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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终曲(一)缥缈的旧日之都(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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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可真是……它们讲故事的能力真是一流。它们为什么不把它也给编到剧本的待选库里?指不定登入这里的人还会更多些……啊,也是,这好像不符合正统故事的核心思想呢,真遗憾。

    哎呀,抱歉抱歉,忘了您还在这儿呢。

    “我在看什么”?也不是在“看什么”,只是在回忆前些天网路自动给我推送的新闻而已。

    您要是有时间的话,我可以选取几篇放在“其他”板块下面供您阅览。虽说净是些没营养的内容,但充作消遣还是不错的……如何?我这种行为,应该能省去您不少不必要的时间消耗吧?

    好吧,那就先这么定了。过一段时间请您留意一下那个板块,我会尽可能选几篇有点意思的文章放进去的。

    现在,还是让我们着眼于新出的篇幅吧。希望这次能有点进展。

    【“呜……真是糟透了。”

    即使雾已隐去大半,混杂于朦胧中的冰冷湿气和灌进衣袖里的几缕烦人的风还是让被关在门外的君月打了个寒噤。完全不听人解释啊,她暗自在心中埋怨,突然就出现在本一无所有的空房间里,然后又盛气凌人地轰人出去。是啦,那套房子确实是属于她的啦,可她的态度还是让君月有些不爽。

    (看来下次还是得找个家里有现人的地方投靠,不然每次都闹这一出可真够受的。)

    一桩未平,一桩又起。君月烦心地抚着眉心,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处理。

    她看了眼仍有些不明所以地跟着她走出来的寒阳。情况如旧,在她眼中不论是多么炽烈的存在,对他而言却皆如空气般稀薄。

    “天,这也太怪了,”她放下手,转而一脚把无辜的石子踢飞老远,“我们只是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啥都没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这也是空间的特性之一吗?还是那个房子搞的鬼?还有还有,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受到影响了?”

    “.…..”

    寒阳没有马上对她一连串的问题作出答复,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尔后半眯眼紧盯着木门上清晰可见的纹路陷入沉思。发梢被袭来的风吹起,而路边卷起的尘团随风而动,在接近门扉的那一刻便又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常来想的话,一定是被茫茫雾海给吞噬了吧。

    可寒阳貌似不这么认为,在目睹这番景况后,他身子一僵,脸上却闪过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向君月问道:“刚才的尘团,你有看见它飘到哪了吗?”

    “嗯?啊不,我没看清,它好像到门的那个位置就没影了,估计是散掉了吧。”

    “是吗……君月,能帮我个忙吗?只要盯着门把那里就好。”

    “可以是可以……”

    君月不解地望着走到门前的寒阳,在他眼神示意下还是照他所言把视线移到了门把手上。而此时,寒阳也将手放到了把手的位置——就像变戏法般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他整个人直接毫无缘由地凭空消失了!

    (不对慢着慢着……这好像更诡异了吧?!)

    她揉了揉眼,当视野再度明亮时,寒阳还在原来的地方站着,只是手已经从门把处移开了。

    (果然是我看错了啊……)

    她舒了口气,走上前去,试探性地握紧门把,冰冷的触感立即从掌心传来。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她松开手,偏头看向寒阳,却发现他笑容里夹杂的了然又多了几分。

    “君月,现在在你眼里,门是紧闭着的吗?”

    “?是没错……”

    “了解了。还有个地方我有些在意,如果我的推测是正确的话……嗯,这样吧,”他抬起手放在门上,但仔细一看,便可以发现他的手与门之间还隔着一条微小得难以发觉的空隙,“君月,待会我要是突然消失了——就像刚才那样,你就在原地稍微等我一会,有点事我必须要到里面重新确认一遍。”

    “诶?!你怎么知道——”

    “按我说的做”——这大概是他扬手这一动作所含的潜台词。随即,他真正地将手放在门上——不,确切地说,是直接无视门的存在,游刃有余地穿了过去。在她的视觉捕捉到这一图像的下一秒,寒阳便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伴随着一阵呼啸的风,如同蒸发了一般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的假的……喂——寒阳——!”

    她手比喇叭状对着那扇固若金汤的门大喊,然不曾有过任何回音。

    无奈,她也只能按他嘱咐的那样,也不顾地上积有的水洼,顺着墙根坐下,盯着路边石子上的绒绒青苔,与迷蒙水汽中时隐时现的灯火怔怔出神。围城的“两类”迷雾,突然存在的女人,不知所踪的青年和那满是谜题和阴谋的空城……就在她漫无目的地让思维天马行空以虚度时间时,寒阳总算回来了——当然,她想他一定还是以一种穿门而过的奇妙姿态出来的。毕竟只是眨眨眼的时间,他就已经安稳地站在门外,看着明显失去耐心的她自己了。

    “久等了,我想我已经找到原因了——咦,你怎么坐在这里等我?”他走上前去把君月扶起,目光停留在她那浸上了水迹的衣角处,蹙了蹙眉,嘴唇翕动。他可能还想说些什么,却在一阵迟疑后化作一声叹息,把话接了下去,“这不算是个好消息,我们极有可能在谈话的时候就已经被迷雾包围了。”

    “确实呢,这么说来,刚才我也看见里面涌进了一股白汽来着…….”

    君月回想着不久前的情形,以及寒阳所跟她描述的迷雾的性质,心里咯噔一下,得出了一个蛮糟糕的结论。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人所看到的景象不同吗?”

