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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圣上处理吧

    众目睽睽之下,苏锦一再渴也不好意思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茶水一饮而下,好在小六子十分有眼色,悄悄站立在苏锦一身后,待众人的目光重新被圣上吸引过去,才俸上茶水。

    苏锦一以袖掩面,将小六子端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圣上听完苏锦一所言,结合自己看到的证据,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好啊,真是朕的好臣子,福海拟旨,着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并查,其余所有人不得干预!”

    继而,圣上将目光转到苏锦一身上,而后对苏伯父夸赞:“苏爱卿,你有一个好侄女。”

    苏伯父惶恐:“圣上谬赞。”

    圣上看着惶恐的苏爱卿,心中酸得很,苏家钱庄都已经被他给借空了,苏爱卿的侄女还能全力购买赈灾粮,看来苏家底蕴十足啊,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私库,酸,真酸,太酸了!

    “此事未有着落之前,陆卿继续任职翰林院吧,苏爱卿交给你了。”

    苏伯父:“多谢陛下,微臣遵旨。”

    圣上雷厉风行查案、后续转瞬就安排完毕。

    出了宫门,苏锦一还仿佛踩在云端上,久久不能回神。

    事情,就这么简单,解决了?没在做梦吧!困扰了这么久的,这么棘手的难题,日夜担忧焦头烂额,想尽一切办法来规避保护苏家保护相公,结果,就这?

    苏伯父也有些不可置信,但到底是沉浸官场多年的狐狸,心态稳得很,一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此时尚在宫门口不能多言,等乘着马车回到尚书府,苏伯父才向苏锦一解说。

    “此事在我们这里暂时告一段落,你和川柏明面上不能再插手。”

    明面上?

    见苏锦一还没醒悟,苏伯父再次提点:“小金是证人,圣上未曾提及,就表示准允你我将其带回,证明圣上并不反对我们继续查探,只是不能明着来。

    此外,川柏有官职在身,出京前已就任李丰镇县令一职,就算要回也是继续就任县令,但圣上只让他回翰林院,一来是保护他,二来圣上想必对他有其他的安排。”

    “就是不知这个安排是好是坏了。”苏伯父幽幽一叹,今日向圣上告举,不知是对还是不对。

    依目前的结果来看,不算坏,至少苏家平安了,川柏也不用被押解回京。

    苏锦一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眉头紧蹙,心紧紧揪在一起,总感觉背后有一只大手将这些事情控制在其中,让人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其摆布。

    向圣上告举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适的破局之法。

    “伯父,御史大夫袁晔最近可有什么异动?”

    被苏锦一提及的御史大夫袁晔,此时正阴沉沉坐在家中,听着堂下侍从汇报御书房之事。

    “好一个苏尚书,想不到那小子被捉婿,还真让他得了一个好助力。罢了,不中用的棋子是时候发挥一点余力了。”

    “是,大人。”

    堂下侍从秒懂大人的意思,转身下去安排,这件事最终的结局只会终止在这些棋子身上。

    侍从下去之后,站立在御史大夫袁晔身后的亲信问道:“要不要知会三皇子一声?”

    袁晔冷笑一声:“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还妄想夺取天下,简直笑话!”

    沉默一会,袁晔才道:“也不是不能利用,约江淮奇来见,让三皇子去对付他,转移一点注意力也好。大事不可耽误啊!”

    大事,原来时至今日,发生的这么多事还只是冰山一角么!

    苏伯父示意苏锦一坐下,“三司并查,东南道、西汌省的官员估计大半都要被清算,单单袁晔或许能做到,但代价太大,或许背后另有他人。”

    苏锦一有些不信,不止袁晔的话,那三皇子呢?这么想着,苏锦一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苏伯父愣了一瞬,转而摇摇头:“三皇子年纪尚轻,中宫又将有嫡子,朝中官员大多持观望态度,再者,袁晔是个老狐狸,从来不会支持哪一方,先前栽了个大跟斗元气尚未恢复,不太可能他们会联手。”

    苏锦一的猜测并无根据,苏伯父的辩解却有理有据,最有可能的一种真相就这么被否决。

    而今朝中官员所剩不多,翰林院的庶吉士们通过官考的都被带去西汌省就职,若东南道的官员再被清理,就真的没有候补之人了。

    苏锦一想不到这些,苏伯父内心通透,只怕此次就算查出真相,圣上也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最难的是,一旦轻轻放下,陆川柏就难了。他若是被放到东南道任职,必会被斩去臂膀,左右掣肘,甚至于被那些官员报复,届时一旦落入他们的手掌心,焉有命在?

    他若出了事,一一怎么办?小包子悠悠怎么办?

    要不……

    “一一,你可想过与陆川柏和离?”

    苏伯父这突然一问,炸懵了苏锦一。

    啥?伯父在说啥?是她幻觉了,还是耳朵出问题了?他们不是在讨论幕后黑手吗,怎么突然变成了和离!

