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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佛一念魔

    左玉脸色凝重,扯了扯嘴角:“你也闻到了?”

    鱼芝听她这话先是一愣,继而似乎是想到什么,不由自主地捂住胸口:“你的意思,这个里面是……”

    左玉眼不错地盯着那包裹:“窦将试着拎过,很吃力,而我们养在后院的一条小狗,说围着这包裹叫个不停。包裹一拿远,倒还好了。”

    鱼芝觉得呼吸都不畅了:“那你解开看过吗?”

    左玉摇头:“我解不开,他打的这个结,是死结,我不知道怎么解。”

    “那直接把包裹剪开?”

    “窦将试过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材料,根本剪不动戳不动。”

    鱼芝眉头紧锁:“所以你才想要报官?”

    左玉摊手:“自己没法子的事情,只能交给官府处理了。总不能这么可疑,咱们还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吧?”

    鱼芝四下转了几圈,神色为难:“可如果他真是知府大人的继子,你这案子,报上去真有人接吗?”

    左玉也沉默了,当日在武合村时,她见识过县太爷手下的小小差役,都是如何地嚣张跋扈。如今牵扯到了一府的知府,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官声还是后继有人,似乎骆大人都不会真正公平对待吧。

    那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两人无奈地围着那包裹转圈,一脸纠结。而拉车的马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焦灼情绪,有些不安地甩了甩尾巴,打了几个响鼻。

    鱼芝看着那包裹口上颇为复杂的结扣,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还没来得及思考,便下意识道:“让我试试吧?”

    左玉:“啊?”

    她正是一脸迷茫,便看到鱼芝径直伸手,洁白的只见轻轻在那根麻绳上抚过,整个人的气质似乎陡然不一样了。

    接下来,让她更诧异的一幕发生了。她根本来不及记忆,就看着鱼芝的手指仿佛被按了加速键一样,翻转得让她一阵眼花缭乱,等停下来时,那在她眼中如一团乱麻的绳结,已经被解开了,乖乖躺在那里。

    “你……我……不是……”

    左玉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没震撼到失语过。她指着那被解开的麻绳,一时间竟难以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甚至于忘了此时最重要的,应该是先去验证包裹里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

    鱼芝此时也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居然先没忍住倒退了几步:“我……我不知道……”

    两人面面相觑,一个目瞪口呆,一个惊慌失措,直到那马又忍不住原地跺了几下,左玉终于稍微冷静下来。

    “原来你还会这个……当真聪慧过人。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

    其实她更想问是搁哪儿学的,能不能教教她,实在是太帅了!

    鱼芝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其实,我真不知道,以前我从来没解过。”

    左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这算什么?无师自通?

    她心中一阵哀嚎,这么会有这样的人啊,长得漂亮就算了,声音还好听;声音好听就算了,还能拥有超乎常人的智力。

    所以说,上天到底给她关了哪扇窗啊?

    鱼芝看左玉的表情,以为她是不信,连忙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个结,手下自然而然便觉得发痒,自己都没经过思考,就这样了……”

    左玉愣了下,没来得及思考?那岂不是肌肉记忆?

    她试探着问:“你从没解过这种结?那会不会是很小的时候,你忘记了?”

    鱼芝神色黯然地摇摇头:“那我确实不记得了,我最早记事时,似乎已是八九岁了,那时我已经在红阁了,再之前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左玉心中叹息,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能解开自然是最好,咱们一起看看,也免得冤枉了他。”

    两人这才对视一眼,便牵起手,大着胆子凑过去。包裹口被打开后,那股烂臭的味道愈发明显,熏得人几乎要吐出来。

    左玉与鱼芝捂着口鼻,小心翼翼地伸手搭上包裹口。

    然后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带着浓浓醉意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左玉和鱼芝都是一惊,愕然回头,竟然是已经喝醉了的骆平!

    他几乎很难站稳,吃力地撑着门框,迷迷糊糊地看着她俩。

    左玉心中着急,慢慢地向左挪了几步,试图挡住他的视线:“没干什么,我们喝多了,出来散散酒气。骆公子怎么出来了?”

    鱼芝也是心慌的厉害,配合着左玉向右挪了挪:“可是我们招待不周,骆公子不高兴了?”

    骆平急忙摇头:“哪里的话?我只是出来……”

    他没好意思在鱼芝和左玉这样的美人面前说“解手”两字,只能含糊地咕哝了一声,这便跌跌撞撞地走过来。

    左玉一看他过来,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心下一横,便准备叫童谊出来打晕这小子。

    哪知道骆平走了几步忽的又停下,带着些尴尬问道:“左姑娘,不知茅厕在哪儿?”

