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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翀&彧,徴&珽

    第十二章

    当初光下大楼的阴影一点点撤回,当大街上伴随汽笛声的车水马龙渐渐上映,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校园内,仔细的人会发现霍一飞请假了,但是再仔细的人也不会想到霍一飞请假是因为挨了打,毕竟霍一飞三天两头地翘课也是常态。

    自从那天校园三霸之一来找了墨言,墨言在高二(3)班的名气直接碾压之前像什么班草、学神的热度。

    每天都有不少人围着高墨言转,能降伏得了霍一飞又这么温柔的人自然而然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

    高墨言本身就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跟同学讲话时温润的眼神让他人感觉很舒服,甚至是亲切。

    由于之前墨言总是一个人默默坐在角落,几乎没有人注意过他之前的性格特点,只当现在的温暖男孩是一个性格很好容易交往的人。

    然而,当初夜卫的必修课就是伪装。

    中午最后一节课,窗边透过来的亮光照在墨言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在平时看来很美好的场景因为光下的人更是多了一份灵气,仿佛那精工镂刻的黑衣袖口都散发着光晕。再配上那谦卑有礼的形象,不禁引得很多同学将目光偷偷落在那人身上。

    下完课,桃子带着几个要好的同学走到了高墨言跟前:“墨言,真的很感谢你啊!你帮咱们大家都免了保护费,我们几个不知道该怎么答谢,要不今天中午请你吃个饭好吗?”

    看着桃子真诚的笑脸和其他带着殷切期盼的同学的目光,墨言嘴角上扬,在非常有感染力的一个微笑中点了头:“好。”

    一群人簇拥着墨言往教室门外走,围在一起聊得好不热闹。但是没有人会注意到,跟墨言走路靠得最近的是魅影和彧。

    不管其他人走得多靠前,走得多随意,魅影和彧两个人始终站在离墨言半米远的后方左右两侧。一旦遇到任何不测,他们能以最快的速度保护尊主的安全。

    其实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几个默默跟随的人是来自血魇,他们从墨言转来高二(3)班以前就被派到这边提前接应,自从墨言来到班级后更是每天注意着尊主身边的人,以防不测。

    血魇总部建在校内是最令人想不到的地方,但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墙内与墙外,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但血魇的规矩摆在那里:尊主到哪里,必须护到哪里。

    因为餐厅内没有大圆桌,墨言等一行人只得分开来坐。一共十来个同学,分成四个小桌,也足够了。

    林天雅正巧站在墨言左手边,便与他还有魅影跟彧坐在了一桌。

    面前这个人,明明就在你眼前,明明就谈吐温柔,但天雅却感觉看不透,这洋溢着春风般的笑眸,与那日那人看着自己手里那瓶星星的眼神是那么不同,甚至是相反。

    总让人感觉当日的墨言,眼睛里是藏着泪的,悲伤得让人心疼。

    墨言微笑着看向林天雅,伸出白皙纤长的右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坐吧!”

    林天雅也不扭捏,点头道过谢后,便用双手一收校服的裙摆,坐在了墨言对面。

    墨言转而看向两旁的魅影和彧:“你们也坐。”

    两个人硬生生把想要脱口而出的“是”字换成了“好”,在墨言落完座之后,才慢慢坐了下来。其他桌上的人当然没有发觉。

    林天雅可是注意到了面前人的动作,但她只是委婉地问道:“你们之前认识是吗?”

    墨言如此安排便没打算瞒着面前的人:“认识。”

    林天雅看向墨言,没有预想到的吃惊,反而笑着开口:“我说呢,正好熟人不说暗话,怪不得你说话这么随意,可以放开了聊了。”

    墨言被林天雅的一番话逗乐了:“你不好奇我们怎么认识的吗?”

