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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佬的第二十八天

    好消息:风墙开了。

    坏消息:某人没死,温迪知道了。

    等到那阵风结束后,温迪沉默的望着我。的确稍微有些心虚,我脸不红心不跳的退后一步,默默站到了迪卢克身后。

    大抵是眼下时间紧迫,所以一路上除了温迪和我少了几句话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过倒是意外,或许是之前我和温迪一直在插科打诨的缘故,派蒙没有意识到这是很严峻的情况。

    以至于我们都话少后,小家伙才感觉到有些压力了。

    她的视线从我们没有多少表情的严肃模样上划过,最后定格在旅行者身上…空总是这样在笑,若不是看习惯了,派蒙还是觉得十分毛骨悚然。

    金发异乡人——

    敏锐的察觉到她的视线。

    出于实际上已经相陪多年,旅行者骤然间就猜到了派蒙在想什么,他思考了下。

    在下一轮的行动开始之前,空把派蒙推给了琴。自己则转身就是利落的拉开了风之翼,穿过风墙一跃而下,去忙任务了。

    琴和迪卢克原地待命加照顾孩子…我认为我也可以留下来——温迪抓住我的胳膊,当着三人的面一笑。

    “好了塞缪尔,来‘叙叙旧’吧。”风之神轻笑一声,他比空更胜一筹。

    我开始使眼色,试图让迪卢克和琴救我。但很可惜…就算二人看出来了也没想出要阻止,毕竟这可是蒙德的执政,风神本神啊!

    就这样,脸庞微风拂过…

    再一眨眼,我们来到了一处僻静之地,温迪抓着一瓶酒递过来,看着我表面毫无波澜的表情一顿。

    “哎呀,别害怕我嘛,塞缪尔。”他满是无辜的道,“我打不过你的。”

    接过酒,我直接上牙咬开木塞,而后幽幽开口:“随手切开蒙德几个山头的神,我可不敢说我打的过。”

    “转眼之间让深渊的魔兽尸横遍野的魔女小姐——实力也很不容小觑吧?”他也说,和我对视,渐渐收敛笑容。

    我们互相沉默一会,而后没有崩住齐齐笑了出来,他护着自己的酒瓶生怕撒了,没忍住控诉的盯着我,可能有些骂骂咧咧。

    “你到底干了什么啊?塞缪尔。”他的眸子里满是惊讶,“迭卡拉庇安怎么会…”

    “呃,这就是一个很漫长的事情了。”我心情复杂,正在思忖如何回答,“你就当我舍不得他死,所以动了点手…”

    “——可是。”

    “如果他没有死…那…是谁反哺了蒙德的一切?蒙德确实…等等…”

    少年人目光定格,落在我的身上。

    他似乎想要挖掘出我全部的秘密,可却无从下手,不知我到底隐瞒了多少的多少。

    只能说…他问对问题了。

    魔神死后,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对于凡人来说,不即时镇压这些就会酿成伤害他们的灾祸。

    而这力量虽然一时危险,可长远的来看…魔神神魂散逸,魂归天地,力量也融于天地之间,反哺世界——为子民带来血泪般的甘霖。

    迭卡拉庇安“死后”世上的确多了一股力量,也许温迪还惊讶过。

    不过想来魔神多少都是爱人的,说不定到最后高塔的孤王想通了呢?人已死,死人不会说话,温迪只能这么想。

    可是现在他明白了。

    暴君尚未死亡,他明明在死前还用暴虐的烈风撕碎了他的子民,又怎会甘心死亡?

    ——若是一些对世间怀有怨恨、被杀死的魔神,他们多数都是不甘死亡的。

    他们会留下魔神残念,化身为无处不在的鬼魅,继续为祸四方,反而为人们带来了很多的灾难,散播恶种。

    “塞缪尔…你用了什么填补了命运的这一环?”他怔然的说着,忘了手中的酒,“………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啊?

    这就、知道了?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试图问出一个答案,温迪的手指摩挲着手中的酒瓶。

    他要我先回答。

    可我又能说什么呢?就是他想的那样啊…不过我也猜出来了…能够违抗此间命运的,自然不会是此间的局中之人。

    是因为如此,才猜到的吧。

    不过…倒是不用担心。

    “好吧,好吧,我都说。”我叹息一声,“是你妈让我来的。”

    他:?

    他:……?

