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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先来的!

    很难解释现在你面临的状况。

    你在离开赌场后跟着伏黑甚尔去了你之前订的酒店。出于久别重逢的感情,伏黑甚尔也没着急离开。你的年龄没到,所以在酒店发生点什么也基本上不可能。

    你们两个人双双靠在沙发床上,你更是跟没骨头一样差点要从上面一溜地滑倒地面上。伏黑甚尔见状干脆把你抱在了怀里。他玩着你比从前不知细嫩和光滑了多少倍的手指,你则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后跟去撞他比铁硬的小腿骨。

    两个人在透过纱帘的太阳光下做着上一个百年你们也做过的平凡的事情。

    但是,兴许是兴师问罪,又或者只是单纯地闲的没事干,仍坐镇横滨的森鸥外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理给你打了电话。

    还是视频电话。

    这算什么,查岗吗?

    你腹诽几句后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然后把手机立在正对沙发的茶几上。

    接通来自横滨的视频通话时,你看见闪烁的屏幕上出现一张端正、成熟且面带笑容的脸——只是你看见那张脸上的笑意似乎在他的视线接触到你旁边的人时虚假了些许,随后就是继续维持无事发生的状态。

    现在的通讯设备没有后几年的高端方便,连视频通话实话说分辨率都不高。于是其实森鸥外的脸在你看来还是有些许模糊的,大概就是,比像素风稍微清晰一点?

    森鸥外双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向镜头,“在东京玩得开心吗?”

    你揽着伏黑甚尔脖颈的手臂更用力了些,其实不是因为紧张,你就是在说话的时候喜欢抱点东西。但因为你这个举动,另外两个人眼底的情绪变幻莫测。

    你开口道:“还不错,我还挺喜欢这里的。”

    森鸥外闻言瞬目说道:“但我却听说,小春和一到那边就大闹了一番呢。”

    哪有人认识你啊,不出意外是被监视了,这是你在当时的车上就有所察觉的。毕竟才被养四年,也是第一次离开横滨去往其他城市,而且还是以任务的由头出来的,所以有眼线跟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还是……烦欸。

    “因为不开心所以这样做了,”你乜斜对方一眼,随后干脆将头倒在伏黑甚尔的肩膀上一副“我就这样你少管我”的叛逆模样,“有什么问题吗?”

    “不,完全没有。这是小春和第一次独立完成任务,独自前往东京,也是首次离开我的身边。这是值得纪念的成长的一大步呢。”

    森鸥外的笑容没有改变半分,可话语里夹带了你能明显感知到的愁怨,连语调都抑扬顿挫了起来。

    你有种这家伙下面一句话绝对不是什么好听的话的预感。

    “只是让我可惜的是,你唯有在外面才肯表现得像自己,在家里的时候为什么很少这样放纵呢?”

    “哈……?”原谅你宕机了一下,你没处理过这样的对话,这让你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等、等等,什么啊,为什么你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抱怨孩子叛逆期?!”

    “拜托别自己给自己加莫须有的设定啊……!”

    你骤变的态度让原本安静的伏黑甚尔也发出了微不可闻的笑声。手机收音功能不是很好,森鸥外那边除了你的升高的音调外什么都收不到。

    森鸥外一副被捉弄的样子,眼里还是不加掩饰的笑。而距离伏黑甚尔那样近的你在意识到你身下这个男人貌似也正在笑话你后,你搂着他的脖子,越发用力,还超级小声地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威胁他:“不准笑话我。”

    森鸥外只看得见你们越发亲昵的动作。

    他承认面前的场景有种驯养多年的宠物另觅他主的既视感,他的眼神都幽深晦暗了不少。

    伏黑甚尔在刚才整个过程中相当安静,当然,这要忽视他在听见森鸥外类似于问罪般的话语时瞥视对方的眼神。而在你说完那句其实根本没有威胁效果的话后他甚至笑得更大声了。

    “喂!”你一口就咬上了他的侧脸,“你是一只坏狗狗,而坏狗狗是没有人会要的。”

    你不留情面地用言语攻击着他。

    “没关系,我会缠上你。”他懒散地继续依靠在沙发背上。说完前半句后他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于是他侧过脸来(你分明咬住了他的脸,但由于这家伙脸上的肉不算多,外加你没有下死口,故而只要他有动作,你咬的地方就会随之移动),你的牙齿最终停在他左边的嘴角上,他说:“因为我是……”

    他也张口咬上了你暴露在他眼前的侧脸,“……专门纠缠你的水鬼。”

