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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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是废稿释出!乱七八糟有点多,整理了一下,干脆变成游戏一样的路线选择了

    被删去有各方面的原因,只是走向和对话内容与正文有偏差,也许会在其中看到重复的表达或者是原台词,很正常。总之就当做是平行世界或者是ooc小剧场吧

    你们估计对不上原章节的情节了,更正常,因为我也是……只有字数比较多的废稿我才转存了一下,还有废物利用重新拆分对话和情节进入正文的,大多数都是直接删了(捂脸)千切的部分可能会比较多,因为真的一到他就卡了很多版出来,现在回头一看还是挺有意思的,虽然还是没用上啦

    if线按照原定计划会有①蜂乐ne结局骨肉皮②平行世界没有遇到蜂乐的江③千切和江he番外,评论区的提议我思考一下,想到梗会写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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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你与千切豹马发生了争执,你选择……

    →○我得赢下这场辩论吧?

    ○抱怨几句】

    千切豹马:“你会暗笑那些被你哄得团团转的人么?”

    他的提问堪称尖锐了。不过对我来说倒是不痛不痒:“我又没多精于伪装,只是没人想要深究而已。做好自己就很费精力了,谁会在乎你真心与否呢。”

    他沉默了一下:“确实是。”

    我叹了口气:“所以呢?”所以有什么必然的理由在我面前剖析自己呢。

    戳破了隐藏的假象,两人心情都不太美妙地在情绪主导下进行了对话,结果却是异样的坦诚。这种坦诚并非是发泄,我和他大抵都明白,我们既是在谈话,也并未指望声音传进谁的耳里。

    千切豹马自己也很难解释一切的起因,想了想给它具象化了念头:“大概因为‘居然被人说教了’……”

    很有他的风格,居然真的没被人说教过啊。我若有所思地哦了声,说:“不甘心?”

    “倒不如说是吃惊。”他没忍住说,“你还真是比看起来的性格要恶劣得多。”

    我:“真失礼,以貌取人可不是个好习惯。”

    千切豹马不悦地瞪了一眼:“别曲解!而且这种事情无所谓的吧。”

    我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直把他看得浑身不对劲,很是恳切地做出结论:“千切君应该没怎么跟别人聊过闲话吧。”

    这甚至都不是一个问句。

    千切豹马不服气地说:“你在小瞧谁啊?……我会跟黑猫聊天。”

    我:“喔,是黑猫啊。”

    千切豹马:“你笑什么?”

    我微笑:“没有。我只是想到了那首黑猫的探戈……”

    千切豹马郑重地事先拒绝:“……你再怎么看我,我都不会唱的。”

    真没意思。我有点惋惜。

    千切豹马震怒:“……你倒是说得小声点啊!”

    我嗯嗯带过,视线飘过去调侃张口就来:“你看,聊天就是这样的。凌乱的废话占据了大篇幅,真正想说的内容就藏在琐碎里,或者本没有什么想说的。直奔主题是挺简洁有力,不过太锐利了。”

    在他回应之前我又悠悠补上:“说是表面功夫也太冷酷了,浪费时间也是相对的。现在我就不觉得在浪费时间。”

    我轻轻笑了一下:“对吧?”

    千切豹马被噎了回去。

    [→正常推进]

    松永江:“感同身受就是个伪命题。没人能真正做到,也没人能真正承受。以此来标榜跟伪善有什么区别呢。”

    千切豹马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人的悲观倾向,隐约能明白她的意思,却并不赞同:“你这话说得太绝对了。”

    “是理解这个词太重了。”松永江说,“发散一点的话,你听说过容器人的理论么?”

    “嗯。”

    “人们的内心世界就像一个封闭的罐子一样。为了摆脱这种孤立的状态,人自然会增加与他人的接触,但实际上,这种接触只是容器外壁的相互碰撞。在我看来,大多数人都把那声碰撞夸大成了理解。”

    “……”

    “感同身受……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感同身受呢,有太多不可触摸的东西。理解是个耗尽时间与精力也无法完成的大型项目,捡到一点就沾沾自喜觉得达成目标,那也太自大了。而且就算满足所有条件达成,被人完全看透不感觉很可怕么?”