    天雅直视着墨言的眼睛,是那种真诚不带攻击力的眼神:“今天那么多人来答谢你呢,你们的事情,我改天再听你告诉我不就好啦。”

    林天雅能够察觉到魅影和彧在墨言面前敛起了眸子,这可不是他俩平常的个性。她怎么会不好奇呢,但考虑到其他同学刚刚都没有关注这件事,想必墨言不希望让其他人发现这层关系吧。林天雅便强忍住内心的念头,给墨言一个自己看来在当前最好的处境。

    高墨言对着林天雅点了点头,她果真聪颖,而且还在一点不莽撞地为自己着想。

    平日里人流量较少的餐厅今天格外热闹。

    李子绪带头站起来,手里端着一个小瓷杯看向墨言:“高墨言同学,今天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以后我们可都要靠你保着了。”

    一句以水代酒的玩笑话硬是让李子绪说得义愤填膺。

    墨言起身回敬过去:“我高墨言能得到大家的肯定,荣幸之至。但是大家不必投靠我,收保护费本就不合规矩,我只是尽我所能帮大家免除本不该有的顾虑。”

    那清脆的声音落尽每个人的心弦,没有人发现墨言是巧妙地拒绝了李子绪求他护着的请求,只当这番话,是墨言得体大度的回应。

    毕竟,还没有几个人值得让他高墨言亲自护着。

    最后还是高墨言以他们来陪自己吃饭为由,自己请了客。

    水足饭饱后,大家便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林天雅没有追问墨言,只是跟着桃子等人说说笑笑地走在了前头。

    高墨言看着身旁的彧,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明天不用去血魇了,放你一天假。”

    彧惊讶地看着尊主:“啊?好。”

    尊主不说一般有两个原因,要么理由你不需要知道,要么不多久自然得到答案。

    当彧回到教室的时候,便有个同学小声地对他说:“彧大神,校门口有人找你。”说到后面,这个同学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彧并不认识面前这个人,但是自己在学校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估计这又是哪个崇拜自己靠跑来传话见自己一面的人。

    彧整了下上衣,说了句“谢谢,我知道了”,便往校门口走。

    刚刚传话的人因为跟彧学神说上了话激动不已,愣在原地能有一分钟,直到刚刚目前的人走远了,才回过神来。

    也不怨他今天不在状态,刚才校门口找彧的那个人一身得体西装,年轻帅气,说话还特别有磁力,着实把这个同学迷的不轻。

    直到看清了门口的人,彧终日以来全部的佯装终于在一瞬间垮台,眸子里的神采好像能飞出来:“亲爱的,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呀。”

    原来不是彧大神的眼神高冷,只是对无所谓的外人的冷淡罢了。

    眼前的人,修长的双腿将西装裤穿出霸道总裁的感觉,上身没有搭配领带显得更加随意,白色的衬衣在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隐约露出脖子里的项链。

    一张脸棱角分明,在银色耳钉的点缀下,仿佛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一样。

    翀看着自己刚刚在飞机上心心念念想着的情人,邪魅一笑:“我来给我们大宝贝一个惊喜啊。”

    刚吃完午饭,校门口也没什么人。彧用他修长灵活的指头拉扯着翀的衣角:“死鬼,都快想死你了,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彧在翀面前好像就是一个黏人的猫咪,他最喜欢将翀衣服上能抓的所有物件放在手里,不厌其烦地卷来卷去。

    这是翀今天穿的西服,若是那种坠着带子的潮牌工装服,指不定那条带会被彧怎样□□呢。

    翀任由面前的人说着嗔怪的话,满面温情地低头望着比自己矮半头的人:“好了,这不是来了,你先回去上课,晚上我带你去吃大餐。”

    一提到吃东西,彧的双眼顿时放光:“去吃什么呀?”

