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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男第六式

    话音刚落,前面的马车已经从门口撤走。陆老太太所在马车在最前,陆钰单坐一辆马车,和林初云,陆夫人所乘马车并排,待一家人都从马车上下来后,宣平侯府立马派人上前迎接。

    引路的小厮将他们带到前厅。

    热闹的侯府中早已坐满了宾客,见他们前来,侯夫人赶忙上前迎接,她挽住陆夫人的手,亲热地说道,“怎么才来,多日不见年轻了不少啊,什么保养秘方跟我说说。”

    陆夫人嗔她一眼,“哪有什么保养秘方,家里人多热闹,开心了就年轻。”她拉过一旁的林初云,“我扬州林表弟的女儿,初云,温柔可人,有她在我可开心不少。”

    “原来这就是林使臣家的姑娘,南方果然养人,瞧这小脸多水灵,不如来我府中住几日,让我也开心开心,年轻几岁。”

    林初云头微低,双手贴腹相交,屈膝下蹲,“请侯夫人安。”

    “哎呦,好好好,快起来。”见她礼数周全,侯夫人对她的印象好了不少,刚刚的客套话都多了几分真心。

    交谈之间,一丫鬟快步跑到侯夫人耳边说话,听完之后,她嘴角上扬,高兴得合不拢嘴。

    “太子和太子妃来了,一会儿再聊。”侯夫人吩咐着下人好好招待,大步走向门口。

    只见她在进门处好好整理了一下衣衫,再端着和蔼的微笑抬脚出去。

    片刻,爽朗的笑声从大门处传来,循声望去,直令人赞叹好一对璧人。男子如松树般挺拔,女子如花般娇艳,两人站在一起,如画中走出的一对佳人。

    想来这就是太子与太子妃了,太子妃容颜如玉,清秀淡雅,眉宇间透出柔和与温婉,一看就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也如清泉般纯净,让人倍感舒适。

    最尊贵的客人已经到达,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主人家张罗着各种活动,夫人和上了年纪的老人们都去专门搭起的戏台看戏,年轻的姑娘小伙们自发聚在一起投壶、写诗好不热闹。

    穆静竹老早就看到林初云了,一把把她从陆钰身边拉走。

    “林姐姐,你会投壶吗?”穆静竹将她往花园最中心拉,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堆人,不时有欢呼声和嘘声响起,看来战况激烈。

    “不太会。”投壶是爹爹明令禁止的活动,不符合她大家闺秀的形象,要是今日在这投了壶,明日就能收到她爹快马加鞭寄来的劝诫信。

    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她还是不参与这场游戏了。

    穆静竹一听她不怎么会唉了一声,转头又和她说起押注的事,“你看,现在比拼的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宁司程和礼部尚书的女儿钟令嘉,他俩从小就是死对头,现在这场可是大家都瞩目的。我们也去押个注玩玩。”

    林初云双手抱臂作了然状,欢喜冤家嘛,死对头终成眷侣,她最爱看这种话本子了。忙从青禾那拿出一个透亮清澈的翡翠福瓜,在光的照射下,翡翠犹如波光粼粼的湖面,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这个怎么样。”林初云拿起绳子,将它呈现在穆静竹眼前,在光的照射下,翡翠犹如波光粼粼的湖面,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一看这翡翠的透亮程度,就知道价值不菲,穆静竹答,“够了,这个行。我们快过去。”

    到达押注的地方,负责的小厮细心地给他们解释规则,“因是游玩,所以不接受金钱押注,分为两方,押中那方可以取回自己的物品,输方的物品按人头数目分发给赢方,如果不够由主家填补,希望小姐们玩的开心。”

    穆静竹问,“现在比分多少了?”

    “双耳,双耳。”鼓掌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最中心的男子难掩激动之色,还不忘向一旁的女子投去挑衅的眼神。

    记录的小厮赶紧在纸上写下:第五局,宁公子中双耳,六筹。

    “回小姐话,现在宁公子中二十二筹,钟小姐十六筹。双方各还有三矢。”

    听完小厮的回话,穆静竹快速将一支珠玉簪子放在宁司程的名字上,见林初云还不动作,催促她,“林姐姐快点呀,一会儿这局可结束了。”

    林初云并不回答,而是问小厮,“可以压平局吗?”

