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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思

    第七十七章  思

    桑酒在众多仙兵的注视下离开了上清神域,不多时,战神和离的消息便传开了。

    回到墨河,与蚌王和桑佑说明了她与冥夜和离之事,并告知他们冥夜与她和离的原因乃是不想连累墨河再次被魔军侵犯。二人激动之余也表示理解,蚌王老泪纵横的抱住桑酒,悔恨道:“都是我不好,耽误了我儿终生。”

    “父王,和离罢了,又不是死了。只要还活着,便有无限可能。”桑酒轻笑着:“再说,区区几年而已,怎么就耽误终生了?”

    蚌王点头,随后便说要重新布置桑酒的卧房,桑酒待蚌王那边吩咐完,正色道:“父王,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需要留在上清神域,那边的住处我已经安排好了,但是对外,还是要假装我在墨河,此事不可让外人知晓。”

    蚌王眉头紧锁:“你……还有何事?莫不是冥夜……”

    桑酒摇头:“与他无关,是我自己的事。”

    蚌王起身来回踱了几步,回头问道:“你向来有主见,我很少过问你做的决定,但是……阿酒,不论你要做什么,都一定要先保重自己!”

    桑酒含笑点头:“多谢父王。”

    从蚌王处离开,桑佑不赞同道:“你要回去上清神域,可是那冥夜要留你?”

    桑酒解释:“我不是说了么,与他无关。”

    “那你此番回去,要住在哪里?方才父王那边我见你含糊应付,便未曾细问。只怕父王还误会你是要回去冥夜那里。”桑佑严肃道:“你才出关不过两日,今日回来,竟已与夫君和离。阿酒,此等大事,不与我们商量,更不曾通过消息便仓促决定,这显然不是你的行事作风。定然是那冥夜做了什么事情,你才无奈配合的。阿酒,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桑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兄,你可真会瞎猜,此事是我们共同决定的,不存在谁欺负谁。和离是真的,而我练的功法,还需要在那里修炼。在上清神域,我有自信很快便可突破,所以我真的只是因为我自己的事情要留在那里,与冥夜无关。”

    桑佑眉毛一挑:“所以说,冥夜不知道你要回去?”

    桑酒有些无奈,自己铺垫了那么多,还是被桑佑察觉到了,阿兄在关于自己的事情上真的是敏锐的可怕。

    “是,我的行踪,请务必瞒住他……虽然他也不一定会过来问,只要让他以为我一直在墨河就好了。”

    “那你到底要去哪?阿酒,你总要让我安心。”

    “我会在天欢圣女那里暂留,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天欢圣女?就是先前援助墨河的那位?”桑佑一愣,脑中顿时浮现出一抹白色倩影。

    “不错,就是她,她是腾蛇一族的圣女,玉倾宫的主人。我已同她说好了,暂住在她的碧菡殿。”

    桑佑放下心来:“我晓得了,那位圣女与墨河有恩,如今又肯帮你,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感谢才是。”

    “桑夫人,这是真的么?”

    两人说话间,一个俏丽的身影跑了过来,正是清音。

    “清音?你怎么在这里?”桑酒奇怪道,桑佑解释道:“她先前随腾蛇军来墨河协助圣女与姒婴交战受了伤,不宜挪动,便一直在墨河休养。”

    “原来如此。”桑酒点头,看向清音笑道:“那可真是多谢你了。”

    清音的脸红了红:“夫人平日待我好,这是应该的。”随后又愁了一张脸:“夫人,您当真和神君……”吞吞吐吐的模样似是十分纠结。

    “是啊。”桑酒大方承认:“我们和离了,你以后也不必叫我夫人了。”

    清音瘪着一张小嘴,十分失落道:“我……我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夫……公主殿下做的决定,一定有您的道理。”她不知该如何称呼桑酒,便索性依着墨河的规矩叫了公主。

    桑酒摸了摸清音的头,忽然对着桑佑道:“我方才还在想如何悄无声息的回去,如今可不是有办法了?”

    桑佑看着清音,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无奈的笑了笑。

    被二人看着的清音:“……??”

    回到了神域,清音避开守卫将怀中的一个河蚌放在碧菡殿外的草丛中,桑酒现身和清音道了声谢后,便快速走了进去。

    和天欢打过招呼,在碧菡殿寻了一处偏僻的屋子安顿下来,桑酒又开始了闭关。

    天欢让碧菡殿的人不要泄露桑酒在此的消息,自己却久久的看着天昊的剑不说话,最终,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提剑去了庭院。

    “我说你啊,每日吃住在军营也就罢了,这好不容易休沐,你不好好休息,又在这里弄这个。”稷泽皱眉看了看一地的木屑:“这神鸟面具,你都刻了多少个了,你这是打算以后不做战神,便去凡间做个木匠了吗?”

    冥夜只是吹了吹面具上的浮屑,换了把刀继续刻着。

    稷泽终是忍不住,伸手将冥夜手里的面具夺下来:“早知如此你当初又何必与她和离?现在做这幅深情模样她又看不见!”

