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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人不一般

    祁连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恰巧大雁塔与小土坡一南一北两个调角,祁连山师兄弟的伙房正在中间,饭菜是真香。我脸皮虽没有魏老头的厚,在祁掌门明令我师徒二人吃穿自理的情况下,各种理由溜去蹭饭,但这么凑巧的事情,自然没有瓜田李下的道理。拍拍我前些天刚编好的计划装野猪的麻袋,开心的奔去。只是一不小心、刚好、纯属凑巧带了麻袋来。吃饱喝足后,我又开心的背着半袋粮食向回走,没用轻功,纯属溜溜食,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途经祁连山西角堂紧邻出口处,猛然察觉一股杀气,随即不远处一声难以置信的男声响起:“莫安,我自问待你不薄,你竟要我性命”。另一男声道:“四皇子,是我对不住您了,只是我的母亲!”莫不是四皇子李子觐,我虽答应魏老头不靠近皇城的人,可若是这尊大佛在祁连山口出事,祁连山岂不是大祸临头!

    顾不得许多,我偷偷潜入,四周已一群倒地的侍卫。此时我身前,一名身着飞鱼纹样服饰之人正使出一掌雄厚内力,朝着正对面一身黄衣男子袭去。我还未来及出手,旁侧飞奔而来一身粉色绫罗、头顶精致珠宝的美人,挡在黄衣男子身前,大喊:“子觐快..”,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掌拍飞。刺客稍调整姿势,一手成爪,一手持剑又奋力袭去。我找准角度,扔出麻袋击中袭击人斜后颈,将他打偏,晕在地上。黄衣男子看了我一眼,略带迟疑与后退,但转瞬起身跑向一旁狂吐鲜血的美人,将她抱在怀里,大叫道:“姩姩”。

    想必黄衣男子便是当朝皇帝唯一的养子四皇子李子觐;而这位美人便是宰相千金嘉怡郡主王姩,一点武功没有还挡过来,情谊深厚、可感天动地。

    那斜后方一击恐不能将刺客完全打晕,我快走两步,将李子觐与王姩挡在身后。刺客缓过神后,持剑又欲上前攻击,我本欲一脚踹飞,速战速决。身后李子觐竟道:“抓住他,活口”。

    看着鲜血已经染红半个肩膀的美人,我呆愣了一下。随机与刺客周旋起来,能打倒一众皇家侍卫,武功的确不错。几个回合后,才发现他右腰斜后一寸处防守相较偏甚、行动也略迟缓。听着旁边美人一直喊痛,我很是不忍,躲过剑刃一拳打在此处,刺客大喝一声,昏迷倒地。

    打斗声引来了一众山门子弟,走在最前方中心的是浓眉圆眼、国字脸的掌门祁甘磊,仍是一贯不苟言笑、怒目而视的严谨极致做派。旁边是嫩黄色衣衫、杏眼也圆瞪着的师姐甘宝宝,以及...紧紧跟在她身旁的周初安。

    掌门大步走到四皇子身前,号令一众祁连山子弟跪在地上,悲愤抱拳道:“殿下、郡主在我祁连山门口遇到此等事情,是我祁连山守卫不严所至,作为掌门我难辞其咎,愿领一切责罚”。说着扫视一周,生怕再有变数,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看着对面的麻袋,真真心痛。这亚麻可是种了半年才得的,就编了这几个麻袋。但从一群跪倒人面前走过去是不可能的,况且麻袋沾了鲜血,我虽不像达官贵族一般好干净爱整洁,但是最厌恶沾上血腥气,许多回忆都淡了,但是味道还是可以勾起那些过往。

