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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春宵一刻,夫君手下留情啊

    “你当真要给我纳妾?”章彦之瞧着眼前一脸真挚的赵静姝,一时摸不透她的套路。

    别人家的夫人都在极力争宠,怎么她就如此地不同?

    赵静姝不明所以:“不是你说的,你不想当和尚了吗?”

    突然想到什么,她环抱住自己,往后退了几步,咬牙切齿地道:“你不会是想……”

    “对,我想和你圆房,不是纳妾!”章彦之不等她把话说完,直接明了地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他等了她半年,容许她胡闹已经够久的了,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你!你狼子野心!”

    赵静姝虽然骄横,但好歹是堂堂郡主,有些事还是知道羞耻的。她瞪着大眼睛,没想到章彦之如此没羞没臊,圆房这种私房话都敢拿到明面上来说。

    章彦之跨出房门,逼近她:

    “静姝,你要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夫人,这种事不是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吗?”

    刚成婚时,她把他赶出了婚房,第二天就拿了一纸什么破契约给他签,说什么各过各的,不许越界?

    笑话。他们是圣上御赐的婚事,岂是她随便一纸契约就能界定关系的?他只当她还没准备好,要些时间过渡,便陪着她玩闹,签了那契约书。

    但一晃大半年过去,赵静姝非但没有半点已为人妻的自觉,甚至他不主动,她就把他抛到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我……”赵静姝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一双眼眸四处乱看,手指尖也揪着衣袖不肯放,那模样真像极了一只慌乱的待宰羔羊。

    章彦之将书房的门一关,直接将赵静姝打横抱起,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大步向他的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呀!你放开我!”赵静姝蹬着一双细长的腿,手也使劲儿扒拉,可她的反抗,对章彦之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

    “静姝,你乖一点。”章彦之冷不丁被她挥舞的双手挠了一爪子,俊脸的左边留了一道细小的指痕。

    赵静姝一愣,忘了挣扎,回过神来后,已经被章彦之放在了大床上。

    他倾身而下,将赵静姝框在双臂之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赵静姝长得妩媚,却又带着些许不谙世事的娇憨,勾人得紧。这是章彦之第一次见她时就知道的事儿。

    “你别乱来啊!”赵静姝有些慌乱,毕竟男女力量悬殊,要是章彦之要强来,她也挣扎不过他。

    屋内烛火昏暗,赵静姝看不太清章彦之的表情,但他靠得很近,她能感受到他身上带来的压迫感,以及有些沉重的呼吸。

    沉默许久,章彦之都没有其他动作,只突然发问:“静姝,你为何如此讨厌我?”

    这是章彦之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刚成婚那会儿,他以为赵静姝是看不起他在阉人高户的手下办事。

    但后来他才知道,赵静姝和其他厌恶阉党的人不一样,她私底下是喊高户干爹的,高户和圣上一样,都待她极好。

    这也是高户会同意他向圣上求娶赵静姝的最大一个原因,赵静姝和他们是一条战线的。

    为何如此讨厌他?赵静姝一下就被问懵了!

    虽然章彦之和她期待中的温润夫君完全不搭边,但也不至于说讨厌他,要不然她大可以在被赐婚后大闹一场,毁了婚约,大不了一顿责罚。

    可是,她任由婚事如期举行了,一个原因是她暗自认了高户做干爹,像那些个符合她心中期待的文官,基本上都是视阉党为蛆虫,不像章彦之,听命于高户。

    而另一个原因,她很肤浅的,章彦之虽然不苟言笑了些,也臭名昭著了些,但他胜在长得俊朗,这皇城之中,还真挑不出比他长得更符合她审美的郎君来了。

    如此一想,赵静姝便脑子一抽,直接将心事抖搂了出来。

    只听沉寂之中,一声甜糯的嘟囔格外清晰,她说:“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

    赵静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很讨厌他,可明明他那张脸很招她喜欢,大抵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

    “什么?”章彦之皱起眉头,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一时有些错愕。

    “没错,你实在太招蜂引蝶了!我讨厌花心大萝卜!”赵静姝脸上一热,没好气地吼了一声,赶紧推搡着他。

    章彦之钳制住她挣扎的手,语气有些委屈:“我何时招蜂引蝶了?”

    这皇城之中,但凡有心思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被他以刺客之名,压入地牢?

    “你还不承认?”赵静姝停止了挣扎,对章彦之的死鸭子嘴硬十分愤怒。

    见他当真一脸茫然,赵静姝勾唇一笑,冷哼了一声,提醒道:“你那小青梅,宋家四娘子。”

    章彦之呼吸一窒,无奈道:“我与她是旧识,但也仅此而已。”

    赵静姝怎么可能信:“你不必多言,你们的事儿我可听从前的几个下人说过了,况且,我今日可都瞧见你们私下相会了!”

    就是因为东院以前的几个下人嚼舌根,她才把人全换成了自己的。

    想到上午在和顺酒楼的事儿,赵静姝脸色一沉,接着道:“哦,不对,应该是光明正大地亲近!”

    章彦之眉头越皱越紧,别人瞎传他和宋婉柔的事儿,他管不住别人的嘴,也没有精力去管。

    但他实在想不到赵静姝口中的“私下相会”为何时何地,一个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他犹疑地试探道:

    “上午在和顺酒楼那条街上?”

    “承认了吧。”赵静姝眉头一挑,一副“我看你还怎么狡辩”的表情看着他。

    想起赵静姝又是闹脾气,又是回娘家的骚操作,章彦之轻笑一声:“就为了这个?所以你是因为看见我和宋婉柔在大街上交谈了几句,就吃醋了?”

