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5)

    ⑦

    竹取翁听了这番话,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原来是我从竹子里找来的。那时你真不过像菜秧那么大。现在怎样?现在养得和我一样高了。到底谁要来迎接你?不行不行,这是断然不可以的!”

    接着,他大声好哭,叫道:“要是这样,还是让我去死了吧!”这情景实在悲痛不堪。

    但辉夜姬说:“我是月亮世界的人,在那里有我父母亲。我到这国土来,本来说是极短时间的。但终于住了这么长的年月。现在,我对月亮世界里的父母亲,并不怎样想念,倒是觉得此地驯熟可亲得多。我回到月亮世界去,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只是觉得悲哀。所以,并不是我有什么变心,实在是无可奈何,不得不去呀。”

    于是辉夜姬和老翁一同哭泣。几个女仆长时间随伴着辉夜姬,回想这位姑娘,人品实在高尚优美,令人真心敬爱,现在听说要分别了,大家悲伤不堪,滴水也不入口,只是相对哀叹。

    天皇闻到了这消息,就派使者到竹取翁家来问讯。老翁出来迎接使者,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号啕大哭。老翁过度悲哀,头发忽然白了,腰也弯了,眼睛肿烂了。他今年只有五十岁(前文言七十岁,疑为作者笔误),由于伤心,忽然变老了。

    使者向老翁传达天皇的话:“听说辉夜姬近来常常忧愁悲叹,是真的么?”

    老翁哭哭啼啼地答道:“多承陛下挂念,实在很不敢当!本月十五日,月亮世界里要派人来迎接辉夜姬。我想请陛下派一大队兵马来。如果月亮里那些家伙来了,就把他们抓住。不知可不可以?”

    使者回宫,把老翁的情况和他的话全部奏告了天皇。天皇说:“我只见辉夜姬一面,尚且至今不忘。何况老翁朝夕看到她。如果这辉夜姬被人接去,教他情何以堪呢!”

    到了这个月的十五日,天皇命令御林军,选出六个大军,共二千人,命一个叫高野大国的中将担任钦差,领兵来到竹取翁家。

    大军一到竹取翁家,便分派一千人站在土墙上,一千人站在屋顶上。命令家中所有的男仆,分别看守每一个角落。这些男仆都手持弓箭。正屋之中,排列着许多宫女,叫她们用心看守。老婆婆紧紧抱着辉夜姬,躲在库房里。老翁把库房门锁好,站在门前看守。

    老翁说:“这样守护,难道还会输给天上的人群么?”又对屋顶上的兵士说:“你们如果看见空中有物飞行,即使是很小的东西,也立刻把它射死。”兵士们说:“我们有这么许多看守,即使有一只蝙蝠在空中飞,也立刻把它射死,叫它变成干货。”老翁听了这话,确信无疑,心中非常高兴。

    但辉夜姬说:“无论关闭得怎样严,无论样准备作战,但战争对那国土里的人是无用的。第一,用弓箭射他们,他们是不受的。再则,即使这样锁闭,但那国土里的人一到,锁自然会立刻开脱。这里的人无论怎样勇武地准备战争,但那国土里的人一到,个个都没有勇气了。”

    老翁听了这话,怒气冲冲地说:“好,等那些人来了,我就用我的长指挖他们的眼球。还要抓住他们的头发,把他们的身体甩转来。然后剥下他们的裤子,教他们在这里的许多人面前出丑!”

    辉夜姬说:“唉,你不要大声说话。被屋顶上的武士们听到了,不是很难为情的么?我辜负了你们长时间的养育之恩而贸然归去,实在抱歉得很。今后我倘能长久地住在这里,多么高兴!然而做不到,不久我就非走不可了。这是可悲的事。我因为想起双亲养育之恩未报,归途中一定不堪痛苦,所以最近几个月来,每逢月亮出来,我就到檐前去请愿,希望在这里再住一年,至少住到年底。然而不得许可,所以我如此愁叹。使得你们为我担心,实在是非常抱歉的。月亮世界里的人非常美丽,而且不会衰老,又是毫无痛苦的。我现在将要到这样好的地方去,然而我一点也不觉得快乐。倒是要我离开你们两个衰老的人,我觉得非常悲恸,恋恋不舍呢。”说罢嘤嘤啜泣。

