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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拯救(一)

    我还是按下了“最终确认”,窗口上弹出“交易成功”的字样,我把自己的两只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十只手指没有一只变成昂贵光彩的纯金色啊……

    好吧,被自己蠢到了。

    【金手指可以卖吗】

    系统真的很想问她是不是真的不太聪明,这玩意怎么可能卖的了啊!要是早能卖出去还犯得着留下吗?况且你才拿到它几秒啊,就这么着急卖吗?

    【不可以】

    拥有“穿梭时间”金手指的我还在沾沾自喜,听不见系统的腹诽。虽说只有3次机会,但足够挽救一些意难平,我立志消除警校组童年阴影ptsd.不过,既然有这个技能,为什么不……

    【可以穿越回半个世纪前的长野覆灭黑衣组织吗】

    ……系统表示您真是卡bug第一人(气到无语+白眼jpg)

    【50年前您的父母都还只是一段感情,不能穿越回您还未出生的时间点】

    有道理……但不多。

    【好好好,最后两个问题】我也终于逃脱了半开玩笑的状态,沉下心来问他【穿越者可以带人一起穿越吗】

    【可以带人穿越回过去,事后那人的关于穿越的记忆会被清空,但不可以把过去的人穿越到未来】

    【穿越的地点在哪】

    【根据你穿越前的地点会传送到你需要的每个时刻的这个地点】

    问清楚后,我在脑海里梳理了一下诸伏夫妇的那起案子,准备的不能说是尽善尽美,至少碰碰运气总没什么。值得提防的是这次的凶手是真正十恶不赦的罪犯,昨天那位是过失杀人,也没有过于偏激,但这次可以说是从一个偏执的疯子手中挽救生命,难度会大的多。

    如果可以,最好从根源上,也就是直接阻止外守有里的死亡,那个女孩也是不幸的。我不是医生,并不懂得如何抢救急性盲肠炎,现在学又似乎太迟了,更何况没有实践。

    我需要一名医生。

    此刻眼前浮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扬着伤怀的笑脸弹奏着钢琴,一个长发披肩为病人涂抹消毒水——麻生成实&宫野艾莲娜。

    换算一下年纪,成实医生名柯元年26岁,21年前才5岁,pass.据安室回忆,怀宫野志保时艾莲娜29岁,也就是十八年前29岁,那么二十一年前26岁,或许可以寻求她的帮助……

    问题是我该去哪里找宫野医生呢东京这么大……话说导航倒是个好东西,虽然不一定能找到宫野宅,但……

    (路人视角:一个小孩一会儿愁眉苦想,又一会儿若有所思对着天哈哈大笑,活像一个神经病人,路人痛心疾首——好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就……)

    我加快脚步在手机上输入“宫野医院”,一条线不停在手机屏幕上转来转,缓慢而规律的逐渐形成一个圈,正想检查是否是网络没跟上,手机传来一声惨叫——“嘟——”掌心感触到一阵震动。

    关……关机了?

    我沮丧地叹气,打算先回工藤宅充电再说吧。

    夸张的风大张旗鼓地呼啸,深冬再难见落叶,行人身上厚重的棉衣使整个人都臃肿起来,围住脖子的围巾也堵住了嘴,街上变得愈加冷漠了。

    前几天下过雨的缘故,天空变得更加清爽了,晴天里瓦蓝瓦蓝的,过于干净至不曾有一朵云玷染,但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云不愿搭理它杜撰的谎话。包括云。

    遗憾的我走在长街上,朝工藤宅的方向走去。

    原本平静的街上,传来孩子们的哄笑声,甚至有一些慌乱的脚步声夹杂其中,听起来很多人。我心下一慌,怕是松田又遭同学欺负,下意识地朝那个方向跑去。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里是学校,那个孕育希望的地方。仔细留意了一下,并不是帝丹小学,不过我没有停下脚步。

    学校的厕所前,一群不大的孩子围住了一个人,像是他们的同学,因为同穿着一样的校服。那群孩子咒骂着那人,地上的石子也成为了他们攻击的武器,麻利地捡起来朝他丢去,直接砸中了他的鼻梁。

    我在围栏外看着这一幕,握紧了拳头,抬头目测围栏的高度,以我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跳过去,只能另想办法。我左右张望,在右边发现了小孩子踢足球而破开的小洞。

    于是我朝那里迅速跑去,在那个洞前后退了一步,比划了一下是能穿过的高度,右脚向后一撤又快速蹬地,路边的土壤附在了白色的运动鞋上,我借着力向洞口一冲。

    身上传来血肉撕裂的感觉,移动速度过快导致伤口更加火辣,铁锈留在了皮肤上。真是的蠢货,居然忘了这是学校的铁网。根据疼痛的位置应该是肩膀,不是腿就行,至少不影响行动。

    我继续向左回到那个我在铁网外看到的地方,被围住的男孩已经冲出围圈,尝试与他们决斗。

    “停手——”我大喝一声,所有人目光移向我,手中动作没有停下,雨点大的拳头在男孩头顶挥舞,其中一个霸陵者还有些想笑——一个三岁的孩子还想阻止我们?我们怎么可能说停就停。

