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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很喜欢

    “父皇,虽然那位世子瘦弱,但能看出他是因病如此,并不是天生瘦弱,而且他确实如世人所说的那般,目如朗星,长身玉立。”梁没忧觉得要树立好谢砚迟在亲人面前的形象,又再次补充道。

    凤羲听此皱眉道:“那不就是个小白脸?”

    梁没忧急道:“不是,他学识也不错,虽然是王权富贵,在他身上我却看得出书生气质。”

    “百无一用是书生。”梁策城点评道。

    梁没忧还想争辩,但梁之州却先开口了,“妹妹,看来你对这位世子映像很好啊。”

    “······也没有,就一般吧。”梁没忧意识到自己太明显了,现在还是不要这么明显好。

    凤羲看了梁没忧一眼,“忧儿,你必须离翎州世子远些,我不希望你和他走得太近。”

    这话是提醒又是警告,她怕梁没忧小小年纪被迷了心窍。

    “我知道。”梁没忧心中一泠,还是乖乖应下。

    梁策城也道:“对啊,忧儿,你可不能离那个世子太近,且不说他那个爹赤泽王与我不对付,他自己也是个病秧子,万一你跟他走在一起他碰瓷怎么办。”

    凤羲因为后面这句话笑出了声,皇帝与她在一起久了,也变得油嘴滑舌,不着调了。

    梁没忧再次应下,心中却无比堵塞,照这个样子看,她这辈子与谢砚迟也很难走到一起。

    饮完酒后梁没忧与梁之州离开,皇帝还赖在房宿宫,听到后面凤羲略带怒意的声音,两人都觉得好笑。

    “妹妹,今夜要不要跟我出去出宫玩玩?”梁之州问。

    他们这些皇子公主在外都有自己的皇子府和公主府,唯独梁没忧没有,平常他们两头住,而梁没忧则只能住在宫中。

    这都是因为凤羲说还想养她几年,皇帝便让她常住宫中,还专门划分了一个宫给她。

    “今夜不去,改日吧。”梁没忧道,今夜谢砚迟也在宫中,她还想见谢砚迟一面。

    梁之州点头道:“行,那哥哥先出宫了。”

    两人分开,梁没忧回了自己的琼华宫。

    刚到宫门口,梁没忧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我的小公主,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君周搂着梁没忧,下巴埋入了她颈间。

    “你来了为何不派人去告诉我,我在母后那边喝荔枝酒,要是知道你来肯定会叫你过去品尝。”梁没忧笑道。

    君周直起身子拉着梁没忧的手道:“我又不知道,只怕耽误你做事。”

    “你觉得我在宫中有何大事?”梁没忧看向君周道。

    君周穿着黑色男子劲装,双袖紧紧束起,一身英姿飒爽,她的右脸靠近耳朵处有一个小小的月牙胎记,因嫌红色难看,她便将月牙纹成了黑色。

    梁没忧自幼和她长大,比起其他的皇姐皇妹,她与这个朝臣的女儿还亲近些,只不过君周喜欢穿男装,作风也豪迈,出去总有人误以为她和男子在一起。

    君周道:“那个什么世子不是进宫了吗,我以为你会对他有点兴趣。”

    以前谢砚迟的画像就是君周给梁没忧的,在梁没忧问她要这个时,她还很疑惑。

    提到这个,梁没忧便道:“君周,你之前是不是给错了画像,我今日看见翎州世子与画像上的并不一样啊?”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君周皱眉。

    她的五官很英气,是那种不属于女性的英气,更偏向于男性的硬朗。

    梁没忧拉着君周边走边道:“完全不一样,他们就不是一个人。”

    “是吗,那还真有可能是手下人搞错了。”君周道,“回去之后我就去问到底是谁弄错了画像,到时候给你出气。”

    “我又没生气。”梁没忧失笑,“就是告诉你一声。”

    君周笑嘻嘻地搂着梁没忧的肩道:“嗯哼,那你告诉我是画像上的那个人好看还是真正的翎州世子好看。”

    梁没忧道:“说实话,这个更好看。”

    “真的,看你这语气对他的映像很不错啊。”君周勾头直盯着梁没忧。

    梁没忧推开她,“他确实是一个极具魅力的人,今夜父皇宴请他你要去的话便可看见。”

    君周摸着下巴故作深沉地道:“这么说的话不管皇上请不请我我都要去了。”

    “随你。”

    两人一路进入殿内,梁没忧作为最受宠爱的公主,有什么好东西皇帝都会送过来一份,与上辈子清简的住处不同,这里全是名贵之物。

    桌椅木具全是黄花梨木,多产自南方,运过来要费不少力气,花瓶瓷器大多是青花瓷,还有一些冰裂纹瓷,其他装饰品也都由梁国各地而来,比其他公主府要精致好几倍。

    “公主回来了,公主回来了。”

    两人还没坐下,就有一个略带骚包的声音响起。

    梁没忧转身看着一只鹦鹉道:“怎么今日叫得这么欢,是没吃饱吗?”

