。”

    阿莫拉看起来像是在考虑他的主意,小嘴撅得老高,“那你要告诉你父亲怎么办?如果你要去......”

    “我不会告诉他的,”德拉科怒喝道,“事实上,我觉得我们最好尽可能少告诉别人,你说呢?我们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企鹅的事?”,阿莫拉狡猾地笑着提到他们睡在一起的事。

    “没错,企鹅的事,”德拉科确认道,低头板着脸看着她,“我是认真的,阿莫拉,如果你的室友问起来,你就说你生病了还是怎么的,去找庞弗雷夫人了。”

    虽然阿莫拉觉得和德拉科一起呆在图书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那个金发男孩显然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尽量点头,尊重他的意愿,即使这本来是个可以讲给大家听的有趣故事。听到棕发女孩同意了,德拉科松了一口气,这时图书馆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德拉科把一根苍白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警告阿莫拉不要出声。他一边握着她的手腕,一边走在她前面,两个人尽量悄悄地绕着图书馆的四周走,他们能听到平斯夫人在图书馆的书桌前,很可能在为今天的工作做准备。

    “她不会离开门口的,”阿莫拉担心地低声说道。

    德拉科一脸遗憾地闭上了眼睛,他掏出魔杖,在其中一本书上快速地念了一句 “Wingardium Leviosa”,把它举得越来越高。阿莫拉伸长脖子,看着它慢慢地漂浮在书架上,一直飘浮到图书馆的另一头,然后他挥了挥魔杖,一声巨响回荡在寂静的房间的另一边。

    他们听到平斯夫人的动作僵住了,然后她急忙跑向图书馆的另一边。德拉科抓住阿莫拉的手腕,两人冲向出口,呼吸都卡在喉咙里,似乎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要逃脱了,尽管被锁在里面过夜并不是他们的错。

    他们刚冲出图书馆,沿着走廊往前走了一点,德拉科就把手从她的皮肤上拿开,两人顿时大笑起来。阿莫拉咯咯地笑着,额头靠在德拉科的胳膊上,德拉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们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们拉开了距离,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里闪烁着只能用兴奋来形容的光芒。

    “这真是太聪明了!”阿莫拉微笑着看着他。

    德拉科几乎是害羞地耸了耸肩,微笑着,“是啊,嗯...”他们听到附近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抓住她的肩膀,目光又变得紧张起来,“记住我说的话,”他嘶哑地说道。

    阿莫拉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一群拉文克劳早早下来吃早餐,德拉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留下棕发女孩一个人站在原地。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他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变化,一些小事情,可能会导致更大的事情。

    D.M+A.B

    当阿莫拉终于到达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时,里面只有几个七年级的学生,她悄悄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走向自己的宿舍时,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她。她害怕推开门,在门外站了几秒钟,一边深呼吸,同时数着自己何时进去,最后,她强迫自己打开了门,当四双眼睛对着她时,她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凯西、汉娜、苏珊和泽娜·雅各布斯的神情既关切又好奇,凯西第一个行动起来,冲向她,抓住了她的胳膊。

    “阿莫拉,你昨晚去哪儿了?”凯西问道:“我等了你好几个小时,我很担心!我们差点就去找斯普劳特教授了!”

    棕发女孩愣住了,她的嘴唇张了张,说出了德拉科之前为她编造的谎言,她很后悔之前没有跟他提过,她可能是世界上最不会撒谎的人。

    “我,我当时在医院侧翼,”阿莫拉勉强挤出一句话。

    “哦,不!”汉娜喘着粗气,上前站在凯西身边,两人对这个女孩嘘寒问暖,“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还好吗?”

    阿莫拉勉强点点头,并装出一副笑意,“是的,是的,当然!我昨晚去了图书馆,一些一年级的学生在练习咒语什么的,被一本飞来的书砸到了头!”

    汉娜把她拉进怀里,显然相信了她撒的谎话,她松了一口气。阿莫拉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被羞愧和内疚爬满了,但与此同时,她又为自己能当场编出这么快的谎言而感到有些自豪。汉娜离开时,阿莫拉看到了苏珊棕色的眼睛,这个生姜色的女孩不确定地盯着她看,然后扫视了一下阿莫拉的身体。

    “阿莫拉!”苏珊几乎尖叫起来,“你为什么穿着斯莱特林的毛衣?”

