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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特别

    本来在学校论坛上听说余祭是第一名时,许愿还挺怀疑的,毕竟他长的就不是一幅乖乖学生的样子。

    就比如说现在,他悠悠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了一堆白纸,跟徐州乐玩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还勾唇笑两下,玩世不恭的少爷看见了都要称他一句“少爷”。

    得亏他身上还穿了件校服,这要是在外面,谁能看出来他是个高中生,还是霸榜第一的那种。

    许愿从后门进去,发现这还7不是普通的白纸,是用白纸做的扑克,上面写了数字和JGKA,连joker牌都做了,看着还挺有模有样的。

    两人正在开火车,林意在旁边观战:“你今天运气怎么这么好?”

    徐州乐伸手收牌:“不知道,我每次跟他玩就没赢过,今天居然赢了他两局,难不成是我转运了?”

    他们一共玩了两局,余祭就输了两局,还是三分钟结束的那种,两局加起来余祭收牌的次数不超过五次,这局他撑的时间比前两局久一点,不过看着也得输。

    徐州乐就没见过余祭这么倒霉。

    林意一听这话,想起了徐州乐的光荣往事,初中的时候,他爸为了锻炼他,把他送去了军事化管理的学校,强制住宿,还不能带手机,结果他完全不把校规当回事,偷偷带了手机,还在上课的时候玩,没静音,游戏一打开,一阵电子音响起:timi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缓缓看向他:踢什么?

    然后他就造就了上学第一天就被开除的光荣事迹。

    把他爸气得半死。

    后来林意问他怎么又回来了,他是死都不肯说,觉得太丢脸了,毕竟他去学校的前一天还跟林意夸下海口,说下次见面要让她看到不一样的自己。

    最后,这个事还是徐州乐妈妈告诉她的,林意当时都要笑发财了。

    林意:“哈哈哈,踢什么?”

    从那之后徐州乐运气就特别不好,什么泡面里面没叉子,果冻边边撕烂了都打不开之类的都是常事了。

    她看了一眼徐州乐:“你还信这个?就你这运气,天王老子都给你转不了,至于你今天为什么运气这么好,只有一个原因。”

    徐州乐:“什么原因?”

    林意:“因为我在你旁边呀,从小我运气就好,可能是我把我的好运传给你了。”

    徐州乐很配合:“行行,谢谢林小姐把好运传给我。”

    “不客气。”林意转眼,看到了站在后面的许愿,“许愿,快来看看,你同桌都输惨了。”

    许愿看热闹不嫌事大:“有多惨?”

    林意指了指余祭手边的牌:“一局请吃一顿饭,都输两局了。”

    合着这两人玩个开火车都得玩这么大。

    她走近,看见余祭手边就几张牌了,果然挺惨。

    “同桌,什么感想?”余祭看了她一眼,随口问道。

    许愿觉得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呢?她本来想说:没什么感想,结果看这人一张牌没收,她就没见过还有人能把开火车玩成叠叠乐的。

    她淡淡说了一句:“感想就是,我闭着眼睛都不能达到您这高度。”

    一旁的徐州乐急了:“许愿,虽然我知道你运气肯定比他好,但是你可别下定论,我现在可是有我同桌的运气加持。”

    “那我给你来一个?”许愿闭着眼睛拿了一张往后面放。

    “怎么样?”许愿睁眼。

    林意:“好厉害,许愿,一次收这么多。”

    两人僵持着有一会了,谁也没收牌,桌子上铺了一长串牌,许愿放了一张牌,直接重头到尾,照单全收。

    徐州乐感叹:“还真是闭着眼睛都行啊。”

    许愿算是看明白了,徐州乐运气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余祭的运气更差,两人在一起玩,纯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她看了一眼余祭,挑了挑眉:怎么样?

    余祭靠在墙上,歪头。

    许愿这下是真的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正揣摩着,就听到他慢条斯理地说了句:“可别小看我同桌,她很厉害的。”

    许愿怀疑自己是出现幻觉了,居然在他话里面听出了几分引以为傲的意味。

    这节课是数学课,刘总准点踩着上课铃进门:“徐州乐,黑板在后面呐,都上课了,赶紧给我转过来。”

    这一招杀鸡儆猴做得好,林意和徐州乐吓得赶紧转身,站着的许愿也赶紧坐下。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上课。”刘总打开ppt。

