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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茶得钱

    浩大的城墙上站满了士兵,大门外排着一条很长的队,男女老少他们都拿着自己的行李,有序的排着队。

    宫栀徵正双手挡住顶上的刺烈阳光,眯着眼看着大门那的情况。

    许如年肩上背着宫栀徵的包袱,这太阳确实有些晒,许如年的那双凤眼微眯,不禁有些显得魅惑。

    “从大门进去需要什么?”

    许如年闻言,侧头回答:“需要通行证。”

    宫栀徵转头看向许如年,白玉般的肌肤在阳光下亮得发光。

    “你就说能不能用银子搞定他们吧?”

    许如年眨了眨眼,道:“能。”

    宫栀徵嫣然一笑,双手抱臂,“那还等甚?”

    接着宫栀徵抬脚走向队里等待着,可宫栀徵看向前面的士兵又突然停脚,转身向许如年,阻止他往前走。

    “等等,你一身血如何进去?”

    许如年低头看了看自身,衣装脏不说还有大片的血迹,难免那些士兵会出现怀疑。

    “那师父有何好主意?”

    沈矜栀当然知道他是个聪明人,没有功夫还能死里逃生,他这么问就一定能猜到自己有主意了。

    许如年见她被面纱遮住的精致的五官被阳光镌刻得似乎分外柔和,额前偶有一缕秀发被风吹的调皮滑过她腾出一只手,细长的手指将发丝别致耳后。

    随后,她昂头,环视了四周一圈,指着那只从城门里跑出来的老鼠,道:“你去把那只老鼠抓住,然后杀掉把它的血在你有血迹的地方重新再涂抹一遍。”

    许如年听着她吩咐着自己如何过城门,心道:“还不算太蠢。”

    许如年转身照办,宫栀徵的眼睛已经不在他这个方向了,许如年随地捡起一根木条,朝那个老鼠射去。

    老鼠的侧腹被射中,那根木条插在了地面,那个老鼠也是疼的“吱吱”叫。

    许如年不慌不乱,迈着稳健的步伐走来。将木条从地里抽出,串在上面的老鼠已经没了生息。许如年轻笑,将老鼠的血用手接住随后往自己的胸膛上抹……

    “师父,我来了。”

    宫栀徵侧头看向他,许如年正笑盈盈的走向自己。他清俊的面容淡淡焕出玉般温泽,薄薄唇微抿,凤眸的笑意漫湓开来。

    宫栀徵的脸莫名发热,猛的转头望向前方,眼睛也莫名发痒,眨巴了好几下。

    宫栀徵心中莫名烦躁,小声道:“长得这么帅做什么!”

    许如年来到她身边,笑道:“师父,徒儿都做好了。”

    正好下一个就是他们,宫栀徵点了一下头,道:“到我们了快走吧。”

    宫栀徵快步走到士兵面前,那士兵面相凶狠,对着宫栀徵伸出自己粗大粗糙的大手,“东西呢,等着我请你拿出来啊?”

    宫栀徵将手中的银子放在士兵手里,士兵见状看了眼手中的财又看了眼正对着自己赔笑的女孩,就听到她说:“通融一下呗,官爷?”

    守门士兵乐呵一声,朝城门内招了招手。

    宫栀徵和许如年双手抱拳,谢道:“谢官爷。”

    宫栀徵极目望去,只觉这京州城果真是繁华落尽,人口近百万。光是这条街上,便人稠物穰,摩肩接踵,民居挤挤挨挨,精巧繁密。

    市集很热闹,吆喝声,唱曲声,叫好声,铁器敲击声,胡饼店拍打面团声,声浪嘈杂,熙熙攘攘。

    许如年歪头打断宫栀徵此时的一片美好,“师父,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宫栀徵觉得无语,没好脸色的转向许如年,“许如年,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许如果摇了摇头,宫远徵白了他一眼,粗鲁的拉起他的广袖,连着抖了好几下,吼道:“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换衣了,你不嫌臭我还嫌丑呢!”

    许如年被她逗笑,凤眼弯弯,宫栀徵皱眉,一脸不解决他到底在笑什么。

    宫栀徵没忍住,骂道:“你笑什么呢?你个二五八万!”

    许如年被她这一下立刻静了声,样子恢复了平静,低声道:“师父,我们有钱买衣装嘛?”