    “我不这样想。说到底,理解彼此并不是一件坏事,要求也不需要那么严格。愿意花这份心力的人,不管出发点是什么样的,我仍然觉得那是个温柔的家伙。”

    “是么?”

    千切豹马皱着眉头,觉得荒谬的好笑又没那么想笑,于是表情有点奇怪:“你又不是没听懂我在说你。胆小鬼。”

    “别来评价我。”

    松永江反而被认真激怒了,斯条慢理地倾身靠近,灰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整个人呈现一种锐利的进攻姿态。

    “就比如说。拥有天赐才能的你,过往十几年都以此为生活重心,其他所有东西都变成了这天赋之上的附加物,但这一切在最光鲜亮丽的时候划上了问号,你像是一无所有了。复健的痛苦。你的困惑。你我的交际。我是能说得很清楚。但我就真的能体会到你的感受么?你不会觉得很可笑么?”

    说话的时候,松永江自然垂下手臂,手指就悬在千切豹马膝盖上方几厘米的位置虚虚按着。夏天太热了,她指尖的温度隔着那段距离烫得他早已愈合的伤疤发红发痒。

    他们对视着,都被言语撩起了真火。

    千切豹马觉得这人就跟个混账又顽固的地雷一样,他一开始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能感觉到面部温度明显提高,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恼羞,咬牙切齿地说:“把手先给我撒开!”

    【千切豹马送错了便当,你将错就错地认下,请人吃了午饭后,你决定……

    ○继续上班

    →○休半天】

    今天的工作量不大,预约的病人上午就来完了,下午没事倒是可以申请早退。走廊尽头就是大门,阳光落在白色瓷砖上拉出一圈光晕,明晃晃地警告着浪费时光就是可耻犯罪。

    我突然止住了脚步。

    千切豹马也停住了,投来疑惑的目光 。

    我:“先等一下哦。”

    我拐进办公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成了常服,对着一脸问号的千切豹马严肃地说:“我准备逃班了,快点躲吧。”

    千切豹马:“……”

    千切豹马:“请假了是吧,下次早点说。”

    我慢悠悠地走到他旁边,心里想着哪还会有下次呢。

    千切豹马本来是准备直接回去的,我提了一句出去散散步吧?他一边说着这个点散什么步,一边还是没有停下步伐。

    (后面半截好像是当初复制漏了,没有啦,我也不重写了,大家脑吧。大概就是江妹跟千切慢悠悠地在废弃的火车轨道散步,千切吐槽江脑回路异于常人,两人隔着轨道聊天,20章对于姓名的探讨原对话是出自这里)

    【在商业街暂时失去了小诗的线索,你决定接下来……

    ○去便利店

    →○再等等】

    江思索着。突然意识到有一小会没听到蜂乐说话了,转头去看他的动向。

    发现他正看着一个方向。

    “绿色魔法可丽饼试吃中。”

    对面那家店门口招揽顾客用的可擦小黑板上,用白色粉笔书写了一行狂放的字迹,最后一个字笔顺的末尾都拖出了黑板外。

    她眉毛抖了一下:“你想去试试么?”

    蜂乐在意的并不是这个:“不是哦。虽然名字听起来很有趣……”

    围着头巾的大叔热情地:“来试试吧!是大叔我研制数周才出品的很有信心的新品啊!”

    他盛情的招呼下,路过的人更加目不斜视地路过,为此平白多绕一圈路也在所不惜。看起来更可疑了。

    见状,江嘴上说着歉意,但行为上没有一点含糊地推着蜂乐打算走人。

    大叔:“等等!小姑娘你们别急着走!”

    他不甘心地展示了出来!

    路人绕得更远了!

