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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复会制造的安危

    皇家围猎区禁止携带兵器,只可以带自己的弓,所有围猎使用的箭都是皇家特供,并且印有相同的印记,需要在进入猎场之前,前往猎场弓箭所领取,领取数量会登记在册。射猎结束后,弓箭所会对每一位参与射猎的人员进行剩余箭数及摄取猎物身上的箭数进行核对,以确保与之前所领走的数量相同。从而避免有人在围猎之时,借机陷害皇子,公主;除此之外皇帝还颁布一条命令,如若有皇子,公主在皇家围猎场伤亡,那么当日参与围猎的皇子及公主乃至其母亲均会被关入大牢。所以一直以来该猎场都是最安全的地方。

    王渝与赫柔南在第二天从弓箭所领了二十支箭。两人并未带其他弓,因为二人此次的目的就是对弩进行一个试验。二人商议好一人十支箭。

    王渝与赫柔南二人乘一匹马,王渝手持弩驾马在前,赫柔南在王渝身后驾马跟随。王渝看准猎物十箭七中,收货颇丰,王渝很是欣喜。因为这可以证明,像王渝这样手力的男子手持弩时,骑射效果是可以保证命中敌人的。

    赫柔南接过弩,骑马在前寻找猎物,王渝跟在身后。六箭四中,赫柔南,王渝都很开心。开心之余,赫柔南再次驾马向前飞奔,王渝在赫柔南身后一侧跟随着。

    赫柔南缓慢放下马的脚步,因为前方有一只梅花鹿,赫柔南想要猎取。赫柔南举起弩对准梅花鹿,嘴角一侧微微上挑,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正在这时在赫柔南的身后飞过来两支箭。王渝看到赫柔南停下了马,也将自己的的卢停下,王渝停马的一瞬,微微侧脸看到了两支箭。因为王渝手中无任何兵器,根本无法当下此箭,王渝大声喊道:“郡主,小心。”王渝边喊着边向赫柔南的马背上飞身。赫柔南闻声回头,看到了是朝着自己来的二支箭,及从另一侧奔向自己的王渝。赫柔南还没来得及反应,王渝已经后背中箭到倒在了赫柔南的身上。

    猎场四周的护卫闻声,奔向赫柔南所在地。

    赫柔南很是着急,看到了不远处的黑衣人影划过,赫柔南拿起手里的弩射去,但是黑衣人还是逃走了。

    “二川,你怎么样?”赫柔南说道。

    王渝眼神迷离的说着没事,刚说完就昏了过去。

    赫柔南将自己的外杉脱下当做腰带,将王渝与自己绑在一起。赫柔南驾马转身,在马背上顺起的卢的缰绳,用缰绳抽动了的卢的背部说道:“的卢,我们回家。”的卢跟在身后

    随即赫柔南快马扬鞭,此时猎场护卫已经赶到赫柔南身边。

    “郡主,这是发生了何事?”

    “猎场内进了刺客,快通知今日围猎的皇子、公主,避免危险。”

    “今日猎场只有郡主二人,宫内今日有宴,皇子,公主都在宫中。”

    “又是冲着我来的?”赫柔南低语。

    “郡主可曾看清贼人何样?”

    “未曾看清,他往西南方向跑去。”郡主很着急的说着,侧脸看着后背的王渝。

    “今日我要救人,我不能与你多说,有事去郡安王府找我,有问必答。”赫柔南说着扬鞭而去。

    “你护送郡主回府,避免再生事端,无法同郡安王交代。”护卫首领指着身边的一个护卫说道。该护卫当即驭马追去,在后跟随着赫柔南,直到看见赫柔南平安抵达郡安王府才离去。

    “来人,快去请郎中。”赫柔南在王府门口喊着,一边喊一边用手解着腰间的长衫。

    在院内的郡安王及王妃听到了赫柔南急切的喊声,二人对视而后惊慌的跑出王府。王府的仆人们也向门外冲着。

    “这是怎么啦?”郡安王妃一边接着赫柔南下马,一边说道。

    “又是何人所为?”郡安王着急的问道。

    仆人们扶着在马背上的王渝,将王渝抬进屋内。赫柔南并没有来得及回答父亲与母亲的问题,跟随仆人们一起急切的将王渝送入房间。郡安王及王妃紧跟在身后。

    王渝被安置在床榻上,赫柔南急切的奔出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找出一瓶药膏。这瓶药膏是当时救他们的老伯送给赫柔南的。老伯告诉赫柔南日后受伤第一时间涂上此药膏,避免伤势恶化。老伯并没有同赫柔南讲解此药原理,只是告诉赫柔南,关键时刻,此药可救命。

    赫柔南一手拿着剪子,一手拿着药膏奔回到王渝身边,此时王渝被众人围着,郎中还没有到来。赫柔南的着急众人看在眼里,她手里持的东西让郡安王及王妃感觉得惊讶及困惑。

    “柔儿,你要干什么?”郡安王问道。

    “救人。”赫柔南说着。咬了咬牙,赫柔南拔出了扎在王渝体内的剑,用剪子剪开了王渝后背的衣服。把受伤的药膏涂在了王渝后背的箭伤处。

    赫柔南这一切都完成以后瘫坐在地。因为赫柔南也不知道这个药膏到底会不会有用,事到如今她只能试一试。王妃刚要弯腰扶起地上的赫柔南,此时郎中也被请来。

    赫柔南自己站了起来,拉着郎中:“先生,您看一下,他怎么样?”