    阿莫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猛地向下看去,她胸前的绿徽章已经不被长袍遮住了。大家都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阿莫拉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快闭不上了,慌乱地想出另一个谎言。

    “嗯......”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当时很冷!还有一个斯莱特林七年级生,我现在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他也在侧翼,他给了我他的毛衣。”

    这时候大家似乎都有点怀疑了,除了泽娜,其他人都是,反正泽娜也是个小笨蛋,可能也没在意她的问题。黑头发的女孩继续换衣服,准备去吃早餐,早餐很快就要开始了。

    “我得去洗个澡,”阿莫拉在大家还没来得及发问之前插了一句,她的脸颊烧得通红,“我们早餐时在楼下见。”

    汉娜让开一条路,好让阿莫拉从行李箱里拿东西,然后冲向浴室。她关上身后的门,盯着镜子,发现自己看起来很困......但还活着,她的脸因为躺着和躲避平斯夫人而微微泛红,头发醒来时没有梳子打理而有些凌乱。

    阿莫拉脱掉了长袍,她用手抚摸着德拉科毛衣上的徽章和领口,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它还给他而不被别人怀疑。通常情况下,学生们都会有两件左右的毛衣,以防其中一件弄脏,所以阿莫拉认为德拉科可以拖上一两天,等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再还给她,也许她可以在下周的黑魔法防御课上给他。

    当阿莫拉把衣服拉过头顶时,她闻到了德拉科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她想起昨晚靠着他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觉得尴尬,也不觉得恶心,阿莫拉把衣服和其他制服一样整齐地叠在一边,然后走进淋浴间,让热水顺着她的身体流下来,让她暖和起来。

    有些事情肯定已经改变了,但德拉科说得很清楚,他们不会很快谈论这件事。

    D.M + A.B

    周末慢慢地过去了,除了莱昂和哈利,阿莫拉很少见到其他人。周六在霍格莫德度过后,阿莫拉和哈利下起了巫师棋,哈利告诉她罗恩还是不和他说话,显然,这个韦斯莱男孩和学校其他人一样,全心全意地相信哈利作弊,亲手把他的名字放进了高脚杯,阿莫拉简直不敢相信,罗恩竟然如此盲目地随大流。

    星期一来临的时候,阿莫拉发现全校有一半的人都戴着印有哈利脸的徽章,上面写着 “波特臭死了”,旋转的时候还发出呼呼的声音,阿莫拉虽然不那么惊讶,但还是很反感,阿莫拉在走廊上走了一半的时候,头就有点疼了,她真希望塞德里克和他们没关系。

    “阿莫拉!”塞德里克身边的一个六年级男生拿着一个装满徽章的盒子冲向她,“想支持你表哥吗?你可以免费......”

    “不了,谢谢,本尼。”阿莫拉推开他递给她的手。

    本尼似乎并不在意,他慢悠悠地走到大厅里,把徽章递给更多愿意接受徽章的学生。在前面,阿莫拉看到了那个大家都在谈论的男孩,他急匆匆地走在前面,尽量不去理会那些一边走一边嘀咕着粗话的人。

    “哈利!”她的声音让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当她冲向他时,他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叹息,她的长袍在身后微微飞扬。

    “感谢梅林,是你,”哈利喃喃地说,“我还以为你是另一个要在我面前大喊“波特烂透了”的人呢。”

    阿莫拉同情地皱了皱眉头,把手放在高个子男孩的胳膊上,“对不起,哈利,我们应该和塞德里克谈谈这件事,他也许能让大家都不戴了。”

    哈利点头同意,两人走到外面的台阶上,却被汉娜和厄尼·麦克米兰挡住了去路,厄尼·麦克米兰是他们年级的另一个赫奇帕奇,厄尼抓住徽章,几乎是逼到哈利的面前。

    “喜欢这徽章吗?”他戏谑地笑道。

    阿莫拉在他们身后略带厌恶地皱起了脸,“这不酷,伙计们,”她啐了一口,把他们推开,穿过他们,让哈利跟在后面。

    塞德里克横躺在草地中央的长椅上,他的几个朋友围着他,又笑又叫。阿莫拉叹了口气,抓住哈利长袍的袖子,把他拽了过去,塞德里克一看到他的小表妹和哈利·波特就坐了起来,推开了他的朋友们。

    “嘿,快看徽章,波特!”其中一个人在其他人的嘲笑声中大笑起来。

    哈利没理他们,“能跟你说句话吗?”