    宫栀徵眉头拧紧,许如年低估了她的财力,宫栀徵瞬间感觉到了无比的侮辱。

    宫栀徵用力跺了一下脚,仰头对着许如年大声吼道:“二五八万你在开什么玩笑,本姑娘最不缺的就是钱!”

    许如年这点确实没算到,刚刚的那个银子还以为是她为了能让他们进去下的血本,没想到是皮毛。

    许如年赔礼道歉,宫栀徵转过身不搭理他只顾着往前走,直到到了一个成衣铺,名叫《紫藤阁》。

    宫栀徵走进店,定眼望去就看上了一套,那老板见她瞧上了自己店里的最新款,立刻亲自出身招呼。

    老板微低身段,笑着道:“姑娘可是看上了我们店的最新款?”

    看见新衣的宫栀徵心情大好,盯着那条淡紫色的衣装点了点头。

    那衣装面料柔软,一看就不菲。

    “那我给姑娘取来试试?”

    “好。”

    老板转身又对这个眼前长得不错,站在门口的男子也问了句:“那公子您呢?”

    许如年没回答只是看着老板身后的小姑娘自动的帮他挑选着衣装,不知为何,莫名想随她的意。

    “听她的。”

    “好嘞,那两位客官请稍等。”

    面对面的两个试衣间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不过很巧同时打开了。

    两帘掀,四目对,两人愣……

    许如年看着眼前的紫衣姑娘,心如鹿撞。

    纱面束腰广袖,腰带中心外加一条长到脚尖的紫色锦缎蝴蝶结绳。

    上身的紫色抹胸上还有白色的绣花,看着别有一番韵味。

    许如年继续往上看,这才发现她那对蝴蝶翼的锁骨中央有一颗朱砂痣,白如玉的肌肤被红点缀,更加性感了……

    挺美的,就是不知是何相貌……

    而这边的宫栀徵硬是清醒不过来了,本以为给他选个丑点不适合他的衣装给他,结果这么适合他,也可能不适合只是脸好看罢了……

    一身青色竹纹长衫,而如冠玉,眉宇温良仿佛从一幅古画里走出来。

    他还对着自己笑,更不清醒了……

    许如年一脸柔色,夸赞道:“师父穿这身很合适,很美。”

    许如年见她没有回答,脸色微红怕不是感染了风寒,于是眉头轻拧,问:“师父,你脸色微红,可是感染了风寒不是?”

    宫栀徵双手捧脸,确实是烫得厉害,不过宫栀徵很确定这不是感染了风寒。

    宫栀徵瞟了他一眼,慌乱的咽了咽口水,一只小手朝许如年撑去,掌心朝他,撑得笔直。道:“你莫要再说话了。”

    说完,看也不看他就往外走了,只留了许如年一个人在原地茫然。

    许如年看着走远的背影,慌乱不说还差点摔了一跤,心中疑惑,自言自语道:“我做错了什么嘛?”

    “哎哟,两位客官真是男才女貌啊,穿什么都是锦上添花啊。”老板笑着夸赞道。

    宫栀徵拍了拍裙摆,转圈瞧了瞧,提手将钱拍到了老板的手中。

    “得了吧你,我看你这马屁对谁都拍过吧。”

    老板脸上的灿烂瞬间僵住,路过他的许如年也是满面春风,行礼道:“我师父向来说话直来直往,老板莫要记心里。”

    老板看着走远的二人,不禁尴尬的抿了抿嘴,嘴里叨叨:“切,有钱了不起啊。”

    家人走到街上,街旁一家茶肆的点茶婆婆满头银发,戴几朵大红花,装扮得俏丽,一面拍板吟唱一面叫卖自己的茶汤。

    宫栀徵眉眼轻挑,那摆在外面吸引客官的茶茶色清新,茶水浓郁,宫栀徵一眼便看出来是今日清晨刚采的茶。

    宫栀徵缓步朝茶肆走去,点茶婆婆见人过来了就立刻笑着招呼:“两位客官进来喝点茶吃吃点心否?”