    翀抬起手揉了揉爱人的头,那是一双常年握枪的手,虎口处的薄茧将那纤长好看的手衬得更有保护力和安全感:“晚上许你自己点餐。”

    彧并没有拒绝大庭广众之下面前之人亲昵的动作,当然事实是他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周围的其他事物,看着就在眼前的翀,要不是没胆子翘课,早跟着他回去了。

    彧的胃不太好,近几年来在翀的调整下才慢慢有了好转,吃什么点什么一般都是他定。所以在得到自己随便点餐的许可时,彧早就把刚刚的怨气抛到一边,开心地点头晃着脑袋。

    翀一脸宠溺地望着眼前的人儿,许久没有这样笑过了呢,那些日夜加班处理组织分派的任务的苦闷都是值得的。

    翀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车,那是一辆豪华超配的SUV。黑色的玻璃不光有单面透光设计,还加带了防弹功能,为了不太张扬,翀让魅影帮他在组织里选了这辆座驾:“那我放学后来接你。”

    “对了,我……我现在住校。”

    翀听完这句话眉头一抬:“怎么了,是家里住得不习惯吗?”

    彧不好意思地开口:“这不是你去出任务了吗,我在家看到双人床、衣柜里面你的衣服,就总能想起你……索性就来学校了。”

    翀顿时自责涌上心头,一把将面前的人儿拉过来搂住:“我这次回来有很长时间都不会走了,是我不好,让我好好补偿你好吗?”

    感受着翀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和那强有力的心跳,彧突然就无比安心:“好,你回来了,我当然去找你住呀。”

    那个人回来了,他往日那坚强的伪装终于可以卸下来了。

    尽管翀给了彧选择权,他还是识趣地没敢选自己一吃就胃疼的麻辣火锅。但是他也不会浪费这么好的敲诈翀一笔钱的机会,毅然决然选取了Y市消费最贵的一家西餐店。翀听完就知道了面前小孩打的算盘,但他只是笑笑便答应了下来。

    推开那扇让许多人都望而却步的餐厅大门,只见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使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占据你彷徨的心。

    华美的欧式桌椅、小巧精致吧台,都漆成纯白色,处处散发着贵族气息。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个白色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开,与周围的幽雅的环境搭配得十分和谐。

    翀和彧二人的穿着一看就价值不菲,一进门便有不少热情的服务员围了上来。

    但是一看翀就不是好讲话的人,服务员便向他旁边的阳光大男孩介绍着本店的特色,而后一边优雅有礼地引领着两人往里走,一边问道:“两位先生,想点些什么呢?”

    彧看着热情的服务员都不太敢接触身旁的人,不禁在心里偷笑了一下,毕竟,翀的温柔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

    彧也不管旁边一脸黑线的那人,看着服务员开心地说道:“两份西冷牛排,另外把你们店最贵的菜品都上一遍。”

    服务员看着年轻男孩旁边的人也没有阻拦,立马满面堆笑地回着:“好的,请二位先入座,餐品马上就到。”

    翀无奈地看了一眼身旁点餐那么起劲的人,但是自己既然答应了只好低头认栽。

    十分钟后,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品,彧心里乐开了花。但是正当他拿起刀叉时,胃部一阵剧痛让他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手里的刀叉也再拿不起来了。

    翀本来是坐在对面的,看到彧这个样子赶忙坐到了他旁边,这一次却是真的冷下了脸:“怎么回事?”

    这种情况在一年前并不少见,看着彧双手捂住胃部,翀直接拿出一直在口袋里备着的胃药,问服务员要了一杯热水,变让彧吃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肚子的绞痛慢慢消散。彧在感动翀时刻带药的举动之余,更多的是慌张与害怕。

    翀看着身旁的人面色由苍白逐渐缓和,才淡淡开口:“这些天怎么吃的饭?”话语中再没有平日的温柔。彧竟忘了,这个男人生起气来是那么不可抗拒。

    彧看着眼前的满汉全席,此刻却食不知味,那些不好的回忆仿佛破了闸的水库,顷刻涌上心头。冰凉的水撞击到温热的心,不禁让彧打了一个寒颤。

    当年彧瞒着翀偷喝冷饮造成急性肠胃炎的时候,彧可是在医院挂完吊水后直接挨的打,连着身后的伤硬是在医院又多躺了两天。

    尽管翀出任务离开了很长时间,但他下手时的疼痛难耐却让彧感到历久弥新。

    “原来历久弥新如此有韵味的成语竟是在这种时候用的”,彧不禁在心里小小地腹诽了一下。

    翀就看着犯错的小孩在那里神游,也不制止。当然彧也就在他面前像个小孩。

    “我不就因为忙少吃几顿饭吗,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吃了药就好了。”周围悠扬的萨克斯曲本该被嘈杂的人声压下,但在大厅中间的这个豪华套桌上却因为气氛的剑拔弩张显得格外清晰。

