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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与和解

    Chapter 3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脑子里装着数不清的问题。为什么我是我,而不是邓布利多、阿格丽芭或者别的什么人呢?为什么我有魔法,而同样住在这里的麻瓜小孩没有呢?

    我跑去问妈妈,妈妈揉了揉我黑色的头发,说:“宝贝,你爸爸是个拉文克劳,他肯定可以解答你。”

    事实证明,妈妈是对的。我觉得不是爸爸是拉文克劳的缘故,好吧可能有一点儿,他总能在我提出疑问后给我一本相对应的书籍。

    但是那天,我问出了一个爸爸绝对不能用给我一本书来回答的问题。

    “爸爸,我为什么叫卡西尔?”

    亚历山大下意识地拿起魔杖,反应过来又放下了。我都以为他要说出“《词典》飞来”,或者是“《取名大全》飞来”。如果他真的这么干了,他在我心里的滤镜可能要碎得更早一些(千万别被他看到)。

    在此前我一直认为,这个如同天使一般的名字来自于我的妈妈。所以在听到爸爸说名字是他取的后,我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请原谅——我想任谁一贯的认知被打破,都会或多或少有点反应吧。

    “至于为什么,”爸爸看到我的反应笑了,他继续说,“父母给子女的取名总是有着美好的祝愿或期望,当然我也不例外——噢,别这么看我。我和你妈妈都希望你像金合欢(Cassie)一样享受当下的快乐,也说不准我们会不会把‘当下’延长到一辈子。”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把头埋进了爸爸的怀抱里,他的声音没有停,胸腔发出的振动让我觉得很痒,但没有放开。“我也希望我的宝贝像天使那样纯洁而闪耀。”

    可巫师也不信上帝啊?随便吧,巫师还过圣诞节呢。

    回忆到此就结束了,因为詹姆正在敲我家的门。还好我家长都出去了,而我,是绝对不会开门的。

    我照着书本,拿起我的新魔杖对窗户念道:“速速禁锢(Colloportus)。悄声细语(Quietus)。”

    等到我从书里抬起头放松眼睛——就被吓了一跳,没夸张,我真的直接跳了起来,就像弹簧一样——詹姆斯·波特的整张脸贴在窗户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而且你能想象吗?他!又!只有一个!头!

    我摸着良心对梅林发誓,我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去附近的森林里找魔药材料是常有的事。被詹姆斯·波特的隐形衣吓到两次是我人生的一大污点,他的出场方式太诡异了,不是吗?

    我已经完完全全地摸清詹姆的套路了,绝对不可能再重蹈覆辙。

    窗户外的詹姆哈哈大笑,嘴巴动了动说了句什么,不过因为咒语的缘故我没有听见。

    我知道,能让詹姆这么兴奋的不多。好吧,也许是有很多,但是根本不难猜到是他的新扫帚到了。

    说实在的,我是很想体验一下光轮最新款的感觉,我敢说肯定比他之前那把横扫快一倍不止。

    距离我打定主意不理詹姆已经过去五天了,并且完成的很好。除非他把那只猫头鹰的名字改了,否则我是一句话也不会跟他说的。

    之前的事爸爸妈妈以为我有了阴影,再也没有给我买过扫帚。其实我很喜欢飞翔的感觉,詹姆也说我飞得很好,拉着我打魁地奇。

    他说去霍格沃茨之后要把我培养成“霍格沃茨第二好的魁地奇球员”,至于为什么是去霍格沃茨之后?

    “前提是你跟我一个学院。”詹姆如是说。

    噢,请梅林保佑我跟詹姆分到不同学院吧!

    直到我的生日收到了一把和詹姆一样的光轮扫帚,看到贺卡上歪七扭八的字,我才重新跟詹姆重归于好。

    是的,詹姆的生日到我的生日,中间跨度了两个多月,我一直良好地运行着名为“不理詹姆”的程序。

    不过他哪来的这么多钱买光轮送我?

    随之而来的是我的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上面说“一年级新生不能带扫帚”。这可真是一项愚蠢的规定!

    “难道詹姆送我的扫帚要积灰一年吗?”我边说,边给我的吐司涂上橘子酱。

    亚历山大随口答:“让你妈妈帮你骑。”

    妈妈正在喝牛奶,闻言呛了一下。“我好久没骑扫帚了,”妈妈说,“魔法体育司的工作挺闲的,也让人懒得运动。——当然,规矩是用来打破的。”

