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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男友脸收集癖(上)

    #阿诺德x云雀x风x芙

    #现Pa,继承黑手党设定,就当初代家族是活了几百年的不老仙吧()

    #碎碎念一下:个人对阿诺德的理解是高傲温柔有着强大责任心的前辈,对感兴趣的事情会很认真对没兴趣的事情也会出于责任提两嘴。比云雀要温和很多,深厚的阅历和时间沉淀即使同样是孤高的云也会比云雀好搞()说这么其实就是我的个人理解,ooc了我跪下谢罪。

    #不知道算不算替身文学但是预警一下

    #完整版走大眼仔@meme不开心

    阿诺德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死不瞑目的那天。尽管他还没死,但平静表情下压抑的愤怒彰显着恐怖的威压。

    他的气场比往常还要凶煞,混着严重的不耐,让Giotto有些失语。

    在此之前阿诺德不认为彭格列的继承仪式有任何问题,哪怕建立在守护者们还是青涩的愚蠢萌芽上。

    直到今天,他被以CEDEF建立者的身份邀请出席十代目继承仪式,结束退休假期抽身飞往日本,亲眼见到他优秀的教子亲吻那个长相与自己极其相似的十代云之守护者。

    他开始后悔自己一时松懈应下的群聚请求。

    Giotto还在状态之外,拍着他的肩膀以欣慰眼神看向沢田纲吉的方向,力气大得几乎要让骨头脱臼。

    阿诺德忍无可忍拍开金发男人的手,注视那抹改变不少的熟悉身影。

    芙拉长高了,也不爱穿以前购置的蓬松洋裙,那些放在过去衣柜里的裙子都被她堆积起来一把火烧掉,如同她恼怒地想要烧掉这份领养关系。

    她看起来干练不少,穿上与往日风格大相径庭的西装短裤,似乎不妨碍战斗的简约装扮成为心头好。

    裁剪得当的西装衬得她身形挺立,曾几何时藏在花袖衬衫下干净的细白双手被握在他手心触碰C大调钢琴键。

    阿诺德久违感到头疼。芙拉的心思比意大利建国时频发的战争还要混乱……至少在三年前她还扒在自己身上说:要一辈子和阿诺德在一起。

    而三年后他教导芙拉的一切知识都被用在本人身上。

    迟来的叛逆期气势汹汹,阻断他们之间的全部联系,派过去的部下无一例外被赶走。雏鸟情节的逆反心理一下触底,反弹回来就是让人难以理解的糟糕。

    最基础的电话联系从来没有成功过,飞往日本的那趟航班出去便再也没有回来,就连原始的信件联系也石沉大海。

    冲动时也想过直接去日本把不乖巧的孩子带回来,却被Giotto以“逼得越紧推得越远”劝解。很快冷静下来之后他决定静观其变。

    比起日本他更愿意飘在意大利这片美丽却充满沟壑的厚重大地。

    哪怕时间磨平太多尖锐棱角,阿诺德仍旧是傲然的阿诺德,他不愿意花太多心思揣测别人的想法,他只想无拘无束顺由自己的想法生活。

    那一点珍贵耐心分给家族和这个他亲手带大的养子。

    阿诺德皱眉,紫色死气呼之欲出,又被包容一切的橙分解。

    他撇一眼首领,嗤出一声鼻息。

    “她走得太久了。”

    什么样的叛逆期能持续六年?

    阿诺德并不反对教子发展爱情,可亲吻那些男人的信号包含的意义太过挑衅,他笃定地说那些爱情绝对没什么真心。

    “这也是阿诺德的错吧——不如说云之守护者明明代表着自由控制欲却相当吓人呢。”Giotto笑眯眯,语气像是什么看孙女捣乱的慈祥爷爷,“反正那孩子看起来挺开心的样子,总比和你吵架要好。”

    阿诺德蹙眉表示不赞同。

    似乎单纯为了完成目标。

    不管是那个东方的拳术家还是十代云之守护者,都长着与他相似的脸。芙拉就像是故意那样,将得不到反馈的感情和病态的恋爱观投射在“另一个他”身上。

    阿诺德不想去怀疑自己的教学方式,他将其归结到她扭曲的是非观身上。

    ……如果可以他希望芙拉能成为像他这样强大且不去在意一切世俗定义的观念的人。

    可惜这个不在意歪得有些过分。

    阿诺德有些怀念年幼的芙拉,至少那时她还没有将叛逆实践到恋爱上——他当然不反对芙拉恋爱,只是这些男人还不够格。

    稚童是在西西里街头游荡的孤独亡魂,直到被他看中天赋,在教堂洗礼下赐予新生,她脸上总是没有任何表情,如同长着可动关节的木偶,气质阴郁,形同尸骸。

    她不擅长编造骗术,可她极其擅长迷惑人类。

    阿诺德希望培养一个能更好获得情报的间谍去预防黑手党发展引发的□□……那时CEDEF还刚成立,即使是一贯喜欢独来独往的他也不得不要求调来精英防止过劳死。

    强大的责任心使然。他开始学习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教父去指导人生中第一名学徒。