    “这。”没想到这个,小厮有些迟疑。

    林初云也不为难他,再从青禾那拿一个同样的坠子,两个翡翠坠子放在两人名字中间,“我压平局,要不是平局,就一边一个。输的那方坠子就归主家。”

    见此也不违反规矩,而且少有平局出现,小厮就应下了。

    穆静竹早已等不及,一溜烟就不见了。林初云不得已提起裙子追赶,还差一段距离,一只健壮的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林小姐,方便借一步说话吗?”少年独有的狗狗眼含着期盼,看起来不那么合理的要求从他嘴里说出也好似有几分道理。

    这是他第二次想跟她谈话了,说不定真有什么急事,林初云思考片刻后同意了。

    宣平侯府处处彰显华丽奢侈,就连那池里的几条金灿灿的锦鲤都圆润饱满。

    林初云跟随沈晏辞来到这莲华池边,烈日被丛丛云层团团围起,敛了半数暑气,无人的池边只剩下微风吹落荷叶水滴的声音。

    这莫名的寂静让她心里不安起来,不该这么草率,这地方像是杀人灭迹之地啊。林初云警惕着四周,唯恐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林姑娘。怎么了?”看着林初云四处张望的样子,沈晏辞出声询问。

    他清澈的眼睛犹如夜空的星星明亮,看他这样,林初云放下些戒备,想来应当无事。不过还是快快离开此处,她总感觉心里慌慌的。

    “无事,沈公子有什么要跟我说吗?”

    “是这样的。”他踱步起来,双手缠绕,看起来有点紧张,“林姑娘,我们之前见过的,你记得吗?”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林初云反应迅速,将沈晏辞推进旁边的假山,自己也躲了进去。

    沈晏辞被这变故搞得摸不着头脑,正想出声询问,身前女子转过身用手指比嘘,他呆愣地随着她的目光点点头。

    从未和女子距离如此之近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幽暗的假山空隙里飘散着桂花的味道,香香的,他想。

    是一群人在追一个丫鬟,林初云悄悄地从空隙里面偷看,一个锦衣男子抓住丫鬟将她抵在树干上。

    那个丫鬟颤抖的双肩和无助的神情显露了她的悲痛。男子见状,双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仿佛要将她窒息。

    从未经历过如此事件的林初云紧紧抓住衣角,不让自己发声。

    女子受不住力,挣扎的双手慢慢垂落下去,在林初云犹豫是否阻止之际,男子停了手,旁边小厮递来一个瓷碗。

    男子一手抬起丫鬟的下巴,另一手将碗里的汤水灌进丫鬟的嘴里。

    光天华日之下竟如此猖狂,无视律法。林初云紧紧地咬紧牙关,胸膛急速起伏,压抑心中的怒火。

    见都喝下去了,男子随手扔掉瓷碗,将丫鬟抱起,跨步走向了内院。

    他起身林初云才看清他的面貌,面部线条分明,一双深邃的眼眸,犀利如鹰,似乎能透视到人心深处,令人望而生畏。

    霍云承,林初云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她在陆夫人给的卷轴里见过他,宣平侯的嫡次子。没想到此人行事如此张狂。

    见现下无人,林初云赶紧从假山出来。看着满脸通红的沈晏辞,她疑惑,假山里面很热吗?

    “沈公子,你还好吗?”

    听见她的声音刚刚还白皙的耳廓也红了起来,他不敢望她,只是指指衣角。

    “呀。”刚刚太紧张拉错衣角了,怪不好意思的,她忙道歉,“不好意思啊,对了沈公子我的玉佩好像掉在路上了,可以麻烦你帮我找一找吗?”

    他也不说话,只是点头,见他走远,林初云观察了一下四周,跑到刚刚的树下,碗还在,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碗底。

    做完这一切,她赶紧离开,走到大道上,四周人来人往才安下心来。

    回到前厅,她唤来青禾将手帕交给她并交待她任务,想起什么又说道:“对了,一会儿你去那条路上告诉沈公子我的玉佩找到了。”

    她指着他们去时的那条小径。

    吩咐完青禾,她给自己倒杯茶,两手捧起茶杯抿了几口,露出一丝如释重负。

    “怎在此处?”陆钰捧着一大堆东西走来。

    看清他手里花花绿绿的东西,林初云感叹,还得是表哥,赢这么多东西。

    “不是我的,是你赢的。”

    无意识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了,林初云捂住嘴巴,而后又惊讶,“我赢的?”

    将这些都放在桌上,陆钰嗓音含笑,“你不是压了投壶平局?也是心大,压了注跑来这里喝茶,我都找你一圈了。”

    林初云顿时恍然,浅笑道,“那可要谢谢表哥。”拿起个镶嵌红宝石的小猫摆件,勾唇看向他,“借花献佛。”

    陆钰挑眉,眼底眸光微转,接过摆件,“可不跟你客气,我还得拿来做添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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