    郎中诊治一番后缓缓开口:“可是对这个伤口进行了处理救治?”

    “简单处理了一番。”

    “公子无大碍,只是新伤与原来的旧伤前后贯穿,需要静养。无性命之忧。”郎中说道。

    “那为何会昏迷?”赫柔南接着问到。

    “新伤旧伤贯穿重合,导致公子身体虚弱才会如此,无妨,不日便可醒来。”郎中道。

    郡安王与郎中道谢,而后郎中行礼道别,离开了王府。

    赫柔南这时眼泪才流出来,坐在王渝的一边看着王渝嘴里嘀咕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切安好,赫柔南同父亲、母亲讲了今日之事。郡安王很是气愤能偷偷溜进皇家禁地行刺,是何等猖狂之人。郡安王看着在地上的两支箭觉得与平日用的有所不同,弯腰捡起。郡安王认真打量着手里的两支箭。

    “王爷,可是发现了什么?”郡安王妃问道。赫柔南也是期盼的眼神看着。

    “发生今天之事,朝堂之上定是要有个说法的。”郡安王眼神坚定。

    “废物,那王渝已经倒下,赫柔南岂不是掌中之物,竟然逃跑?”朱帅极其气愤的呵斥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杀手。

    “当时有护卫前来,不跑会被抓住的。如果抓住对公子不利。”

    “你是在威胁我吗?”朱帅单手拽着这个杀手的衣领。

    “属下不敢。”

    朱帅松开了杀手的衣领,转身挥手示意杀手退下。

    杀手拱手回复:“是。”

    杀手刚一转身,就被朱帅的剑从后背穿透胸膛。

    “当年我已被最亲之人放弃过一次,你觉得我的心会容得下旁人的威胁吗?”朱帅表情温和,声音和缓,但是握着剑柄的手确实十分的用力。

    杀手跪地看着自己胸膛上的剑,而后倒地。

    第二天上朝皇帝还未等郡安王禀报赫柔南受伤一事,就下令让刑部尚书朱术彻查此事。皇帝的话刚说完,还未等朱术回复。郡安王走上前:“陛下,贼人私自入猎场,确实目无法纪,但是此案也涉及小女柔儿安危,臣想亲自主办此案,还望陛下批准。”

    朱术看着郡安王,未发一言。

    “也好,那就由郡安王亲自查实。还柔儿一个公道。”皇帝说道。

    “谢陛下。”郡安王行礼回复。

    郡安王除了战场之事外,其他事本是不会轻易揽到自己身上的。今日主动担任主办,在旁人看来是父亲爱女心切也可理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郡安王在王渝后背的那两只箭上发现了光复会的标记。所以此案是万万不可落入朱家人的手里。

    王渝再次入住了郡安王府,赫柔南这次更是,除了晚上回房睡觉其余时间都寸步不离的亲自照顾着王渝。但是这次王渝只在王府住了十天,在王渝伤口已经不影响其行动的时候便离开了郡安王府。因为他要回到军营,去盯着士兵使用新制的弩操练的事情。赫柔南自这件事之后,便不再出郡安王府,因为她不想再因为自己让王渝再受到伤害。

    太子按着瑞安给自己的水利工事图加上当地通晓水利工匠的献计献策,治理着洪水。太子关心百姓疾苦,亲力亲为,每日都驻扎在救灾一线。尚书应安礼每日陪伴在侧。

    这天太子同往常一样从治理水患的现场来到发放救灾粮的地方。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妇人见到太子,激动地冲了过来。太子周围的护卫及应安礼迅速上前把太子围在身后,当然应安礼也是不会把自己置于最危险的外围之处的。

    老妇人激动的跪倒在太子一行人前,这一跪应安礼脸上神色瞬间慌张,太子见到这种情形示意周围的护卫散开。

    “草民听闻殿下亲自来灾区,治理水患,救济百姓,甚是感激,特来感谢殿下,殿下心系百姓,一心为民是万千子民的福气,草民无以为报,只能磕头谢恩。”老妇人说罢就开始在地上磕头。

    应安礼看到老妇人的言行举止,脸色变得好看起来。太子赶忙上前搀扶老妇人。太子缓缓蹲下身,双手托住老妇人的两只胳膊,试图将她扶起,老妇人在太子的搀扶下,一只手搭在太子的手臂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胸口处,起身时还略微踉跄了一下。太子以为老妇人站不稳,又上前一步。此时太子与老妇人之间的距离大约十厘米左右。太子关切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老妪。老妪低着头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放在胸口处的一只手突然拿出一把刀,朝着太子刺去。太子的身体完全挡住了老妪的这些动作,太子身后的护卫根本没有注意到此刀。