    老翁说:“唉,不要说这伤心的话了。无论怎样美丽的人来迎接你,都不要耽心。”他怨恨月亮世界里的人。

    这样那样地过了一会,已经将近夜半子时。忽然竹取翁家的四周发出光辉,比白昼更亮。这光辉比满月的光要亮十倍,照得人们的毛孔都看得清楚。这时候,天上的人乘云下降,离地五尺光景,排列在空中。竹取翁家里的人,不论在物外或屋内的,看到了这光景,都好像被魔鬼迷住,茫然失却知觉,全无战斗的勇气了。有几个人略有感觉,知道这样不行,勉强拿起弓箭来发射。然而手臂无力,立刻软下去。其中有几个特别强硬的人,提起精神,把箭射了出去,然而方向完全错误。因此,谁也不能战斗,但觉神志昏迷,只得互顾视,默默无言。

    这时候,但见离地五尺排列在空中的人们,相貌和服装非常美丽,令人吃惊。他们带来一辆飞车。这车子能够在空中飞行,车顶上张着薄稠的盖。这些天人之中有一个大将模样的人,走出来叫道:“造麻吕,到这里来!”

    刚才神气活现的竹取翁,现在好象喝醉了酒,匍行而前,拜倒在地。天人对他说道:“你好愚蠢啊!因为略有功德,所以我暂时叫辉夜姬降生在你家。至今已有很长时间,而且你又获得了许多金子。你的境遇不是已经大大地好转,和以前判若两人了么?这辉夜姬,由于犯了一点罪,所以暂时叫他寄身在你这下贱的地方。现在她的罪已经消除,我来迎接她回去。所以你不须哭泣悲哀。来,快快把辉夜姬还出来吧!”

    辉夜姬

    老翁答道:“你说暂时叫辉夜姬降生在我家。可是我将她抚养成长,至今已有二十多年。大概你所说的辉夜姬,一定是降生在别处的另一个辉夜姬吧。”

    他又说:“我这里的辉夜姬,现在患着重病,躺在那里,决不能出门。”

    天人不回答他,却他那飞车拉在老翁家的屋顶上,叫道:“来!辉夜姬啊!不要只管住在这种污秽的地方了!”

    这时候,以前关闭的门户,都自动打开,窗子也都自己敞开了。被老婆婆紧紧抱着的辉夜姬,此时翩然地走出来。老婆婆想拉住她,无论如何也拉不住,只得仰望而哭泣。老翁无可奈何,只是伏地号啕。

    辉夜姬走近老翁身旁,对他说道:“我即使不想回去,也必须回去。现在请您欢送我升天吧。”

    老翁说:“我这样悲恸,怎么还能欢送?你抛撇了我这老人而升天,叫我怎么办呢?还是请你带了我同去罢。”说罢哭倒在地。辉夜姬烦恼之极,不知怎样才好。

    后来她对老翁说:“那么,让我写一封信吧。你想念我的时候,就请拿出这封信看看。”说罢,便一面啜泣,一面写信。她的信上写道:

    “我如果是同普通人一样地生长在这国土里的人,我一定侍奉双亲直到百年终老,便不会有今日的悲恸。然而我不是这样的人,必须和你们别离,实在万分遗憾!现在把我脱下来的衣服留在这里,作为我的纪念物。此后每逢有月亮的晚上,请你们看看月亮。唉!我现在舍弃了你们而升天,心情就象落地一样。”

    于是有一个天人拿了一只箱子来,箱子里盛着天的羽衣。另外有一只箱子,里面盛着不死的灵药。这天人说:“这壶中的药送给辉夜姬吃。因为她吃了许多地上的秽物,心情定然不快,吃了这药可以解除。”便把药送给辉夜姬。辉夜姬略吃了一点,把余下的塞进她脱下来的衣服中,想送给老翁。但那天人阻止她,立刻取出那件羽衣来,想给她穿上。

