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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共抗千离崖

    万和院

    帝后与几位臣子及诸位夫人共饮,他人可自由观赏。

    景恪刚来到景觽面前,准备与他闲聊几句,景鸷却端着酒壶前来,与景恪举杯,景恪笑脸相迎,喝了几杯,景觽在他眼下,完全被忽视,两人几杯过后,景鸷装作惊讶才问道:“呦,六弟也在呢,喝酒误事啊,居然没有看见,来来来,二哥敬你”

    景觽举起酒杯,恭敬饮之,站在中间的景恪看着他这副嘴脸,眼神恨不得将他看出个骷髅,不痛快的喝了手里端着的酒。

    “太子哥哥,太子……”

    景娴的四处寻景鸷身影,看到他立即停声,跑来了几人身边,一把挽住景鸷的胳膊,看向两人,随意一句:“六哥,七哥”

    随后看向了太子,声音娇柔:“太子哥哥,你在这儿干什么呀,那边可热闹了,走”

    两人旁若无人的走开,景觽他们目光追随,眼前不远处,聚着不少人,一见到太子,马上拜见,随后附和,时不时讽刺几句景觽,一个不受待见的王爷,今日莽足了劲,还是无人在意,像那阴沟里的老鼠,即使走在阳光底下,还是个人见人嫌的东西。

    景恪气不过,想冲去教训教训那些人,景觽拉住他,只是摇摇头,一笑置之。

    景恪甩袖坐下,那些人的声音不断传来,一时间,有人又说起了他人:“听说景太师的女儿景萼,不是很会耍鞭子吗,太子殿下,您若想看,我去请她过来,她定会卖您这个面子的”

    那人言尽,所有人目光转向了不远处背对着他们的景萼。

    景萼一身紫衣,整个人都被包在厚厚的冬袍中,看去小小一只,时不时点点头,回应身边人话语,不知怎的,她突然回眸,像是在寻人,正与看着她的景觽目光相汇,两人一时愣住,忘了反应。

    身边人出声,景萼眼眸低垂,缓缓转过头去,与他人言语。

    景恪靠近景觽耳边,窃窃私语:“景太师的爱女,可是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看太子那样儿,想必是动了什么心思了”

    景恪刚说完,景萼便已被请到了太子面前,寒暄几句后,有人起哄,让她耍鞭子助助兴,哪知景萼当即婉拒:“殿下,真是抱歉,我前几日不小心伤了手,连吃饭都得人喂,恐怕要扫殿下的兴了,殿下勿怪”

    景萼说着,手从衣下探出,果真包扎了,看起来伤的不轻,这时有人立即圆场,说起其他趣事,景萼待不久,便说身体抱恙,过去一旁休息。

    紫鸢看着那只受伤的手,回想昨日划伤手的场景。

    她害怕有人提及此事,因此早早有了准备。

    看过景萼耍鞭子的人不在少数,她若是贸然为之,定会引人生疑,到时候身份暴露,任务失败,死路一条。

    看她此举,远处的景觽收回目光,看向了前方同羽帝在一起的景太师,心中思绪万千。

    景恪半天听不到回答,转头去看,不知景觽在想些什么,正要问时,又有一人来到眼前,礼貌问之:“两位王爷”

    循声而去,一女子手里提着灯,出现在两人眼前,景恪当即一笑,与她聊起。

    孙大人之女孙青鱼,与他们二人自小相识,并不常见,她坐下时,便将手中灯放下,说些琐碎之事,说着说着,又扯到了景萼身上,每个人提起她,似乎都是不屑与嫌恶,倒让景觽来了兴趣。

    景萼自小玩儿心重,瞒着景太师交些不三不四之人,不仅如此,还带坏他人,传闻仲羽都中沈家公子,曾与他一时交好,后来却被有心之人下药,与女子衣衫不整的被人发现,名声扫地,被父母重罚,丢尽了脸面,为赌悠悠众口,只得娶了那女子,自那之后,那沈家公子便与景萼断了往来,见面不识。