    苏锦一嘴巴微张,双眼瞪得圆溜溜的,好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这傻样看得苏伯父一阵糟心,不耐烦挥挥手道:“罢了罢了,伯父累了,你下去吧。”

    这样子还能查嘛,多不靠谱,还是不要让小辈插手了,老夫来兜个底吧。

    懵圈的苏锦一就这么被苏伯父赶出了书房,神游一般回到陆府,连管家询问晚膳吃什么都没听见,吓得悠悠哇哇大哭。

    一声高一声的哭泣终于将苏锦一的神魂拉回。

    清醒过来的苏锦一看到的就是满桌子菜和哭得一抽一抽的小包子悠悠。

    苏锦一连忙心疼的抱过悠悠,用帕子擦拭他的小脸:“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宝贝了?”

    悠悠抽噎道:“你,娘亲。”

    “胡说!”苏锦一脱口而出,怎么可能呢。

    悠悠瘪瘪嘴,就是娘亲,从回来到现在一直不理人。

    苏锦一看着悠悠控诉的小眼神,一阵心虚,端着晚膳哄了一阵,将小祖宗哄好。

    这日过后,时间划过年轮,转眼天渐渐寒凉起来。

    前几日驿站传来书信,苏锦一收到消息,裴知杰已顺利接手整个西汌,行为非病愈,不日将与陆川柏同行归来。

    双喜临门的是,苏老爷也顺利稳定荆州府的生意,已踏上归程的大船,就是不知这两人谁会先到家了。

    收到消息的苏锦一喜不自禁,这几日忙忙碌碌,布置这个收拾那个,一刻也闲不下来,小包子悠悠都被她转晕了。

    悠悠:“娘亲,这套茶盘已经换了好几个地方了,到底放哪儿啊?”

    苏锦一纠结道:“别急,娘亲再研究研究。”

    悠悠幽幽一叹:“唉~”

    宝宝还小,宝宝不懂。

    这时,管家于伯拿封拜贴禀报:“小姐,宗政府递来的拜帖,邀您三日后过府赏花宴。”

    苏锦一闻言,放下手中茶盘接过拜帖,宗政府,宗政卿家的?

    “宗政与琴,这是谁,咱家与宗政府没什么交情吧。”苏锦一疑惑道。

    于伯点点头:“宗政府沾着皇亲,向来不与商户往来,宗政与琴小姐是宗政家主的堂妹,听闻先前圣上春猎宗政家的几位小姐都去了,想必是那会儿对小姐有所听闻吧。”

    啊,就是大伯母所说和乐正家是死对头,还特别刁蛮任性的那两个的其中之一。

    那算了,不去不去,应付不来。

    “拒了吧。”苏锦一忙不迭的说:“就说夫君不日将归,府中忙碌,实在无暇顾及花宴。”

    于伯:“是,小的这就去。”

    “等等。”苏锦一叫住于伯,四下里环顾,瞥到庭院里假山下开得正盛的重瓣大□□,找来花盆移栽了两棵。

    “将这两盆花一同送去,给花宴当个添头,人我就去不过去了。”

    于伯招手,让小厮过来搬花:“小姐放心,小的知道怎么说。”

    悠悠全程旁观,十分不解:“娘亲,花宴不好吗?”

    “小孩子家家,别多问,好不好的谁去谁知道。”

    小插曲过去,用完午膳,午觉醒来发现杜雅和与燕坐在床边休憩。

    “喝,你俩怎么来了?”苏锦一瞬间清醒。

    杜雅嗓音慵懒,自带尾调:“想你了呀~咱们好久没聚了。”

    与燕跟着点头,自从荆州府回来,她搬去杜雅家附近,自己重新盘了铺子,借着苏家的名头做生意,一直忙碌到现在,着实没空和姐妹们见面。

    “最近生意稳了,这两日铺子里比较空闲,就约了雅姐姐来看看你,听说伯父和姐夫都要回来了?”

    “是呀。”苏锦一肉眼可见的喜色,想想确实好久没和姐妹们相聚了。

    “恭喜你了。”杜雅真诚道。

    “呵呵,多谢,今日高兴,晚上都别回去了,我让人在院子里摆一桌宴席,正巧昨儿个刚得了一坛子清酒,咱们一醉方休!”苏锦一美滋滋道。

    “好诶。”有酒喝,杜雅和与燕两人忍不住欢呼起来。

    “对了,院子里假山下的坑怎么回事,方才看悠悠蹲在那里,嘴里咕咕叨叨什么赏花宴,府里是要办花宴吗?”柳与燕好奇地问。

    苏锦一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梳发一边解释:“宗政府下的贴子,邀我三日后去参加赏花宴,我想着以往她们就看不上咱,川柏又不在,我一个人也懒得折腾,就挖了两棵菊花送去,我就不去了,也没什么意思。”

    “谁下的帖子?”杜雅问道。

    苏锦一:“叫什么宗政与琴。”

    “是她呀。”杜雅也是在京都长大的,知道那些贵女的脾性,“她的脾气可不好,你要是落了她的面子,她可不会罢休,说不准你躲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总不能次次都躲吧。”

    “那怎么办?”

    柳与燕想了想:“赏花宴在三日后,你既送了两盆花去,也不算落了她的面,不过老闷在家里也不好,不如我们就约着去西山小住吧。”

    “就说去祈求平安,过去也能尽早接到将归的世叔和姐夫,这样有理有由,那边就算知道了也没法子多说。”

    “好主意。”杜雅赞同道。

    貌似也行,苏锦一想了想,“那我们明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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