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将千夏以完好无缺的形态送到她家后我去便利店买了几根雪糕就准备往回走。

    路上经过了那家我和中也常去的电玩店,我本来想坚持自我直接扭头就走,但是门口闪亮的招牌可耻地带我进入了罪恶的深渊。

    本来我是准备走快一点也许能赶在冰棍融化前将他们冻起来的,但现在时间显然来不及,我将它们全塞进我的嘴巴里然后准备挑选一台看起来不错的、符合我眼缘的机子。

    游戏时间总是让人觉得短暂,我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久我打得双眼赤红马上要变成阿修罗的时候有一个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你要呆在这里呆多久啊!真亏你一个人也能玩这么久。”

    中也恶狠狠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

    “痛得要死诶!”我放开操纵杆将位置留给我旁边虎视眈眈的人,他显然被我之前一串菜得要死的操作反胃到了,重新握起操纵杆的时候脸上都带着洗去这台机子的耻辱之名的的信念。

    “谁叫你在这里呆呆地玩这么久像头猪一样。”

    “还不是你不让我在房间里听摇滚音乐我才被迫跑出来的吗!我只有这么几个爱好你都不让我喜欢!”我的眼里闪着泪光,目光透着几分倔强和委屈。

    “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好吗!我哪次阻止你你哪一次听了,再说了你的爱好也太多了吧,而且每一次都是那我的钱包付的款吧!!”

    “诶嘿。”

    “你诶嘿个什么劲,一直不正经的样子。”

    “好吧,那么我们聊点正经的。那个叫太宰治的男孩是怎么回事———他看上去穿的可不是普通人穿的衣服。”我将嘴巴里含着的雪糕棍随手扔到垃圾桶里,中也看到了后又开始嚷嚷着,说什么吃冰的东西这么多早晚会被肚子疼疼死。

    “是港口Mafia的人,羊的人偷了他们的东西被抓起来了。”中也说到这里很无奈,“要我去帮助他们调查他们先代首领依靠荒霸吐复活的事情———当然了,后者我也是自己想知道的。”

    “你自己有主意有打算就好。”

    如果中也是我,那他可能就不会再管,但即使是不想也不可能。港口Mafia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地方。

    我勾着中也的脖子朝着门外走去。刚推开电玩城大门,就发现门口站着太宰治正做着一个推门的姿势。

    “夜子小姐和蛞蝓。哟,很巧喔。”太宰治笑容满面地说。

    我侧着身子拽着中也让了个位置,“巧,真巧啊。太宰。”

    “嘁,真晦气。”中也将我的胳膊从脖子上拽下来,然后用胳膊把我的脖子圈住往下压。“我们走了。”

    “哟,不战而逃,还带着可爱的夜子。懦夫中也。看来是预感到今天必定会输给我。”

    “谁会输啊!”

    我知道中也最吃激将法,有点好奇这两个人到底约了什么比赛。

    “就你那三脚猫的技术别说大话了。”中也不屑地说,“看在你什么都不会的弱智的份上让你挑游戏挑机子比。”

    就是打电游啊……真是白费我的想象力了———不过打电游中也相当厉害,太宰治可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你们加油吧,我打了这么久电玩已经要猝死了,继续回去补觉。”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

    我不太能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也不太想掺和那样麻烦的事情里,我只要中也没事就好了。

    中也在这段日子里一直早出晚归,我一直不怎么担心,因为我知道他很强。但有一天他居然是被太宰治送回来的,他整个人一直昏迷不醒,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整个人看上去几乎进入的濒死的阶段。

    我几乎都要晕厥过去,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急得脑子里一团乱麻。

    “他的伤在港口Mafia治理过,都没太大问题了。但我们那边也腾不出地方给他留着修养,只能把他送过来。”太宰治叫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把中也从担架上抬到了床上,我看着他的样子差点忍不住落泪。心里开始对羊那群混球有着更深的恨意,连带着港口Mafia和太宰治都在我眼中变得极为刺眼。

    “不过我要申明一点,港口Mafia这边的任务早就已经完成了哦———这次受伤是中也自己要行动的,谁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我们港口Mafia秉持着人道主义把他救了一下呢。夜子可别误会我喔。”太宰治似乎看透我的想法,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做了个回去手势。所有黑衣人又浩浩荡荡地跟着他上了一辆黑色的雪弗莱萨博班。

    他们离开后我马上让几个羊的小鬼去把擂钵街外面的医生请过来。

    “为什么让我们去,你自己怎么不去?”柚杏大喊。

    “你们会照顾病人吗?快点!去把出擂钵街左转那边的山本诊所的医生请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超过四十分钟我就把你们全杀了。”我忍不住生气,语气也忍不住变得相当狠辣。

    迫于我的武力威胁,他们很快就把山本医生带了过来。他给中也进行了细致的检查,说这些已经被包扎上的地方处理得很完美让我不用担心。看着虽然很严重但都是皮外伤,除了有几处地方骨折了,养养就好了,现在的昏迷应该是体力透支,不用太担心。

    然后又叮嘱我怎么照顾他,什么时候能让他活动差不多多久才会醒之类的,我都一一记下来。

    听完医生的话我感觉轻松了一大截,心中那种抽抽的痛感消失不见。我守在中也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心竟然变得有些平静。就这样,我一直呆坐着到第二天早上,直到他醒了过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张嘴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很沙哑,于是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你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像你知道的那样,我…去跟港口Mafia———”

    “太宰治说和他们没关系,人已经放了。”我变得异常冷静,没有大吼大叫心急如焚,也没有愤恨得想上去给他两个耳光。

    中也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说,“没什么。”

    “怎么,不能说吗?”我看出了中也的为难,心中气得呕血,但也无可奈何,“行。你好好待着吧。”然后转身离开。

    随后的几天,除了给中也送饭送药,我就再也没找过他。他倒是叫了好几个人过来找我,但我一一拒绝了。我看着他的身体逐渐好起来,心中虽然还是生气他的隐瞒,但仍然为他感到开心。

    我看他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就让羊的小鬼去照顾他,我去继续上班———这几天为了照顾他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得快点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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