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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9画中人

    “看来今天我们收获颇丰呀。”乌姆里奇继续用她甜腻腻的嗓音说话,她伸出一截肥胖的手指指挥跟在身后的两个高大男生把法朗西斯和金妮押住,“把这两个丫头片子抓好了,我们一起去楼上看看。”

    当他德拉科看见法朗西斯和金妮被乌姆里奇押上来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教授。”他小跑过去,用下巴指了指被高尔和克拉布按住的可怜哈利,“我抓住了波特。”

    “干得不错,小马尔福先生。”乌姆里奇满意地点点头,“把他们都带到我的办公室去,我要亲自审问这些不听话的学生——对了,我还替你抓住一个斯莱特林的叛徒。”

    乌姆里奇把法朗西斯推到前面。

    “我想这可能是个误会,教授。”德拉科拧着眉说,脸色阴沉沉的,让人有些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是也不一定,总之我们先把他们都带回去,您可以好好审问波特和其他格兰芬多,至于其他人……”他不动声色地瞥了法朗西斯一眼,“都是不重要的小喽啰而已,不用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这可说不准,但波特还是最主要的。”乌姆里奇说,她招招手,行动小组的人立刻按着抓到的D.A成员跟上来。德拉科斜倪了那个抓着法朗西斯的斯莱特林男生一眼,那个男生马上识趣地松开手闪到一旁。

    德拉科抓住法朗西斯的一条胳膊,假模假样地押送,他故意落在后面,小声问:“你们怎么碰见乌姆里奇了?”

    法朗西斯登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你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德拉科的脸色冷下来,“你怀疑我在故意骗你?”

    法朗西斯张了张嘴,她对上德拉科那双浅色的眼睛,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可否认,她的确有短暂的瞬间这样想过。

    行动小组的人和D.A成员一路稀稀拉拉来到邓布利多办公室。麦格教授、福吉、珀西也在这里另外还有几个魔法部成员。

    他们把告密的那个女生也带了过来,果真和阿斯托利亚说的一样,是那个和秋张关系很好的拉文克劳女生:玛丽埃塔。

    她脸上此刻已经布满紫色的脓包,并呈现出告密生的字样——这是赫敏的杰作,她在D.A成员签字的那张牛皮纸上施了一个咒语。

    乌姆里奇十分得意,她笃定这次肯定能把哈利送进审判法庭,但事情的进展略微出现了些意外,玛丽埃塔在审问过程中忽然变得神色迷茫,并开始否认D.A的事。就在大家纷纷松口气的时候,潘西却把一张牛皮纸交给了乌姆里奇。

    “这下我们有足够的证据了。”乌姆里奇得意地笑起来,用兰花指掐着牛皮纸走到福吉身边,上上下下仔细浏览了一遍,“让我们瞧瞧——邓布利多军——这里面真是有不少人呀!”

    她的目光落在羊皮纸的中间一段,那里写着:法朗西斯·卡佩。

    “有一个斯莱特林叛徒,小马尔福先生。幸好我今天听从了费尔奇先生的建议,和他从左右两边的楼梯分头上来,否则就让她和那个红头发女生逃掉了。”

    法朗西斯心里忽然有些愧疚,她有些心虚地瞧了德拉科一眼,后者正不太高兴地瞪着她,一幅“这下你知道了吧”的神情。

    乌姆里奇掸掸羊皮纸,继续道:“我认为这很不简单,或许我们应该把卡佩和波特一起带回魔法部,她一定仗着在斯莱特林读书出卖了不少秘密给波特。”她又笑眯眯地看了德拉科一眼,“小马尔福先生,真为你遗憾,你的女友一直居心叵测,她现在和波特一样是个危险分子。”

    “我们一直很谨慎,教授。”德拉科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是被波特他们蛊惑了。”

    “但是……”乌姆里奇掐着嗓子还准备说点什么,邓布利多却从她手里把羊皮纸抽了出去。

    “瞧,是邓布利多军,不是波特军,也不是卡佩军。”邓布利多平和地说。

    福吉显得有些难以置信,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邓布利多仍旧笑眯眯的,甚至还有点喜悦:“就是你想的那样,福吉。”