    值得高兴得是,芙拉的天赋不愧对教导。在期望内无比顺利地成长,学会间谍所需要的每一项技能。

    不管是乐理舞蹈还是格斗技术,她几乎成为完美的杰作范本以作示例。

    阿诺德身为作者在这块无暇的大理石上刻下每一道手工痕迹。他仍记得在练习交际舞时这孩子笨拙且错误频出的动作,他的皮鞋甚至都被踩坏一双。

    他对指导芙拉这件事的庞大兴趣有些超出自己控制。

    有人向他提议芙拉的事情何必亲力亲为,这些不关于黑手党技能的功课可以请专职家庭教师,被阿诺德以不屑的目光踹出大门。

    只可惜阿诺德教会她的第一课就是在礼堂向上帝象征打出叛逆的枪响。

    这是阿诺德想要告诉亲爱的教徒的唯一真理——芙拉永远只需要一个上帝,而这份契约直至死亡也不会终结。

    只有阿诺德有权决定芙拉的一切,他不想看到这片由他缔造出来的云被染上任何气象。

    于是在保持最大限度自由的同时,他对芙拉的教育近乎算得上严苛。

    即便这样也无法阻挡她变相的撒娇行为。

    年纪尚小时她爱缠着阿诺德睡觉,哪怕把房门锁上她也有一百种方法撬开大门,甚至发展出撬锁方面的天赋。

    黑手党家族的睡前故事没那么温馨,无非是哪个家族的变迁事,关于时政和内部矛盾的新闻占据主要内容。

    听起来很容易犯困。

    芙拉总是很快睡着,靠在高贵的铂金青年怀里,脑袋很快低下去又抬上来——年轻的教父总是她睡着时托着身体把她抱回寝室。

    于是小女孩尽可能地延续霸占阿诺德怀抱的时间。

    他的怀抱是干净、有些僵硬却尝试着柔软的,她对这份特殊照顾感到骄傲,于是环着教父的脖子送上一个晚安吻。

    12岁游荡的芙拉身形消瘦得如同一具骨架,皮肤苍白,脸颊凹陷,锁骨突出,宛若病入膏肓的患者。

    13岁成为彭格列一员的芙拉脸蛋圆润,身形健康不少,太阳照在皮肤上面像是一层暖暖的光晕,她像是被精心饲养的杀手猫,开始展现继承云之守护者身上的高傲。

    阿诺德看着,对上无神双眼,有时候会好奇这具身体究竟是怎样储藏超越自身数倍的力量?他捏着女孩的指节上滑,又捏捏腕骨,好似在看一句医用人体骷髅,直到在小臂位置掐出多余的手才停下抚摸。

    他皱眉:“下个月的标准要加上体重。枪术合格,但是仅凭现在的力量挥舞冷兵器会很吃力。”

    青年声音沉稳,有着不符合年纪的严肃,现下或许是有些困乏,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疲倦。

    “不要……阿诺德先生总是一看见我就说关于课业上的事情,不要。”芙拉又在尽可能任性撒娇,仿佛把前半生欠下的情绪统统发泄那样,“再多夸夸我嘛、想要摸头。”

    “今天表现得很好……算了。”温热掌心贴在脸颊上,轻轻掐住,“如果明天能继续保持就多夸奖你。”

    芙拉转身,像鹌鹑一样将脑袋埋进阿诺德胸膛间,深吸一口气,吐出的话带着鼻音,闷闷的:“作业好多。讨厌阿诺德,以后不要理阿诺德,也不要陪阿诺德了。”

    “嗯…?”他从喉咙里闷出一个上扬的疑惑音节。

    又是哪里惹到这孩子……

    “阿诺德以后肯定会孤独终老。”芙拉抬起头来,像只好奇幼兽,眨起眼睛打量阿诺德面容,于是在唇边轻轻落下一个晚安吻。

    这是超出父女关系边界的、过于暧昧的亲吻。阿诺德怔住,偏过脑袋,用疏离语气试图划开界限:“我本来也不需要伴侣。”

    “连我也不需要吗?”芙拉语气很低落,对于孩童而言亲爱的教父说出如此残忍的话简直会留下一生的童年阴影。

    他觉得怪异,本来这出自纯洁无瑕敬爱的亲吻不该过多苛责于孩童,可……

    “不需要。”阿诺德如此坚决说到,似乎连教子都是不在意的对象,能牵绊住他的只有那片大空。

    于是这该死的、童言无忌的诅咒在芙拉成年后开始应验。

    察觉芙拉萌芽的恋/父/情结始于Giotto的委婉提醒。

    他从不觉得自己和芙拉的相处模式到底哪里有问题,厌恶从众选择的阿诺德既不想弄懂他人的想法也不想因为他人的想法去改变什么。

    那些都是无意义的事。

    无意义的人说无意义的话做无意义的事同样无意义。

    褪去黑手党首领外壳的Giotto显得尤为温和,他微笑着说出不符合轻和嗓音的话:“阿诺德。我有点好奇,你把小芙拉当做情/人饲养吗?像那种不伦的禁忌关系之类的?”