    太绿了。

    那是与名字完全吻合的料理。纯绿色的饼皮、绿色的奶油、绿色的装饰和绿色的内馅。为了方便试吃还贴心地切开来,里面夹了什么一览无遗。

    可丽饼的饼皮和奶油都可以用食用色素或者是蔬菜汁染色得到,但到了内馅部分就略显离谱,江一眼看过去眼尖地在其中发现了芥末、秋葵、黄瓜和腌章鱼脚。

    这还只是被她分辨出来的那部分。

    江:“……………………”

    谁家好人会做这种口味啊。江眉头狂跳,这时她发现了一件更不妙的事情:

    蜂乐来兴致了。

    他有时候确实是会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的。江下意识拉住了蜂乐,被他反手握住,得到他回头一个不明所以的、跃跃欲试的眼神还有带着鼻音的代表询问的单音节,一时间甚至觉得这就是一个陷阱。

    她没好气地睁着眼睛往下跳,即使意识到了接下来的走向,还是不死心地试图劝说蜂乐:“不是所有东西都能被人体接受且消化的。起码这个看着就不像是……”

    蜂乐自动简化了这段话——她说这玩意不能吃,不过他也有自己的道理在:“可是看着很有趣啊?”

    江闭了闭眼:“……行吧。”

    大叔干笑着:“啊哈哈……现在的孩子还真是的。大叔我还在旁边,全都听见了啊!”

    总之,蜂乐成了“绿色魔法可丽饼”的第一位试吃者。

    他在江和大叔不同含义但同样紧盯的注视下,咽下一口。

    “……”

    他思考了一下。

    “像是巴○特利。”

    “……哈?”

    “啊——”

    江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蜂乐塞了一口绿魔法进去。她实在无法当众做出吐掉口中东西的动作,只能捂住嘴硬着头皮吃下去。

    “…………”

    这下变为了蜂乐和大叔紧紧盯着她。

    江保持着沉默。伴随着眼睫颤动,她的眼睛也跟着湿润起来,神色极其复杂,起码是蜂乐认识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目睹她这么剧烈的表情变化。

    大叔的表情也从自信逐渐垮台:“没那么糟糕吧……?”

    蜂乐的表情也跟着变得不太对劲了。

    再次叫了声对方的名字没得到回应之后,他有些慌张地直接越过桌子上手强硬拉开了她挡住嘴的手,江的抵抗在他攻势下都没撑得过两秒,如果不是躲得快,蜂乐真能立刻捏住脸撬开牙关逼她吐出来。

    知道他绝对干得出来,江勉强挤出几个字安抚住他:“没事,别慌。”

    她说不出话来的原因很简单,蜂乐好巧不巧叉中了芥末偏多的那部分。

    那股呛人的冲劲消退后,江呵呵冷笑一声,心想你给我等着……最后还是气不过恨恨瞪他一眼。

    老板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忙不迭端过来一杯麦茶。在江看过来时,猛地站直。

    她扯了扯嘴角:“味道还不错。”

    是的,还好。这并不是场面话。

    很快江和大叔就到底是用黄芥末还是手磨芥末这件事热烈地理论了起来。蜂乐反倒成了被抛到一边的那个,他心想,阿江这是来兴致了啊。

    [→正常推进]

    蜂乐这次看了江很久,久到她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在她问出来前,少年低头亲了亲她脸上微红的指印,笑容停在她眼前看起来无辜又柔软:“脸上……留下印子了喔。”

    江:“……………………”

    江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你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午休,你答应了谁的午餐邀请?

    →○蜂乐

    ○樱井]

    我和他边闲聊边打开了便当盒,面上整整齐齐码了一层天妇罗,金灿灿的面衣看起来漂亮极了。我欣赏了几秒自己的手艺,抬头问蜂乐要吃么?

    他当然不会拒绝。

    我抽出筷子夹了一块投喂他。

    蜂乐突然停住了动作,表情变得有些纠结,看了我好几眼:“……咦?”

    我微笑,手垫在天妇罗底下,拿出了哄三岁小孩的绝佳态度:“啊——”

    这是我绝不会做的事情,所以他表情顿时变得更加挣扎了,我也没做更进一步的动作,耐心地等待有人上钩。果然他挣扎不过三秒,就凑了过来。

    “海蕴……!”

