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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逃遇爱

    宫门的大道走廊上一位粉衣女孩提着裙摆在狂奔,时不时往后望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女孩离密道不远了,可就在这时密道前站着一个人,一身深紫的衣袍,里裙为紫外袍为黑与身后的长发融为一体,面目冷艳,皮肤白皙而红唇点缀,美艳至极,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仿佛正在等她……

    女孩停身,墨发因为狂奔的缘故而有些凌乱,女孩喘着粗气,等自己稍稍缓和了些才开口:”母亲……”

    沈矜栀端着身子不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生气又不像,眼里没有丝毫波动。

    “阿栀,该回屋睡觉了。”

    这句话就算宫栀徵再蠢也不可能听不出来,可宫栀徵不想回去。

    宫栀徵站直了身子,粗气变为小缓,坚定道:”我不回去。”

    沈矜栀身子一倾瞬到了宫栀徵的面前,宫栀徵明显顿了一下,紧接着听到她说:”为何非要出去?”

    宫栀徵总是被沈矜栀身上的压迫感压退,可这次宫栀徵铁了心要走,所以自己的气势不输半点。

    “女儿不愿一生只待在这宫门里,女儿要和母亲您一样,见这世间之浩大,见这世间千千万万情爱之长远,医行万里。”

    沈矜栀见她这般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阿栀,你现在不过是刚过及笄的孩子……”

    宫栀徵不等沈矜栀说完就打断,“母亲和父亲教女儿的教诲,女儿都铭记于心,绝不会轻忘,母亲不必担心阿栀。”

    沈矜栀怎会不担心,从小就偷懒,读书练武永远都是偷工减料,连自己都护不住如何能出去闯荡。

    可沈矜栀看着眼前的女孩,从小聪明才智,虽说不爱读书练武但习符习的精湛。也不想毁了宫栀徵的一片纯真,仔细想想,这样也好可以让这丫头见见世面,快快成长,她若是回得来那一定是学有所成,倘若回不来那就是她的宿命……

    “也罢,你若是想去可以,打赢我你就可以从这出去了。”

    宫栀徵愣住,这怎么可能打得过?

    接着沈矜栀又道:“当然我知道你打不过我,所以我不出手,但你若是能碰到我一下那么你赢。”

    这个可以,宫栀徵一只脚往后滑了一下,接着点地起跃,可沈矜栀丝毫不动,等宫栀徵马上就要碰到她时立刻转身闪躲。

    宫栀徵一掌劈过去,沈矜栀侧身躲过随后两脚一转移到她的身后。在她转的同时,宫栀徵一脚往后踢,碰到了沈矜栀的深色裙摆就差一点,可惜被沈矜栀躲过了。

    宫栀徵站着缓了一下接着继续,沈矜栀见她毫无长进的功夫摇了摇头,可就在这时自己被捆绑,低头一看,一道金黄色的圈将自己捆住。

    沈矜栀抬头看向她,宫栀徵对着自己嘿嘿一笑。

    “母亲,你没说不能用符纸。”

    论像,沈矜栀倒觉得自己女儿更想大小姐宫紫商。

    宫栀徵轻跳的跳跑过来,俏皮极了。沈矜栀平静的嘴脸往上轻扬,见她还是聪明的感到兴慰。

    宫栀徵安耐不住自己嘴脸,于是将嘴抿了起来,眉眼弯弯,用指尖轻轻点了几下沈矜栀。

    沈矜栀侧着头,面带微笑的看着宫栀徵,宫栀徵对着自己哼哼笑,发出“哼哼”的声音,可能是因为抿着嘴的缘故吧。

    宫栀徵张开嘴,笑道:“母亲你输了,那女儿就先告退啦。”

    刚走了几步就被沈矜栀喊住了,宫栀徵立刻回头,生怕沈矜栀反悔,皱眉道:“母亲,您不能说话不算数!”

    沈矜栀无语的闭了闭眼,道:“我是想让你给我解开。”

    宫栀徵疑惑道:“母亲你自己不就能解嘛?”

    沈矜栀白了她一眼,“这些符咒你学了不过几年,在你出去之前我得看看你的长进。”

    宫栀徵犹豫了,她怕自己解了,母亲就不让自己走了,所以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矜栀,并没有要解的意思。

    沈矜栀撇了一下嘴,无奈道:“你母亲是说话不算话的小人嘛?”