    宫栀徵大方的笑道:“给我们上盏茶和几盘点心。”

    “好嘞,客官里边请。”

    许如年跟着宫栀徵走进店里,这店虽说小,只有几个桌,但十分干净,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

    两人坐下后,点茶婆婆就端着东西过来了,一阵茶香扑面而来,茶香很浓郁,而点心便是桃花酥和蜜饯。

    点茶婆婆面相善良温和,这是宫栀徵从看到她到现在一直在观察的,店里没有别的小二只有她一人,店里没有别的客人,说明生意并不理想,所以……

    许如年早就观察到了这些,也早就知道眼前的姑娘想打什么主意了,从认识到现在她的心思和情绪永远都是藏不住的。

    许如年用手托着下巴,静等着听她和点茶婆婆的商意。

    “老板娘,这店里的生意应该不是很乐观吧。”

    点茶婆婆立刻变脸了,谢了一口气,苦恼道:“唉,不满你们说,最近确实是生意不好做啊。”

    宫栀徵没有急着回答,品了一口茶,柳眉轻挑,笑道:“果真是好茶啊,老板娘,这晨露就是不一般啊”

    点茶婆婆眉间缓和,面露喜色,“哎哟,姑娘可真是懂品啊!旁人喝了我这茶只知好喝,却不知这是何工。”

    宫栀徵轻笑道:“老板娘,可愿让我泡壶茶给您喝?”

    老板娘一脸茫然无措,不解的问道:“泡给我这个老婆子喝?姑娘这是何意啊?”

    “待会您就知晓了,我保证老板娘喝后一定会让我告诉你方法。”

    “那姑娘请随我来后厨吧。”

    两人随点茶婆婆来到后厨,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木桶,里面应该就是晨露了吧。宫栀徵看着厨台上摆满了不同种类的茶粉,不禁颇为满意。

    “咯,都在这里了,不过姑娘你到底是要作甚啊?”

    宫栀徵双手抱臂,淡然一笑。

    “你们就等着瞧好吧。”宫栀徵转头看向许如年继续道,“特别是你。”

    许如年嘴角勾起,双手抱臂靠在墙边上,点了点头。

    宫栀徵回头开始操作,先是打水烧水,再是静静等待。

    宫栀徵用小扇子扇火,过了一会后水开始沸腾,宫栀徵从包里拿出一个粉色小袋子,上面还有小刺绣,精致极了。

    旁观的两人头微微前伸,想看看这袋子里装的何物,结果是小姑娘拿出一把晒干了的花。宫栀徵揭开壶盖,将干花放入其中,后又加了一点茶叶,又盖上继续煮茶。

    点茶婆婆不解道:“姑娘,你这是作甚啊?这花还能泡茶喝?”

    许如年看着这一系列熟悉的动作,对自己的想法很满意。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是个医苗子。当初醒过来的时候就知道她是用花救的自己,这草有救人命的功能,花自然也有。

    过了一会儿,宫栀徵将花茶倒入茶杯中,干花泡开绽放在茶面上,而那茶叶像花下花叶,如同湖中的水花,绽放自如。

    茶花的花香犹如细腻的丝绸,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它的芬芳清新而不刺鼻,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点茶婆婆惊呼一声,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在欣赏一个无比美丽的艺术品,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惊喜的火花。

    “哎哟,这也太香了吧,姑娘!”

    宫栀徵端起两杯花茶走到两人的中间,一杯给点茶婆婆,另一杯给许如年。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炯炯有神,如同猎豹盯着猎物一般,而他的嘴角则勾勒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流露出深深的惊喜。

    宫栀徵高兴道:“你们快尝尝味道如何。”

    两人抬起手往嘴里送,点茶婆婆喝了一口后更加惊喜了。这花茶的口感真是美妙,清新的花香与茶叶的醇厚完美地融为一体,让人沉醉其中。

    这种花茶的味道丰富而醇厚,它带有一种独特的花香,让人感到清新自然。喝上几口,就能感受到那深沉的茶香和它的甘甜滋味。

    点茶婆婆沉迷在其中,满意的点了点头,赞美道:“这茶与这春天仿佛天生一对啊,太好喝了!”

    宫栀徵得到了肯定后,得意的朝许如年仰了仰头,仿佛像对着他说:“如今你可愿意相信我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

    许如年笑着点了点头,对着宫栀徵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道:“师父真厉害!”

    点茶婆婆连着喝了好几口,直接喝完了才开口问:“姑娘,那个……这是何做法啊,姑娘可愿与我说说?”

    点茶婆婆满脸期待的看着宫栀徵,宫栀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自然也不会辜负了她,只不过是方式不同罢了。

    宫栀徵得意道:“那老板娘我们坐下说?”

    点茶婆婆满脸春风,立刻吆喝着手道:“姑娘外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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