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咳。”拉德尔握拳抵在唇边,明显很懂虫情世故(),ldquo;阁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现在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雌虫转过身:“还有,上将叮嘱过我,要好好‘保护’布莱西阁下,所以之后还劳烦您将他送进来。”
    这番话说的奇怪,但它的真实意思林屿自然听出来了,他看向布莱西,然后点头。也明白了拉德尔为什么与布莱西共处一室的原因。
    恐怕保护是假,监视是真。
    不过也是,毕竟这军舰之上还有格纳,林屿能够做的事,布莱西也未必做不到,为了做到彻底的以绝后患,这样倒是更为稳妥。
    医护兵见拉德尔走了,于是也紧跟着随之开口道:“阁下,既然米尔林科长在这,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屿眼下巴不得他们都走,自然不会不答应,若非现在必须要借用布莱西的光脑,连他都得一起走。
    等所以闲杂虫都离开了以后,林屿这才缓缓看向监视器那头的米尔林,再次开口道:“你刚才说的…满足,是什么意思?”
    米尔林笑道:“这还能有什么意思,当然就是您以为的那个意思。”
    “筑巢期的出现原本就是为了繁衍,而法维斯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无非就是出于长久的渴望,这个渴望也许是身体上的也许是精神上的,也有可能之前太过于压抑,所以这才诱发了筑巢期。”
    解释完这个米尔林也像医护兵和拉德尔那样恭喜道:“筑巢期受孕概率很大的,这是好事啊。”
    米尔林说着又去找笔:“我再给您开些降激素的药,您这两天就辛苦一些。”
    米尔林看向林屿难言的神色,边写还边忍笑明知故的问道:“阁下您怎么不说话啊?”
    “只是做几天而已,也不一定会死。”
    林屿垂眸:“两天。”
    米尔林疑惑:“什么?”
    雄虫神色浅淡,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不可亵玩的气息。
    他靠在墙上,语气平静:“两天后我们就会返回安塞伦斯,他不能还是这样。”
    回到安塞伦斯代表着什么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都心知肚明,所以在米尔林听见林屿这么说后,便一下子敛了笑,表情严肃认真起来。
    “我还说把药量用的小一些,既然这样的话——”米尔林低下头又拿了一张纸,状似叹息,“那您恐怕一刻都得不到休息了。”
    林屿根本不想解释那个得不到休息的到底是谁。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无所谓,你开药吧。”
    米尔林写完处方,“赫提亚夺权,星网上舆论几乎是一边倒,您和上将此时回来…是已经处理好了吗?”
    林屿对着他点点头。
    米尔林眉间神情放松一瞬:“…那就好。”
    挂了通讯,林屿面无表情示意布莱西进房。
    布莱西似乎很不愿意回去,神情犹犹豫豫,还有闲心关心一下法维斯和林屿:“你
    () 和那个军雌…”
    林屿看出他的意图直接打断他:“不该问的别问。”
    “好,我不问。”布莱西见被他打断,也不再东扯西扯,“我不要回去,我没虫权吗?!”
    “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房间,我是雄虫,怎么能跟雌虫住在一起?这到底是为什么!”
    拉德尔为了让布莱西更好的接受,防止他闹,会用‘保护’这两个字来美化,但林屿当然不会为了不相干的虫费心思,所以直接干脆利落的道:“为了监视你。”
    布莱西不是傻子,这艘军舰上都是他们的虫又有什么危险的,心里明白拉德尔的到来一定不是出于什么所谓的‘保护’,只不过却没有想到林屿会就这么随意且直白的说出口。
    布莱西吞了下口水,后退一步:“…监视我…凭什么?”