    我皱着眉头,正打算加入战斗,向前跑的同时被一只手抓住了。

    “不是说了让你们停手吗?我不介意现在通知你们的家长来把你们接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站在我身后。看来是他们的老师,我轻笑一声。

    那群孩子果然止住了手,作鸟兽散,哄笑着跑开了。只有被欺负的孩子和一个孩子还留在原地,那个欺负人的孩子朝这边走来,我死死盯着他,因为他就是最先拿起石子砸男孩的人。

    那人接下来的举动令我大吃一惊,他上前拉起男人的手,撒娇般的摇了摇手臂,望着男人的眼睛示弱,“叔——你怎么把他们赶走了啊,我还没玩够呢”

    这个老师,是他的叔叔?!

    我不理解我身后的老师眯着眼微微笑的样子,仿佛是在夸奖男孩做的好。可是,这分明是个人渣,“您没想过怎么处理这件事吗”我愤愤地问。

    那个眯眯眼转头看了一眼,嗤笑道,“正义的小朋友,你来教教我怎么做”

    没有人听不出来这就是挑衅,我瞪着他的眼睛,“我可以把你告到校长那里”

    眯眯眼笑了,随意招呼了校园里的一个老师,那个老师瞬间变得拘谨起来,直直的朝男人鞠了个深躬,并说:“校长好”

    竟然是校长?那他的侄子敢在学校里胡作非为也就不奇怪了,果然是一家子败类。我震惊之余注意到那个刚才留在原地的男孩,他的脸上手上都有一些伤痕,是刚刚被欺负留下的痕迹。虽然说不深,但不及时处理是有可能感染的,得先送去就医比较好。

    我自知吃瘪,转移了话题,微微瞟向男孩“你们学校的医务室在哪里”

    那个男人笑着摊摊手,“真不好意思小朋友,我们学校可没有医务室哦”

    连医务室都没有,这个学校当初审批怎么过的?不会是上面也有人吧。我细思极恐,同时对这类行为嗤之以鼻。再强大的高级也会有上级,他又不可能是日本总统。我始终坚信邪不压正,这种行为迟早会被推翻的。

    但是,日本阶级的黑暗资本从幕府时代延续至今,想要彻底根除也是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什么日本社畜这么频繁的原因。想要上位,就不得不用手段以及资本。

    日本表面光鲜亮丽,背后黑暗的资本不断累积,积累到下一代比富士山还要高,直到最后一代被压垮也不会罢休,再次开启一个权衡利弊的资本策划,再次累积。

    如此循环往复,一山平一山又起,永远不会被吞噬,也永远不会被根除。

    “那我们借辆车送去医院总行了吧?这可是你校的学生,你必须对他的安全负责”

    男人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通知男孩的班主任赶到就拍屁股走人了。他的身影在影子下昏黑一片,像是不见底的深渊。

    男孩的老师带着我们两个上一辆出租车,司机询问目的地,在老师思考的时候,我脱口而出:“去宫野医院!”

    因果相报,宫野医院还真让我找到了。站在宫野医院门口的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推开那扇门,诊所里病人并不多,金发的女人正在为病人涂抹消毒水,一边附下医嘱。

    看到一个浑身是伤男孩进来,她手中的动作一顿,通知了一个小护士来接待我们。我的肩膀在这时刺痛起来,明明来的路上都没有多疼的,怎么一到医院这个地方,甚至前几次刺破手腕的伤也开始疼起来。

    观察到我表情的不对,他青色的眼睛里面待着一个小小的人儿,那个男孩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你没事吧”

    “啊,没事啊”我感到一种伤痕被揭露的不适感,迅速遮掩了被疼到的表情,看起来一副没事人模样,注视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你先去治疗吧,你伤的重”

    男孩也点点头,水青色的眼里有些惭愧。

    望着男孩远去的背影,我径直走向宫野医生,正好她手头的事情也忙完了,我一越跳上高凳子,对她点点头,“宫野医生,麻烦帮我看一下”我露出我的肩膀。

    不知道宫野医生是惊于我的跳跃能力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有大人陪同,足足愣了3秒才拿起消毒水瓶为我消毒。我观察着宫野医生的神色,并无异处,忐忑地开口,“医生,如果我说我的一个朋友得了急性肠胃炎,你会第一时间和我去查看并救治她吗”

    “我会跟你去的”艾莲娜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认真的回答了这句话,“而且,即使是恶作剧,我也很庆幸世界上少了一个肠胃炎病发而死的人啊”

    她的眼里闪烁着人性的光辉,宛如坠落凡间的天使。

    我也怀有一丝庆幸,转而问,“那么一年前的你,也会这么做吗”

    “无论何时,从我学医的那天起,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救助病人”

    我欣喜的笑了。

    处理完伤口,我走出那个寄托着太多情谊的宫野医院,踏上新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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