    辉夜姬叫道:“请稍等一会!”又说:“穿上了这件衣服,心情也会完全变更。现在我还有些话要呢。”她就拿起笔来写信。天人等得不耐烦了,说道:“时候不早了!”辉夜姬答道:“不要说不顾人情的话呀!”便从容不迫地写信给皇帝。信上写道:

    “承蒙陛下派遣许多人来挽留我的升天,但是天心不许人意,定要迎接我去,实在无可奈何。我非常悔恨,非常悲恸。以前陛下要我入宫,我不答应,就因为我身有此复杂情节之故,所以不顾陛下扫兴,坚决拒绝。实属无礼之极,今日回思,不胜惶恐之至。”末了附诗曰:

    “羽衣着得升天去,

    回忆君王事可哀。”

    她在信中添加壶中不死之药,将交与钦差中将。一个天人拿去送给中将。中将领受了。同时,这天人把天上的羽衣披在辉夜姬身上。辉夜姬一穿上这件羽衣,便不再想起老翁和悲哀等事。因为穿了这件羽衣能忘记一切忧患。辉夜姬立刻坐上飞车,约有一百个天人拉了这车子,就此升天去了。这里只留下老公公和老婆婆,悲叹号哭,然而毫无办法了。旁人把辉夜姬留下的信读给老翁听。他说:“我为什么还要爱惜这条命呢?我们还为谁活在世间呢?”他生病了,不肯服药,就此一病不起。

    中将率领一班人回到皇宫,把不能对天上人作战和不能挽留辉夜姬的情况详细奏明,并把不死之药的壶和辉夜姬的信一并呈上。天皇看了信,非常悲恸,从此饮食不进,废止歌舞管弦。

    有一天,他召集公爵大臣,问他们:”哪一个山最接近天?“有人答道:”骏河国的山,离京都最近,而且最接近天。”天皇便写一首诗:

    “不能再见辉夜姬,

    安用不死之灵药?”

    他把这首诗放在辉夜姬送给他的不死之药的壶中,交给一个使者。这使者名叫月岩笠。天皇叫他拿了诗和壶走到骏河国的那个山的顶上去。并且吩咐他:到了顶上,把这首御著的诗和辉夜姬送给他的不死之药的壶一并烧毁。月岩笠奉了皇命,带领大队人马,登上山顶,依照吩咐办事。从此之后,这个山就叫做“不死山”,即“富士山”。这山顶上吐出来的烟,直到现在还上升到云中,到月亮的世界里。古来的传说如此。”

    雪恋听着孟宴臣给自己讲的故事,不由开口道:“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回去月亮的世界吧。”

    孟宴臣听到这看向雪恋开口问道:“雪恋,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雪恋听到这看向孟宴臣,只听孟宴臣开口道:“如果没有的话,你不会像今天这样反常的”

    雪恋听到这看向孟宴臣开口问道:“宴臣你愿意相信我吗?”

    孟宴臣看着雪恋,只听雪恋开口道:“不管我讲的事有多离奇,你都愿意相信我,并且不会怀疑我说的话,更不会把我告诉你的事告诉第三个人。”

    孟宴臣听到这开口道:“我愿意相信,雪恋,如果是你说的话,我都愿意相信,我相信你不会骗我,更不会把你告诉我的事告诉第三个人。”

    雪恋听到这开口道:“其实,我或许就和辉夜姬一样,也不属于你们的这个世界,而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呢”

    孟宴臣听到这平静的看着雪恋,雪恋到此继续说下去“我的爸爸是夜之国的王,母亲是神影一族的女王,我来自一个到处都是忍界的世界,家里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我是父亲的继承人,在我有一次听说国家正在发生地震,而不顾危险跑去救人的时候,房屋塌了下来虽然我救了被困在房子里的人,但是我自己却没有时间逃出来,我本以为当时自己就已经在那次事故中丧生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会在这里再度醒来,然后遇到了你们。”(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孟宴臣听到这看向雪恋开口问道:“所以雪恋的父母并没有过世,只是不在我们这个世界而已。”

    雪恋听到这点了点头,孟宴臣再度问道:雪恋,你也不是不愿意留在我们家,而是担心你有一天可以回家,却不得不丢下我们,而让我们难过,所以才不愿意成为我们家的孩子的吗?”

