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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夫君可要纳妾?

    张氏了解自己的儿子,章彦之不是贪恋女色的人,原本,她也不想多干涉他后院的事儿。

    然而,昨日赵静姝把她惹毛了,她又心急抱孙子,这才想着干脆给章彦之纳几房美妾。

    可方才见赵静姝向她认了错,章彦之又与赵静姝恩爱,她一时有些后悔。但她来都来了,什么也没说没干就走,显得很没面子。

    于是,她咬了咬牙,就提了给章彦之扩充后宅的事儿。

    张氏扫了一眼赵静姝,见她小脸有些苍白,心中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便佯装为难地道:

    “不想给他房里添新人也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张氏如愿见到赵静姝眼里的亮光。

    张氏心中得意,被哄开心了,扬了扬下巴,说道:

    “限你们三个月时间,怀上孩子。若三个月后,你肚子还没有动静,纳妾之事就必须提上日程。”

    ……

    就这样,赵静姝莫名其妙领了一个任务。

    三个月时间,赵静姝摸着小腹,忧心忡忡。

    夜里,章彦之回来后,还没沐浴,赵静姝就缠了上来。

    他很疑惑:“这是?”

    莫不是一个晚上就彻底将她征服?章彦之有些心猿意马。

    “婆母说,三个月就要怀上孩子,我们得抓紧喽。”赵静姝着急忙慌地去扯他衣服。

    “什么东西?”章彦之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抓住她的手,沉声问:

    “所以,你这么主动,只是因为想要个孩子?”

    赵静姝实诚地点了点头。

    窗外有风吹来,将章彦之身子里刚刚燃起的那点子燥热给吹散。

    他漫不经心地拂开了赵静姝的手,面无表情地道:“我暂时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可实际上,哪里是没有?章彦之不过是想等到赵静姝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罢了。

    章彦之转身命人备了洗澡水,径直走向了净房。

    赵静姝懵在原地,眨巴着眼许久未曾回神。她十分不解,昨夜那个如狼似虎的章彦之怎地就不见了?

    是谁抱着她不肯放过,一遍又一遍地说他不想再当和尚?

    这翻脸的速度,可比那唱脸谱的还要快!

    小厮很快提了两桶热水进来,瞧着他们放下热水就从净房离开,赵静姝深吸一口气,暗下决定。

    她还就不信了,她如此貌美如花,还拿捏不住区区一个男人了?

    章彦之解了衣衫,踏入浴盆,闭着眼睛分了会儿神。

    突然,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才他的胸膛作乱。

    章彦之几乎在赵静姝的手一碰到他时便睁开了眼。

    章彦之身子一僵,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昨夜的某些画面不自觉地在他脑海中闪现,他呼吸沉重了几分,哑着嗓子问:

    “你进来干什么?”

    “我给夫君搓澡啊~”

    赵静姝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他,还故意将手收紧,捏了他一把,说话的语速也刻意绵长了些,听着娇憨又妩媚,勾得人心神荡漾。

    章彦之直觉自己的心被她轻轻挠了一爪子,一股热流在身上来回穿梭,最后红了耳根。

    “我不需要,你先出去。”他拿开赵静姝的手,扭过头不看她,然后十分自然地扯过挂在左手边木架子上的毛巾,将重要部位遮住。

    “这是遮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赵静姝尽管心中羞耻,却也强装镇定,还十分天真地去扯他下身的毛巾,娇憨地回怼他一句。

    章彦之心中一惊,大力地拉扯她的手:“怎地如此没羞没臊!”

    赵静姝一心要和他生孩子,才不管他说得什么话。他一着急,力道也不小,赵静姝眼眸一转,干脆顺着他的力道朝前摔去。

    “噗通”一声,赵静姝就湿了身,摔倒在章彦之的身上。

    章彦之被她压了个猝不及防,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瞧着她长发半湿,身姿突显,几滴水珠从脸颊滑落,红唇湿润的模样,章彦之呼吸更为沉重。

    他们靠得很近,赵静姝当然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咬了咬唇,她加大火力,勾着食指去逗弄他的喉结,软软糯糯地喊:“夫君,你就从了我吧。”

    如何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章彦之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他想,别说是孩子了,就算赵静姝此刻想要他的命,他都无法拒绝。

    ……

    半个时辰后,章彦之抱着累瘫的赵静姝出了净房。然而,夜才刚刚开始,床幔摇曳,赵静姝一夜都如浮萍般飘摇不定,找不到停靠。

    次日清晨,连章彦之都破天荒地赖了会儿床。

    他推开房门,一眼就瞧见张氏身边的丫鬟桃花正在朝这边东张西望,那模样就跟个贼一样鬼祟。

    桃花没想到都这个时辰了,章彦之还在,突然撞上他的目光,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就转身要逃走。

    “站住!”章彦之沉着声呵斥,桃花不得不停下来脚步。

    章彦之背着手上前:“来东院意欲何为?”

