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瓜

    气氛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爆发出一阵巨大的笑声,随着声音循去,是倒在沙发地摊上笑的不可开支的江墨。

    “让她进来!快!我要看S市宴氏集团的掌门人宴遇的夫人,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江墨唯恐天下不乱的在房间里大笑,站起身指过在场的人,定在在宴遇身上,“可真的是太逗了,宴遇,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你被抓出轨的画面。”

    “大概是要让别人失望了,在座的可都不是省油的灯。”江墨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啊呀,那个人也太蠢了,竟然希望你太太来出面探情况,是不是觉得,宴遇你找的都是些歪瓜裂枣?”

    被称呼为“歪瓜裂枣”的程伊明和安致远内心:又来了,这个人总是喜欢在话语间占便宜。

    “你够了。”宴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低头给张朝发消息,说着就走向门口,“既然这件事被人打断了,那么我们下次继续,我先送星星回去。”

    “让她进来吧,我觉得在你上次的描述里,盛家那个花瓶可不是坊间传闻的那样没有脑子,她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反正饵被我们刚才丢下回去了,鱼上钩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程伊明望向窗外的夜景,“再说,你觉得我们下次还能有这个思路?还不如听听当事人的说法。”

    “程伊明说的没错,”安致远赞同的点头,“这件事情迟早要解决,弟妹迟早要见,还不如就现在开诚布公,毕竟有些时候,大脑的开发还是需要外力作用。”

    “啊,你们为什么要看花瓶?”古森不解,“而且花瓶不是忘记一些事情,找她也没用啊!”

    “小孩子不懂,靠边去!”江墨踹了一脚古森,推搡着宴遇走向门口,“快,让我看看曾经被你冷落的娇妻。”

    “你们,真的是,够了。”宴遇略显无奈的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另外两个好友,他们不约而同的端起咖啡微微抿了一口,这个意思不言而喻。

    当他打开门,和门外的盛星音四目相对时,还没开口,在他身后的江墨探出头,“盛星音,久仰啊!”

    “宴遇,你是GAY?”

    “噗~”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喷溅出嘴里的液体。

    “我没有那个癖好。”宴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叹息的事情多了,他也见怪不怪捂住盛星音想要解释的嘴,因为他觉得她后续会说出一些惊人的词汇。

    门被宴遇面无表情的关上,他捂着盛星音的嘴来到沙发前,回想起在书房翻阅到的漫画书,在她开口前立马解释,“这些都是我的好友,这里没有你看的那些漫画里的场景!”所以,请停止你的脑补行为。

    “S市豪门花瓶盛星音?”安致远放下手里的咖啡,对着她温柔一笑,“看来今天你也是做好了准备。”

    他的目光扫试过打扮简洁方便的盛星音,若有所思的浅笑着低头再度品尝自己的咖啡。

    “这是安致远,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他目前......”宴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之感觉给她介绍自己的好友是非常......太过于忐忑的心情。

    “我是江墨,你好花瓶。”江墨赶在宴遇介绍前率先开口,把头靠在宴遇的肩头,眯起眼睛笑道,“阿勒,大概让你失望了,至今我都没有攻略成功宴遇,所以,你老公还是清纯处——男。”

    那两个字被他拉长这说明,浅笑的眼眸里并未照耀出任何人的身影,“我相信你来这里也不是今天你刚刚嘴里那个词吧?我说这个,并没有很介意的意思。”

    盛星音:明明就很在意!

    “这是程伊明,他是我的好友也是我的合作伙伴。”宴遇拉过盛星音的手臂,点了点正在翻阅文件的男子,“之后实验室的项目会由他的人全权把控。”

    “那你呢?”盛星音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个消息,诧异的看向宴遇,“你不是......”

    “因为他有其他事情,那两个就负责给你老公赚钱,至于我嘛......”江墨摇着头看向盛星音笑着讲,“当然是不可能和他有不正经关系,当然,我没有介意你的误会,只是这件事情要说清楚。”

    盛星音:明明就很介意!不然也不会反复开口说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宴遇想到张朝每个月报告的消息,幻夜曾经似乎并没有出现在盛星音的行程轨迹里。

    “我,今晚收到了一条匿名彩信,本来我......”她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拿着手机看向宴遇,略显局促,双颊边出现一抹粉嫩的红晕,“是奶奶让我来的。”

    “不愧是S市第一名媛,宴老太太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安致远不知为何看到两人互动还没怎么,就感觉这一幕格外刺目,“我就说,宴遇你呀,太不小心。”

    “我觉得你这是迁怒。”程伊明合上自己的平板,端起身侧的咖啡,“人到齐了,就开始吧,我相信,盛小姐,肯定不单纯是因为这个匿名彩信来的。”