    雪恋听到这开口道:“宴臣,你和叔叔阿姨都对我有恩,你知道吗?我最不想要伤害的就是你们,我最不忍心的,就是看到你们难过,可我真的好怕有一天,我不得不让你们难过。”

    孟宴臣抱住雪恋开口道:“雪恋,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善良,别人都希望为自己而活,可你大部分时间都是想要为了别人而活,不想让别人失望,不想让别人痛苦,不想让别人难过,而对于你自己,你一直都希望成为别人希望你成为的人而在勉强自己,你知道吗?我很心疼你这样。”

    雪恋听到这开口道:“对不起。”

    孟宴臣听到这开口道:“不要说对不起,雪恋,你没有对不起的人。”

    雪恋听到这开口道:“可是我……”

    孟宴臣看向雪恋开口道:“雪恋可以继续住在我家,以我妹妹的身份。”

    雪恋听到这开口道:“可是……”

    孟宴臣伸出手指抵住雪恋的唇开口道:“你可以享受温情的,不要在勉强自己了,每当你要为了别人做抉择的时候,我都会为你心痛。”

    雪恋听到这开口道:“宴臣。”之后露出一抹苦笑开口道:“可是我们偷偷享受这种温情,可以享受多久呢?假如月宫的使者……”

    孟宴臣听到这开口道:“那就享受到月宫的使者出现,雪恋不得不回去为止”

    雪恋听到这开口道:“可是叔叔阿姨……”

    孟宴臣听到这开口道:“我爸爸妈妈还有我,我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会好好照顾他们,等雪恋回去以后,我就会和他们坦白,并且为雪恋尽量争取我爸爸、妈妈的原谅,直到他们肯放下为止,所以雪恋,你别担心,就在这段时间,继续住在我家吧,至少辉夜姬现在还没有要回月宫不是吗?”

    雪恋听到这开口道:“谢谢你”下一秒却立马反应过来开口道:“不过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来哄人的,这会破坏孟宴臣冷艳高贵的形象的。”

    孟宴臣听到这笑着开口道:“刚刚,总之,我的辉夜公主,现在先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吧,等你明天睡醒了,再给我的爸爸妈妈一个惊喜,你已经答应做我们孟家的女儿了”说完孟宴臣将故事书放在床头,为雪恋盖好被子,站起身,走到门边看向雪恋开口道:“晚安,祝你做个好梦。”说完打开门,走出去,将门关上了

    雪恋见此笑着开口道:“你也是,祝你做个好梦 ,宴臣。”

    到此雪恋闭上眼睛,第二天当叫醒服务再度响起的前一秒,雪恋已经换好衣服、梳洗完,叠好被子了,就在电话铃声响起的一瞬间,雪恋接起电话,只听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雪恋小姐”下一秒便听雪恋开口道了一声:“早安,我马上就下来。”说完挂掉电话,向着楼下走去。

    餐厅里,原本正在看着早报的能孟怀瑾在看到管家挂电话的身影以后,立马开口问道:“怎么样?雪恋下来了吗?”

    管家听到这开口道:“是的,雪恋小姐貌似越来越适应孟家的家庭氛围了。”

    孟怀瑾听到这开口道:“这是好事。”

    下一秒便见雪恋聪楼上下来,在来到餐桌旁以后,看向在场的孟怀瑾和孟宴臣以后开口喊了一声:“宴臣、孟……”下一秒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原本之前心里沉重的感觉已经一扫而空,变成了轻松,看向孟怀瑾开口喊道:“爸爸。”

    孟怀瑾听到这看向雪恋开口问道:“雪恋,你刚刚喊我什么?”