    尽管哈利竭力否认,但是邓布利多最终还是揽下所有罪责,福吉惊喜交加,立刻宣布要逮捕阿不思·邓布利多,但最终未能如愿。

    邓布利多被福克斯带走了,巨大的响声和动静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窗子破开的时候德拉科来不及多想,立刻把法朗西斯护在了身下。

    待尘埃落定,大家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办公室的桌椅全都翻到在地,学生们的书包也全撒了一地,赫敏的魔药课本、罗恩的魔法胶带、塞德里克的魁地奇手套、美第奇用来画画的本子……

    在一片混乱中,法朗西斯忽然忍不住惊叫出声。

    德拉科脸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靠近眼角处的皮肉略微翻开,血淋淋的让人害怕。

    “你怎么样?”法朗西斯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替德拉科擦拭伤口,“我们去找庞弗雷夫人,她会有办法的。”

    德拉科先是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接过手帕捂住伤口,却一言不发。

    “怎么了?”法朗西斯担忧道,“是不是很疼?”

    “那是什么?”德拉科的目光落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那里散落在美第奇的本子,几张小画从里面飘落出来。

    是一些风景。

    霍格沃茨的城堡、海格小屋、廊桥……中间夹杂着一张人物肖像。

    是一个女生,金色长发,幽深的黑色眼眸,脸上有几颗淡淡的雀斑。

    德拉科神色复杂地盯着那张小画。

    法朗西斯回头看了一眼,不屑一顾:“那都是美第奇的画儿,他就喜欢搞点这些东西,有时候还有点神神叨叨。”

    “你们很熟?”德拉科淡淡地问。

    “一般般吧。”法朗西斯回答,“快点,我们赶紧去医疗室。”她又看了一眼正在收拾书包的美第奇,随口问,“你不会认为那幅画上的人是我吧?”

    “谁知道呢。”德拉科垂下眼睛,让人看不出喜怒。他金色的碎发和脸上的血迹黏在一起,看上去有些可怖。

    法朗西斯顾不上其他,连拖带拽地把德拉科推进医疗室。

    庞弗雷夫人很快就端出一个白瓷小碗,她用棉球一点点把魔药敷在德拉科的伤口上,淡褐色的药水一点点渗入皮肉,冒出丝丝白烟。

    “疼不疼?”等庞弗雷夫人走后,法朗西斯赶紧过来问,担忧地看着德拉科的左脸上的伤口。

    “差不多吧。”德拉科答非所问,抬起眼睛环视了医疗室一周,最后才看向法朗西斯,“你和那个拉文克劳很熟吗?亨德莱·美第奇,开学时候你就注意到他了。”

    “你在说些什么呀!你不会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法朗西斯感到莫名其妙,她有点恼火,但是当看见德拉科脸上的伤口以后又立马软下心肠,好声好气道,“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们算不上很熟,而且那画上的人也不是我。难道你连我的样子也认不出来吗?”

    德拉科顿了几秒,心里有点冒火,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反将一军。

    “况且就算那个人是我又怎么样呢?不过是一幅画而已,即使我要他来画我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我说,美第奇就是一个满脑子罗曼蒂克的莎士比亚。”法朗西斯撇撇嘴不屑道。

    “看来你们的确算得上是熟悉。”德拉科悠悠地说,阴阳怪气。

    “你刚才是摔坏脑袋了吗?”法朗西斯忍耐着说,“我们赶快回休息室吧,庞弗雷夫人说你的伤口要好好养两天呢。”

    “我知道那画上的女生和你不是完全一样。”德拉科坐在病床上不动,他说话的时候会牵扯到伤口,那道红色的口子随着他讲话一起抖动着,像是一张尚未张开的血盆大口,法朗西斯不由看得心惊胆战。

    “先别讲话了,你的伤口刚刚正在愈合呢。”她小心地劝说。

    但德拉科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继续平静、冷淡但阴阳怪气地说:“那画上的女生和你不完全一样,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对不对?也可能是美第奇的画工欠些火候。”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法朗西斯的好脾气逐渐被消磨殆尽,“你这是在发什么疯?”

    德拉科忽然笑了一下,他脸上那道伤口也随之笑起来,刚刚开始愈合的地方又被撕开一点点:“我们俩刚开始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你骗本沙明·奥劳拉说自己要去找斯内普改论文,实际上却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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