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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虚吗?

    “此事本就是我要求你帮助,才抛出的筹码,自然算不得思罗你,平加为难。”

    合理的说辞在前,思罗自然不再拒绝,于是松口道:“元君有什么条件?”

    “不久后,我会举办百徕盛会,届时我需要你随我差遣。”

    百徕盛会…?

    思罗本就对她存疑,现下一听她要做什么盛会,甚至还要驱使神明,不免又揣测起她的意图来。

    还真是恶意。

    应知看出他的犹疑,少有的带了两分嘲意、轻笑出声,“思罗不必担心,不是什么不利的事情。”

    “不过是想要为百徕新娘,在这神明域里,求个安身罢了。请托思罗华君助阵,也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免得又像今日…”

    同样的月夜寒影猎猎,只不过这次心下生寒的,是思罗。

    总是平静持乖、甚至有些懦弱的元君,此刻眸光定然,言辞妥帖间夹着些微审判、令之望而却步。

    思罗不由银瞳微抖,对其端详片刻,总觉得元君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缓了缓语气道:“既然元君坦诚,那小神便与元君说定了,在小神力所能及之内,任凭元君差遣。”

    应知这才报以一笑,“那便多谢思罗了。”

    目送思罗转身回去席间,应知微一敛目,果然麻烦都是环环相扣,最终难以抽身。

    不过,起码现在,已是出乎意料地拉拢到了两位。

    心中应对朱神之法缓缓成型,应知也没了心思再回到席间。

    与思罗背道、径直朝着东陲的大神居去了。

    朱神看上去极爱武力,好在昨日与神君闲聊,因着好奇多问了一句神力提升的法子。

    若将其作为条件,朱神该是会同意的吧。

    如今神明域风平浪静,诸神自是无心那苦心提升,好在应知是问了神君。

    大神居之东,有一处天眼泉。

    刺骨泉水之下据说藏着一个神物,称为断珠,听神君描述,那断珠通体晶莹,眼睛大小,以神力揉进身躯之中,可以大涨神力。

    因为此物久远,除了行周,没谁知道。

    然而行周肯说,也是因为那断珠早叫他掏了出来,给自己用了。

    待应知因神力微弱、瑟瑟发抖着,也毫无收获地从天眼泉出来后,她才意识到这个神君未曾告知她的事实。

    裹着被风越吹越冷的湿衣回到烬宫时,神君还躺在云床上养神。

    应知有些恼火,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她也没想到,自己会需要去找那断珠。

    见着应知浑身湿透地回来,尽责的侍子早备好了热水,正请应知去隔间好生暖暖。

    热烟氤氲,应知通身没进热水里,许久之后,发麻的知觉才渐渐回暖。

    思绪被烘地散开,应知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自己可能会与神君所有的关联。

    ……

    会是什么呢?

    沉沉困倦间,应知忽地想起,自己初踏神明域便昏倒,还因此平生了许多祸端。

    若是神明不许新娘先以人身进入三生,那依神君三生内所讲的严重程度,其她的新娘是怎么撑下来的?

    如此想来,神君也常常说我神骨不稳…

    先前阿槐自停云涧上行时,便不像她一般费力,她还以为是待的久了,神力有所提升。

    还有姜荷,也不像她一般神力如此薄弱。

    !

    所以神君才会一开始把她抢来吗?

    …因为我虚吗?

    应知不可置信地猛地睁开眼睛,唰的一下从水里坐了起来。

    “难道因为我虚,跟神君接吻时,才会那么疼吗?”

    始料不及的想法一经冒出,便难以轻易驱散,应知一瞬呆滞,好像…扯远了。

    “在说什么?”

    熟悉的低音忽然出现。

    应知反应不及抬眸看去,只见神君目光微亮,对她好一通打量。

    “……”

    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裸.露了半个身子的应知,沉默地别他一眼,又悄悄弯腰没进了水里。

    行周浅勾唇角,神色并没什么多余的波动,“怎么今日起兴用这熔晶沐浴?”

    应知屈膝以手环抱,埋头不看他,“去了天眼泉,东西没见着,浑身还湿透了。”

    行周未料想地挑了挑眉,“哦?你想提升神力?可是你神骨不稳,这断珠对你来说,没用的。”

    听到神君又说了神骨不稳,应知不免遐思。

    …他应该没听到吧?

