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学现卖

    你举着一个点燃的酒精灯,满心震惊的看着空条承太郎和校医吻的忘我,花京院也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强吻老师吓了个措手不及。

    你趁着花京院被空条承太郎吸引住的这一瞬间,动作敏捷的藏在了离你最近的办公桌下,确定你能够听到他们对话的同时,也不太容易被战况波及。

    你总觉得你们之间定有某些相似之处,这种奇妙的力量就像磁力一样,拉近着你们的距离,引起大脑丘体的共鸣。

    可是现在,你还不便于露面。你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你总有种预感,假如你现在露面,你或许就会被他们中的某一个打成筛子。

    就在几秒后,一个紫色的身影叼着一个绿色的不明发光物体,将对方从女校医的喉咙里扯了出来,而靠着窗台上的花京院则头皮一紧,一个翻身从窗框跌下,面色痛苦,额头上的指印也格外清晰。

    “仔细一瞧,这玩意儿长的绿不拉几的,真像一个会发光的哈密瓜。”战局突然扭转,在一通连打之后,空条承太郎略带得意的微笑着,看着浑身是血的花京院愤恨的神情。

    “别逞强了,我能清楚的看见你脑袋上的指印。只要我像捏哈密瓜一样把你替身的脑袋捏爆,你的脑袋也会变得粉碎。”

    “我要把你绑起来,带你去见我家老头,他应该会很想见你,我也对那个叫迪奥的男人很感兴趣。”

    “dio?”你再次捕捉到了关键词,你似乎从哪里隐隐约约的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单词并未给你带来什么美好的回忆,但无论它是名词形容词还是动词,在你的预感中总归都不是一个好词。更何况这两个人对这家伙都如此在意。

    “怎么回事?这家伙的替身,手上流出了绿色的液体。”空条承太郎的声音不复之前那般镇定,取而代之的有些慌乱。

    你悄悄的从一旁伸出些脑袋,绿色哈密瓜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融化,就像新鲜的胆汁一般,只不过加了不少色素——前提是它长有肝脏,而且在它的双手上。

    “哼!jojo,我和你说过,如果你把我的替身扯出来的话,你会后悔的!”花京院面色阴鹜地说着,如果他不是顶着刚被打的满头血的话,这场面看起来大抵会更有气势。

    他挺直了身子,双臂交叉一挥,木质窗框映声而合,屋内光线一下子暗了下去。明眼人都知道这家伙估计还留了底牌,空条承太郎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不少。

    “我警告过你,JOJO!接下我的替身绿之法皇这招!”

    “不许耍花招!”

    “绿宝石水花!”

    绿色的液柱似高压水枪般在绿之法皇双手间形成,猛地一瞬间,绿液从他掌心间迸射而出,其中夹杂着绿宝石一般的晶体,如流弹群一般朝着空条承太郎打去。

    但你曾听过一句中国谚语,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更何况你们距离的如此之近,不过几米远。就是想要完全置身事外,那是根本的不可能。

    而且之所以称之为绿宝石水花,你大概也理解了。

    当那几个如洗手台上飞溅的水花一般,朝你这边打来的绿宝石砸穿了办公桌时,你不得不从桌底中跳出,在惯性的作用下,一脚踩在了破碎的纸袋上。

    温热粘腻的感觉透过鞋底传来,让你不用看,也不敢去看那个已然粉身碎骨的丝毫未动的新鲜猪排三明治——你和校医的早饭。

    此时此刻,如果不是你早已经历过大风大浪,换做几年前的你,怕不是要当场破口大骂一句国粹holyshit,为这名不太友善的转学生在开学第一天所创造的惊人壮举送来异国最真诚的问候。

    不过……你心有余悸的望向早已门户大开的办公桌,庆幸自己虽然半荒废了几年,但仍具有良好的应激反应力。

    可是劫后余生的庆祝,在此时此刻,明显有些过早,尤其是当你看见对面花京院典明,那原本笑得像个得了小红花的幼儿园孩子的脸突然变得像欠了500万外债一样。

    “啊啦,看来我打扰你们了,不过这里是幼师,还是不要大肆喧哗吵闹的比较好,”你笑得平静温和,仿佛只是看见两个问题儿童在医务室里互争床位一样,“更不要大打出手,而且还伤到老师啊。”

    你默默望向口吐鲜血,用肉体凡胎只身,将医务室连门带墙砸出一个惊人大洞的空条承太郎,此时此刻,他似乎也有些震惊加焦急的望着你,似乎对于你这种装瞎送死的行为感到不解。

    但目前你觉得他还是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比较好,毕竟承受了这种攻击,非死即残,他真出乎你的意料,他居然只是重伤。

    “喂!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跑!”空条承太郎朝着你这方大吼,看着你仍然像个木头人似的,听不懂日语样的杵在原地,他的表情看起来更有些焦虑。