    是看神经病的迷茫眼神呢。

    没懂,那换个说法。

    “伊斯塔露,原初四影。”

    “她喊我来的哦,我可没有恶意,是真心实意在帮助提瓦特走向不破灭的结局的…要知道,能委托我出山可是很困难的诶。”

    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末了凝望着他的眼睛,接上一句:“不信你问你妈。”

    “呃啊…塞缪尔,为什么她会是我的……啊…?”温迪满脸困惑,“我和伊斯塔露都没见过几回。”

    “你是千风的一缕。”我回答,“伊斯塔露不是千风与日月之神吗。”

    答案当然就是:是。

    而温迪对于这个解释表示无语。

    迎着那谴责的目光,我默默咳嗽一声,表示算我错了,为我自己的话道歉了句。

    我对于母亲和孩子的观念异于常人这点我是知道的,毕竟我并非是人,原身是草木,自然观念也是我自己原始的想法。

    因此…

    思想不同,无法理解。

    我和自己的人群们有些很大的误会…也发生了不可挽回、沾满欲望罪恶的故事。

    后来的后来…听了某人的话,我意识到哪怕是能够互相理解,人的恶欲也会掌控大脑——以贪念的腐朽去腐蚀全部的美好。

    直到那时…

    我才堪堪开始理解世界、开始好奇世界。仿佛是新生的种子破土而出,渴望成长,渴望知晓,不甘忍受一无所知。

    ——离开吃人的故乡、离开那个实则为地狱的蓬莱仙境…

    我以人的模样行走,向着世界之外探索。时过境迁,年轮一圈又一圈,我游走一年又一年…不停的观察寰宇,在浩瀚的星辰之间…我不断取得自己的成长。

    即使如此,某时我仍然回忆起过去…

    回忆起眼前身着长袍的少年少女…他们口中细碎的念叨着什么…喊着我的名字,喊着那个因而索求的名字。

    “——丰馈。”自己随意的声音,“我是丰馈的神明啦,对我而言,做到反哺天地的效果轻而易举,只要…”

    温迪喝了口瓶中的酒:“原来你也…”是魔神?

    “…不是,我和你们这里的魔神都不是一个概念的。”又是思考了会,我想了想回答。

    “在提瓦特之外还有世界,那是无尽的星空…星空的本身,即是法则的概念给了我一个名字,已经能够触摸星空的人们也曾询问我的名字。”

    那时我想了很久。

    我非人类,没有名字,唯有一个丰馈之名…可星河之间已有丰饶的星神存在。

    可能是活了太久,在几万年前还年轻的时候,我也早已经有了人类避嫌的想法。便随口的说了一个名字,告诉那些追随我脚步的追随者们…

    “——「观测」年轮。”

    寰宇之间,众生之中…自此有了这样的一个神,比起丰饶的乐土之神,我的话并不是给所有人都带来馈赠与丰饶的。

    术业有专攻。

    叠上不代表我就是干这行主职的,碰巧技能点在上班之前点这了而已。

    “丰馈…”

    “是我尚未升格前为众人的名字…”

    “在我的故乡,丰馈是草木的本能,那里是一望无际的仙境之世。观测和年轮便不是了…唔,更像是尊名吧。”

    自然…观测之名,才是我为自己而得来的名字,年轮这个名字亦是如此。

    岁月很更迭之间,我知我,我为我,此间便是争做第一等的——所以请给我打五星好评。

    我,观测星神,专业拯救世界。时至今日仍然努力提升自己,对得起客户,对得起自己,也对的起呃…呃,不知道还有谁了。

    “总之,伊斯塔露拜托我来帮你们,顺带拯救所有人,所以…就这样了。”

    回答完毕,我点了点头,又喝了口瓶中的酒,刚好也给温迪一点消化的时间。

    等到他回神,也理解了这些。

    温迪不知道世界之内何人能这么随意的说出这样的话,把拯救世界看成一件轻而易举的小事…可面对这位古怪的老友人…

    不得不说,温迪只能信。

    人外有人、世界之外依然游有世界,说不定塞缪尔没有说谎,也说不定真的可以。

    更何况世界消耗太久了,已经不是谁都能等的起的了。谁不期盼能反抗无果的命运,为了自己而张开翅膀,自由的翱翔呢?

    窥视匣间的、界外之界的客人啊…

    她能否结果一切究竟的真理?

    但是…还是有一个问题:“那…迭卡拉庇安在哪里?按照你的说法…阿莫斯他们…还有他…是不是都…”

    我不能再回答温迪了。

    有些话不能说出来,风无处不在,隔墙有耳,谁都不能保证是否还有人在凝望。

    不过我还是笑着的,一如既往的瞧着他,举起手中的酒瓶与他碰杯,喝彩一瞬。

    “欢呼吧,我的旧友。”

    “当风的事件结束,便是一切重逢的欢欣之时——要不要一起办个舞会?记得带上你的琴与歌声,我们会等着你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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