    许愿注意到班上出现了两种不同的情况,一部分人齐刷刷地翻书,眼睛紧盯着黑板,一部分人岿然不动,低头做自己的事,她同桌就属于后者。

    还是比较狂妄的那种,别人好歹是在桌子下面搞小动作,他倒好,一本物理必刷题明晃晃地摊在桌子上,许愿给他担了一肚子心。

    一节课下来,刘一明也没发现,怪不得他这么明目张胆,原来是刘总眼神不好。

    余祭刚和徐州乐下去打篮球了,躺在桌子上的必刷题没收起来,许愿瞟了一眼,几乎全是标准答案。

    虽然余祭长了一幅冷淡混球样,平时拽得要命,这么看都不像好学生,但不得不说,他确实很厉害,于她而言,是个强劲的对手。

    许愿掏出桌子里的必刷题,虽然写了一大半,但比他差远了,他的过程很仔细,几乎比标准答案还标准。

    许愿写了一会,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妈妈:【愿愿,我跟爸爸已经把工作协调好了,7点钟我们就出发来看你。】

    宁城和沂临相隔不远,从宁城出发,开车两个小时就可以到沂临,照这么说,妈妈晚上就可以到了,许愿很开心。

    许什么愿:【那我想吃您做的可乐鸡翅。】

    妈妈:【好,回来就做给你吃。】

    ——

    陆珩和余祭两人正在篮球场挥汗如雨,周围有不少女孩子围观,欢呼和尖叫声不断。

    徐州乐之前手腕受伤了,不能打,在旁边看得手痒。

    “陆珩——”余祭截到球后传给陆珩。

    陆珩接到球,来了个三步上篮,欢呼声此刻更甚。

    “啊啊啊,球进了。”

    “陆珩好帅。”

    “余祭最帅。”

    “可以啊。”余祭跑向他,两人击了个掌。

    陆珩笑道:“还行。”

    打了快一个小时,一群男生都累的不行,直接曲腿坐在篮球场边。

    余祭还挺讲究,没和他们一起坐地下,一个人坐在篮球场边的长椅上,手肘撑着膝盖,双手交叉握拳,正低头轻喘着气。

    抬眼看时,显露出几分攻击性,有不少女孩被吸引,害羞的在背后小声讨论,胆大的女孩上前索要联系方式。

    无一例外,都被余祭以“不好意思,不方便”为由拒绝。

    “余祭,听说从宜信八中转来的女孩成你同桌了?”陆珩拿了瓶水递给他。

    余祭接过:“怎么?”

    陆珩在他旁边坐下:“看到她在学校论坛上发的了,感觉挺野的。”

    余祭拧开瓶盖喝了口水:“所以?”

    陆珩继续道:“之前在学校里见过一次,挺漂亮的,跟别的女孩不一样,看着挺特别。”

    余祭挑眉:“我知道她特别。”

    他顿了顿,脸上的玩笑意味渐淡:“所以你别打她的主意。”

    听这语气,陆珩知道他是认真的:“开个玩笑。”

    他还没见过余祭这样,还挺好奇的:“所以你什么感觉?”

    余祭想了想,勾唇轻笑:“感觉要输在她手里了。”

    陆珩不知道他说的是成绩还是什么,但也没深问。

    站在球框边的徐州乐正低头发信息。

    爹:【你叔叔阿姨在国外出差了一个多月,工作忙完了,估计下午就到沂临了,晚上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顾阿姨:【洲乐,我跟你叔叔出差回家了,晚上我们一家人吃个饭,你记得把余祭带上。】

    徐州乐终于知道什么是世纪大难题了。

    他回复:【好,我等会跟他说。】

    徐州乐一脸为难地走到余祭旁边。

    余祭看了他一眼:“找我有事?”

    徐州乐半天没憋出两个字。

    余祭仰头灌了口水:“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徐州乐原封不动地复述:“阿姨给我发信息,说她跟叔叔出差回来了,晚上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余祭满不在意:“然后呢?”

    徐州乐:“阿姨让你也去。”

    余祭觉得好笑:“你们一家人,我去干嘛?”

    徐州乐知道余祭他/妈是什么样子,没再说什么。

    “先走了。”余祭起身,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捞起衣服就转身离开了篮球场。

    “坏人都让我当了。”看着余祭的背影,徐州乐叹了口气。

    ——

    许愿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上的信息。

    妈妈:【公司临时出了点状况,妈妈等会可能不能去看你了,对不起宝贝,妈妈失言了。】

    许愿没回,好像这就是她表示抗议的方式。

    她的母亲夏茵女士,经营着一家新媒体网络公司,是典型的事业型女强人,平时忙得连自己都顾不上,更别说她这个女儿了。

    但不可置否的是,她的母亲是绝对爱她的,吃穿都给她最好的,告诉她喜欢什么就去做,从不拿她与别人相比较。

    就连她之前不想在宜信读书,她母亲也没有怪她,在得知她想来一中,就为她找关系,鞍前马后地布置好一切。

    许愿还能怎么说呢,妈妈只是工作忙,不是不想管她。

    在经过自己的一翻开导之后,许愿还是决定借酒消愁,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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