    “……没有。”他的脸迅速阴沉下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唔……抱歉抱歉。我并不是要说小芙拉什么哦,但,如果不是当做情人的话——不重视性别的话会很麻烦吧?毕竟她还那么年轻,未来有更远大的方向呢。”

    “我比你要更清楚。”

    所以才不需要。

    那份怪异感源自无法被打破的边界以及更深层次的,他对自己不愿推开又不愿彻底毁灭态度不满。

    与其说是他塑造芙拉,不如说是芙拉重塑了他的一部分。

    理性和感性在斗争。

    阿诺德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这孩子,比谁都清楚如果放任感情自由发展下去结果只会是堕入深渊。

    教导芙拉长大可不是为了让她就这样陷入黑洞。

    说起来眼神……一直都无法改变,如空洞那样旋转,看不见光,搅碎颜色的无尽深渊。

    为什么一直都是这样的眼神呢?

    为什么不在乎自己的感情。

    他当初可不是这么教的……

    *

    “恭弥,你知道吗?”芙拉勾着云雀手指,抚摸着属于彭格列传承的特殊指环,感受着熟悉触感,仿佛教父的体温还留在上面,轻轻抬起细长指节,舔了一口,“我以前也见过这个戒指呢?在大人的手上。”

    “像狗一样……不准舔。”湿漉漉的口水黏在指尖,他忍无可忍抽出手指,将贵重的指环随意扔在一边。

    “那个,没事吗?毕竟很重要呢。”她指指指环的方向。

    “啊,没事。反正草壁会捡回去的。”他撇一眼指环,“之前也丢过,我对这个没有兴趣。”

    “而且……比起指环我更好奇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想回彭格列呢?”云雀恭弥露出探究微笑,揽住女人腰肢,“是为了小婴儿,还是为了那个说自己很强的男人呢?”

    “有点不好回答呀。”她顺着云雀的力度靠在他怀间,语气轻柔又无情,“我喜欢恭弥、也喜欢风……连PAPA也,但是他肯定不会同意啦。”

    “滥情的女人。”

    “嗯,对不起。”

    她抬头,蹭蹭云雀下巴,知道自己不对,所以用讨好的动作示弱。

    这点也一直没变。

    PAPA在看吗?从进入会场开始令人战栗的目光就一直盯着这边,明明已经很隐蔽了,还是能找到。

    嗯……不愧是他呢。

    如果能看到的话就做得再过分一点吧。

    【父亲,喜欢。】

    【因为最喜欢还睡不到所以很难过地去睡了别人,想把全世界都长着父亲脸蛋的家伙都睡一遍……】

    只是想想PAPA在看这边就好难受呀。

    芙拉眼角像是被血染红,解开男人的衬衫扣子,凑上去亲吻他嘴唇,一路滑到喉结,用虎牙摩挲皮肤,留下一条咬痕,“云雀,喜欢。”

    “发///情的时候倒是什么都能说出来了。”

    声带隔着皮肤震动……只要再用力一点鲜血就会如蝴蝶般扑扇翅膀涌出,像是她无数次割破喉咙那样造就艺术品。

    杀人手法也是阿诺德教的。

    教父宽大粗粝的手包着她的手,握住刀柄,在富含杀意的华尔兹共舞下了解性命。

    他隐藏在黑色风衣下的身躯上有几道划痕,大概是在自卫队成立初期留下的青涩战果,那些疤痕主要遍布在腰间,翻出白嫩的新鲜血/肉/。

    【亲爱的父亲,您在为我清理伤口时会抱着和我同样的想法吗?】

    酒精冲过伤口时辛辣的剧痛让芙拉无时无刻不为这份痛苦感到兴奋。

    太好了,不管是痛苦、快乐还是伤病,这些全是阿诺德造成的,这种认知使她感觉自己是父亲身上掉下来的一部分器官。

    “啊……父亲。”

    她无可救药地对教父产生超出关系的□□,在蚀骨的依恋中选择转换对象,却仍旧不可言说贪恋着那具□□和冷漠心脏。

    父亲怎么会爱上她呢……

    他比任何人都不需要自己。

    因为是捡回来的,随时都可以舍去的孩子。

    芙拉愤怒又难过,她怨恨着自己不能成为阿诺德用肉/体/孵化的卵,难过着没有那层无法抛弃的血缘关系,她似乎没有肆意妄为的底气。

    在无数次对重新分/娩/的渴望中,她达到性//高潮。

    父亲,我多希望成为你真正的孩子。

    “我可没有在草食动物群居时做///爱的习惯。”

    全文走大眼 meme不开心

    紫色电鳗咸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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