    桃花低着头,和盘托出:“老夫人关心夫人,要奴婢来瞧瞧。”

    桃花的话说得隐晦,但章彦之是何许人也?联系到赵静姝的反常,一想便知晓了她们搞得什么名堂。

    “去回禀老夫人,孩子的事儿不用她操心。”

    “是。”

    ……

    章府主院。

    张氏喝着花茶,瞧着桃花绘声绘色地将她和章彦之的对话演说了一遍。

    “哼,他最好是让我省省心。”

    放下手中的茶杯,张氏起身准备去戏园子听戏,这两天心累得很,她可得赶紧去放松一下。

    “据说,今个儿演的是西厢记?”

    “算算日子,应该是。”

    “有好些日头没去听过了。”

    ……

    章府的马车刚到戏园子门口,宋府的马车也停在了后面。

    张氏前脚要踏进戏园的大门,宋婉柔的声音就将她喊住:“伯母,巧了不是,您也来看戏啊。”

    张氏闻声眉头一拧,很想装作没听见,但桃花蠢笨,已经毕恭毕敬地朝宋婉柔俯身行礼。

    “婉柔也来听戏啊,怎么我记得,你不爱听这些个消遣玩意儿呢?”张氏皮笑肉不笑地回过身与她搭话。

    宋婉柔也不再绕弯子,只微微一笑,便道明了来意。

    “婉柔确实是听了您要来看戏,这才到戏园来,想找您帮个忙。”

    她态度诚恳,对张氏也是礼貌有加,但张氏对宋婉柔就是喜欢不起来,无他,仅是宋婉柔太过功利,做什么事儿都带着些目的。

    从前宋家遭了变故,把年幼的宋婉柔托付在章府时,张氏就对宋婉柔没什么感觉,除了平日里尽些主人家的礼仪,她和宋婉柔算不上亲近。

    后来宋婉清成了圣上的宠妃,宋家东山再起,宋婉柔被接回了宋家,两人也就没什么联系了。

    不过,逢年过节的时候,宋婉柔倒是会派人捎些礼物来章府,宋家长辈也会到章府走动。

    但随着宋婉清在宫中越发受宠,近两年两家的关系已经不似从前,章彦之在阉党高户手下办事,宋家多少是看不上的。

    张氏瞧着眼前许久不见的宋婉柔,想来也是有些可笑,曾几何时,宋家落败时,还曾有意与章府联姻,没想到多年过去,已是物是人非。

    果真,人啊,多为利而往。

    “你这倒是说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帮上什么忙?”张氏从宋婉柔身上收回视线,转身进了戏园。

    宋婉柔咬牙跟上。

    “伯母,婉柔无意冒犯,不过是想借伯母的面子,去见一下彦之哥。”

    “见彦之?他又不是我怀里的三岁小孩儿,你想见他,直接去找他便是。”

    张氏眉头一皱,听了宋婉柔的话便知道自家儿子怕是不愿意见她的,只有这样,她才会千方百计来找自己引见。

    笑话,她又不是宋婉柔的娘,凭什么帮着宋婉柔坑自家儿子?

    宋婉柔没想到张氏话说得如此直白,一时被噎住,沉默片刻才哀求道:“伯母,若是彦之哥愿意见我,我也不至于来叨扰您啊。”

    张氏在座位上坐下,目光停留在戏台上,布景的人在忙碌,好戏马上就要开始。

    她有些不耐:“你都说了,他不愿意见你,你来找我帮忙,这不是挑拨我们母子情分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宋婉柔到底年轻,怎么可能辩得过张氏?

    最终,宋婉柔沉着脸被桃花请了出去,灰头土脸地无功而返。

    等戏唱完,张氏起身回府,吩咐桃花:“找人打听一下,宋家最近是否有人犯了什么事儿。”

    凭借宋婉清在宫中的盛宠情况,若不是大事儿,怎么轮得到宋婉柔来找章彦之帮忙?

