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一位祖宗

    咔哒……砰……

    伴随着一阵闷沉的声音,江知缈的脊背猛地被一双大手推放在刚刚关闭的门板上。

    力道之重让她被迫的闷哼一声,甚至由于嘴唇被身前的人狠狠地堵住,她只能吞回将要出口的痛呼声。

    随即脑袋被迫扬起,那人又转移了阵地在啃她的脖颈处……

    简直就像是土匪一样攻城掠池,一点儿都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面前的人突然停止了下来。

    由于刚刚将近让人窒息的吻,一直到了这会儿江知缈都还没回过神。

    从被松开后就一直在紧促的呼吸着空气。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地,江知缈缓缓的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睛,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控制住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发抖的身体。

    祁锦犴低垂着眼眸看着眼前从进到房间就开始不停颤抖着身体的女孩儿。

    从参加这次酒局被沈家打听消息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定会有人做一些小动作。

    没想到刚从国外转移产业的沈家也不过如此,还是老套的送女人。

    嗤,他还以为好歹是在国外稳稳立足了将近百年的企业家会有什么不同的招数,原来……

    唯一好一点儿的,找到的女孩儿真他娘的是往他心尖尖上长的。

    大龄单身26年的祁锦犴低头默默的看着身前的女孩儿。

    瞧瞧这颤抖的小睫毛,瞧瞧这瓷白的小脸儿上的一抹红,瞧瞧这微张的小嘴儿……

    祁锦犴回想了一下刚刚在这张唇上的辗转,不由得身体微微一震。

    啧,真他娘的是越看越对胃。

    江知缈感受到了眼前的那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那双眼睛一直在微微的打量着她,让原本就紧张不已的她更加想要颤抖。

    但是就在刚刚,她已经阻止了祁锦犴开灯的动作。

    这也就意味着现在的她孤立无援。

    就算她的唇语很优秀,可是在黑暗的情况下,她是看不到面前的人嘴唇有没有动,到底有没有说话。

    更甚至,为了不让祁锦犴嫌弃,她已经提前把助听器给摘了,现在的耳边更是一阵让人感到可怕的寂静。

    江知缈慢慢的把手举起摸索着攀向祁锦犴的嘴唇。

    只剩下这一个机会了,她一定一定不能失败……也不可以失败。

    祁锦犴看着江知缈伸着手从他的胸前到脸颊附近,像是爱抚一样的到处摸索,不由得哼笑了一声。

    随即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恰好这个时候江知缈的手摸到了祁锦犴正在说话的的嘴唇,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她在情急之下连忙把自己的小脸儿凑了上去。

    “……很好。”祁锦犴微怔了一瞬,随即哼笑着过分的啃起了江知缈软糯的脸颊。

    一夜的缠绵,等到天光微亮的时候江知缈看着身边终于睡着的男人,不由得蜷起了身体。

    可是就连轻轻的蜷曲就能让她感觉到身体各个方面的酸痛感。

    但是情况紧急,江知缈忍着疼痛。

    又实在是太过于酸痛,江知缈撤回了忍耐,实在忍不住了轻声的抽泣着下了床。

    一边在心里面默默把祁锦犴划在了黑名单里面。

    等她达到目的,一定,一定再也不要这样了……和他,好痛苦。

    好不容易下了床,看到了床下的一堆破碎的衣片。

    江知缈:“……”

    江知缈开始懵懵的在一堆破烂里面寻宝藏。

    当从一堆衣服里面抽出了一条暗红色花纹的领带时,她默默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一圈痕迹,随后像是发泄一般用力的,把领带塞到了床底下。

    江知缈再也不想见到这条领带了。

    终于在床边一堆破破烂烂的衣服里面找到了碎布一样的小裙子内衬里面放的小刀。

    随即毫不犹豫的拿起小刀,慢慢的爬到床上。

    隔断了自己的脚腕。

    看着涔涔流下的鲜血,江知缈立马用床单擦拭脚腕的鲜血。

    以此来伪造。

    窗外的月光隐隐从被风吹起的窗帘处流露出来,洒在微曲着身体偷偷的哭鼻子还要用床单擦拭鲜血的女孩儿身上。

    一身瓷白的肌肤上面布满了可怖的颜色深浅不一的爱欲,那些粉红、深红、紫红的痕迹被月光返照的更加色情,像是坠落情爱的月神,圣洁又堕落。

    祁锦犴从听到抽泣的声音时就已经醒了过来。

    原本他是在心里面骂自己禽兽行为来着。

    当目睹了全过程后。

    祁锦犴:“……”

    他神色清冷的看了一眼江知缈就算躺下也在微微颤抖的背影。

    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只知趣的雀儿……

    嗤,祁锦犴瞬间变的心安理得,甚至饶有趣味的看着江知缈那爬满脊背的吻痕。

    食髓知味,他抬起手虚虚的拢着江知缈的肩胛。

    随她怎么做,反正人在他的手里,一只得趣的雀儿罢了。

    飞不飞,能不能飞,不都要看他这个主人的意愿。

    折了翅,又该怎么飞?