    彧不敢看翀,却是直接将手伸向了餐桌上刚上来的一盘制作精致的法式小甜点,因为刚刚烘培好还散发着热气和轻微的奶香。

    还没等彧够到那盘点心,翀直接拿过来西餐盘子里的叉子,反手用叉柄毫不怜惜地敲在了彧的手上,疼得彧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手背上是一道红痕。

    本来手上的肉就少,翀的这一下又是直接敲在了骨头上,整个手背连带着手臂都是酥麻的疼。

    彧一下就不干了:“你干嘛!”彧也是要面子的人,桌子旁边还有一直侍候的服务员呢,他说打就打,还丝毫不留情。

    翀没有像以往一样心疼地去揉彧被打红的手,只是向旁边一脸惊讶的服务员要了一碗红豆薏米粥,还好这家西餐店菜品齐全,服务员接到吩咐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低气压的案发现场。

    彧此刻再有脾气也不敢跟身旁全程冷着脸的人正面刚,在某人的威逼利诱,哦,是只有威逼,没有利诱下,彧不情不愿地喝下了面前的热粥,至于其他的菜品,他是一口也不敢动了。

    翀为了不让旁边的人眼馋,也是一口没吃,就静静地注视着彧一口一口地喝完面前的粥,然后开口:“回家。”

    彧在心里埋怨着,回就回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也不回话,只是起身跟在翀后面往外走,两人之间硬是隔出了一米的距离。

    服务员看着一桌子除了那碗粥丝毫未动的菜,不由地提醒着走在前面的人可以退菜的,但那人只是笑着回了一句:“没事,我买单,给我打包吧,麻烦了。”

    平日里坐在副驾驶的彧这次故意坐到了后排,翀没有阻拦,只是在微凉的天气里打开了车内暖气,放着彧最喜欢听的歌。

    回到久违的家,彧看到周围的布置仍然跟自己当初离开时一模一样,甚至连灰尘都没有,便知道翀已经提派人来打扫了。

    家的温暖总是莫名地感动着人的心,不管你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抑或狼狈不堪,这个承载着你最多回忆的地方足以把一切暂时的阴霾驱散,留下的,只是心安。

    初春,家里的暖气还没停,翀换好家居鞋,脱掉西装外套便坐到了宽大的沙发上,随意扯开了领口的一颗扣子,看向门口磨磨蹭蹭刚换好鞋的彧:“过来,坐我腿上。”

    彧就算知道翀不会算完,也不想放弃这亲昵的机会,他太爱面前的这个男人了。

    看到走到自己身前的彧,翀拍了拍腿,让彧面对着自己,双手抱起那人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感受着翀放在自己腰侧的手,彧的心跳不由加速,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清晰地闻见翀身上的淡淡香水味,彧不禁开口喊道:“翀……”

    翀用一只手扶着人儿的后背怕他掉下去,另一只手轻抬起面前人的下巴:“胃还疼吗?”

    彧摇了摇头,那胃药是之前找专门医生给他调配的,见效快就是其中一个特点。

    “现在怎么不离我远远的了,嗯?”

    因为离得近,彧都能感受到翀说话带出的气息,现在坐在翀腿上的彧想到之前还义愤填膺的自己,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那还不是你先打的我。”

    翀听完悠悠开口:“我打不得你了?”

    感觉越描越黑的彧小声回着:“没……”

    骨节分明的手指刚刚碰到彧的发丝,“别碰我,你出去!”