    塞德里克对想和他说话的是哈利而不是阿莫拉略感惊讶,但他点了点头,和小男孩一起走开了。其余的赫奇帕奇们在他身后发出了粗鲁的叫喊声,阿莫拉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目露凶光。

    “你们都十七岁了,还取笑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成熟点吧!”她嘶哑着嗓子说。

    “哦,对不起,巴克利教授,”他们都嘲笑她,让她翻了个白眼。

    她看着哈利和塞德里克说话,看起来塞德里克正努力不对他的朋友们继续叫嚣的言论露出笑容,而他则礼貌地对哈利说的话点点头。当塞德里克抓住哈利的长袍时,阿莫拉开始走过去。

    “关于徽章,我让他们别戴了。”

    “别担心,”哈利摇了摇头,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和西莫走在一起的罗恩身上,他开始冲了过去。

    阿莫拉直接越过塞德里克,小跑着跟了上去,一只手抓着背包带,防止它掉下来。她能感觉到两个好朋友之间的紧张气氛,因为哈利就停在红发男孩面前,脸上写满了愤怒的表情。

    “你就是个十足的饭桶,你知道吗?”哈利朝他愤怒的说道。

    阿莫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哈利如此无礼。尽管如此,她还是保持沉默,徘徊在哈利身边,和西默斯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这么认为?”罗恩暗暗嘀咕道。

    “我知道,”哈利坚持说。

    “还有什么事吗?”

    哈利看起来有点吃惊,他在考虑下一句话,“是的,离我远点。”

    “好吧,”韦斯莱男孩哼了一声,走过去时还不忘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西莫斯跟在他后面。

    阿莫拉轻轻皱起了眉头,“怎么了,哈利?”

    “罗恩没有告诉我第一次比赛的事,”他说,“有龙,阿莫拉。”

    “龙?”她吱吱唔唔地回道,一想到表哥和哈利要和这些会喷火、大得足以压垮体育场的学生的生物打交道,她就觉得头晕目眩。

    哈利点了点头,然后他们听到左边又传来了几声窃笑。当阿莫拉抬起头的时候,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德拉科坐在树上,脸上挂着冷笑,而他的朋友们则站在树下。他们短暂地对视了一下,阿莫拉就把目光移开了,正想坚持让他们去别的地方,德拉科却不得不张开了嘴巴。

    “为什么这么紧张,波特?”马尔福男孩咧嘴一笑,让哈利顿时闭上了眼睛,“我和我父亲打了个赌,你看,我觉得你在比赛中撑不过十分钟。”

    德拉科从树上下来,开始朝他们走来,他的一帮人都跟在后面,阿莫拉抓住哈利的胳膊,想把他拉开,但被他甩开了,德拉科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手,笑得更加邪恶了。

    “他不同意。他觉得你撑不过五分钟,”德拉科和他的朋友们开始大笑起来,哈利冲到他面前,终于被大家的话弄得爆发了。

    “我才不管你爸爸怎么想,马尔福,”哈利大叫着,一把推开德拉科,抹去他脸上的笑容,“他卑鄙又残忍,而你只是个可怜虫。”

    当哈利背对着欺负他的人开始走向阿莫拉时,德拉科越来越生气,把手伸进袍子里去拿魔杖。阿莫拉一边喊着德拉科的名字,一边抓住了哈利,但穆迪教授早已料到会发生什么,他把魔杖向冰发男孩的方向一挥,引起了他的一声尖叫。

    阿莫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德拉科很快就越缩越小,变成了地上的一只白色雪貂。哈利同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走过来,几乎是愤怒地咆哮着。

    “我会教你在别人背对着你的时候诅咒他!”穆迪厉声喝道,用魔杖把他举了起来,其他人都笑了起来,包括哈利,“你这个又臭又胆小又卑鄙的......”

    “穆迪教授!”阿莫拉叫了起来,他把德拉科举起来又举起来,举起来又举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把他转回来!”