    蜂乐才咬完一口,就脸色巨变。我眼疾手快地掐住他的脸颊,虎口抵在他脸上,冷酷地说:“你最好是吃下去。”

    知道确保这人吞下去我才松了手,蜂乐回都快掉色了,趴到一边虚脱地吐出一句:“恶魔……”

    哈哈。才知道么。

    我一面擦筷子一面假笑了起来。

    【面对蜂乐直白的邀请,你选择……

    ○冷静一下

    ○摸

    →○不摸】

    “……很遗憾。但是不行的哦,蜂乐君。万一传到我男朋友耳里就不妙了。”

    我顿了一下,完全没有心理障碍地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蜂乐很配合地演了起来,腔调拿捏的很像游戏里的黄毛——上次我玩sw○tch的时候他不是睡着了么:“明明很想摸?”

    “很失礼。请不要这样说。”

    “啊呀。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我忍不住打断:“当然会的。又不是瞎子。”

    说到这里我真想吐槽某些游戏和漫画的套路,学校这一亩三分地就像是流言的温床,无中都能生有,就别指望有什么不透风的墙了。

    蜂乐有点疑惑地看过来:“咦。你在乎么?”

    倒是恰中红心。

    我无法反驳:“但不是这个原因。”

    ……要是真被他牵着鼻子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好说了。我对自己的底线可没什么信心,而且他其实也明白我根本不在乎是否过界,这点就更糟糕了。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抱着手臂俯视他:“快点换下来吧。只是尺寸的问题你倒是早说啊。”

    “光是穿上就废了好大劲呢……”他声音变得含含糊糊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背过去恨不得原地消失:“别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解啊!”

    【你带了盐来学校,你决定

    ○撒盐1

    →○撒盐2】

    我一边说着这是偏见,一边在两个门口都撒了一把。

    我沉默了。

    “想想这次扮演的是鬼的身份,搭配撒盐感觉有点微妙。”负责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探头,“……啊。……哦。变色了?”

    他的脸倒是变色了。

    我想着。我捻了捻指尖残留的细腻雪白的盐粒,用一种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好像是盐变质了呢。”

    负责人呆呆地说:“诶。可刚才明明是……”

    我:“看来是盐变质了啊。”

    负责人:“……”

    第三个人走进来,:“哦,早上好!你们来得真早啊!……这什么?砂子么?盐?怎么会是这个颜色?”

    我和负责人异口同声地说:“是盐变质了喔。”

    【(番外)(支线)如果洁接受了绘心的跑腿委托?

    →○与千切一起

    ○哈哈,根本不可能有这回事啦!】

    蜂乐不经常提起自己的女友,但对方的存在感并不弱。

    性格极其别扭,幼驯染的情分,很笨也很聪明,总之很可靠,警惕心超强,但是无敌,不,世界第一可爱……

    一般来说会是温柔善良体贴之类的吧,倒回去仔细一想除了可爱以外,这些都只能算是模棱两可的形容。

    “呸!谁吃你这口狗粮!”

    虽然是这么说着,运动DK们自动套入了兔子般怯懦的可爱系女生形象,一时都很难理解两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最后原因只能推给大概是一起长大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但看着照片上黑发少女低眉微笑的样子,洁世一总感觉哪里不对。

    千切豹马听完现场后露出了难以描述的表情,揉了揉太阳穴:“虽然但是,主观性未免也太强了……”

    蜂乐眨眨眼睛:“有么?”

    千切豹马翻了个白眼。

    洁很快就有机会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跑腿委托推进→]

    “小偷!!”

    听到大喊的路人们都纷纷让开了道路,离得最近的少女没来得及避到一边,垮在肩头的包被撞落东西散了一地——但好在人躲开了。洁下意识松了口气,就看见同时少女面不改色地伸腿一绊。

    因为奔跑的冲力太大,对方直接飞出去了半米远,脸着地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街道都安静了下来。

    只有少女皱着眉头拍了拍肩膀上前去,她从包里拿出登山绳……为什么会有登山绳??总之把人绑住了。她才慢条斯理地开始捡那些散出来的东西。

    ……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人。

    失主气喘吁吁地赶到现场,迟疑着没敢开口,还是对方先搭的腔。

    “这是你的包?”