    青绿的屏风前有两条自房梁下垂的绳子,绳子上面坠着一根金色的棍子,红羽蓝冠的鹦鹉就立在棍上,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梁没忧。

    见梁没忧与它说话,它又叫唤道:“没吃饱没吃饱。”

    一旁照顾鹦鹉的宫女道:“公主,这几日红羽不易消食,奴婢便没有按照往日的份量给红羽喂食。”

    红羽是这只鹦鹉的名字,梁没忧及笄时梁之州特意抓来送给她的。

    君周站在鹦鹉面前戳戳它略有些肥胖的身体道:“少吃些也好,它刚来的时候还没有公主的巴掌大,现在都快有我巴掌大了。”

    “不是不是。”鹦鹉又开口了。

    这只鹦鹉特别通人性,送给梁没忧之前,梁之州就教它说了许多话,在梁没忧的调教下,它更加通人言。

    “闭嘴。”君周给了它一巴掌。

    鹦鹉感觉有些晕头转向,它摇晃了会脑袋,随后就飞到了梁没忧肩上。

    “打人,打人,打死人。”鹦鹉骂骂咧咧地道。

    君周笑道:“你是人吗,还是说你是死人?”

    “公主,救我,救我。”

    梁没忧抓着鹦鹉放回棍子上道:“一遇到事就知道躲,还总是踩在我的肩头,还好不脏,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你。”

    “委屈,委屈。”鹦鹉低头,看上去还真像受委屈了。

    “行了,少委屈,又不是拿着刀砍你,打你一巴掌怎么了。”君周用指尖抬起鹦鹉的头。

    鹦鹉害怕君周,抬起头迅速飞到屏风上继续站着。

    一整个下午,君周便在梁没忧这边,到了夜晚,君周跟着她的父亲去参加翎州世子的接风宴,梁没忧也准备着去偶遇谢砚迟一番。

    寝殿内,梁没忧翻出了自己一半的秋装才找到一套让自己满意的衣裳。

    大抵女子见心爱之人都是这般,想漂漂亮亮地出现,映像深刻地离开。

    “好看吗?”

    梁没忧一身红衣白裳,朱唇如火,头饰上还插了一只红豆相思珠钗,看上去简约大方。

    谷雨点头道:“好看,公主穿着这幅模样出去散步?”

    以往梁没忧从不会过多打扮,因为她天生丽质,不施粉黛也美,这么认真打扮过后,她更加倾国倾城。

    梁没忧道:“嗯,想着这身衣服从来没有穿过,特意穿一穿,毕竟是哥哥送的。”

    “哦,那我们走吧。”谷雨道。

    两人慢悠悠走出宫门,谷雨撑着灯笼在前方照路,梁没忧双手放在身前紧握。

    她有些紧张,算起上辈子,她见谢砚迟的次数不算少,没有哪一次这么激动过。

    恍如隔世的那种感觉真实存在,她和谢砚迟许久没见了,尤其是他不记得自己,这让她心绪难平。

    到了出宫必经之路时,梁没忧坐下假装休息,之后便没有起身。

    今夜来参加接风宴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位重要的大臣作陪,等宴会结束后,大臣们三三两两离开,不与谢砚迟多说半句话。

    看见远处有人过来的身影,梁没忧才迎着那边过去,营造出路过的假象。

    谢砚迟走在最后,他身边还有几位随从和他的弟弟。

    谢砚迟的弟弟和他一样容貌出色,一双眼睛分外清澈单纯,唇红齿白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上去摸两把。

    他拉着谢砚迟的手轻笑低语,想来与谢砚迟关系极好,也对,谢砚迟这样的人很容易招人喜欢。

    “六公主。”谢砚迟看见梁没忧便自主停下打招呼,他的弟弟也学着他的模样向梁没忧问好。

    梁没忧浅笑道:“世子好啊,现在是出宫回府休息吗?”

    谢家在这边是有府邸的,当年还是皇帝亲自选的址,但已经十多年未曾有人居住。

    谢砚迟答道:“是的,公主出来消食么?”

    他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便面善。

    梁没忧道:“嗯,刚好遇上世子也是缘分,要不要一起在宫中走走。”

    谷雨拉了拉梁没忧的衣袖,她有些看不懂自家公主的想法,别人都是躲着翎州世子走,梁没忧却好似格外在意他。

    梁没忧没搭理谷雨,她注视着谢砚迟。

    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谢砚迟,她当然要主动出击。

    谢砚迟有些犹豫,以他在梁都中的尴尬地位,实在不好在宫中久留,但梁没忧又诚心邀请了他。

    “大哥,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站在谢砚迟身边的谢予鹤道,他看起来比梁没忧还小,声音清亮却带着一分奶意。

    梁没忧对着谢予鹤道:“这么着急回去作甚,天色还不算晚。”

    秋季的天黑得快些,若是夏季,这个时候不打灯笼路还看得清。

    “但是······”谢予鹤欲说出原因,谢砚迟突然就应下了。

    “确实,那便在宫中走走。”

    梁没忧听此笑意又加深了几分,眼睛弯成月牙状,谢砚迟瞥见心中生出微弱的异样,但他还以为是刚刚喝了几杯酒的缘故。

    三人走在一起,梁没忧平时不是话多之人,可在谢砚迟身边,她也不自觉多说些。

    “世子从岭南来这边用了多久,一路可还顺利。”

    “大概两个月的时间,很顺利,一路上畅通无阻,还观赏到不少好风景。”谢砚迟彬彬有礼地道。

    梁没忧又问:“那以前谢世子可来过梁都,你应该是喜欢游历之人吧。”

    “并没有。”侧面看不清谢砚迟整个面容,只能听出他的语气有些无奈,“我自幼便蜗居在家,来梁都是我出过最远的门,倒是舍弟喜欢游历,别看他年纪小,他去过的地方数不胜数。”

    谢予鹤闻言害羞地笑笑。

    梁没忧有些惊讶地道:“不常出门吗,你······”

    她本想说你不是很喜欢看不同的风景吗,可想想那是上一世的事情,这一世有所不同也很正常。

    尽管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也阻挡不了他就是谢砚迟的事实。

    梁没忧依旧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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