    哪怕过了这么久,你果然还是很喜欢甚尔说的话,每一句都很中听。

    真有自觉啊,这个男人。

    不过,总觉得忘了什么……

    “呵呵,这是春和在东京新交的朋友吗?”失真的声音在沉寂一段时间后终于又重新响起。

    你没松口,只是将视线转回到手机屏幕上。

    森鸥外有关情绪这方面把控的很好,而且视频通话分辨率不高,所以你无论看多久,这张脸除了能让你知道他是森鸥外以外你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是新交的朋友,甚尔是老朋友。”你不再咬着伏黑甚尔,但亲昵不减,在他的怀里你调整了坐姿,找了个最舒服、最能包裹住你的姿势。

    屏幕那头的森鸥外目光冷然地看向被你叫做甚尔的男人,他可不记得春和的童年里出现过这个男人,“原来是你的老朋友吗?”

    姿势太亲密了,是因为他没有正式教导过春和这方面的知识吗?看来有必要在她回来后跟她强调一下和外男的相处方式了。森鸥外如此想着。

    “不如小春和向我介绍一下你这位老朋友把?如果连你的朋友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我这个监护人做的可是很失职的。”森鸥外继续维持这那副标准化的笑容,说这话时看似还无奈地摊了摊手。

    “他叫伏黑甚尔哦。”你的余光瞧见伏黑甚尔似乎没有正眼向着手机屏幕,于是你抬起手掰过他的脑袋让森鸥外能够看见他的脸,“是我交往很久很久的朋友。”

    伏黑甚尔本能挣脱你的手,但毕竟是你,所以这种控制也能姑且忍耐下去。他的目光因你的动作而转移到面前的手机屏幕。

    春和这辈子的监护人是个陌生的男人。他想。

    “我以为正常人一般询问完其他人的名字后,也会自然而然地介绍自己。”伏黑甚尔用手掌抚摸着你的后背,像是在给幼猫顺毛,这在森鸥外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而这针对森鸥外的挑衅在后一句话里更是明显,“春和,看来你的这位监护人也没什么礼貌啊。”

    “森鸥外,他的名字是森鸥外。”你感觉不到这些话里若有若无的攻击性,你只觉得既然甚尔是你介绍的,那么林太郎也应该由你来介绍。

    不过貌似这并没有化解这两个人之间的敌意。

    “首先鄙人还是要先感谢伏黑君能够在东京帮忙照顾我家孩子的,毕竟春和有些贪玩,我也有些担心她在外面会不会受欺负。”

    森鸥外说这话时眼神没什么温度,像是在考量伏黑甚尔能给你带来的价值。

    “但就伏黑君的态度而言,我不得不想春和的东京之旅会不会受到某些男人的影响从而不美满呢。”

    伏黑甚尔怎么可能听不出就差明说的“这小孩是我家的,你这个外人能不能快滚”的意思。他直起身子又靠近屏幕,而那头的男人气定神闲,完全没有被迫近的脸压迫的感觉。伏黑甚尔嗤笑着:“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容易猝死的。”

    “我跟春和从来都是这样的。”他说这话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

    森鸥外将探询的目光转向你,你没所谓地点点头,肯定了伏黑甚尔的说法。

    “既然是这样,那么是我错怪伏黑君了。”森鸥外先一步退让,在这里表现自己的强硬只会造成对自己不利的局面。“毕竟我从没从春和口中听过你的存在。”

    ——别以为你很重要,小子,要是真那样在乎你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没提过你。

    “你的名字我也才知道。”伏黑甚尔回击的很快,完全忘记他跟你重逢的时间甚至比不上你和森鸥外相处时间的千百分之一。

    而身处交锋中心的你撑着下巴,把两个人之间的尖针对麦芒当成是闲暇时候的调剂品,完全没有自己其实也是主人公之一的自觉。

    “真可惜,想必如若小女再和你相处一段时间,这种东西你肯定会知道,毕竟春和还是个很依赖爸爸的孩子。”森鸥外看似若无其事地说出了这句话,伏黑甚尔却极其不爽地皱起眉来:“所以呢?”

    “孩子总是要回家的。”森鸥外知道了对方的弱点,他不是会将其抛之脑后的人,现在他就该好好利用这点了,“伏黑君再怎么也是外男啊。”

    “她怎么能跟着一个没有家,也没法创造出家的人永远在一起呢。”森鸥外像是苦恼于孩子是叛逆期提前的父亲叹了口气,“你说是吧。”

    “禅院甚尔。”

    “查人的速度倒是挺快啊。”伏黑甚尔冷嘲了一句,但他想到怎么恶心对方了,嘴角是嘲弄的弧度:“不过你觉得禅院春和这个名字怎么样?”