    埋着的脸有些发红,“我有别的用处。但还不是早被夫君你拿走了。”

    又想到什么,她将脸抬了起来、用下颚抵在膝盖上,“不过夫君你,还稀罕用神物提升神力吗?”

    行周轻嗤一声,忽地眸色发沉,“夫人总是对本神君很好奇呢。”

    明了他不愿说,应知安静地望着他一双深邃的墨瞳,最终又把脸埋了进去。

    云雾缭绕中,一室平静。

    在应知双腿僵硬前,她终于开口了,声音被憋的有些闷闷的,“夫君要一直这么看着我吗?”

    “夫人这时倒害羞了?”

    “……”

    应知她就赌气脱过那一次衣服,神君是要永远记着吗?

    行周神色平淡,真是没有分毫要挪步的意思。

    应知无法,起身的刹那便使了神力,将挂在一旁的衣服、一下穿到了身上。

    瞬息雪白晃眼。

    反而更招浮想联翩。

    行周轻笑,转步跟在了应知身后。

    脚下延出一道水迹,应知不觉间,行周早催了神力将其烘干,使得应知踏上云床时,已是通身干爽。

    “夫君有话要说?”

    行周侧躺而卧,直视应知。

    “只是想问问夫人之事,筹备的如何了?”

    “比我想象中顺利,虽然麻烦了点,但好在是推动了。”

    “如何麻烦?”

    突然从与思罗合作联想到她虚这个话题,应知沉默了下来,纠结要不要直接询问神君。

    可就方才神君的反应来说,即便他真的知道些什么,怕也是不会同她说的。

    神君若想说,便也不会只说个什么神骨不稳了。

    “除了断珠,神君可还知晓别的提升神力的法子?”

    应知扭头看去,最终还是转移了话题,“我发现朱神很爱武力,或许可以借此拉拢到他。”

    听到应知肯为旁神费心,不知怎的,行周心气多少有些不顺。

    他蹙了蹙眉,只当是心头又不舒服了。

    略一回忆,便道:“四神宫南向数里,有处云台,元气萦绕,是个催化神力的好地方。”

    应知这次留了个心眼,“此处该不是用完就没的地方吧?”

    “不是。此处亦是没谁知道,即便知道了,也没谁会去那里。”

    “既然如此,那便多谢夫君了。”

    行周忽地眸光一闪,“或许夫人可以、实际表达一下你的感谢。”

    “什么?”

    应知忽而有些胆颤。

    赶紧正了脑袋,不时偷瞄过去。

    果然下一秒,神君俯身而来,一手抓过她两只手腕、上摆按住,一手掐住了她的下颚,叫她无法轻易动弹。

    而后覆唇压下,毫不客气地大肆扫掠。

    “!!!”

    绝对的压制,令应知不由痛苦地睁大了双眼,却也只能任其索取。

    你要不要等我不虚了,再亲啊!

    应知倍受折磨地在心里嘶吼。

    等行周神力汹涌间,终于松开并抱起了应知时,他这才发现她好像是晕过去了。

    ……

    老神明生平第一次有了亏欠的感觉。

    行周十分满足地舔了舔唇,搂紧了应知、直接闪身到了长艾根下。

    犹如上次一般相拥着、酣睡了一晚后,行周赶在应知醒来前,又将她带回了烬宫的云床上。

    眼前渐渐清明起来,应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待她缓缓起身、看到一旁还在养神的神君,她便什么也顾及不上了,当下最要紧的,是不要经常在他面前晃悠。

    蹑手蹑脚地跨过神君、下了床,应知利落地拎起要换的明服、直奔外间。

    四神宫外。

    “云台,云台…”

    应知按照神君所说,摸来了四神宫南向之地,可越走越偏,也没看见神君所说的云台在哪?

    正兀自纳闷着。

    应知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身影在鬼鬼祟祟的。

    他也是来找云台吗?

    神明域里,提升神力还要偷偷摸摸的吗?

    转念一想,或许能跟他找到云台,应知立即猫起了身子、悄悄跟了上去。

    跟着跟着,她看着那位一袭白服、身形有些微眼熟的身影,总觉得有张脸,要从记忆里冲破而出。

    ?

    心里正犯嘀咕,前面那位小神忽然停下了脚步。

    “谁?”

    随着一句厉声喝问,那小神已是转过了身子,作势动了神力。

    应知躲闪不及,定睛一看,却与其双双怔住。

    “元君?”

    “是你?”

    眼前这位灰瞳,不正是应知那原本的夫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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