    “谢谢……”

    “没事的。”

    她刚刚是不是从那人身上踩了过去……?洁咽了口唾沫。因为对方的神态过于自然,周围一圈人居然没一个觉得有哪里不对。

    看清少女正面之后他终于明白了那种即视感是从哪来的。

    这个时候千切已经走过去了。

    “……啊!阿江!”

    他后知后觉这不太礼貌。但是他也只知道对方叫这个——蜂乐甚至都没提起过她的全名或者是姓什么……

    再回想刚刚发生的事,薄弱的纸面印象一下子破裂了。洁有点释然地想:毕竟是那个蜂乐回的幼驯染……

    她根本不用他解释,了然道: “你认识蜂乐啊。”

    他讪讪一笑:“是的。抱歉……”

    她一笑,先前营造的紧张氛围一下子冲淡了:“我叫松永江。过去几个月蜂乐承蒙你们照顾了。”

    洁世一拘束地摸着后脑勺说着哪里、哪里,心里却在叫苦:好像是家长相谈啊!

    好歹现场还有一个没开口的人,他从一开始就秉承着并不赞同的姿态,但没开口之前就被显然堵了回去。

    松永江笑眯眯地看过去:“千切君,好久不见。”

    红发少年叹了口气:“你怎么在这?”

    松永江:“只是路过。”

    千切豹马:“这样啊。”

    简短的对话中洁默默降低了存在感,感觉完全没有自己出声的空隙。

    松永江:“蓝色监狱的直播我有在关注,加油喔。”

    千切豹马哼了一声:“蓝色监狱只会选拔出唯一一个前锋,落败的其他人都只是成功者的垫脚石。你确定要为我加油么?”

    喂喂喂。这火药味太浓了吧?洁为千切捏了把汗。

    结果——

    松永江听笑了:“这种话该对着你的对手说,而不是我吧?”

    这么冲劲十足的对话,两个人当事人表情却都很放松,千切豹马甚至是肉眼可见的心情好了一些。

    两边都有正事要办,于是没说几句就默契地告辞了。

    “洁君。”松永江在临走前叫住了洁世一,“可以劳烦你帮我给蜂乐带句话么?”

    [正常推进→]

    “我今天见到……”洁本来想说蜂乐的女友,但是话出口之前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不自觉改口变成了敬称,“……江小姐了。”

    一时间冷场。

    没人反应过来他说的谁,就连蜂乐自己都茫然地歪了下头——有没有搞错。那可是你女朋友啊……

    还是玲王先反应过来:“这是说蜂乐的女朋友吧?”

    “什么?!怎么样?是什么样的人?”其他人好奇地追问道。

    洁回忆着,表情变得微妙了起来:“很厉害……”各种方面都有,厉害到蛮危险的。

    “哈?这是什么评价啊。”雷神咋舌。

    [正常推进→]

    洁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有些分心。这并不怪他,实在是旁边传来的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存在感太强,没看到连记者的眼神都开始飘忽了么!

    ——“哎呀。你哭了么?”

    “……干得好。是场不错的比赛啊。”

    ——“是么?我也爱你。”

    “你是笨蛋吧。”

    ——蜂乐极其正经地问:“那要亲亲么?”

    “…………你的队友绝对会恨你的。”

    蜂乐大笑起来。

    洁麻木地心想,不用他做什么!现在已经开始有点恨了!

    其他还没高兴太久就被创的dk们表情已经变得危险了起来,乌旅人把手搭在了洁的肩膀上:“我们是不是还差一个叠人堆?”

    “对对。少了这个庆祝姿势总觉得少了什么。”

    “蜂乐那家伙就当地基吧。”

    “我也准备好了。”

    洁世一怜悯地看着还不知道即将面临什么的蜂乐回,说:“我加入。”

    不知道是谁推了记他的脑袋:“说什么废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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