    为什么妈妈说的每个单词我都懂,合起来我就听不懂了。

    “什么意思?这么大的扫帚,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

    爸爸和妈妈都露出了心照不宣地笑容,我觉得我有点儿多余了。

    按理说我要去对角巷购买我的开学用品,不幸的是我已经采购完了。——有什么关系,我爸爸就在对角巷开店。

    詹姆的爸爸帮了我爸爸很多,弗里蒙特挺有这方面经验的。

    巫师界都知道的波特家的洗发水——速顺滑发剂,也就是弗里蒙特的发明,虽然他已经把公司卖掉了。

    我爸爸则是在对角巷开一家魔药店,专门收购魔药和出售魔药,就在古灵阁巫师银行旁边。

    我曾经说过我们家不搞血统论那一套,是的,而且我爸爸在和麻瓜做生意。做的其实就是和波特家祖上一样的事情,甚至让我觉得是从波特的发家史中提炼出来的灵感。

    所以加西亚家和波特家某种意义上来说,称得上是“臭味相投”。

    无意中得知生意内容的那段时间,我成日里提心吊胆,生怕我爸爸哪天被魔法部传唤审讯,然后被关进阿兹卡班。

    好在我的黑眼圈很快引起了爸爸的注意,他大笑着说:“放心吧孩子,麻瓜们不知道那是稀释后的魔药,所以不会违反《保密法》。”

    他还告诉了我,有些魔术师其实是巫师。

    梅林的胡子!听完这个我再也不想去看魔术表演了,一个巫师花钱去看另一个巫师施咒,那我还不如去看詹姆骑扫帚——至少不用花钱。

    七月中的时候,我通过壁炉去了我爸爸的店里。顺便一说,夏天用壁炉真是有够热的。

    店名是直接用姓氏命名的,加西亚魔药成品店。从外面看起来很小,内部空间却很大。大的有点儿超乎我的想象了。

    一张巨大的蓝色地毯几乎铺满了从门口到柜台的这段路,上面有老鹰的图样。将近十个带有特殊魔法的魔药放置架矗在空间的左边,整齐排列。

    我顺便看了储藏室和工作室,一看瞬间就不想出去了。

    正值暑假,对角巷的巫师比平时多出四五倍,加上是炎热的夏天,活脱脱一个又热又挤的大蒸笼。

    爸爸给了我一小袋金加隆,道:“早点回来。”说罢,便挥挥手让我离开。

    在被人潮带动前去丽痕书店的路上,我路过了魁地奇精品店。

    我决定买两套扫帚护理套装,于是我拼命地、用力地挤开人群。期间我好像踩到了一个人的脚,我听到他说:“嘿!该死的!”

    詹姆送的那把光轮1000不愧是最新款,制动性能非常好,完全不是普通扫帚可以比拟的。

    我和詹姆和好后,他说话都比以前小心翼翼很多了,生怕我又好几个月不理他。

    这种担心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我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只是有底线。我真的很喜欢我的名字,不过我最后还是默认詹姆的猫头鹰叫作卡西了,这是朋友之间必要的让步。

    我在店里看到一个很眼熟的人,我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就先我一步开口了:“上午好,加西亚。”

    我愣了一下,回他:“上午好,布莱克。”

    我没想到他还记得我是谁,毕竟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三年前了。

    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并且自我介绍说他叫阿尔法德。

    我随即对他说:“你好,我是卡西尔·加西亚。”

    对于陌生人我总是不想说太多话,这个叫阿尔法德的男人有一种病弱的气质。五官发色很明显带有布莱克家人的特质,应该是西里斯·布莱克的家人。

    “加西亚……”阿尔法德思索了一会儿,开口说,“你的眼睛跟你妈妈真像。”

    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所以我没有再过多的聊下去,只是向他点头致意。

    填好订购单,我回到人潮中游向丽痕书店。往好处想,至少不用担心溺水。

    丽痕书店里的人非常多,多到我觉得氧气已经被别人吸走了,完全不能呼吸。

    令我感到一丝欣慰的是,二楼的人明显比一楼少得多,书也比一楼整齐的多。没有人墙的阻挡,我很顺利地摸到了我想要的书。

    书店的分类很明确,摆放却很凌乱,同样的书隔了几本就会出现一次。

    我连忙拿上书去结账,如果再看下去,我恐怕就控制不住想把那些书摆整齐的欲望了。

    下午爸爸让我在店里帮忙,其实就是去工作室熬制一些简单的魔药。我平时除了看书、玩扫帚,最经常干的就是在地下室熬魔药了。

    我也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而炸过好几次坩埚,幸亏爸爸给整个地下室施乐加固咒,不然我们的房子都有可能塌掉。那都是八岁之前的事情了,而且现在我已经改掉了发呆的毛病。

    接连十天我都在爸爸的工作室里熬制魔药,让我看到魔药材料都有些手抖。

    到了八月份,我更快活了。我把飞天扫帚护理套装送给了詹姆,我也有一套。

    我们俩每天早晨都会去附近的森林上空飞一圈。弗里蒙特则会在我们回来之后,给一块场地施展麻瓜驱逐咒,以便詹姆和我打魁地奇。

    说是打魁地奇,其实就是轮流当守门员和追球手。

    这两个位置都不是很适合我,但为了给詹姆当陪练,我做出了一定的牺牲——精神上的。

    因为他的进球数更多,所以每次结束后都会洋洋得意地跟我扯上十几分钟。

    为什么没有一种可以让人听不见别人说话的咒语呢,是因为那些魔咒大师们不认识一个叫詹姆斯·波特的废话制造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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