    连德拉科的朋友们都在窃笑,阿莫拉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他。阿莫拉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对的,没有人应该在大家面前受到这样的羞辱,德拉科应该被打一下手腕,扣几分,这太残忍了,简直是滥用权力,在这种情况下,她会为任何人挺身而出。

    “穆迪教授,你在干什么?”麦格教授急匆匆地跑过来。

    “教育。”穆迪吼道。

    “那是个......那是个学生吗?”她难以置信地喘着气。

    “严格来说,那是一只雪貂,”他回答道。

    穆迪把这只吱吱叫的动物举到更高的空中,然后把它甩到克拉布的裤子前面,弄得男孩哇哇大哭。他们引来了更多学生的哄笑,阿莫拉感到一阵恶心。

    “麦格教授,那是德拉科·马尔福!”阿莫拉对她哭喊道。

    她耳边的笑声更大了,高尔想从克拉布的裤子里把雪貂抓出来,却缩回了手,摇晃着被咬破的手指。阿莫拉用手捂住嘴,看着德拉科从裤腿里 “噗通 ”一声掉到地上。麦格掏出魔杖指着雪貂,雪貂很快又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德拉科。

    他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穆迪时,头发被弄乱了,他楞了一下,又跳了回去,“我爸爸会听说这件事的!”

    “这是威胁吗?”穆迪大叫一声,开始绕着树追德拉科,“我可以给你讲你父亲的故事,连你油腻腻的头发都会卷起来,小子!”

    阿莫拉看着他们那个不太理智的老师在追着德拉科大喊大叫,显得十分痛苦。她看了一眼哈利,哈利还在咧着嘴笑,然后她就朝德拉科消失的方向跑去,留下麦格教授一个人在那里骂这位前傲罗。

    当她转过一个拐角,看到德拉科冲向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方向时,她的小短腿不由自主地迈开了大步。周围没几个人,于是她叫了他的名字,当他瞪着眼睛转过身来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阿莫拉不顾他的眼神,冲了过去。

    “你还好吗?”她担心地问他,“穆迪不该那么做…”

    “你为什么要在乎,阿莫拉?”德拉科残忍地啐了一口,让她向后退了退,“听清楚了,好吗?”他每向她走一步,她就后退一步,“就因为我们上周都去了图书馆,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是朋友,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

    阿莫拉的脸沉了下来。当然,她不会把德拉科·马尔福称作她的朋友,但她认为在那个星期四的晚上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融洽了,周六他们在霍格莫德对视时,他没有瞪她,这让她确认了这一点,但显然她的想法与事实相去甚远。

    “德拉科。”

    “怎么了?”德拉科冷笑道,“就因为我给了你我的毛衣,你就对我有好感了?真可悲!”

    阿莫拉的脸涨得通红,尴尬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她的鼻子皱了起来,向后推了推德拉科的肩膀,就像哈利刚才对他做的那样,德拉科看着她,表情和他对眼镜男孩一模一样。

    “你想得美,德拉科,”阿莫拉嘶哑着嗓子说,“相信我,如果我对你有好感,你会很幸运,但你是我最不会喜欢的人,你残忍无情,自私自利,简直卑鄙无耻!”

    德拉科嘴角微翘,低头盯着她,眼睛里燃烧着阿莫拉察觉不到的东西,她有些希望自己的话能伤害到他,或许能让他清醒一些。她知道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做个好人,但德拉科似乎总是一错再错。

    “马尔福在骚扰你吗,阿莫拉?”

    阿莫拉和德拉科转过身来,面对着贾斯汀·芬奇·弗莱彻利,他是阿莫拉的赫奇帕奇朋友。虽然今年她还没和他说过话,他本来应该也是哈利的朋友,但自从哈利被宣布为三强争霸赛冠军后,贾斯汀和其他很多赫奇帕奇都认为哈利是想抢塞德里克的荣誉。

    “不,我没事,”阿莫拉坚持说,开始远离金发男孩身边。

    “你确定吗?”贾斯汀质疑道。

    德拉科瞪了贾斯汀一眼,毫无疑问,因为他不仅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还是一个麻瓜出身的人。

    “她说她没事,泥巴…”德拉科没有把话说完,他咬紧下巴,然后转身走回斯莱特林休息室。

    看起来德拉科和阿莫拉又回到了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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