    “啊?哦,对,茅厕,”左玉一惊之下又松了口气,指了指后院,“在那后面。”

    骆平道了声谢,又跌跌撞撞往后院走去。

    鱼芝腿下一软险些跌倒,回过神也顾不得别的了,一把就扯开了包裹。但是在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她愣了一瞬,继而捂住嘴扑在一边直接吐了出来。

    左玉看她这反应便是心下一沉,看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她刚要凑过去看一看,鱼芝却忽的伸手死死拉住她,神色惊恐:“别,别看。”

    她狼狈地抹了一下嘴:“报官吧,我陪你去。这马车……一并牵走。”

    哪知道她的话音刚落,后院便传来一阵犬吠,紧跟着还有骆平含着怒意的骂声。

    左玉一愣,继而反应过来:“糟了!”

    她急忙往后院赶,生怕骆平发现端倪。

    而她和鱼芝赶到后院时,却见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那尚不及人膝盖高的小黄狗,被骆平死死地抓着嘴,已经叫不出来。而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一只不知从哪寻来的小铁棍,狠狠砸在小黄狗的后腿上。

    “咔嚓”一声,那小狗被捂着嘴叫不出来,只从嗓子里发出凄厉的一声呜咽。

    左玉遍体生寒,心中怒火熊熊燃起,再也顾不上暴露不暴露了,大声喊道:“童师傅!”

    她喊完不过一瞬,童谊便轻飘飘落在她身后,旁边还有一胖一瘦两个人。

    鱼芝吓了一跳,向着左玉靠了靠:“这是谁?”

    左玉此时却来不及向她解释,只是指着那尚未来得及掩饰一脸狰狞的骆平,宛如看着一条死狗:“抓起来,先打折一条腿!”

    童谊半点犹豫也没,过去便单手将骆平拎起来。骆平先是像杀猪一般地大声叫起来:“你们是谁?贼胆包天……”

    童谊皱了皱眉,看向左玉,眼中似有征询之意。

    左玉冷冷看着骆平:“童师傅等等,我有句话要问。”

    童谊便把他向左玉面前一摔,他被这一下摔得几乎散了架,酒终于醒了大半。

    骆平抬头,看向神色冰冷的左玉和面色惊惶的鱼芝,赶紧露出一个安慰的笑:“两位姑娘莫要害怕……”

    左玉没有理会,先是赶紧过去抱起软软趴在地上的小黄狗。小黄狗疼得又是呜咽了好几声,却还是勉强撑起头舔了舔左玉的手心,湿漉漉的眼睛里竟然有几分安慰之意。

    左玉心中酸涩难当,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小脑袋,低声道:“都怪我不当心,对不起……”

    此时的骆平还在喋喋不休,试图讨好鱼芝。左玉抱着小黄狗,蹲下身一耳光甩过去,响亮的一声后骆平终于住了嘴。

    他惊异地看着左玉:“你打我?”

    “打你都脏了我的手。你再敢废话,我先拔了你的舌头,再断了你的四肢,把你日日拴在这后院。到时候要怎么处置你,全看我家小步的意思。”

    骆平听到前半截,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听到后半截,又掺杂了些许迷茫。

    左玉冷笑道:“哦,对了,差点忘了介绍。小步便是它的名字,这只刚刚被你打断后腿的小黄狗。”

    小步看到骆平,眼中先是流露出极致的惊恐,呜咽几声便向着左玉怀中钻。左玉急忙抱紧它:“别怕,他现在已经不能伤害你了。”

    她起身,看向童谊:“童师傅可会接骨?”

    童谊尚未说话,他身后的胖子先开了口:“少东家让我试试吧,我家里养着猪、狗、鸡、马,平时有些什么问题都是我在料理。”

    左玉看向童谊,童谊点点头:“林师傅手艺信得过。”

    左玉将小步交给林师傅,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去,眼中竟是藏不住的心疼,心下安定几分:“那便麻烦林师傅了。”

    她转头继续冷冷看向骆平:“我耐心有限,接下来问的话你最好句句说实话,否则……”

    她从怀中掏出个小匕首,悬在骆平的手上方:“否则我便一根一根切了你的指头,再一块一块削了你的肉。”

    骆平几乎牙齿都在打颤,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魔鬼就是不久前与他把酒言欢的那位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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