    听到此事,两人同时想起另一件事。

    当初,晋苍王景尨常常偷跑出宫,留恋烟花之地,后来因牵扯有损皇家颜面之事,被羽帝贬到郁州,终其一生,无召不得再入仲羽都,此事一出,便有传言四起,说那女子本来给景尨下药,阴差阳错下,却让那沈家公子背了此祸。

    对此传言,羽帝未曾追究,久而久之,人们便将此事抛之脑后,再未提起。

    “原来如此”

    景恪默默念叨一句,又一杯酒下肚。

    几人又说时,跟随景恪的侍卫前来,附耳诉之:“王爷,醉花楼出事了,柚娘……”

    景恪动作一滞,小声吩咐:“告诉柚娘,带着那个婢女去落枫山庄等我”

    孙青鱼看两人神情,未曾久留,临走时敲了两下灯,转身离开,后来宫门相遇,又将那灯要回,转赠于太子。

    景策与景鸷派去监视他们的人,以为用灯传递什么消息,只是那灯后来又被孙青鱼拿回,暂时让他们打消了疑虑。

    赏灯宴结束,帝后离开,景恪便急匆匆的离了宫,去了落枫山庄。

    景觽一人悠悠而行,来到了万和院旁的静心亭不远处,想一人安静待会儿,待那些人都走之后再出宫,没想到撞见羽帝和景太师以及其他几位大臣商议事情,除了大臣以外,还有其他人。

    与此同时,紫鸢躲在另一旁,看清了几人,流境派掌门屠冠仇,勿庸门门主吴清在,千吟阁阁主岺(líng)音崙(lún),天涯帮帮主风迁信鸿,除了太霄山掌门百里危彻,几大门派同聚此处,和朝廷联手,共议剿灭千离崖之事。

    羽帝已将令牌被盗之事告诉几位,并将当年之事道来,几人听了之后,亦将自己所知一一道出,勿庸门门主先言道:“君上所说盗取令牌之人南荣骊枝,我已见过,但未交过手,不过,和千离崖的其他几人倒是打过,一个个像讨命的鬼,非常难对付,最难缠的当属他们几人的领袖,武功高强,心思缜密,不久的将来,他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吴清在言后,千吟阁阁主岺音崙接言道:“吴门主说的那个南荣骊枝,我倒是与她交过手,不仅身手好,暗器更是恐怖,只要被她暗器所伤,只会是尸骨无存的下场,三个月,前,我的二弟子便是死在她手中,要是再见到她,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紫鸢在不远处听得认真,心中顿时失落:“都是说离枝的,怎么没人说我啊,看来还是不及离枝行事果断,不过半年而已,就成了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妖女”

    走神片刻,紫鸢继续偷听。

    天涯帮帮主风迁信鸿拿出一把玉扇,展于几人面前,随之说道:“赤军令,束玉簪,断情首,浮名玉,昆仑扇,五件东西,赤军令已落入千离崖之手,断情首,束玉簪,和浮名玉皆不知去向,而且断情首和浮名玉,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样,我们一定要在他们之前找到其他几件,否则千离崖定会借此,挑拨江湖各派,到时纷争不断,天下大乱”

    几人尽是愁容,流境派掌门屠冠仇建议:“情况危急,我们还是请太霄山掌门出关吧”

    听到太霄山几字,引来羽帝不满,他已下令,邀各派一聚,商讨大事,没想到有人居然没来,他问后,屠冠仇替人表达歉意,随后解释:“君上勿怪,太霄山掌门百里危彻已闭关三年,万事不出,但是,江湖各派奉其为首,正因百里掌门,那些邪派行事才不敢太明目张胆”

    听闻此,紫鸢疑惑不解,他们所说的那个百里危彻,江湖上没有多少传言,然而却让各派奉其为首,甚是可疑,她曾向先生打听过,先生只道,与他只有过一面之缘,至于其他,一切不知,这些年来,多少门派被千离崖灭了门,但是,只要是太霄山能管到的地方,派去的人一律有去无回,这个百里危彻究竟是什么人。