    若是放在之前林屿或许没准会发发善心跟他讲一讲,但现在的他压根就无意也没用功夫跟对方纠缠,毕竟他身边还有个老早前就一直不停躁.动不安着的军雌,林屿已经感觉自己快要按不住对方了。
    于是他只能指身旁闭着的门,速战速决的威胁道:“你最好现在进去,并且在这两天里也不要想着动什么歪心思。”
    “格纳怎么对你的你也清楚,如果你找死,那么甚至不用法维斯,我就可以送你上路。”
    似乎是察觉到了林屿异常的情绪,身后一直将头埋在林屿肩膀上的法维斯也抬起来脸,金色的且不含感情的眸子让布莱西下意识害怕起来。
    而林屿敲打也至最后一句:“还想活着的话,那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布莱西这么抗拒拉德尔的到来林屿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格纳。
    虽然之前格纳的做法让他很伤心,甚至还一心想要离开,但见到格纳出事,快要死了,这只雄虫明显还是一副余情未了的样子。
    布莱西看出他的眼中决绝,不禁缩了缩脖子,手在身后摸索着门把,一个闪身钻了进去。
    进去以后怎么处理看顾就是拉德尔的事了,他只要看着布莱西进门就好了。
    而他的任务——
    林屿将处方给医护兵,随后伸手微微扯开身上的虫,雄虫的信息腺在脖子附近,所以颈窝肩膀是信息素最为浓郁的地方,法维斯本来就嫌林屿分泌的信息素不够多,眼下还被雄虫扯开,眸子微沉,下意识就想要动用精神力。
    可马上却又立时想起眼前是谁,两种情绪交接,后者毫不意外的在这场博弈之中占到了上风,于是军雌就只能有些委屈的低着头,锲而不舍的又蹭上去。
    他靠会原位,耳边全是纷杂的噪音。
    头疼。
    雄虫还不理他,一直跟别虫说话。
    头更疼了。
    军雌已经在这里耐着性子等了半天了,他徒觉难受,半晌都不得章法,想要触碰雄虫的心越演越烈,可对方却只顾着跟别的虫说话。
    已经不能思考的脑袋发出了难以忍受的指令。
    林屿看
    他这副样子也知道差不多忍不了,于是低头去找他的手,声音微哑,对着军雌下了命令:“回房。”
    像是明白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一般,法维斯身形一顿,随即一下子便亢奋起来,拉着雄虫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林屿只能说,亏他还记得路。
    推开门的一瞬间林屿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后被重重压在在门板上,好在法维斯还知道用手在他身后垫一下,否则林屿一定会当场甩门走人。
    林屿垂眸看他,抬手压住他的肩膀,音色难辨:“真是要急死了。”
    像是听出雄虫的斥责,军雌着急的动作慢慢变得缓和,喘息着艰难压抑心中阵阵不平的冲动。
    法维斯伸出手去摸雄虫的脸。
    林屿的眼睑下方很是敏.感,军雌稍微碰碰便会惹得雄虫眼周湿红,控住不住的漫出水汽。
    雄虫黑色的瞳眸逐渐覆盖上一层润泽,他仰起脸,露出诱惑且脆弱的脖颈,张开嘴,没有发声,对着法维斯做出口型。
    军雌看懂了,那是…
    ——亲上来。
    法维斯失控了。
    疯了一般低头吻住对方,须臾间侵占了雄虫的口腔。
    “唔…”雄虫向后靠在门上。
    军雌的吻并不算柔和甚至有片刻粗暴,但滋味却意外的好。
    难以控制的精神力在林屿四周流窜着,不断切割着空气,却在他伸手触碰到的那一刻变成一股柔软的气流体。
    白皙的大床微微内陷,真丝制的床单被一双白皙的修长的手握住、揉皱。
    雄虫仰面躺着,睫毛浓密却并不如何卷曲,只是在光打下穿透时变得半透,为这如同山雪般冷清的容颜带来一份脆弱感。
    仿佛不堪一折。
    林屿身前黑色的军装肃穆,五颗金色的星章折射着粼粼冷光,而这身穿军装的军雌也本该是位于端重的堂前,受万人追捧敬仰的帝国上将,此时却在他眼前吐出难以自抑的潮湿喘息。
    一滴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法维斯的额角滑下,滚落在雄虫锁骨,没入衣领。
    法维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他抬头去看林屿不同于平时的神情。
    这是雄虫也为他所沦陷的证据。
    “雄主…”
    “雄主…”法维斯似乎恢复了些意识,嘴中不断唤着。
    “在这儿。”
    不知是谁碰到了床头的灯控,屋子里顷刻被黑暗吞没。
    原本毫无作用的星星们给予了些许微光,失去视觉,感知触觉变得格外灵敏,布料的摩擦、指腹抚过肌肤时的痒意,全被一一放大。
    而心跳声更是一种大的像在听诊器下。
    军雌攥住林屿的脚踝,在漆黑中蛰伏着,一双眸子熠熠,像是正在蓄谋对他发起一击毙命的袭击。
    雄虫既乖巧却也难以掌控,看似单薄脆弱,却又从未屈服又任何,明明他确确实实的长有翅膀,却根本无法飞出这个名为‘林屿’的囚镜。
    肌肤相贴叫虫喟叹,却又在下一课患得患失:“我是真的抓住你了吗…?”
    头一回,法维斯没用敬语。
    林屿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告诉他。
    “抓住了。”
    法维斯同力收紧指尖,防止雄虫有任何逃逸反悔的可能。
    军雌眼中金光难以控制的再次大盛,于是所有一切彻底被情.潮淹没。
    白金色的长发与黑发交织,谱成一段最暧昧的序曲。
    天亮了。
    然后是黄昏。
    最后又至暮夜。
    广玉兰气息的信息素气息浓郁到惊心,地上衣物散落一地,床上、桌子、浴室、洗手台……
    “雄主…”
    “雄主…”
    炙热的体温近在咫尺,情人的声声呢喃,全部不断冲撞着林屿所有的理智。
    简直就像是—
    ——情.欲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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