    “现在还在关心别人吗?jojo,无论是你还是她,只要是妨碍了那位大人的家伙,今天都会被我花京院典明铲除。”花京院冷冷的开口,仿佛在他眼中,你与空条承太郎,只不过是两句会呼吸的尸体。

    或许你们两个刚刚就是尸体在说话吧。你如此想着,却突然发现一旁跪坐着的女校医在绿之法皇被抽离后,身体就仿佛抽搐一般的摇晃着,然后在顷刻之间便七窍流血着倒下,面颊上的鲜血顺着重力而下,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小小的血泊。

    “老师!”你有些语气慌乱的喊道,面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几分。

    “我的替身不喜欢开阔的空间,如果被人硬拉出来,它就会暴怒。”花京院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时不时的还将眼神望向已然有些面色发白,但仍只是站立在原地,既没有尖叫哭泣,也没有盲目冲过来的你。

    真奇怪。花京院略有些疑虑的想着,普通人一般见着这种场面,就算是胆子再大的,也不可能如此镇定,更何况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罢了。

    “所以他在经过女校医的喉咙时,留下了伤口——”绿色的触手状的物体从他身旁的人影蔓延出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然占据了大半个医务室的空间。

    “JOJO,都怪你,你要为她们的伤负责。无论是校医还是她,这都将是你的错,是你一手造成的,JOJO!”花京院典明突然用指责的语气对空条承太郎说到,而他的话语更是让你顿感不妙。

    “快躲开!”承太郎显然也意识到了对方话语里死亡预告一般的信息,与此同时,花京院轻笑一声,无数的绿色触手从四面八方向你袭来。

    “所以说啊,”你轻叹一口气,神色似乎又变得异常镇定,原本背后的一只手猛然向花京院丢出一个燃烧的酒精灯,“花京院同学,不要在医务室里大吵大闹,更不要打架斗殴。既然你一直都不听劝,那我就只能将你视为医闹处理了。”

    你又挂上了那幅惯有的安抚性的笑容,只不过眉眼间似乎多了些许无奈。与此同时,花京院似乎也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在背后留了一手,有一部分触手不得不回到本体之间,接下那个酒精灯。

    当然,这对于你来说已经够了。

    一个穿着深绿色护士裙装的短发女性忽然出现在你的身旁,手里还拿着一个仿佛是给大象用的超大号版本的止血钳,猛地一挥,夹住了数条不太安分的绿色触手。虽然对面的花京院典明就仿佛是被扯出四肢的小白鼠一般,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啊?到处都乱糟糟的……那边留着奇怪刘海的小哥,是你的同学吧?劳雅。”显然比你各方面都成熟的多的女性替身,轻而易举的钳制住对方的动作,颇为亲昵的将脸颊凑在你的耳旁悄声询问着。

    “是啊,可惜他医闹。”你微倚在蜜浆的肩膀上,侧过头去轻声回应。替身的召出令你稍稍放松了些,但对面的人看起来就不怎么轻松了。

    显然,在场的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没想到,还会有第三位替身使者的出现——虽然现在还站着的只剩你们三个人了。

    本想搞定你之后,对空条承太郎进行精神打压的花京院此刻变得像是做了根管治疗一样,脸色奇差,心情也和那后槽牙一样酸爽无比。

    说实在的,虽然你表面上看起来是胜券在握,风轻云淡,但作为本人的你,却很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嘛,但是目前还绰绰有余就是了。

    你的替身蜜浆并非擅长战斗的替身,移动到六米远已是极限,虽然在力量方面的确大于绿之法皇,但他若真的发动全方位的攻击,你也无法确保你是否能够完全接下。

    ?  你将视线轻轻飘向那几根被钳住的触肢,它们不安分的扭动着,显然就快要脱离你的控制了。

    但幸好另一位差点被遗忘的替身使者在略作休整之后,顶着内脏破裂的伤硬生生的爬了起来。

    “来的真及时。”你如此想到,直接趁着对方惊讶的同时,悄悄卸了些力道。

    突然被触手挥飞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在一阵短暂的空中抛物后,你猝不及防的摔在办公桌上,木质办公桌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痛感从脊背传来,伴随着木屑纷飞,你也整个人重重的撞到了地上,滑入一旁散落的帘布。

    顿然变得清晰的疼痛从后脑勺传来,似乎有些粘稠的液体从头发间涌出,逐渐失温的身体也难以起身,关节也有些麻木。

    “mudhoney,治疗我。”你在心中默念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藏在帘布之后,手掌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轻柔的抚摸,触碰着你的脸颊,就好像是对待自己熟睡的幼孩一样,温暖而令人沉溺。

    “看,她也倒下了,为自己的不自量力与多管闲事付出了代价,虽然第三个替身使者的出现在我的计划之外,不过她和你一样,jojo,你们今天都会被解决掉。”花京院高声对承太郎说道,“不过说到底,jojo,如果你乖乖去死,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是你害了她们!”