    结果自己的女儿点了点头,还来了一句,“是。”

    沈矜栀眼睛睁得稍大了些,听得满脸问号。

    宫栀徵振振有词道:”小时,母亲答应给我擦屁股,母亲没有做到。”

    沈矜栀不想听她瞎扯了,直言道:“快点,我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宫栀徵听完,得意的“哼”了一声,道:“母亲放心,女儿聪明得很,母亲您就看着吧。”

    说完,宫栀徵竖起食指中指,放在自己的面前,低声咒念:“万间诅咒皆可解——破!”

    随后,沈矜栀身上的金绳消失了……

    “现在绳也解了,那母亲我可以走了吗?”

    “慢着。”

    宫栀徵皱眉,问:“母亲又有何事?”

    沈矜栀走到她的跟前,道:“出去可以,但你不可以用宫家的姓。”

    宫栀徵的眸沉了下去,问:“为何?”

    “我不反对你出去闯荡江湖,但是你要记住你在外面不要告诉别人你的真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符纸。”

    宫栀徵这才放下戒心。点了下头,“不轻易使用符纸阿栀懂,但是为何母亲不让我告诉真名?”

    “容易引火烧身,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江湖姓宫的只有我们宫门,你记住即可。”

    “那我姓甚?”

    “沈。”

    ……

    此时宫栀徵正在江湖的林间漫步,两只手上都拿着粉色的小野花,在林间俏皮的跳动,裙摆随着她的跳动形成宛如一朵朵浪花。

    身着青绿色的窄袖衣裙,两腕上的袖子上还缠着一圈圈小白花藤,与这春天很匹配。

    衣裙上面还绣着白色的小碎花,及腰椎的花骨辫躺在胸前,辫子上面还用许多白色梨花点缀,随着她的跳动,辫子也跟着舞动,灵动极了。

    而身上还带着一个白色斜挎包是用毛线织成的,里面全是宝贝,要上还有一把匕首和一个小海螺。

    宫栀徵停住脚步,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周围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宫栀徵朝方向过去,扒开杂草,里面有一个人。

    他身上的衣衫被血染了色,肩上还插着一支箭,脸色惨白,看起来伤得不轻。

    宫栀徵走进,抬手轻轻碰了碰他身上的伤口,然而身后的远处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听着很快很急。

    宫栀徵看了眼眼前这个男人,又想起了逃跑出来的那天母亲对自己说的话。

    “我想看这天地之浩大,天地情爱之广阔”

    “我不反对你出去闯荡江湖,但是你要记住你在外面不要告诉别人你的真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符纸。”

    宫栀徵皱着眉头点下头,“不轻易使用符纸阿栀懂,但是为何母亲不让我告诉真名?

    “容易引火烧身,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江湖姓宫的只有我们宫门,你记住即可。”

    回过来,宫栀徵从包里抽出一张符纸,因为不熟练所以宫栀徵也不知道会传到哪里去,只能祈祷了。

    “哎哟。”

    宫栀徵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而晕死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宫栀徵推开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道:“重死了。”

    说完,就将自己调好的药拿出来,宫栀徵接着扯开他的里衣,后又觉得麻烦干脆直接给他脱了,露出来的一片结实的白让宫栀徵不禁脸热。

    “咳咳,我只是在救人,书上说了,医者不问男女。”宫栀徵骗自己道。

    宫栀徵捏紧那支箭用力一拔,那伤口就瞬间喷出血来,溅到了宫栀徵的脸上,接着宫栀徵用他身上的衣布堵住,紧紧捆绑。

    宫栀徵舒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望了望四周才发现,两人现在在一片荒地,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河。

    可现在宫栀徵只有一个想法:“还可以,够活了。”

    宫栀徵跑到河边,先是看看这河水干不干净,再低头捧起水来喝,随后洗了把脸,将脸上的血液清洗干净。

    就在宫栀徵还在欣赏这荒地时,突然脑子里想起了身后还没醒的男人,瞬间脸就垮了下来。

    宫栀徵用手帕将他的脸擦干净不擦还好擦了吓一跳。

    这也太帅了吧!

    这男人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俊俏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俊俏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俊俏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宫栀徵不禁咽了咽口水,喉间有些干燥。

    宫栀徵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子,在宫门里多之又多,连自己父亲都是气质非凡的男人,宫栀徵觉得那么都比不过眼中这位……

    男人醒来时已是午时,宫栀徵已经睡得不知去向。

    男人警惕的看着四周,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回想起刚刚,自己遭到追杀,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圈套中了箭,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身上还披着自己外袍,男人手伸进去摸了摸自己胸口,已经被人包扎好了,伤口这还有淡淡的花香,心道:“香气?以花为药?”

    男人这才转眼看向熟睡的女孩,她带着面纱,看不清她的真容,只知身形娇小,穿着一袭青色衣衫,在火的照耀下格外温和。

    心念:“是她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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