    老妪的刀尖抵触到太子的衣襟,太子双目被刀刃的光亮闪到,太子微微后退,老妪持刀用力向前,就在身后护卫都反应过来要冲上前保护太子之时,老妪身后中箭,而后倒地身亡。

    “护驾,护驾,何人如此大胆,竟然要刺杀殿下?”应安礼喊道。

    本来在环视四周,寻找射箭之人的太子听到应安礼的话后微微侧头,看向了应安礼,双眼冷漠。此时的太子已经被护卫护在中心。有一护卫上前查看倒地的老妪,

    “禀殿下,已无气息。”

    太子从护卫的身后向前走。

    “殿下,不可上前,危险。”应安礼试图阻拦。

    “无妨。”太子摆了摆手,还是走到了老妪身边。

    太子蹲下,用力拔出了老妪背上的箭,心想:到底是何人在乎我,一路上如此平顺,定是有人暗中相助,此番如此精准的射杀了刺杀我的人,想必此人一直跟着我。到底是谁呢?太子看着手里的箭思索着。

    太子将这只箭带回了住处,试图通过这只箭找到一丝线索。终于太子在这支箭上发现了光复会的标志。这个标志令太子更为疑惑:当年父皇下令清剿光复会,就算光复会尚有遗留,但是光复会的人怎么可能救我呢?就我所居之位而言,我应该是他们的最大敌人才对啊?太子的疑虑让他开始了对光复会的秘密调查。

    应安礼晚上辗转反侧,回想着今天太子对他冷漠的眼神,心理七上八下的。毕竟应安礼确实私吞了赈灾粮款。应安礼心中不知太子会如何处理此事。赈灾粮款一事,太子要给天下万民及皇帝一交代,那太子如果查出此事是否会保自己?

    第二天太子要前往河堤修坝处,应安礼制止,他怕太子在遇到危险,太子则让他放心,不会有危险。因为太子心中有数,暗中有人在护他,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太子此次前去堤坝也是想以身犯险探一探此人是谁。

    在去堤坝的路上,应安礼试探着缓缓开口:“关于赈灾粮款一事,殿下有需要老臣的地方,老臣随时听后殿下的差遣。”

    太子听到此话驻足侧头看着应安礼道:“应大人,还是要管好手下才好,不然朝廷发再多的赈灾粮款,也不足以帮助百姓度过水患啊。”太子的眼神意味深长。

    应安礼弯身行礼:“是,微臣定会尽职尽责。请殿下放心。”

    太子向前走去,应安礼在身后微微一笑。心中暗喜:我女儿楠雪果真不让我失望。

    太子在河堤边游走着,眼神时不时的环顾着四周。有一个扛着沙袋的劳力从一侧过来,步伐轻盈,身体要比其他老劳力挺拔很多。太子的目光落在这个人身上,太子目光如炬,而这个劳力扛着沙袋从太子身边经过时微微点头,并没有任何不利于太子的举止。

    此人已经走出几米远,太子的目光依旧未移开。因为此人步伐轻盈,身材挺拔并不像是靠劳力果腹的人,而且此人左臂自然下垂,左手的弧度倒像是,日日习武手握剑鞘之人才会有的状态及弧度。

    太子故意向河堤边缘又走进了几步,观察着来回扛着沙包的工人。此时河流上游涌下大量洪水,河堤的百姓开始流窜,应安礼也慌张先是自己跑了两步,而后赶紧转身喊道:“殿下,来水啦,快回来,你那里不安全。”

    太子刚想转身走,就被一个逃跑的男子撞入河里,太子在水里扑腾了两下,沉下水面。撞击太子的男子随即也跳入河内。应安礼看到此景甚是慌张:“快救人 ,快救人。快,殿下,你可不能有事啊,殿下。”

    护卫纷纷跑到河堤边,准备下水。这时太子被刚刚他一直盯着他的那个劳力从水中捞出。太子闭着双眼靠在此人的肩上,此人拖拽着太子向岸边游去。太子低声,但是却气息十足的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一直暗中保护。”

    “既然殿下会水,那殿下便自己游回去吧。”说罢此人就要松手。

    太子的手在水面以下,抓住此人道:“如若,你现在放手,怕是会被岸上的护卫追杀,我不知你是何人,定然是保不了你的,送我到岸边,你游走便是。”

    此人点头,也如太子所说,送太子到了岸边然后游走。太子就这样闭着眼被应安礼带了回去。

    太子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太子沉入水中,屏住呼吸,以命相赌,刚刚扛沙包的劳力会下水来救自己。果真如此,太子刚沉入水底,就见一人如鱼一般游到太子的眼前。在水中此人的裤脚被水浮起,脚腕处的光复会标志被太子看的一清二楚。今日之事让太子确定,自己身后那支神秘的护卫队来自光复会。但是为何会护着自己,太子仍旧疑惑。

    掌控者太子动向的不仅是朱帅,还有慕青王及瑞利。慕青王对太子的埋伏,刺杀,陷害均未成功,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这些令慕青王极为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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