    这也太过小题大做了吧。不过,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赵静姝能为他吃醋,他心中有些兴奋。

    “什么交谈了几句,你公然和旧情人相会,都让我的脸丢尽了!”赵静姝咬牙切齿,要是章彦之松开她,她一定一口咬得他嗷嗷叫。

    “她不是我的旧情人。”章彦之不厌其烦地解释,顿了一下又说:“我把她二叔给抓了,她来找我求情。”

    望着赵静姝那明显不信的眼神,章彦之把她从床上抱起,说道:“是真的,你若不信,我带你去牢里瞧瞧?不过,场面可能有些许血腥。”

    血腥?赵静姝最害怕那些个惨不忍睹的画面了,失声挣扎:“我不要去!”

    见她信了,章彦之松下一口气,重新抱着她在床上坐下:“那如今可以圆房了吗?”

    “你脑子里除了圆房就没别的东西了吗?”赵静姝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章彦之再次压了过来,她双手挡在他胸前,愤然地吼了一声:“我还在生气呢!”

    “你说,生什么气?”

    “上午你那手下搬箱子的时候竟对我动手,我摔在地上,现在还疼呢!”

    赵静姝其实已经不疼了,但就喜欢夸大其词,骗取章彦之的愧疚心。

    奈何章彦之不上当,十分抱歉地劝慰:“他们只是听从命令,无意伤你,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临了,他还将手伸向她的臀部,关心道:“我帮你看看,严不严重。”

    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章彦之,赵静姝脸上一热,有气没处撒,不痛不痒地锤了一下他的胸膛:“看什么看?你流氓啊!”

    她的动作如同猫儿撒娇,令章彦之心神恍惚。他僵住了动作,随即喉结滚动:“气可消了?”

    赵静姝的确没那么生气了,但是她有些紧张,不想跟他圆房,于是脑瓜子一转,嘟着嘴道:“哼,你连个箱子都不舍得给我瞧,我才不要原谅你!”

    “那是皇城司审犯人的东西,不能轻易见光。”凡事涉及皇城司,章彦之都不会让步。况且,箱子里的是毒蝎子,赵静姝见了指不定夜里做噩梦。

    当然,章彦之还有一个私心,他不想在赵静姝面前显得太过残忍,他怕她会更厌恶他。

    “这样吗?”赵静姝皱起秀眉,有点动摇。

    她当然知道皇城司事关重大,她不能胡闹。

    一抬眸,她见章彦之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她心中一颤,为了拖延时间,她顾而言其他:“你为什么抓宋濂?”

    “圣上让抓的。”

    “圣上那么宠宋婉清,怎么可能抓她二叔?”

    “静姝,你格局小了,江山和美人,圣上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你什么意思?宋家要谋反不成?”

    章彦之没有明确回答她的话,只说:“你这脑瓜子有时候也是聪明的。”

    说完这一句,章彦之再也忍不住,堵上了赵静姝的嘴。

    赵静姝瞪大眼睛,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终究,小白兔没能躲过大灰狼的爪子,被吃干抹净。

    初经人事,赵静姝哭成了泪人。事后,任章彦之怎么哄她,她都不搭理他。

    第二日,她又折腾着要回王府去。翠果叹了口气,支支吾吾地道:“夫人,早上大人离开时吩咐过了,谁要敢再由着您瞎折腾,就得挨罚。”

    “什么?你们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他住海边不成,管得那么宽?”赵静姝苍白着小脸,气恼得直跺脚。

    “没办法,我们虽是您的人,但给我们发工钱的是大人啊!”翠果耷拉着脑袋,想让赵静姝看清楚形势。

    赵静姝胸口郁闷:“就因为我没钱,你们就要转投章彦之?”

    翠果他们的卖身契是在八王爷手上的,跟着赵静姝来到章府之后,他们的卖身契虽还在王府,但工钱是章彦之在发放,他们可不敢轻易得罪章彦之,要不然他随便找个理由,他们就什么也别想得到。

    知道翠果他们也不容易,赵静姝气馁地重新躺下,郁郁寡欢地道:“往后啊,我就不乱出去和姐妹们挥霍了,得多攒些钱,把你们的心给收回来!”

    她嘀嘀咕咕的,全然不知张氏正气势汹汹地朝着东院来。

    等翠果来通报,已经来不及了,张氏见赵静姝日上三竿还在赖床,火气更大:

    “免了你的晨昏定省也就罢了,你还如此没规没矩的,怎么也是东院的主母,你这样成何体统?”

    赵静姝耳边嗡嗡作响,却也不恼,从容应对:

    “婆母莫气,都怪夫君夜里折腾,我昨日冲撞了婆母,他可都教训我了。为了让您解气,他可卖力地要生孩子了,我这小身板可差点受不住。”

    她说完,还刻意把袖子往下一拉,香肩裸露,暧昧的痕迹一览无余。加上她的确有些羞涩,脸颊泛红,更显旖旎。

    翠果和几个丫头红着脸,恨不得把头钻进地底下。

    张氏也没想到赵静姝如此大咧咧,但她的话虽露骨,却也说在她心坎上,于是心中怒气便消减了不少。

    但张氏到底是书香门第,要脸。于是扭过头,呵斥道:“没个正经样儿,还不把衣裳穿上。”

    待赵静姝收拾好自己,便在翠果的搀扶,下,到正堂去见张氏。

    张氏没事儿不会来找她,果然,她前脚刚到,张氏就张嘴发话:

    “你们成婚半年了,也过了新婚燕尔的阶段,彦之后院空寂,该考虑一下添几位新人了。”

    “婆母的意思,是要给夫君纳妾?”若换作从前,赵静姝定不会反对。

    但经过昨夜之后,赵静姝心中生了些异样情愫。反正,这一时半会儿,她是不想把章彦之分享给其他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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