    冥夜顿了顿,摇头道:“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稷泽,我原以为我无所畏惧,可是那日,我是真的,真的害怕有朝一日,会在她眼中看到对我的失望……只要想要这点我就受不了……”

    “你以为她现在就不会对你失望了吗?桑酒是什么脾气秉性旁人不知你还不知吗?先前你说她长出了情丝我还在为你高兴,结果人家刚回应你,你倒直接就与她和离了。若说这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你偏偏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稷泽看冥夜就仿佛在看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子一般,手指对着他点了点又无奈的放下:“若非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要骂上一句了。”

    “这是怎么了,竟惹得稷泽神君都动怒了?”

    温柔的女声传来,稷泽看着缓步过来的初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看看咱们失意的战神呗。”

    初凰看着冥夜心灰意冷的样子,暗自摇头,却和稷泽柔声道:“我方才过来,看到天欢圣女正在庭院中练功,一招一式颇有其父之风。”

    稷泽挑眉:“哟,这么早?倒是稀奇了,她何时转了性子?”

    冥夜愣了愣:“她确实比从前勤加修炼了。”虽然没有刻意关注天欢,但是同在玉倾宫中,又怎会不知她的变化。

    “我先前只觉得咱们这位圣女,刁蛮任性,娇纵无礼。但是这段时间看下来,她似乎真的成长了。”初凰顿了顿,意有所指的看向冥夜:“世事都是在不断变化的,人心更是。”

    冥夜垂头不语。

    “冥夜,我猜,你未曾与桑酒说过你与她和离的真正原因吧。”

    稷泽一脸疑问:“你这是什么话,既是和离又怎能不说清楚?这又不是在过家家!”随后见到冥夜一脸失落的点头,瞪圆了眼睛叫道:“你……你点什么头?当真如初凰说的那般?”

    冥夜叹气:“她回到墨河,自然会知晓。”

    “是啊,她当然会知道。”初凰看着殿外的花丛笑道:“可那并不是从她夫君口中得到的解释。”

    “冥夜,对你而言,桑酒到底是什么呢?”

    看着冥夜若有所思的样子,初凰对着稷泽道:“快把你手里的东西还给他吧。”

    稷泽叹息两声,将面具放在冥夜桌前,随后拍拍他的肩:“已成定局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把精力其中在眼前能做的事情上来。”

    冥夜看着那块面具,久久不语。

    “圣女,墨河那边又送来东西了。”荣慧捧着一个小册子走到天欢身前:“说来也怪,先前墨河那边为了感谢您已经送过一批谢礼了,如今又送来一批东西,说是先前送的太过仓促,这是墨河修整之后桑佑王子重新备的礼。”

    “哪里是先前送的仓促,分明是因为他妹妹在我这里,希望我照拂而已。”天欢轻哼一声:“这兄妹俩是拿我这里当客栈了,我这碧菡殿要真是收费的话,就是卖了他也付不起!”

    天欢看看那本册子,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几个仙婢捧着的盒子,嫌弃的撇撇嘴:“告诉桑佑,不用再送了,桑酒在我这里不会少块肉的。”

    “桑佑王子也是爱妹心切。”荣慧劝着。

    天欢想起那日在墨河中见到的蚌精王子,嘟着嘴不满道:“桑酒还真是好命,蚌王护着,冥夜护着,都瞒住消息不能指望的时候还有个哥哥为她操心。”

    “您不也是为她操心,好心收留了她么。”荣慧笑着将册子放到一边,为她端了杯茶:“现在她闭关,那他替桑酒讨好您,便是他应做的事情。”

    天欢没有接荣慧的茶,走到那几名仙婢捧着的盒子前,盒子都是打开的,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随手抓了一把珍珠,又任由其散落在盒子里。奇珍异宝见多了的天欢并不太拿这些东西当回事,余光瞥到里面还有一个妆盒,天欢好奇的拿出来打开看了看,只见里面放着一颗拇指大的珍珠,盒子甫一打开,光华流转,不多会就变成了柔和的光晕。

    荣慧将茶杯放下,翻看了一下册子道:“这是这些礼物中最大,品相最好的珍珠,据说是桑佑王子亲自聚气所结的呢。”

    天欢一顿,面色古怪道:“他……还会干这个?”

    荣慧呆了一下,下意识回道:“他是蚌妖,为什么不会?”

    天欢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面色不自然道:“我还以为只有女子才会结珠。”

    荣慧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又不是生孩子……额,我是说,或许女子结的珠更好看吧……”她的话刚一出口便见到天欢瞪着她,连忙改口。

    “切,要是这样的话,等桑酒出关,我让她也给我结个珍珠玩玩。”天欢把玩着那颗珍珠,荣慧点头道:“到时候凑一对,正好可以给您做一副耳环。”

    天欢闻言挑眉,不知在想什么,她把那颗珍珠放回盒子里,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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