    “大概就是这样。我们两个至少已经进入相邻的‘夹层’里了。这也就能解释虽然我们还站在一起,同一个世界的景物却在我们的眼中产生差异——不,应该说,我们看到的是各自分层里所对应的东西。而问题在于,随着时间推移,分层之间生成的‘缝隙’会越来越大,到达一定限度时,我们就会被迷雾直接带到其他相隔较远的分层……这样一来,我们就没办法看到彼此了。”

    “这可不太妙啊——哈,真是,所以说雾什么的真的很讨厌啊。”

    这不单单只是随口附和。想象一下吧,一个刚从地下爬出来,对世界几乎是一无所知的人,突然被丢到这文明版的孤城里进行所谓的“荒野求生”。在面对险峻而变幻莫测的地理环境的同时,她还得顺利完成那明晃晃地表着“光荣”二字的伟大人物……不是“不太妙”,而是“糟糕透顶”。君月扶了下额头,想让自己的心脏能从冰洋的凝绝中被打捞上来。也许在一切都结束后,她可以用酬劳去做个心脏强化手术?——当然,前提是有这种技术。况且她也只是转头就忘地随便想想而已。

    “倒也不必如此忧虑——”他话锋一转,让人不由得把注意力与希望都寄托在他将要讲的后半句话上面,“我之前有和你说过关于时空的‘互通性’吗?在迷雾连接之下,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有可能会影响到其他夹层。只要利用好这一点,我们在探索中也能够轻松不少。”

    “嗯……你是指类似分工合作这样吗?”

    “啊啊,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譬如,我在那边随手放置的一本书,有一定几率会同步出现于你所在的夹层中——这就是互通性最简单,而又最典型的一种体现。”

    “原来如此,”听懂了比方的女孩点了点头,“可问题是,这并不是我们自己所能控制的吧?而且我们对彼此的情况也一概不知。”

    “是啊,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增加互通性出现的概率。君月,不用太有压力,你只需要留意一下周围偶尔会‘出现’的某些有利用价值的物品,若是看到感兴趣的东西也可以随手拿起放到你觉得正确的地方,剩下的随机应变就好。你那边要是实在没有进展,等我抵达了‘最深层’处就会想办法去找你——啊,当然,如果你动作比较快,也可以拜托你来帮我一把吗?”

    “当然啦!别担心,人家不会拖你后腿的!”

    君月耸耸肩,面灿桃花,雪白而整齐的牙齿衬着红唇使她的笑容更加明丽几分。寒阳真的是个会让人不自觉去依靠的人呢,她想,他方才那番充斥着信誓旦旦的语气也在无意间给予了她些许一人于偌大迷宫中行动的自信和勇气。往开了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相信自己有着随机应变的颖资。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有一处比较在意的地方。

    “对了,你刚才好像有提到过什么‘最深层’,那是什么?”

    “如字面意义上所言,”寒阳解释道,“每个时空在被迷雾分层后都会出现这么一个空间。倘若此处的迷雾只会以我们所在的整个时空为范畴将我们传送,那么不论我们会被送往哪一层,最终都一定会抵达最深层。相较于其他分层,那里的空间更为稳定,是个进行休整的不错的选择。最重要的,这个空间独存的特性倒也成了不至使我们彻底失散的一个保障了。”

    “那还真是——哇!寒阳,快看那边!”

    君月激动地晃了晃青年的手臂,用指尖点点更深处的城镇。氤氲的蒙紗因天边点缀的熹微鱼肚白而自惭无色地遁隐去了,唯有寒气侵骨久久不散。这时,君月想起两人所见并非同一景象,便一边压抑着来到此处初见曙光的喜悦,一边又将双手在空中比划,努力地想向他描述着那番绮丽的光景:“天变得亮堂起来了!镇子里也好像传来了跟集市般嘈杂的人声。还有——唔,看你这副表情,好像还是和我的有差别啊。你看见什么了?”

    干冷的风有如利刃刮过两人的碎发与眼角,又似把人浸入在沈闷又恰到冰点的水面之下,缓慢而深切地侵蚀着精神。视觉与感觉的巨大反差让君月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寒阳环顾了一圈,终是摇头苦笑。他瞥了眼君月身后的那座她一直竭力想展示的城市,可就目前来看,那一切对他而言不见得尽是像她描述那般温暖热闹的。

    “天越来越冷了啊,”寒阳幽幽地说着,呵出的白色吐息刚升到半空就被街边的暖色路灯给熔化了。看了眼女孩身上那显得有些单薄的衣裳,赶忙从包里拿出了件黑色风衣给她披上,“在迷雾传送的初期,你的感知还是最贴合真实的。天气还没有回暖,先把它穿上吧,别着凉了。”

    “哦——”

    君月两臂套进了袖子里,扣上了胸前的两颗纽扣,轻盈地转了一圈。衣服上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花纹和图案,可就是能让人莫名地觉得赏心悦目,或许这也是所谓的“简约”的美吧。衣服不厚,不会妨碍到战斗,也不会让人被冻得瑟缩成一团,正像恰逢凉秋时节一般。

    “怎样?适合我吗?”她伸展着两臂,犹如模特般想尽可能地把这件风衣展示给他看。

    青年用不至会让人感到冒犯的眼神打量了一小会,不由失笑,随即上前帮她理好被她翻折上去的衣领,退后几步,最后满意地点点头:“和我预想的那样很合适你呢,君月,很帅气哦。”

    “是、是吗,诶嘿嘿~”

    “好了,即使分道扬镳已是命中注定,我们还是得把握好现在格外珍贵的每分每秒。我们先去发生了变化的城里看看吧,不知道那里能不能卖面罩之类的物品......虽说就算戴了面罩也无济于事就是了。啊,还有,我们先尽量一起行动,好吗?这样至少我们彼此心里都能有个底,真出了什么事也能在第一时间给予帮助。”

    “喔,了解啦!那么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吧!”

    激动心情难耐,她大步流星地朝城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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