    你陷在垂落的帘布里,周围一片混乱的杂物成功地挡住了你与对方的视线,他们只能看见你砸穿的凹槽,你也只能听见他们激战的声响与花京院单方面的精神攻击。

    你轻轻扭动着身体,调整了一个更加舒适的角度,将受伤的后脑勺枕在蜜浆柔软的大腿上,失血与战斗所消耗的精神力令你疲惫,耳听他俩打得火热,你推测花京院应该不会再伤害女校医,也暂时无法,也不能来鞭策你这具“尸体”。

    就目前来看你相信空条承太郎的实力,毕竟他可是学校里赫赫有名的“不良”少年,据说曾凭借一己之力群殴数十人且毫发无伤的家伙,就算再怎么样,至少也能撑个二十分钟吧。

    反正你现在已经被“击倒”了,“炮灰”自然就没必要出场了。

    “又想反抗吗?但可悲的是,你这行为在我看来就像摆在拳击手面前的沙包一样,站起来只是为了继续挨打。”

    “我空条承太郎是外人眼中的流氓,打架时下重手,现在还有人躺在医院里出不来;那些只会耍威风的废物老师,被我教训之后就再也不敢到学校来;在餐厅吃到对不起价格的难吃饭菜不付钱就走更是家常便饭。”铿锵有力的话语一字一句的从另一侧传来,这串理直气壮而又极具自知之明的自述令你怀疑他是怎样呆到现在还没被开除的,难道日本的校园校规比美国乡镇还自由开放吗?(虽然他在你眼中还算不上什么不良)

    “但是,即使是我这样的人,也能分辨出什么是令人作呕的邪恶!所谓邪恶,就是纯粹为了自己而去利用弱者肆意践踏他人!”空条承太郎满腔怒火,义正言辞地说道,眼神扫过你砸出的凹槽与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毫无知觉的女校医,“更别说对女人下手了!”

    “你的替身不会显现在被害人亲属以及法律面前,因此,你这样的家伙由我———————嗯?!”

    只听见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花京院突然口吐白沫五官扭曲的倒在了地上,就像刚才的女校医,中招的猝不及防,中招的悄无声息,正准备暴打他一顿的空条承太郎都愣在了原地。

    虽然不是重点,但不得不说,这番话让你对他的印象有些改观,你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生人勿近的体格健硕男高中生。若这些话语都是肺腑之言,他的确是个实实在在的热血青年,虽然可能身上有不少毛病。

    你悄悄地抬起头,发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花京院,现在看来已是再起不能,而坚强站立在场上的另一名选手空条承太郎,满脸充斥着震惊与疑惑。

    “阿啦,你们已经打完了吗?”你笑着说道,顺手拍了拍身上的木屑砖渣,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战乱时期的难民。

    然而空条承太郎看起来很震惊,显然他以为你今天必然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毕竟普通女高中生似乎不太能在砸穿一个办公桌后,跟个没事人一样笑着问人晚饭吃什么。

    “空条同学,我好歹也是个医…保健委员啊,能够自己治疗,不是也是很正常的吗?”顶着对方仿佛在说“你怎么还没死”的眼神,你笑容可掬的回答了空条承太郎心中的疑问,同时走到女校医的面前。

    你在确认对方还有脉搏之后,仔仔细细地回忆起了花京院的醒时留言,最终捕捉到了“在喉咙处留下了伤口”这一关键语句。

    喉咙吗?手指不太碰得到啊……

    你略微低头思索了几秒,空条承太郎的声音在旁侧响起,你侧头看向他,脑内突然灵光一闪。

    “你能够治好她吗?”空条承太郎在你身旁蹲下,看着你扶正了女校医的头颅,渐渐俯下身子……

    然后吻了上去。

    空条承太郎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了起来。

    你轻轻的撬开对方牙关,努力地将舌尖伸进口腔深处,同时你也放出了自己的替身,在喉头四处游移寻找剩余伤口的同时,确保伤口完全痊愈。

    当这一治疗行为终于结束后,你满意而有成就感的抬起了头,就像刚坐完一台外科手术的主刀医生一样,你的替身则用手帕将你额头上的汗珠拭去。

    然后你转过了头,看见了在尽力保持五官不错位的情况下,真情实意地用眼神表达着自己震惊的空条承太郎。

    “空条同学,你也受伤了呢,需不需要我也帮你治疗一下。”你笑得和蔼可亲,声音温和,用疑问句的语气说着陈述句,听上去有些不容置喙的强势。

    空条承太郎像是膝跳反应一般站起,形象生动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恐惧与抗拒。

    “……不了,谢谢,呀嘞呀嘞daze”空条承太郎微微背侧向你,用手压低了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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