    能让宋婉柔如此低声下气,那必定是有大事发生。

    傍晚时分,桃花急匆匆回来禀报:“据说宋家二叔前天在花楼犯了事儿,被大人抓了。”

    “就这?可知犯了何事儿?”张氏站在窗前喂着鹦鹉,头上步摇轻晃,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具体不知。”桃花皱了皱眉,随即小声着说:

    “去打听的人问了花楼里的姑娘,说是当时宋家二叔并未喝花酒,是和别人约了在包间见面,但那人始终未曾出现,大人突然进来将宋家二叔抓了。”

    “看来,事情果真不简单啊。”张氏将手中瓜子放回了器皿之中,拍了拍手,没有再问下去。

    章彦之是皇城司副使,能让他亲自出手抓的人,定是大事儿。

    有些事儿,不是她能干预的,她拒绝宋婉柔的请求,是对的。

    “走,去东院瞧瞧。”

    天色不早了,这个时辰,章彦之不忙的话,也该回来了。

    东院内。

    章彦之的确如张氏想的那样,回来了。

    但是,屋内画风有些少儿不宜。

    赵静姝跟着了魔一样,逮着他就要做羞羞的事儿。

    比如现在,刚用完了晚膳,她便坐在了他怀中,搂着他的脖子要亲亲。

    “如此频繁,你身子会受不住的。”章彦之躲不开,只能试图劝解她。

    “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赵静姝一副“你休想唬我”的表情,显然不听劝。

    她嘴一嘟,就要亲上章彦之。

    就在这时,张氏走到了房门口,撞了个正着。

    守在门外的翠果喊了声“老夫人”,章彦之和赵静姝身子皆是一愣,随后慌忙整理各自有些凌乱的衣衫。

    张氏没想到夫妻二人如此开放,连门都不关就开始腻歪在一起,虽然她是想早点抱上孙子,但这实在不雅。

    于是,她面露尴尬,瞪了两人一眼,呵斥道:“成何体统!”

    两日不到,赵静姝已经被张氏呵斥了三回,真是有些没面子,低着头装哑巴。

    章彦之倒是比她淡定,咳了一声,问:“娘怎么来了?可是有何事?”

    此刻,两人心中皆在嘀咕:张氏这两天怎么老是往东院跑?

    本想打听一下宋家发生了什么事儿,顺便提醒章彦之别被宋婉柔三两句哄骗了去,可如今撞破夫妇两人这么一闹,张氏瞬间没了那心思。

    想着,既然章彦之都拒绝见宋婉柔了,肯定是能拎得清的。

    “饭后消食,逛到这儿罢了。”留下这么一句,张氏就带着桃花匆匆走了。

    而章彦之和赵静姝两人,面面相觑,一脸莫名其妙。

    在家,章彦之要配合赵静姝生娃。

    在皇城司,章彦之要忙活公务,处理各种案件。

    短短两个多月时间,章彦之觉着自己十分操劳,仿佛一下又更老气横秋了些。

    但好在,宋家私下招兵买马,试图配合前朝余孽意欲谋反的事情,终于被揪了出来。

    叛党全数抓捕,圣上大怒,下令将主谋斩立决。

    宋家尽数被处决,宋婉清被关入冷宫,不日便一杯毒酒,香消玉殒。

    宋氏一族,如夜里短促的烟火,盛放之后,化作一地灰烬。

    无数人为宋家感到唏嘘之际,章府东院传出了好消息。

    八王爷夫妇带着礼品到章府贺喜,他们的掌上明珠,骄横郡主赵静姝,章彦之的夫人,有喜了。

    张氏如愿以偿,笑得一脸春风,拉着赵静姝的手,跟八王爷夫妇保证:“放心吧,静姝受不了委屈。”

    两家人言笑晏晏,在日落西山之际道了别。

    夜里,章彦之将赵静姝搂在怀里,掏出那个迟迟未送出的生辰礼物——翡翠玉镯。

    “一直没找着机会送你,今个儿终于想起来了。”

    赵静姝看着熟悉的玉镯,有些心虚,其实,她早就发现他准备了这个礼物,只是他迟迟不送,让她有点糟心。

    两个月前,见他不主动送,她还偷偷给戴上过。

    和顺酒楼和赵雯婷她们的那场聚会上,她戴的玉镯,就是眼前的这个。

    只是没想到,当天撞见他背着她私会宋婉柔,又因为几个箱子被他气得不轻,这才气呼呼地在回王府前,将玉镯放回了原位。

    两个多月过去,她差点就忘记这个玉镯的存在了。

    赵静姝伸出玉臂,扬起下巴,傲娇地说道:“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但你非要送,那便戴上吧。”

    章彦之嘴角笑意难掩,给她戴上,然后用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搂着她躺下休息。

    闭眼之前,他身心自在,想到: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佳人在侧,又有闲时,他心满意足。只盼望时局稳定,他和赵静姝能一直如此幸福下去。

    而赵静姝,她早已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对章彦之情根深种。

    她还在干爹高户那里得知了她和章彦之被赐婚的真相。

    原来,章彦之早就在一次宫宴上对她一见倾心,这婚事啊,是他觍着脸去求的呢。

    而且,真正相处起来,她才发现,那些既定的印象和不满,其实都是偏见罢了。

    至少,用心去看之后,章彦之待她,真心不错。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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