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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女子掩面回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一介凡夫俗子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莫九乾正色道:“我劝姑娘少管闲事,此人口无遮拦,正欠人调教。刀剑无眼,可别伤着姑娘玉体。”晏成惊魂未定,赶忙用眼神在人群中寻找阮兆安身影却渺无影踪。

    “如此你是不肯放过他了?”女子艴然不悦问道。

    莫九乾哈哈大笑:“你若能从我手中救下此人,便随你处置。”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女子说罢从腰际抽出兵刃,众人却见那女子两手空空,以为又来个不要命的疯子。这时一道阳光穿破层云笼罩山间,原来女子使的软剑通体透明,晶莹剔透,恍若无物,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光彩才明灭可见,西门众弟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材质形制,分明是就是宗主萧无极所佩的七巧琉璃剑,尚且不论这珍稀的材料如何而得,宗主从不在外人面前舞剑,江湖上几乎无人知晓此剑模样,可这女子佩剑可以说是有九成相似,唯一缺漏就是剑柄处的一道裂痕。众弟子登时手无足措,惶恐间见无极师父依然神态自若才松一口气,信口咬定此为赝品无疑。

    严冲转头低声问道:“师姐……这怎么回事?你不是……”萧无极铁青仿佛无喜无悲的死尸一般:“无妨,苟延残喘的鼠辈罢了,会点花拳绣腿便嘤嘤狂吠,倒是你严冲师弟。”萧无极转头凝视着严冲酒色污浊的瞳孔道:“调教得一手好徒儿。”

    严冲霎时毛骨悚然低头欠身回道:“师姐恕罪,这事我来处理好将功补过。”

    酒壶佳酿泛起涟漪,杏花轻轻飘落乌台之上。

    “不必。”萧无极一甩道袍,站起抖落浮沉道:“这事我亲自去查。”说罢便遁身隐入山林。此刻萧无极心烦意乱哪肯离开,施展轻功‘望月推窗’隐蔽身形,屏敛呼吸,静观其变。严冲眼下还不知如何处理这烫手山芋,回身望向擂台。

    只见黑衣女子已与莫九乾拆了十七招,这女子剑风狠毒凌厉,持剑由右上方向莫九乾头颈劈砍,后者速向敌右侧方斜闪,避其锋芒,.同时以剑由下向上挑格敌剑,上动不停,挑格女子剑后速抢步进身,以剑尖点击敌头顺势下杀其手,直刺敌喉。女子速吞身回坐,同时以右剑剃化剑峰,剑光霍霍,两剑相交,女子剑身上的裂缝越来越多,莫九乾引剑逼近斥道:“装腔作势故弄玄虚,今日让你和这废铜烂铁葬身于此!”说罢向女子腹部下剑,女子以剑身前部向右下拨格敌剑,软剑如鞭子一般死死缠住长剑,推剑容易,抽剑难回。

    原来软剑上的裂隙成了道道锯齿卡住长剑,软剑外柔内刚,削铁如泥,一进一推,招式灵活;逸态横生,鱼龙各变;又如鹰击长空风雨争飞,烈日下剑身晶光闪耀,五光十色,华彩炫目,烨然恍若神妃仙子下凡。观者无不喝彩,掌声雷动。那长剑已不由得他使,铮地脱手,半悬空中舞出剑花宛如游龙,最终甩落地面,谁胜谁负显而易见。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此人我带走了!”女子收回软剑放入剑鞘中,像拎小鸡一样提起晏成后颈正欲离开天上突然飞来千斤铁杖,重如泰山,天崩地裂。若再偏移几步脑袋非得凿出个血窟不可,只听高处忽传来声如洪钟的吼叫:“慢走留步!且陪和尚我喝上一盅!”说完严冲仰头抬起金鼎豪饮数口后哐地一声掷下东席,又如□□般鼓起腮帮将口中含酒奋力喷出,滴滴酒珠好似箭雨飞速向女子射去,女子转出剑花格挡,那酒珠散射在擂台上钻出深窟。

    那黑衣女子喝道:“堂堂名门正宗欺负我一介女子还信口雌黄不成?”

    严冲说道:“逆徒学艺不精输给姑娘自然心服口服,敢问姑娘如何称呼?师出何处?自然不会再为难你,今日之事不可能就此了解,今日你带这酸丁一出平阳山便是与整个平阳派为敌,不如留下此人,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姑娘三思而后行啊。”女子凝视这和尚的眼睛回到:“无名无姓,无师无门。”

    严冲心平气和地转身背手悠悠吟到:“混茫山水气 ,沌凿古今身。天上无消息,地中浩浩人。”女子低吟沉思一会儿便拱手道谢告辞,抖露轻功带着晏成没入深林中离开这是非之地。

    大约跑出六七十丈,估摸应该无人跟踪,女子便在一块掩身巨石旁放下晏成说道:“好兄弟,你初涉江湖,有些江湖规矩不懂情有可原,像今日这样的门派纷争以后还是不要涉足的好,你功夫低微保全性命最重要,这些年深日久的恩恩怨怨哪里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解开的呢?”说完将一支骨笛放入晏成手中。

    “说来惭愧,今日利用兄台是我不对,以后遇到什么麻烦便吹响这骨笛,必有人来相救。时候不早,你朋友应该快来了,好兄弟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女子身形一闪消失在晏成眼前。

    阮兆安见女子把晏成带走怕被发现于是一路隔着二三十丈地跟着,见女子离开立马奔到晏成身边,晏成听到声响见是故人来松下一口气,今天这一连串怪事着实把他弄得云里雾里。心中惶惶不安不知是福是祸。

    “状元郎别愣着啦,我把你书囊拿来了,咱快上路吧。”阮兆安笑着挪揄道。

    “噢噢,多谢姑娘,让姑娘漟这摊浑水,真是对不住。”阮兆安摆摆手:“客气,我们俩这样一男一女的在外面走动多有不便,以后别人问起,你就说我们是兄妹,去京城探望病重的亲戚。”晏成点点头说到:“既然这样,我也不隐瞒了。”晏成边走边把刚才黑衣女子说的话告诉阮兆安,深山密林中只剩脚下的枯枝败叶喀兹作响,金色阳光时不时穿过繁密枝叶一片一片地烙在两人鞋面上,阮兆安接过骨笛仔细端详思索一阵说道:“如今天下兵荒马乱,武林群雄并起,势力纷乱复杂,甚至有官府鹰爪参杂期间,各怀心思。这笛身盘虬卧龙,粗犷有劲,不像中原物什。你又不会武功,可藏好不要叫人发现,小心引火上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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