    紫鸢悄悄退去,无意间瞥见了躲在暗处的景觽,心中庆幸,正苦恼怎么接近他去,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绕到景觽身后,小声叫他,景觽略显慌张,两人颤颤巍巍的离开,紫鸢诉苦,说想寻父亲去,却不小心伤了脚,这个时间,人都走的差不多,他想找人帮忙,却是一个碰不到,最后只能亲自将她送回了府。

    两人走时,紫鸢忽然向前跌去,景觽慌忙去拉,她起身时,手腕上的镯子却摔的粉碎,她连忙蹲下去捡,哭哭啼啼的:“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景觽心中叫屈,将她手里和摔在地上的一同要来,看了看告诉她:“我回去试着复原,先回去吧”

    “嗯,谢谢王爷”

    景觽转身离开,紫鸢得意一笑:“晋陵王殿下,期待与你的下一次见面,哼”

    ......

    南荣骊枝逃出来,继续打听关于卿霓的事情,只是忙忙碌碌寻时,竟与一人相撞,她立马道歉,抬头看时,只见那人一身孝白,双手抱着一块假石,口中念着:“一人饮,十人醉,百转千悲离崖尽,众生欢时死亦生”

    南荣骊枝道歉声戛然而止,看向他处,还有其他人在念。

    千崖令,只要见到身着孝服手捧石的人,需立即赶回千离崖,南荣骊枝当即转头,离开仲羽都,回了千离崖。

    千离崖

    南荣骊枝到时,除了紫鸢,其他人皆已聚此,等着先生。

    正前方,白彻背靠石壁,双手抱胸,看着南荣骊枝,她过去一边无人处站着,很快,鹤权翊走到他身边,小声言道:“听说你去了醉月楼,是不是真的”

    南荣骊枝平静如常,面不改色道:“当然不是,我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她去醉月楼之事,无人得知,而且还是女扮男装,不易被发现,有人问起,她一概不认。

    先生若知卿霓是被晋安王活捉,定会派人前去灭口。

    一刻钟后,石门打开,廖文天从内而来,他扫视一周,确认所有人到齐后,向在场之人宣布:“紫鸢传来消息,江湖各派已和朝廷联手,对付千离崖,接下来,无论是各派还是朝廷,定会不惜一切去找浮名玉,阻止我们进入尸虫谷,我们不可再拖”

    “请先生下令”

    众人俯身请令。

    廖文天先派出百余人,前往江阳,打听浮名玉,一旦有消息,立即传回千离崖,随后命令鹤权翊及其他几十名弟子,潜入天涯帮,夺取昆仑扇,南荣骊枝和白彻,分别前往千吟阁和勿庸门,等待命令,只要得到昆仑扇,找到浮名玉,便让他们二人屠两派满门,引起大乱,而仲羽都中,紫鸢接近晋陵王,助他成势,借机刺杀羽帝,引得朝廷内斗,到时各处自顾不暇,千离崖便可趁机夺物,进入尸虫谷。

    廖文天衣袖一挥,每个人手中得到一块儿石片,上面是他们的任务,阅后即毁。

    他离开后,众人纷纷离散。

    南荣骊枝想着千吟阁三个字,忧心忡忡。

    千吟阁,远在万里之外的杭川情山之上,她离开后,先生若是派人去杀雾笙怎么办,而且卿霓也未救出,她此一去,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

    可是,先生的命令不可违抗,她又能如何?

    人已经走的差不多,只余几个,鹤权翊来到南荣骊枝面前,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才让她有了反应,他说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后,一脸失落,尽是不舍:“哎,刚刚重逢不久,便又分开了,此一别,再见不知何夕,不过,我一定尽快完成任务,前去寻你,我答应过要保护你,此生不会食言”

    南荣骊枝将他推后一步,只当是无聊时的闲话,没有当真,而是相劝:“天涯帮帮主风迁信鸿,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他的妻子,当年不过练了邪功,却被囚禁数十年,至今未出,育有一儿一女,儿子风宰年,武功不济,脑子不行,便将他送入空门,女儿风宰萝,天涯帮少主,疑神疑鬼的,想要获得他们的信任,堪比登天之难,你还是想想怎么完成任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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