    只见彧将整个脸都埋进了湿了一大片的枕头,双手发泄般地紧紧攥着枕头的一角,仿佛能把它撕碎,说出来的话不再带着哭腔,只是因为头埋在枕头里有点闷闷的。

    翀什么都没有说,开门下楼了。

    彧越想越来气,真的疼死了,他出任务这么久,刚回来的晚上就这样对自己,不想理他了。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时钟走动的声音就是彧沉重的呼吸,随着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人忍痛的感觉慢慢将孤独放大了几十倍,压的现在脆弱的彧喘不过气来。

    刚才还信誓旦旦让那个人出去的彧现在后悔了,现在的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劲都没有,叫嚣着的疼让他的心情也是起起伏伏,翀是不是因为自己让他走生气了,他打完自己从来不会放自己在一边不管的,他应该对自己很失望吧。他关门的时候声音是不是比之前大,一定是。他走了,对了,他会不会离开,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听到外面的汽笛声,神经质的彧更加确信,翀就是离开了,越想越不对的彧,不知是在过于激动的情绪下,竟有了些许气力,撑着从床上一点一点挪下来,往门口走去。

    因为走路牵扯到的伤让彧只想骂人,但是他开不了口,因为现在的自己是咬着牙才撑着往前一点点迈步的,他怕一开口,便会软着瘫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说来也巧,彧刚把手伸向门把手,门就“咔嚓”一声开了,直接翀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除了一碗小米粥和一盘炒菜之外,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彧知道,里面装的是伤药。

    翀看到下床的小孩也是惊讶了一下,他立马将手中的东西放在离门口最近的小桌上,然后走到彧的身前,在彧快要流下眼泪的时候打横将人抱了起来,轻轻放到了床上,温柔地笑着问他:“怎么不在床上躺着了?”

    现在的彧委屈极了,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嚎啕大哭,抱着翀就不撒手:“我不该……不该让你走的,不要离开我,好……好不好。”一句话带着抽泣说了出来。

    翀任由小孩抱着自己不撒手,腾出一只手给他擦泪:“我不走,我们彧儿最乖了,不哭了,啊。”

    “我……我还以为你生气了,不要我了……”

    刚才罚彧的时候都是忍着不心疼他,现在的翀可完全做不到:“宝宝,我去给你做饭了,你晚饭没吃好,我怎么会不要你了,来,我给你上药,上完药就不痛了。”

    “那你轻一点。”彧知道是自己多想了,便放开了抓着翀的手。

    从进门上药到一吻而毕,翀突然反应过来:“哎呀,饭都凉了。”

    彧抛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还不快去热,不能吩咐管家,你亲自给我热。”

    翀没办法,能让这个小祖宗不再折腾,他干什么都行:“得嘞!”

    一周前,晚

    看似着装随意,但细心的人会发现,今天的徵是打扮过的。微微锡纸烫般的发胶让黑色的头发下垂而蓬松,配上那闪着银光的十字架耳钉,你真的很难将这人与“SS级条交师”联系在一起。

    气场是什么,气场是我穿得再随意,我打扮得再像无攻击力的角色,我笑得再温柔,你在我面前也只能跪着。

    当然,如若那跪地膝行的怒力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在场的众人,能亲眼瞧见珽跪地而行,恐怕也是头一回。

    毕竟这是公条,而且是boss徵和他的专属怒力珽的一年一度的一票难求的公条。

    虽然珽是爱慕,但除了徵没有任何人敢把这只慵懒的豹子当做家猫看待。这只猎豹只有在徵面前才会乖乖地收起所有爪子,变成听话的小白兔。但是如果有人真敢把他当做人畜无害的宠物,那么等待他的将是冰冷的子弹。

    。。。。。。。。。

    被徵接住抱着的珽已经疼昏了过去,无论是朱人亲自抱着他下台,还是下台后观众席后知后觉地响起的经久不息的掌声,他目前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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