    “对未成年的孩子说这种话可是要坐牢的。”森鸥外挑眉。

    但……,你想,这种话,呃,这种话被一个Mafia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怪……而且还不是普通的Mafia。

    难绷。

    “随便你怎么以为。”

    伏黑甚尔没兴趣继续跟他说了,那段故事只会是他和你的秘密。

    你适时从那个怀抱里冒出头来,把端放在桌面上手机拿起,使得整个屏幕只能装下你的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对林太郎说道:“林太郎,明天回去我要吃柠檬布丁,要给我准备柠檬布丁。”

    “爱丽丝可是还在为你的爽约生闷气呢。”森鸥外也自然地忽视了结束战斗的伏黑甚尔,春和在前当然优先春和了。

    “这样的话,你就先帮我道歉吧。”你这样说着,腿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踢起来,“反正我明天才会回去,今天你就负责安抚爱丽丝啦。”

    “真是的,明天任务结束就赶快回来吧。”

    他的眼神柔和了很多。

    “秋季的新衣服已经在今天中午送到你的房间了,你应该也很想试试?”

    ………………好吧确实!这家伙抓住你的弱点了!

    “不要让太宰治进我房间!我明天一定回去!”你说完这句话就把通话挂断靠到伏黑甚尔的胸膛上。

    开玩笑,要是让太宰治进你的房间,谁知道那些衣服穿上后你会变成什么样。

    只是,

    伏黑甚尔仍在抚摸你的后脊背,他一直在抚摸那根突出的脊骨,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跟你同在。

    你压在他身上笑得很大声:“什么啊,还是喜欢玩我骨头的小孩子吗?”

    伏黑甚尔:“要是是小孩子就好了,还能一起长大。”

    你昂首仰视他,从你的位置开始,视线从下颚开始一路攀升,最终落在他俯视你的绿色眼睛。

    你说:“没关系,甚尔比我年长了很多岁,你可以带我长大。”

    他下一秒拨开了你白色的刘海,将吻落在了你的额头。这是一个祝福(诅咒)的亲吻。

    他的嘴唇还停在那里,他就那样说话:“这次,拜托不要再那样死掉了。”

    “嗯,不会的。”你摩挲着他手背的骨节,像敷衍被抛弃过又再度回到主人身旁的狗一样,你随口应和着他。也许是深陷在自己的情绪里,伏黑甚尔没有觉察到这句话里的随意。

    这个下午你们就这样相拥着,平静地度过。

    直到你派去杀死田山寿雄的咒灵带回了一封信,信的封面上写着:「春和小姐敬启」

    咒灵在出现的瞬间被感觉到咒灵波动的伏黑甚尔杀死了,你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充其量感慨一句这也太容易死了。它本来就只是个工具,现在不过是用完然后报废了。

    虽说咒灵已经祓除,但信却还是落在原地。

    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不过伏黑甚尔不想让你自己去开启信件,他说:“诅咒师们可以借助某些媒介诅咒,不想死就别去动。”

    怎么办,既然他都这样说,那就让他去开好了。

    一封朴素的信,没有毒,没有诅咒,连咒力残秽都没有半点,最多就是字有点丑。

    它被伏黑甚尔拿到你的面前。

    「尊敬的春和小姐:

    ………………………

    ………………

    ………………

    鄙人听闻您对异能极为好奇,又因您能驱使名为咒灵之物,而我恰好知晓一部分内里的情报…………

    …………

    如若您有心探求,可于明日清晨在此地点会面:■■■■」

    落款是田山寿雄

    你粗略地扫过几眼,内容可以总结为:田山寿雄这个普通人不知道从哪知道了一部分关于「书」和「笔」的情报,又因为本身没什么力量但又很迫切地渴求能够自保甚至是改变世界的能力,所以他想跟你合作去深度挖掘这两个物什的存在。至于为什么和你,原因很简单,能力看起来很鸡肋(据他所知只是驱使咒灵而已),年龄很小容易操控,本身任性,所以只要顺着你的意思,多半就能指示你。

    是你偷懒所以表现得太弱,让他们都误会了吗?这可不行。

    信纸下一秒在你的指尖燃烧殆尽,一簇小巧玲珑的火苗轻而易举地吞噬着纸张上的字迹以及撰写信件的人的贪婪。

    你用天生的亲密的语调对伏黑甚尔说道:“只要不被发现的话,杀人是没问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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