    祁锦犴漫不经心的在心里面想着最残忍的做法。

    由于早年家族涉猎的事业方向,从而使得祁锦犴最讨厌谎言和欺骗了……任何意义方面!

    他坚决不允许任何人对他有谎言和欺骗,尤其是枕边人。

    一个纯金的笼子也不贵,也许明天买个一米七的摆回家赏玩儿?

    江知缈再次醒来时房间里面已经没有祁锦犴的身影了。

    她茫然的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地上的一堆破烂一样的衣服。

    为了不光着身子出去找人,江知缈掀起了床上的灰黑色单子披在身上,好歹能蔽体。

    “嘶……”

    刚一下地,江知缈就被迫倒吸了一口冷气。

    狗……够了。

    比起身体的酸痛感,此刻的江知缈更想要找到祁锦犴,于是不管不顾的赤脚跑到了客厅。

    还是空无一人……不行,不行,她还没有实现自己的目的,不能这样……不可以这样。

    正当江知缈焦急的快要哭起来的时候,一个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江知缈猛的扭过头去看,等确认是祁锦犴时马上跑了过去狠狠地抱住了祁锦犴的腰身。

    在祁锦犴的眼睛里就像是被小乳雀儿投林一般,不过一瞬间温香软玉便入了个满怀。

    他轻笑了一声:“小姑娘,做戏什么的……不用这么足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话还没说完祁锦犴便感觉到了自己的嘴唇又被白白嫩嫩的小脸儿给堵着了。

    祁锦犴:“……”

    不是……好吧。

    祁锦犴像是要发泄昨晚看见的那一幕的不满似的,又在江知缈的脸颊上啃了个牙印。

    疼的小姑娘在他怀里直抽气。

    随手抱起了江知缈并且裹紧了江知缈身上要掉不掉的单子。

    “没穿鞋啊祖宗?衣服也没穿……这么怕我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跑了?嗯?”把江知缈放在沙发上面后,又去了玄关处拿了一双自己平时备用的没穿过的拖鞋。

    祁锦犴低头看了眼江知缈的脚腕。

    只见露出的白白嫩嫩的小腿肚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

    啧,昨天晚上他这么不当人的吗?

    等他执起江知缈的一只脚准备给她亲手穿鞋的时候一转腕就看到了江知缈脚腕内侧的一条新鲜疤痕。

    真新鲜,祁锦犴笑了一声,微微一用力。

    原本就愈合不稳的伤口处瞬间流出了血液。

    江知缈微微一抽搐,挣扎着要把脚给收回来。

    “我……我自己会穿鞋子。”她怕被问起这条伤疤是怎么来的。

    一边小小的挣扎着自己的脚,一边大着胆子把手指伸到祁锦犴的脸边,微微抬起他的头。

    没办法,现在她里边儿还是真空状态,狗……男人也不给她一件儿衣服穿。

    祁锦犴一只手按着江知缈的膝盖,阻止她的挣扎,一边用另一只手给江知缈穿着拖鞋。

    他被江知缈放在脸边的柔嫩的手抬起了头。

    刚好望进了江知缈的眼睛里面。

    小姑娘眼睛亮亮的,像是盛着一汪纯净的水,看人的时候湿湿润润的,像是要把人看进心里面。

    亮的人心里发慌,像是着了魔一般想要他不管不顾的收藏这双眼睛,想让这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眼睛里也只能只有自己。

    江知缈疑惑的看着明显在发呆祁锦犴,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

    想起昨晚就是被这软糯的声音给勾的来了一遍又一遍的祁锦犴,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

    啧,真他娘的狐狸精转世吧。

    怎么哪儿哪儿都这么和老子的心意。

    你自己会穿吗,你就穿,一副笨比的样子。

    祁锦犴一边儿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儿走到茶几的另一边,从抽屉里放着的家庭备用的医疗箱里拿出了一贴创可贴和一打棉签。

    就是那双狼一样的眼睛一直盯着江知缈看。

    俩人大眼瞪小眼的。

    “你自己贴。”祁锦犴把拿出来的物品故作恶劣的扔在江知缈的身上。

    这算什么事,不是让她来伺候自己的吗?

    怎么反过来了。

    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且完全不知道这狗逼到底咋么了的江知缈:“……”

    男人来大姨妈,果然可怕。

    江知缈看着向自己飞过来的棉签,稍微躲了一下,没躲过去反而被打到了额头。

    于是捂着额头揉了揉,一脸埋怨的看了下祁锦犴。

    随后默默的拿起膝盖上的棉签,小腿扑腾着脱掉刚刚被祁锦犴郑重其事穿上的大号拖鞋。

    祁锦犴:“?”

    “不是,你什么意思?”

    看着江知缈这一系列动作的祁锦犴立马又不平衡了。

    于是开始又是擦血消毒又是粘创可贴的,还老老实实又给穿了一遍拖鞋,简直给他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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