    四皇子正在与掌门说话,大体是什么早于原计划到的不能怪罪祁连山啦,没想是内鬼啦,等等之类的话语。我小步小步蹭到旁边茂密竹林,准备偷偷溜走。敏锐的动物习性,让我察觉背后有些异样,回过头恰巧对上四皇子目光。怎么说呢,他虽然貌似着急但眼神很平静,还在点头比划的安排着什么,怀中满是血腥气的美人,五师父正在医治。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那时我刚到祁连山,爹爹忽然离我而去,师父外出采药几天,我以为都抛弃了我,情志不疏加上中毒颇深,后来几天病的脖子都没力气直着脑袋。我那一派逍遥乐天的师父回来后,急的跳脚、满眼通红、掀了掌门五间卧室房顶。我觉得四皇子这事一样,虽都不是掌门的错,但怀璧其罪。

    可这四皇子的做派与师父截然不同。刚经历生死、青梅竹马的恋人还重伤昏迷,他不仅有条不紊的安排周边事宜,竟然还在劝导、宽慰掌门!皇家人果然非一般人。

    刚回到小屋不久,周初安却来了,皱着眉头满脸纠结。我无奈道:“怎么了,又和宝师姐闹别扭了吗?”

    周初安难得没有驳我,手掌拍了拍门框灰尘,也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我侧过身,面向他道:“干什么?有话就说。”

    周初安抬头看向我,神情有些担忧,道:“四皇子在师父面前大赞你的武艺,让你,让你参加明天的比武竞选。”

    我攥紧手掌,道:“看上我了?”

    周初安皱眉瞪我一眼,道:“你一个女孩子,说的都是什么话,什么看上你。是竞选侍卫,做侍卫。”

    “我就是这个意思啊,完了魏老头回来,我可怎么和他交代。”魏老头三令五申我不允许靠近皇亲国戚。

    周初安叹了口气道:“林致,我觉得魏师叔不让你参加竞选,也是有道理的,那名刺客很惨”说着他颤抖了两下,继续道:“嘉庆郡主金尊玉贵竟受如此重之伤,侍卫更是马前卒,你一个女子跟在四皇子身边太危险了。只是现在点名道姓要你参加,可怎么办。”

    我坐下,喝了口水镇静了镇静,道:“这事很简单,上策是我今晚去找下四皇子,编造一个不能推辞的理由,再向他推荐几位武功上乘的师兄,四皇子的目的是挑选侍卫,那有武功好的人选就是了,总不会“牛不喝水,强按头。”

    周初安皱眉道:“师父派人将皇宇别苑围的铁桶一般,你怎么见?而且违背皇亲国戚的旨意,下场不好说啊,你一定要斟酌好才行。”

    “我今天救了他,如果想要见一面应该还是可以的吧。”其实我也不确定会不会同意见我,或者我刚到别苑门口就被师兄弟赶出来了。“所以我还有一个中策,比武、比武,有输有赢才是比武嘛。到时我放些水,他们这些对武艺不精通的人面前,蒙混过去还是可以的。”

    周初安微微皱着右眉尖,这是他一贯担忧时的表情,道:“四皇子身边还是有几位武功高强之人的,我方才晚间看到从山脚下上来一队人马,个个人高马大。你确定蒙混的过去吗?”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对,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去皇城,这样你才能摆脱与我成亲,与宝师姐双宿双飞吗?”这小子打小向着宝师姐,小时候将自己碗里的肉换宝师姐的米饭,次次被我数落。“你不会是探探我的口风,准备告密吧。”

    周初安打开我指向他的手指,快速站起身快走至门口,又折返到我面前,愤愤道:“我好心来和你告信,在你眼里竟是这样不齿之人吗?”

    “我有十足的把握,告密也有十足把握把握。”我故意激他,但他听到我说的话,却舒展了眉头哼了一声走远。

    我知道周初安不会,但又何必累他担忧呢。记得八岁那年,我深中剧毒,师父一直拿不准其中一种倭国毒草的致病药理,只发现银环蛇毒液可暂时缓解,起到延缓的功效。故将我放入毒蛇谷,远赴倭国寻找解药,一放就是五年,直到十三岁才将我接回来。彼时,我已经连基本的说话都忘得差不多,师兄弟嘲笑我是毒蛇生的野孩子,只有周初安,在我草衣兽裙踏入祁连山教门时,给我披上了他的外套,他是个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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