    雪恋听到这笑着再一次喊道:“爸爸。”

    孟怀瑾听到这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还是雪恋第一次叫他爸爸呢,雪恋走过来,对着孟宴臣行了一个日本最庄重的鞠躬礼,以此来表达她对孟宴臣的敬重和这段时间以来照顾她生活的感谢

    孟宴臣在看到雪恋这个样子以后,扶住雪恋开口道:“不,不用这样,雪恋,你可以喊我一声爸爸,我已经很高兴了,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么正式”

    雪恋到此抬起头却没有看到付闻樱的身影,不仅有一些疑惑的开口问道:“爸爸,妈妈呢?”

    孟怀瑾听到这开口道:“闻樱她一大早就出门了。”

    雪恋听到这开口问道:“妈妈出门了吗?”

    孟怀瑾听到这点了点头开口道:“我和她说陈教授最近一直在整理自己家里的一些古书,她就想着去拜访一下陈教授,借几本书回来给你,雪恋,因为陈教授收藏的那些书都十分的有历史价值,他是一位考古学家,所以家里最浅薄的一本书,都记载了中国很多历史事件,我们听文老师之前说这段时间要让你学习中国的知识,可以多看一些课外书,所以闻樱一大早就出门了”

    雪恋听到这不由有一些内疚,又让养父养母为自己奔波劳累了,下一秒却突然想到文老师一句自己需要多读一些中国名著,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会被养父养母记住,而且他们一旦想要给自己书,就势必会给最好的,因此养母才这么一大早,早餐都没有吃就出门了

    想到这雪恋的心中酸涩和暖意交加,忍不住就想流泪

    孟怀瑾看着雪恋宽慰到期:“雪恋,你别担心,闻樱应该一会就回来了,你和宴臣先吃早餐吧,边吃边等”

    雪恋听到这点了点头,和孟宴臣一起在餐桌旁坐下,开始吃早餐,心里牵挂着养母的事,就这样一等,从早上等到了下午两点

    好不容易才听到楼下传来管家开门并且开口道:“夫人,您回来了?”

    付闻樱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满了书,虽然很累但依旧优雅的“嗯~”了一声,走进门,管家有一些担心的开口问道:“夫人,您好像很累”

    付闻樱听到这想起自己一早就联系了陈教授,希望可以向陈教授借书,但陈教授为了给希望小学捐书列了书单,家里好几本付闻樱想借的,可以让孩子增长见识的书全部都在书单,所以不好变动

    付闻樱只能亲自跑到陈教授家拜托陈教授把这几本书先借自己女儿读2个月,事后亲自为他送到希望小学去,为此她放下自己的骄傲,借助陈教授平时喜欢打网球的兴趣,打电话预约了一家网球场,还亲自给陈教授做司机,送陈教授去网球场,中午也掏钱请陈教授吃了一餐饭,才使的陈教授同意,用书单上几本书找不到了,先送一批过去,事后等找到所有的书,在把剩下的书也送过去为借口,应付这次的捐助,将这几本书先暂时借给了付闻樱

    付闻樱便立马带着书赶回来了,她是孟家的夫人,哪怕没有嫁给孟怀瑾也是出生名门,这些事她当然不会和管家说,便只能开口道应了一声“嗯”之后便走到茶几前,将袋子放到了茶几上,自己坐到了沙发上

    但付闻樱的辛苦,雪恋全部一点一滴的看进了眼里,虽然付闻樱并没有说她一天之中都经历了一些什么,但是雪恋还是可以猜测出一二的,毕竟自己的爸爸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他为妈妈解决官场上的事,雪恋偶尔也有见过几次

    所以她大概猜测到养母那么骄傲的人,为了帮自己借书做了什么,为此雪恋走下楼,来到了付闻樱的身侧,付闻樱注意到有人靠近,强撑起身体,看向来人,只见雪恋站在自己身侧,付闻樱开口喊道:“雪恋。”

    却见雪恋走到付闻樱的身旁跪下

    这个举动惊到了付闻樱

    雪恋将身体靠着付闻樱开口道了一声:“谢谢您,妈妈,对不起,让您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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