    他的眼睛扫试过盛星音,冰冷的语气从话语间释放出来,“我相信宴老太太还没有老眼昏花到这种程度,而你,也不是头脑单蠢的人,来这里肯定是有其他事。”

    “程伊明,你很没有意思。”江墨撇下嘴,“真无趣。”

    “我的时间不能浪费在这里,”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神色平淡,“宴遇是关心则乱,但我不是,我再过两小时要飞港都再飞M国参与会议,所以,你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什么?”盛星音不明白意思,疑惑地抬头望向宴遇,“奶奶只和我说让我过来,说是这件事只有我才说的明白,所以我以为是我,但是你们这是?”

    “十八年前的案子,”安致远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镜片照耀出他无情似多情的双眸,“宴遇找我们帮忙,所以,我们希望你能从头到尾的说一遍,你,目前清楚的事情。”

    “当然不止这些,”江墨低沉一笑,垂下的睫毛似一轮弯刀,“宴太太,我还希望你能告诉我们,目前学校里未出席授课的教授,嗯,最好是那种只在学校和学生之间闻名的老师。”

    “等等,进度太快,我捋不清!”古森从地板上制止,“为什么,你们能够跳过花,盛星音出现在这里,直接问十八年前的事情,你们就,没有其它的疑问?”

    “能有什么疑问?”几个人的目光聚集在古森身上。

    “这,就这样子?”古森弱弱的声音响起,“不追究她来这里?就这样子没了?”

    “时间不多了!”程伊明点了点自己的表,“从我们踏入S市,宴老太太就知道了,宴太太能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说完这个,他眉头微蹙,“说到时间,盛溪和出车祸的时间你们不觉得太过巧合?去漫展的行程是临时加的吧?”

    “是,早餐的时候,我弟弟央求的。”

    “你们家最近有谁辞职了?”查案这些是江墨的专长,他立马开启下意识的问话。

    “好像是工作很久的花匠,说是因为儿子要结婚了,所以......”盛星音那天隐隐约约听说父亲说了这个事情,但是后面因为其他原因,她也没有深究。

    “爸爸已经调查过这件事,”宴遇扶着盛星音坐在另外的沙发上,“一切的调查那个人并不在,而且没有资金流和现金流的出现。”

    “花匠是不可能,但是你们周围有什么东西少或者多了?”

    “我派人查过,并没有其他异常,但是,因为不引起恐慌,我还查阅了盛昊的社交日常,”宴遇回想到盛昊那些复杂的语言表达,脸上的表情有点莫名的皲裂,“他除了稀奇古怪的游戏就是那些漫画和表演行为艺术......”

    “那不叫游戏,那是电竞,另外那个也不是表演行为艺术,那是cosplay。”安致远轻咳了一声,“男孩子都一样,我小弟也是,不过,自从我妹妹回来了,他收心了很多。”

    “他有一个游戏好友,叫我与我周旋久。”那到时候宴遇收到张朝给的关于盛溪和与盛昊的日常,对于盛溪和满是文献查询记录的上网浏览不做其他表述,就是,这个小舅子怎么二十四小时,怎么基本十八个小时都在玩游戏,而且每一天的游戏对象肯定会出现那个昵称,有时候只是匆忙的几场,有时候却是接连一两个小时。

    “宁作我。”盛星音坐在沙发上喃喃的说出下一句。

    “幼儿读物,《世说新语?品藻》,恒公少与殷侯。查过那个人的身份吗?”程伊明看向宴遇,挑了挑眉,“你不要说,你没查?”

    “不用查,是宋黎。”在那一刻,他们发现盛星音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那句话,是我送给宋黎的。”

    “不是他。”宴遇揽过盛星音颤抖的肩膀安慰,“很抱歉,那个人用的是别人的身份,无法查询更精准地记录。”

    “布局很好,方向也很好,但这不重要,你们家有内鬼,很正常。”安致远做了总结,“关键是十八年前你有什么记忆,不要说就是那个小男孩,那只是微不足道的线索,我要知道另外的。”

    “韩灯,不重要?”盛星音捧着自己的头,闭上眼睛就想起那双血眸,“我只知道他让我跑,很累,味道也很大,我想吐,我碰到了一些,东西。”

    “东西?”江墨和安致远对视一眼,这件事情怎么也不会和东西扯上边。

    “对,我想说,医学院多了一些不一样的骨头!”到现在盛星音才想起自己遗忘的一个点。

    “骨头?”

    “准确来说,是医学院那具分配给我上课讲述的骨头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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